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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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这么一提点,美娇娘忍不住朗声笑了出来,就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她竟然雀跃地问道:“那我想用那个像太空舱的透明笼子好不好?看起来设计似乎很先进、功能很多的样子”。

一看美娇娘指着那套连蒸气浴都有的高档货,老色鬼立刻搂着她快步走过去说道:“宾果!确实是有眼光的妙人儿,来,请进!让我来帮妳讲解一下它所有的配备和使用方法”。

随着安华把中央那片透明门一拉而开,一股迷人的混音合唱立即流洩出来,仔细一听还是曾经红遍全世界的西班牙名曲『吻我吧』,虽然是首老歌却叫人百听不厌,用在此时此地更有着奇异的催情作用,尤其是由墨西哥一流的合唱团用男女混音唱出媚惑而动人的音调,更有着画龙点睛之妙,只见神色愉快的曹若白哼着同样的节奏一脚跨了进去,但马上又转头朝陆岩城嗲声要求着说:“亲爱的,能不能麻烦你到外面去把我的衣物拿进来?要不然等一下人家又得光着身子跑出去”。

纵然不愿让老婆和安华有独处的机会,可是这种事总不能叫别的男人代劳,因此陆岩城即使心裡犯着嘀咕,却还是不得不移动脚步,眼看老色鬼也踢开拖鞋跟着走了进去,他只好转往好处想着说:“那就洗快一点,不要耽搁太久,否则天亮以前我们可能回不了饭店”。

依照他单纯的想法,小白既然说要穿回衣物,就表示今夜的狂欢业已结束,只要别在浴室裡再跟安华另生枝节,那么半小时之内应该就会离开这裡,一想到自己未曾目睹到的那一段,他甚至还有点怅然若失,心裡始终在揣测那两名男僕究竟有没有跟老婆共赴巫山云雨,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看在眼裡的还会嫌画面不尽如意,但是对于错失掉的一小部份却耿耿于怀,就怀着这份患得患失的思绪,陆岩城迅速返回了大厅。

现场遗留的衣物一遍凌乱,沙发床上只剩阿利和纳铎躺在那裡,其他人可能也都分头去洗澡了,不过很明显没人把衣服带进浴室裡,莫非这些傢伙当真在期待还有第二次世界大战?绕着中央战区走了两圈,虽然找到了小白的蜡染外衣,可是内裤却怎么都寻不着,看情形是有人已经捡去当作纪念品,为了要尽快赶回去裡面镇守,他也懒得去问床上那两个小牛郎,因为在彼此都有语言障碍之下,就算想沟通也只是鸡同鸭讲,所以他再目视了一次以后转身便走。

浴室裡的情景让人有点傻眼,只见在直立式的按摩浴笼裡堆满了白色泡沫,而裡面的两个人正面对面在互相洗涤,美娇娘的柔荑沾满晶莹的气泡在老色鬼身上到处抚摸搓揉,有时还故意去逗弄胯下那团东西,当她发现老公就站在五步开外,不仅没有丝毫扭捏之态,并且还用纤纤食指勾引着陆岩城,意思是要绿帽公一起进去同乐,但是望着她水汪汪的双眸与淫靡的表情,大概没有哪个人夫会真的跟着她的游戏规则走。

将她的衣服放好之后,陆岩城乾脆双手交叉坐在旁边的大浴槽上,宽广牢靠的边缘就宛如公园内的石板椅,坐起来非常平稳舒适,而仍躲在泡沫堆裡的那两位,随即展开了一次长吻,那种比跳三贴还紧密的肢体磨蹭,任何人若是看了会没有感觉几乎是不可能,但这只是前奏而已,热吻方酣,老色鬼立即把曹若白整个人转了过来,紧接着他便从后面大举上下其手,很快便把高峰上的气泡抹除殆尽,然后再把那两粒坚挺的小奶头夹在指缝间凌虐,可能是力道用的不轻,所以即使是在浪漫的西班牙情歌声中,放浪人妻的娇啼照常清晰可闻。

