淫荡女友的足球生涯1(1 / 2)

加入书签

我叫阿勐,个头不高,米7出点头,长相还行,就是胖了些。www.luanhen.com

不过我有一个漂亮的女友,就凭这个让週围的人妒忌得眼红不已。

我女友个子比我要高些,米74的样子,穿上高跟鞋快高我一个头了。

女友脸是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相当标致,尤其鼻子很挺,像凋刻的塑像一样,比例是相当对称。

胸部原来不怎么大,经过两年来的肆意凌虐,现在直奔d罩杯了。

至于都有些谁来蹂躏这对玉乳,算起来有我的功劳,还有一众我不知道的人。

不过虽说是d罩杯,但也就在32d左右,还行啦,仍有继续发展的空间。

女友大名叫肖紫嫣,老家在南京,家裡有好多套房,家境很是殷实。

上有一个爷爷,据说是搞过革命的,参加过什么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之类的,最后从师长职位上退休了。

女友爸爸叫肖天骄,原本我以为虎父亲无犬子,哪知道女友跟我说起来,他爸竟然是在民政局上班的一个小科长,平常工作净是办办结婚证、离婚证啥的,着实大跌眼镜。

不过女友妈妈张美丽算是挺厉害的一个,是在军政歌舞团工作,人漂亮,舞艺高超,奖拿得手软,还被授予中校军衔,着实了得。

女友跟我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瞒人说,我老家是河南农村的,能傍上这么个既漂亮又家境殷实的女友,简直太幸运了。

女友家在政界、军界都很有基础,将来说不定能在商界或政界溷个飞黄腾达呢!所以呢,自己平常大多护着她,没事也任她折腾。

再说紫嫣长相的话,女友大部份时间都喜欢留着长髮,夏天喜欢拉直,经常着长裙慢行在学校的柳树下,成为每年夏天的一大靓景,经常后面一群登徒子流着哈喇子,色迷迷地尾随。

有时女友迎风轻轻地一挥长髮,那姿势的优美程度,总会惊起一片“哇”

声。

但等天气实在炎热时,女友又喜欢将头髮盘成一堆美丽的髮髻,再穿着黑色的镂空吊带,碎花超短裙,黑色的丝袜、高跟鞋,那杀伤力足可惊人,也难怪被评为学校的十大校花第二名。

咦,第二名?各位看官这时肯定要鄙视一下了,吹来吹去也才第二。

呵呵,诸位有所不知,当年人家本科时在清华排名可是公认地远超现在的一个名人的,谁?奶茶婊!大家熟悉吧,当年在清华,女友跟她可有做过一段同学的哦!凭面容的清纯程度可是远超这位奶茶婊的。

你要说这校花第一名是啥长相?那我也只能呵呵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和女友不是一个学校的。

我是杭州这边一个不知名的学院研三的学生,女友研二在浙大。

至于一个清华的校花为何研究生跑到浙江来唸,原本我也想不通,不过经过后来一系列事件,我才清楚。

这裡的故事也是相当地凌乱。

()爷爷赶鹅跟女友交往了这么久,终于有一天女友惦记着要给家裡人瞧瞧了,于是跟家裡人电话裡一商议就乾脆订在国庆节那时去一趟。

女友跟我一提,我这心裡七上八下的,既担心家穷人丑,人家看不上,又担心是不是鸿门宴之旅,不过经不住女友死缠烂打,只好答应了。

没办法,就当一锤子买卖吧,看不上也没办法,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床都上了,验货也晚了。

女友听我这么一讲,娇羞得连捶我几拳。

于是国庆节那天我买了件体面的休閒西装,和女友坐了高铁去了南京。

一出站就看到一辆宝马suv停着,女友一看到车牌就叫了起来:“快看,爸妈来接我了!”

这时车上下来两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髮三七分,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看起来忠厚老实的类型;旁边一个女子,看模样三十岁左右,身材匀称,约米7左右,穿着豹纹短裙,黑色丝袜,髮型烫着一个大波浪。

我一看,忙问女友:“那女的是你妈?咋看起来顶多是你姐的模样?”

女友“嘿嘿”

一笑:“当然是我妈啦!咋样,漂亮吗?”

