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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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临下的跪姿纵然有利于进行口交,但美娇娘并没让他那么顺心如意,即使双手都被小牛郎压制住,躁进的龟头也冲开双唇在门牙上不停叩关,可是对手越是急迫,曹若白就越是慢条斯理,瞧着她巧笑倩兮、眼波四处流转那种超级荡妇才可能拥有的放浪表情,就连陆岩城的龟头都在暗中一阵悸动,女人的美绝对不是一种罪恶,可是绿帽公此刻却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这位小嫩妻绝对有让登徒子心甘情愿去为她作奸犯科的魔力存在。

屡试屡败的阿利逐渐失去耐心,看着龟头一再从牙关偏滑到脸颊上去,他不仅开始胡冲乱顶,同时嘴裡也不时发出愤怒的催促,但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的美人儿依旧是好整以暇,瞧着曹若白那副存心以逸待劳的淘气模样,陆岩城明白小牛郎就算想硬闯也还有得拚,除非是有别人帮忙或美娇娘肯立刻放行,要不然他最多就是只能爽在性感诱人的唇齿之间。

可能明白蛮干的下场必定是铩羽而归,因此阿利不但开始温柔地爱抚美人儿的额头及脸颊,并且不断低声用英语说着最简单的“请”

字,或许是他拜託的语气够热忱也够诚恳,所以笑容灿烂的美人儿终于鬆开了一条齿缝,心头狂喜的小牛郎又想勐冲,但曹若白依然不让他得逞,两个人就这样一来一往的在那儿缓慢过招,有时候焦虑的龟头可以在美娇娘网开一面之际深入些许,不过也只是多闯入不到半公分而已,然后就在他以为能够长驱直入的那一瞬间,马上就被洁白的贝齿隔绝在外。

如此反覆了几次之后,曹若白才在众所瞩目当中,再度让步使龟头能够更深入一点,现在顶入的长度大约一公分,可是仍旧被两排贝齿紧紧卡住,不过情况开始有所转变,先是美人儿的舌尖迅速舔了一下马眼,然后就在阿利发出舒畅的哼哦时,她竟然牙关一用力就咬了下去,这一咬力道虽然控制得宜,但效果却非同小可,只见痛到发出大叫的小牛郎整个人都掀昂起来,然而在龟头受制于人的状态下,也不得不乖乖的跪了回去。

双手重获自由的鲜嫩人妻眼波再次到处流转,即使嘴巴紧咬着龟头不放,但俏脸上那抹既淫荡又愉悦的笑容却清楚可见,她瞥了一下正在起身的老色鬼,接着便瞟向绿云罩顶的丈夫,当两人四目交接那一刻,她还故意用舌尖逗弄着逃不掉的那块肉,光是湿润的舌片在贝齿的缝隙间翻搅的镜头,就足以打败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a片特写,所有属于良家妇女的淫与浪,到这裡差不多已臻于颠峰,不过曹若白似乎意犹未尽,就在安华刚爬下床的时候,她突然嘴巴一鬆,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半个龟头咬了回去!究竟阿利是痛苦或快乐没人知道,但从他不愿翻身下马的现况来说,他应该是想继续被美人儿折磨下去,而他胯下的荡妇也不愿令观众失望,就在普利马勐嚥口水的声响当中,曹若白开始用舌尖在口腔裡舔舐与缠绕,直到小牛郎发出舒畅的颤抖及呻吟以后,她才双手合握住柱身,然后以一次只往前咬嚼半公分的方式,慢慢将整颗龟头都吞进嘴裡,陆岩城看不出来她在施展何种口交技巧,只晓得身体不停打颤的男主角爽到白眼连翻,老婆的舌技绿帽公当然再熟悉不过,可是这会儿他就是参不透蹊跷。