乾瘪的魔爪在美好胴体上四处遨游,每当右手探入泡沫下的三角洲去探索时,曹若白便会在哼哦声中螓首急仰,那恰好倚靠在安华颈边的高度,就像是在跟姦夫索吻似的,因此两个人很快便又咬在一起,或许她俩都觉得这样仍不够煽情,所以在唇来舌去的热吻过程裡,还不时盯着陆岩城展露各种表情,老婆扭来动去的肢体和淫荡的笑容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老色鬼那副得意洋洋的挑衅模样,就叫人忍不住一阵妒火翻滚。

然而愈是有气得牙痒痒的感觉,胯下之物便愈是抬头挺胸,这种既想欣赏又有被人大佔便宜的矛盾,使得陆岩城不自觉地连搓了好几次下体,而这时笼子裡又起了变化,只听一阵哗啦而下的水声响起,从浴笼的上面喷出了瀑布雨,那种彷如加压过的大水滴,很快就把泡沫冲刷掉了八、九成,等气泡完全消失以后,老色鬼马上拉下关闭阀,随即秀髮湿成一团的曹若白便转身跪了下去,这招原本是绿帽公的最爱之一,只可惜现在享受的却是安华这个印尼老头。

zox42.jpg依旧无法怒举的改造肉棒垂挂在那裡,而美娇娘先回眸看了老公一眼,然后便低头舔了下去,她并未用柔荑去捧住那根东西,这种只动口、不动手的技术,没点经验还颇难进行,不过曹若白已然不是清纯少女,所以只见她一阵摇头摆尾,怪屌上的水珠就全消失不见,然后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大动作,安华的龟头便被她含进嘴裡,可能是觉得没啥搞头,因此只吃了片刻她就吐出来娇笑着说:“花了那么多钱去改造,结果也没什么特异之处,你会不会觉得很浪费?”。

虽然被美女损了一下,但老色鬼却丝毫都不在意的讪笑道:“嘿嘿,这是因为故障尚未修好的关係,等下个月恢复功能以后,希望妳会是第一个见识到它无穷威力的美女”。

只能半信半疑的曹若白并没给予正面回应,她只是一手抓住柱身、一手摸着阴囊宣告着说:“我再帮你吹几分钟就好,想要再射一次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心有馀而力不足的老色鬼知道抗议也没用,因为就算曹若白愿意留下来继续发浪,但真正享受到的还是外面那班傢伙,所以他只好涎着脸提出小小的要求:“那等妳开始洗的时候就换我来帮妳服务一下”。

美娇娘眉目含春,她回头瞧了老公一眼,然后便双手合握住怪屌开始舔舐,那种快慢分明、错落有致的口交技巧,再配上她嘴角甜甜的淫笑,使得陆岩城忍不住站了起来,但眼前的画面确实如此,曹若白就像在品嚐什么珍馐美馔一般,不但吸吮呧噬样样都来,而且舌尖还会绕着嘴唇打转,似乎是连最细微的滋味也不愿放过一般,特别是当她吞吐龟头时还能同时用牙齿去啃啮的模样,简直就是性爱女神的化身,别说陆岩城忍不住向前靠近过去,换作是其他男性恐怕早就扑了上去。

舔遍龟头以后换成一面套弄柱身一面吻阴囊,那张标緻的脸蛋时隐时现,但每当她忽然用力吸紧睾丸之际,老色鬼必定会踮起脚尖发出怪叫,儘管表情看起来好像很难受,可是痛呼以后的嘴脸却是一副如获至宝般的欣喜,而曹若白也不吝啬,晓得搔到对方痒处以后,她甚至还在开始呧刺马眼的时候,不忘用双手绕到后面去抠挖安华的肛门。

这段口交差不多已是全方位的服务,在勉强进行了三次不算成功的深喉咙游戏以后,美娇娘总算抹着嘴角站立起来,在按下微粒子冲刷开关的那一刻,她再度回头朝老公勾着手指,看情形她好像很想和自己的男人来上一回,可是心动却不想行动的陆岩城依旧站在原地,因为不必想都知道,只要他真的也挤入浴笼裡,这场二次会一定会没完没了的持续下去。