我一愣看得有点眼直:“蛮性感的呢,个子也比你高呢!”

女友一听醋意大发:“去你的,再看,非把你眼珠挖出不可。”

我赶紧“哎呀”

叫了声:“谋杀亲夫啦!”

女友一听,“噗嗤”

一下对我又是拳打脚踢的。

“嫣儿,干啥呢?”

女友妈妈这时已经走到跟前了,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明星的瓜子脸,真实颇有风韵。

“看看,没大没小的,都快到结婚的年纪了,还这么没大没小的。”

女友的爸爸这时看我们这么没大没小的,寸了女友一句。

“爸~~”

女友全然不在意,上去对着老爸就是一顿狂吻。

“啊!这你这娃公共场啊!”

女友老爸没料到女友这么袭来,没准备,看到週围这么多人,竟然有些害羞。

“嫣儿,够了,够了,人家阿勐还在呢,成啥样了都。”

女友妈妈也嗔怪起来,不过声音嗲嗲的,跟直来直去的女友全然不同风韵。

“伯父、伯母好!”

我赶紧上去打了招呼,于是一行四人边说边笑进了车,不过女友的爸爸貌似有些拘谨,玩笑不多,倒是女友和妈妈跟闺蜜似的,没大没小的聊得火热。

“你爸平常都这样么?”

我悄悄地问旁边的女友,“还好啦,我爸性格有些内向,不过有点闷骚。”

说完,女友偷偷的“咯咯”

笑了起来。

我看看女友的妈妈,真是女婿看丈母娘,越看越中意,尤其女友妈妈那掌控着方向盘的手臂,洁白如玉,丰满而不多赘肉,再戴着碧玉手镯,禁不住感慨了下:『这真是一隻打飞机的好手啊!』再看女友的爸爸,虽然他样貌敦厚老实,但感觉有点妻管严,平常在家肯定是不当家的。

看样貌,跟帅搭不上一点边,幸亏女友遗传了老妈的基因,要不然还不知成啥样了呢!“妈,今天爷爷也来吗?”

女友问了她妈妈,“是啊,我这几天被你爷爷削得可够呛了。”

女友爸爸一脸苦笑地说。

女友妈妈一听乐了:“呵呵,天骄,瞧你说的。老爷子今年都没怎么来过几次,还不是听说嫣儿要带男朋友,刚好部队这些天没啥事,才来看看的。这几天也就关心关心了你的工作嘛,别跟小孩似的。”

女友妈妈轻声轻语地说笑着。

女友一听笑了,跟我说:“我爷爷脾气挺大的,以前没事就喜欢批评这个批评那个的。”

“是吗”

我一听有点担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这家人的法眼呢?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倒也欢快,开了三、四分钟,车终于到了女友的家。

女友家在玄武湖旁边的一栋别墅裡,座山傍水,很气派的住处。

到了家后,佣人打开门,出来几个人热情地跟我们打起招呼来。

一个是女友的二舅,四十来岁的模样,还有二舅的儿子,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留着络腮鬍子的青年。

还有女友的小姑,三十多岁的模样,却也长得不丑。

还有一隻快两米长的大狗,女友叫牠铁棍,哇塞,真是个好名,就是不知道这棍子得有多铁。

大家一起寒暄了几句,女友一看这么多人,兴奋得左拥右抱,一会跳到二舅背上,被甩来甩去;一会又去拔络腮鬍子小青年的鬍子;还有更甚,竟然趁小姑不注意,一把扯下小姑的牛仔超短裙,害得小姑直追打。

女友还有时不停地逗铁棍玩,铁棍可能太开心了,不时想趴到女友身上去,由于身重的缘故,有时竟然把女友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逗得女友直挥捶粉拳,嘴裡说着“铁棍真坏”

之类的。

哇塞,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我这时心情有些放开了,不过没有看到女友的爷爷,这心裡还是七上八下的。

这时女友的妈妈张美丽在张罗着餐厅,女友进房间换了件便服,大家在客厅裡閒聊开。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女友妈妈美丽在客厅喊大家过去吃饭,于是我便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众人一块走向拐角的客厅。

饭桌上首席的位置上此时已经坐好一个威严的老头,他就是女友的爷爷。

老傢伙别看八十多岁了,但面色红晕,双目炯炯有神,身体很硬朗,留着花白的长鬚鬍子,但样子跟女友的爸爸肖天骄一样。

大伙一看到爷爷,立马变得安静起来,女友的爸爸有些害怕似的畏畏缩缩地找了个凳子坐到最尾的一个拐角。

老头这时眼一瞪女友的爸爸,骂道:“龟蛋玩意,你坐那么远干嘛,能把你吃了?”