至少消磨了两分钟,那颗有着好几个齿印的龟头才被释放出来,不过整支东西依旧被台湾美女抓在手裡,瞧着湿淋淋的肉块上明显地咬痕,曹若白这才满意的仰望着阿利展颜一笑,紧接着她一面套弄着柱身、一面用挑衅的眼神环视着众人,那是一种自傲与自信,更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卖弄及邀请,如此难得一见的骚浪和风情,别说老色鬼竖起大拇指不断用英语在大喊安可,就连山托索都差点把自己的睾丸捏破,但正当所有人都色眼圆睁,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色魔表情时,一股压抑不住的妒火再次从绿帽公的丹田快速延烧开来。

媚惑人心的狂野双眸在绕场一圈以后,曹若白又从新由龟头舔舐起来,不过这回的重点她是放在稜沟上,瞧着她一边吻唑那圈凹槽、一边打量着自己,满肚子醋味的陆岩城真想开口骂人,但这个被他在内心暗谯比娼妓更下贱的女人,谁又是令其放纵至此的始作俑者?一想到自己已跨出虐妻生涯的第一步,他澎湃的心湖竟然更加的风紧云急。

贪婪而多情的香舌终于缠绕在柱身上面,打手枪的节奏缓了下去,但舔吮阳具的动作却快了起来,在整支命根子都被吃遍以前,阿利有好几次都想强行插入那张性感的小嘴,不过曹若白都没让他如愿,最后就在一阵僵持当中,女主角突然拎住龟头把肉棒拉的笔直,然后也没等男主角反应过来,她已开始左吻右呧的逗弄着鸟蛋,全世界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一招,因此就在小牛郎仰头发出快乐无比的吁叹时,变化再次来临。

这次的绝活够狠也够毒!当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大家只看着美人儿把阴囊顶端紧紧抓在手裡,等两粒睾丸被压缩到变成一个球形时,曹若白竟然在勐咬一口的同时硬是把整团东西一举吸进嘴裡,看似不可能的任务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试一次就成功,虽然阿利的整副生殖器都偏向小尺寸,可是要把整个懒葩完全吞入口腔可没那么容易,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从台湾来的鲜嫩人妻又完成了一项连她自己都略感讶异的创举。

鸟蛋差点被咬破的剧痛与阴囊一口气被吃进嘴裡的奇特感受,使阿利像是癫痫发作般的浑身哆嗦,那种肌肉跳动的激烈程度委实是憷目惊心,而他就在双目圆睁、表情惶恐不安的情形下发出了怪叫,随着一连串的鬼哭神号,他的精液亦爆射而出,双手鬆开的曹若白任由那些白中带黄的黏稠物到处喷洒,它们有些直冲而上再散落在她的髮梢及床舖,有些则飞坠在地板和她粉嫩的俏脸上,儘管没有被大量的浓精弄成大花旦,可是那种淫秽的画面堪称是人间一绝。

等灯尽油枯的阿利只剩趴在床上喘息的份时,美人儿才将绉成肉乾状的阴囊吐了出来,彻底软化掉的懒葩几乎看不到睾丸,可见这傢伙已被完全消磨殆尽,如果不是曹若白适可而止的话,很可能传说中的马上风就会在此印证,陆岩城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枕边人会如此厉害,因此一时之间不免有些怔忪。

根本没人注意到他这位绿帽公在干什么,就在阿利被人连拉带推拖下床的时候,山托索和纳铎已双双扑了上去,慢了半拍的拉登只好去抢右边的乳房狂吸勐吮,即使上面沾染着前者的精液,但他照样一口就咬住了奶头,就这样倒悬着螓首的曹若白嘴巴瞬间便被中年胖子佔领,而下体则被年轻的小牛郎口手併用的享受着,反而是近水楼台的普利马只分到了左边的奶球。

心有馀而力不足的假猫王只能坐在床边,他有时袖手旁观、有时趁隙伸出魔爪去摸个几下,纵然最初美人儿好像对他情有独锺,但现在只能像个老弱残兵般遭到冷落,在床上拚的是体力和技巧,即使是小白脸或大明星在见过真章以后,若是技不如人又怎会再受青睐,这是性行为最真切的一面,也是女人永远不会告诉男性的秘密,她们总是说床伴的命根子够硬就好,其实巴不得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帅哥型的大种牛,因此看到此刻的亚奇只能乾瞪眼,绿帽公心裡忽然有股被平衡了一下的感觉。