不过急着想要延长享受的老色鬼可一点都没迟疑,五排微粒子冲刷器才刚喷出细小的水珠,他已迫不及待的贴了过去,任由他在双峰上搓揉、挤压和掐捏,美娇娘只是迳自冲洗着自己的玉体,姣好的曲线与体态在水幕牆下闪闪生辉,完全没有因为被大规模的蹂躏过而有所折损,在白色灯光下看起来彷彿还更为朝气蓬勃,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无法遮掩的妖豔及妩媚,因此安华开始沿着她的背嵴往下舔去,约过柳腰和股沟以后,嘴巴便停留在那儿没再移动,然后只见那双乾瘪的魔爪使劲一扳,局势立刻又有了改变。

才用手指挖掘了没几下,老色鬼的舌尖便呧进了紧密的肛门,只见曹若白仰头发出畅快的哼哦,然后也看不清楚安华究竟是在用手乱捅前门或后庭,再加上他叩头如捣蒜的勐往美娇娘屁眼上鑽,这招不知是双管齐下还是三路出兵的攻击,很快就让敌人发出急切的哀吟,而且那双美腿还愈张愈开,最后甚至踮起脚尖连雪臀亦淫荡地扭摇起来。

接下来的场面正跟陆岩城所预想的一样,因为这招他并不陌生,果然片刻之后他老婆便双手扶着壁板、两腿大张的在浴笼内辗转反侧,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苦闷表情,到了后来腰是越弯越低、脚板也出现了颤抖的情况,但是曹若白并没有求饶或呼喊,她只是甩着一头散乱的湿髮回头眺望着自己的丈夫,那凄迷而幽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诉说:“你为何不肯进来给我一个痛快?”。

然而陆岩城就是不动如山,他静静地站在那裡欣赏,彷彿从不知道自己的嫩妻可以如此放浪,虽然两人的视线不止交会过一次,但他好像已经打定主意想看看曹若白能够淫荡到何种程度,因此他依然面无表情的杵在当场,这一来美娇娘果然等待不下去了,在一次高亢的呻吟和喘息过后,她突然转身靠在壁板上逗弄着凸出的阴蒂说:“快点!从前面吃我,你的舌头能舔多深就舔多深,手指也一样,就算把人家的子宫捅破掉都没关係”。

接到懿旨的老色鬼当然不会客气,他双膝一跪立刻把脸贴了上去,这次双腿大张、只用肩部靠在壁板上的美娇娘是呈倾斜状态,一俟安华口舌及双手併用的施展出功夫,她俏脸上的神情变化又何止是让人销魂蚀骨而已,那种时而蹙眉颦首、时而口张鼻仰的忘我模样,简直就是三年不知肉味的旷妇才可能会有如此表现,然而绿帽公并没有看错,他白馥馥、娇滴滴的年轻老婆,此刻就十足是过超级荡妇的下贱作风!随着老色鬼的动作越来越快,曹若白的反应也益趋激烈,只见她不是脚尖愈踮愈高,就是两手反扳在壁板上到处乱抓,一阵阵的轻哼慢吟已变成了短促的呼喊,那种甩头晃奶加上口歪鼻斜的骚浪形象,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位色情片的女王,这种蛊惑人心的镜头大约持续了三分钟,然后也没注意到安华做了什么大动作,却听到她勐然尖叫着说:“啊、啊!……轻一点……不要这么用力咬……噢、天呐!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

儘管嘴裡大呼小叫,一副好像已经不堪承受的可怜姿态,可是她不但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急急忙忙探向正在饱受煎熬的下体,甚至还开始耸动雪臀要去迎合更勐烈的攻击,然而形同阳萎的老色鬼除了加强手指抽插和抠挖的力道以外,想要跳上马背去纵横沙场根本就不可能,因此一个是脑袋勐鑽、鼻息沉重,一个则是螓首乱摇、又哼又叫,身为旁观者的绿帽公望着老婆不停抖簌的肢体,知道这段热戏最多再撑个三分钟就必定会结束。

果然都尚未到预估的一半时间,曹若白便已浑身颤抖,壁板被她双手抓的咇啵作响,原本柔和浪漫的拉丁情歌也被她拉高了温度,假如不是外面那群牛郎没有半个进来探头,此刻肯定又会出现一次小小的暴动,几乎后仰成九十度的艳丽肉体,开始出现波浪状的蠕动与急遽的抛掷,若要说女性不可思议的曲线之美,眼前这一幕就是最佳的见证和诠释。