女友爸爸一哆嗦,连忙答:“不是的,爸这不给这个小伙子让个离你靠近的座好让您老人家看清楚点,帮小嫣多把把关嘛!”

女友妈妈忙接话:“爸,是真的,小勐就坐嫣嫣旁边吧,离你近一点好亲近亲近。”

爷爷眼一瞪:“行了,多事。好了,美丽,你坐到我旁边来,替我们增酒。

老傢伙一看别人这么拘谨,忙打了个呵呵,说:“大家别搞得自己跟阎王爷般这么害怕。”

大家哈哈一笑,气氛活跃了很多。

女友爷爷这个人,虽说严厉了些,但放开架子还是挺老没正经的,一会儿说军大院裡最近分配了一些9后女军校生,但又说各个皮粗肉糙,看着没慾望啥的。

一会又说,分给自己的女护士没有老梁、老彭某某某的漂亮反正一看是个老淫虫的模样。

女友这时也把铁棍招呼过来,铁棍摇着大尾巴,拖着长长的舌头快活地跑来,听话地卧到女友的脚下。

饭到中旬,我、爷爷、还有二舅都喝了三、四两酒,餐厅的氛围也变得融洽起来。

我是没事就喜欢往对面的美丽看去,加上喝了几杯,意淫对面的美丽成了裸体模样。

美丽闪着大眼睛,不时也往我看来,肯定是在对我放电,哥心裡一阵心花怒放。

忽然美丽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眉头紧锁,全身不时地战慄一下。

我正诧异时,忽然一声娇喘,似乎是旁边的女友传来的。

我无意地看了一下女友,却发现她不时地也全身战慄一下,于是不经意地看着对面美丽身后的大镜子,这一看一下把酒给惊醒了。

只见对面的大镜子裡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由于镜子大概有一米五的宽、两米多高,我这个角度恰巧可以清楚地看到爷爷、我、美丽和女友的全身。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爷爷的双脚竟然在美丽和女友的身下干着猥琐的事。

看样子美丽和女友都没有穿内裤,两人的外裙都被掀到肚子上了,露出下身的阴毛和淫穴。

无耻的老傢伙,左脚趾头正插入到女友妈妈的小穴挑逗着,“咕叽、咕叽”

的淫水声不断,搞得美丽一手不停地压抑着不敢叫出声来。

右脚趾头则深入到女友的阴毛上把玩着,女友满脸骚样、脸色通红,下身淫水像瀑布似的直往下喷。

这可美了她身下的“铁棍”,这隻大狼狗正一边吃着女友的淫水,一边舔弄着女友的阴蒂。

长长的大狗舌头不时灵活地舔着女友的阴蒂,有时顺带连菊花都一起舔起来,粗糙的舌头如同一条蛇般不停地刺激着女友的下体神经。

女友貌似有些高潮的前奏,可偏偏这是餐厅,这么多人在场,不敢浪荡出声,只能不时地“嗯哼咿呀”

一下。

“小嫣,怎么了?”

老头一脸淫笑,故意向女友问道。

该死的老傢伙,一边凌虐自己的孙女,一边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羞辱她。

“唔爷爷啊太刺了”

女友强忍体内淫慾细胞,大脑反应迟钝起来:“什么怎么了啊太刺了”

“你这妮子没个正样,爷爷问你话呢!看你满头大汗的,生病了?”

老头故意地说道。

女友哪有办法再答爷爷的问话,体下的大狼狗正在发动勐攻,粗糙的大舌头时不时地捲起来,像根铁杵般的在女友的小穴和屁股裡做着活塞运动,弄得她“嗯哼咿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