有腰力的拚命冲、能坚挺的一有机会就大干特干,年轻貌美的鲜嫩人妻在辗转承欢、全力迎合之际,依旧不忘随时展现她的肢体语言与青春魅力,无论是遭到全面攻击或四位一体、就算是五马分尸她也在所不惧,只要能让彼此都得到快乐的姿势,她必定是来者不拒,两支肉棒同时肏进嘴裡的戏码已不稀奇,就算三个龟头一起舔舐也不再新鲜,只要男人想要、而且技术上能够克服的她总是乐于照单全收,纵然三个肉洞都被肉棒彻底佔领,但她的双手仍然各握着一支枪在奋力把玩。

白皙的曼妙胴体、柔软而纤细的腰肢,随着修长玉腿的伸展与张合,再加上媚眼如丝的勾引及诱惑,先别管那张五官分明、表情丰富的俏丽脸孔,光是脚尖蹭蹬时的每一声娇喘和哼哦,就足以让在场的所有男性甘于成为风流鬼,所以就算明天会躺下去就起不了床,假猫王还是拚命在那边挤压和逗弄自己的老二,只要那够使他痛快地再来一炮,可能叫他去跳火山也会毫不考虑就同意。

忙得不可开交的曹若白照理说应该会应接不暇,但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她总是不忘抽空瞥视一下老公,聪明的荡妇就是懂得这一招,不管再怎么爽怎么放浪,永远都会记得旁边还有一个不能或忘的男人,只有蠢女人才会乐不可支地忘了丈夫的存在,真正的玩家与淫娃懂得拿捏分寸,更高明的甚至还能迎造气氛及带领大家进入一连串的高潮,陆岩城到此刻仍难以判断出老婆的能耐究竟是何等级数,不过就算是位初出洞门的新鲜人,事实已证明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材!可能也发现美人儿虽然手忙脚乱,然而依旧是游刃有馀,因此老色鬼瞧了瞧他那两个挤牙膏挤不出来,却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汉的僕人,再转头去观察了一下沙发床上的战况,接着才语带保留的说道:“你们两个可以上去摸她的奶子、如果她愿意也可以叫她帮你俩手淫,但是务必给我牢牢记住,无论是在何种情形之下,你们身体的任何部份都不准进入她的三个肉洞裡面,否则那个部份就会被我剁掉,明白吗?”。

就算主人附带着异常严厉的警告,但两名僕人立刻欢天喜地一路怪叫着扑了上去,发觉有生力军突然加入,曹若白看似痴迷梦幻的眼睛马上又闪烁了一下,而把这一幕完全看在眼裡的陆岩城却有些怨怼,一来自己的老婆好像变成了老色鬼的性奴隶,要让哪个男人上去分一杯羹竟然是由这印尼佬在发号施令;二来是刚才枕边人心神一荡的瞬间,那对充满期待的眼眸透露出了她还想要的更多。

面对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境,绿帽公也只能把那份不满压在心裡,因为这可是一边愿打、一边愿挨的零和游戏,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又能怨得了谁?不过安华毕竟是老于世道,他一发觉陆岩城面有愠色,马上堆起笑容走过来说道:“我说小兄弟,趁他们全都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们两个是否能到旁边去聊几句男人对男人的知心话?”。

突然变成老色鬼的小兄弟、又说要谈知心话,搞得浑身不自在的陆岩城差点一把就把他推开,但继而一想,自己的老婆都已经被他享用过,这印尼佬想搞热乎拉近彼此的距离也就由他去吧;何况这傢伙的身份和此地似乎都隐藏着某些小秘密,所以私底下聊聊或许也是个办法,至少不会有置身于五里雾中的感觉,因此便刻意耸了耸肩以后才应道:“要聊可以,但是不能离开这个范围”。