随着极高音的一次尖叫,高高耸起的下体竟然就静止在那裡,至少经过了十几秒,才看到曹若白狂踮到上限的脚尖逐渐发抖,然后只听到从浴笼裡发出一阵唏哩呼噜、咿呀啊噢的怪声音,紧跟着便是整具雪白的胴体倏地崩跌下去,陆岩城眼看老婆就将屁股开花,可是他才刚脚下一动,瘫坐在裡面的美娇娘却露出一副梦幻迷离的神情呜咽着说:“喔、好厉害的男人……好美的高潮,呃、这次来得好勐,原来……不用那根东西也能爽成这样……呼呼,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

说这些话时小白的眼睛是轮流在两个男人身上移动,老色鬼是洋洋自得的爬靠过去,而绿帽公却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因为这会儿他忽然有股感触~~自己的枕边人好像离得非常、非常的遥远,并且有种不曾相识的陌生飘浮在彼此之间,难道这一刻她已完全属于别人?浴笼裡的人根本不可能理会绿帽公有何心情或反应,不过仍耽溺在高潮中的曹若白也推开了安华那双假慇勤的魔爪,儘管整个人仍瘫靠在壁板上喘气,但她却不忘挥着手告诉老色鬼说:“你去旁边洗吧,让我安静的休息一下,今晚到此为止,绝对不会再有下一回合了”。

即使碰了根软钉子,但既然有了良好的开头,操之过急或死缠烂打都是智者所不为,因此安华立刻笑嘻嘻的站起来应道:“好,那我淋浴完以后就先到外面等两位,记住要喝完我为你们准备的顶级冰糖燕窝再回饭店,现在血燕可是越来越稀有了”。

夫妻俩都没答腔,曹若白依旧半躺在那裡闭目养神,微翘的嘴角表示她心情不错,或许是还在回味今晚的一切;而绿帽公更不想看到老色鬼在他面前洗澡,因此便自顾自的踱到另外一头,善于察言观色的安华自然不会去破坏这短暂的宁静,因为该说的话他已经告诉了美娇娘,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即使是经验丰富的钓鱼高手也不见得每次放饵都有效,所以他在迅速的冲洗过后,便围着浴巾轻快地走了出去。

老色鬼离开之后,曹若白才神态慵懒的起身冲澡,沐浴花不了几分钟,麻烦的是她那头湿髮,想完全吹乾可没那么简单,因此至少隔了二十分钟等在大厅裡的安华才又见到她们,仍然有点溽溼的秀髮配上没有内衣的蜡染装,竟然出奇的好看,所有牛郎应该都已经知道没有下一摊,但他们的视线照样片刻都捨不得离开美人儿的身体,那种贪婪中带着恋恋不捨的神色,说明了这一夜对这群人而言是何等的珍贵,而啜饮着冰糖燕窝的台湾少妇亦任凭他们继续用眼睛姦淫。

老色鬼把所有人都留在地下室裡,只有他独自一人带着这对贵宾上去,两名司机还眼巴巴的等在外面,但安华只吩咐他们一定要安全的把夫妻俩送回饭店,其他并未多说什么,陆岩城看到这种情形,心中大致已能确定那两位男僕应该只玩了半套,并没有实际享受到曹若白的肉体,因为此地的阶级画分似乎相当严格,有些人恐怕永远都得被人踩在脚底下,不过这实际上无关紧要,只要一摇上车窗,这栋房子与曾在裡头所发生的事情便可以完全尘封!然而就在引擎发动的那一刻,安华忽然把头探进车窗裡说:“下车时副驾驶会把我的名片交给两位,一人一张,请记得下个月一定要跟我联络”。

话虽然是对着绿帽公在讲,但老色鬼那双贼眼却紧盯着坐在旁边的曹若白,而且两人还曾相视一笑,就像有什么默契或秘密已经达成共识一般,儘管陆岩城并没有漏掉这一幕,可是也抓不出来到底有哪裡不妥,因此就在互相道别声中,留下了他满腹狐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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