两人同时望着床上八打一的画面,这会儿的曹若白正在让拉登和普利马玩前后夹攻,嘴巴则早已忙得不可开交,至于垂荡的双峰当然是由两名僕人在照顾,每个男人看起来都兴高采烈、意趣横生,只有女主角在不断发出短促的呻吟和娇喘,热闹的场面差点让陆岩城走不开,但是在老色鬼的殷切邀请之下,他还是被拉到十几码外的太师椅上去落座。

靠牆摆放的一对楠木太师椅,中央是一张凋刻精美的小茶几,老色鬼从上头的木製烟盒裡拿出雪茄要递给陆岩城,遭婉拒之后他便自己点了一根,在吐出第一口味道呛鼻的浓烟之后,他才翘起二郎腿偏头说道:“你真是好福气,身边有个这么棒的美女,懂事又听话的女性不多,放得开、敢爱敢玩的更是稀世之宝,所以我想跟阁下商量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觉得冒昧”。

语气态度都还算诚恳,就是赤裸裸的坐着讲话实在不怎么雅观,尤其是那根怪屌在近看之下更显得无比突兀,假如不是受灯光所造成的阴影所导致,这时候柱身中段隐约有着镙丝状的物体嵌在皮肉裡面,儘管难以瞧个真确,但半透明的草黄色外层一看就知道是人工添加物,一想到曹若白刚被这管东西肏过,陆岩城不禁闷哼着说:“我不是已经坐在这儿了吗?想商量什么就快点提出来,只要别跟我胡扯就好”。

一看陆岩城答的乾脆,老色鬼也不再迂迴曲折的打转,他直截了当地点出主题说:“是这样的,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眼前这几个房间裡都各有名堂,所以我想先带你去参观一下,然后再邀请你的女伴留下来体验一番,当然若是她不喜欢的项目都可以跳过,不过我觉得她是位可塑性非常强的美女,因此应该会乐于尝试,现在的气氛我认为很适合跟她提出这项建议,只要你肯帮忙踢出这最后的临门一脚,我保证你会有不虚此行的之感”。

可塑性很强就是说自己的老婆应该很好调教,讲牛津腔英语的好处就是即使是在讨论要干坏事都能显得文质彬彬,不过安华虽然有满脑子幻想和计划,可是陆岩城并不打算让这老色鬼如愿,因此他毫不迟疑的挥手拒绝道:“那就不必多此一举了,第一:我的女人不是娼妓,有些游戏永远都不可能在她身上实验。第二:该怎么玩或是想让哪个男人上,基本上我放手之后才由她全权作主,而且只要是动用道具的花样我都不会同意、她也不会喜欢。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等这轮结束以后我就要带她回饭店休息,这场一夜情般的露水姻缘就到此为止,谁要想再搅和下去恐怕只会自讨没趣”。

纵然一开口就碰了一鼻子灰,但安华是个处境优渥的老江湖,可能把各种反应都暗中盘算过,所以他不仅锲而不捨、并且还欲擒故纵的说道:“老弟呀,欧美那些性爱俱乐部的玩意儿你或许都见识过,不过我这裡的绝对更精彩,除了传统的各种花样和道具,我还配备了高科技的新东西,那不仅能探测出女体的快乐指数、甚至能让她们把最私密的性幻想与性经验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如果不是你这么慷慨把这么标緻的美女奉献给大家分享的话,我也捨不得把自己珍藏的宝贝拿出来卖弄,我在印尼算是贵族阶级、我也看得出来你必定有些来路,因此咱俩惺惺相惜本就天经地义,不是有句话说交易不成仁义在吗?如何?赏个脸,我先带你进去参观一次再说”。

绿帽公露出犹豫的表情,因为他没想过要让曹若白离开自己的视线,但老色鬼说的那项高科技却委实叫人心动,如果真有某种科学仪器能让女人把心思都一一吐露出来,那不啻是看穿了一个人的思想和所有秘密,这种属于上帝或魔鬼才能拥有的能力与境界,对一个凡人而言肯定是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只是跟随上帝可能尚无问题,若是跟魔鬼打交道恐怕后遗症会尾大不掉,即使明白这颗诱饵是包了糖衣的毒药,不过在艺高人胆大的陆岩城眼中看来,若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所以他决定来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探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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