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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纳命来”

声音甚至不如人来的快,当李明忍不住肉棒上头那强烈的刺激,将蓄积的精液完全送入丘海棠那娇嫩的胴体时,只听得耳边声响,一条白影已冲了进来,原已因着发泄的快意而失了力气的手脚,给这一吓那还撑得住

李明手脚一软,整个人已瘫到了丘海棠身上,只压的丘海棠一声呻吟;而张万呢给来人吓得浑身无力的他,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上,任眼前的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冷冷地指在自己颈上,动都没敢动一下,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循着客栈小二所指的路,水仙怡一路追赶,可惜当她闻声冲进小庙里头时,只见一个赤裸男子半躺半坐一边,胯下之物已软垂了下来,上头满是秽物,还沾着些许落红,显然刚刚才给女子开过苞;

而另一边呢那男子虽是背对自己,但听他方才的叫声,显然才刚刚高潮射精,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紧闭,浑身不存片缕,臀下用做垫子的白色衣裳,早给点点落红和片片淫精秽物污染了,显然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酒醉的丘海棠不仅失了身,还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轮奸了.

眼前的种种模样,只气的水仙怡五官错位,飞起一脚将还趴在丘海棠身上的李明踢到了张万旁边,剑光一闪已解脱了丘海棠手足束缚,若非要让丘海棠自己出气,她可真想了结了两人呢

“师师姐”

不用转头去看,丘海棠也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条莹白如玉的臂上,守宫砂早已不见了痕迹,尤其现在丘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间已是一阵热辣辣的痛传了上来,令身手高明如她,现在甚至连起身都这般艰难,丘海棠眼角泪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用担心有师姐在呢”

将丘海棠搂在怀中,只觉胸口衣裳已被湿透,丘海棠虽是无声,却哭得相当激烈,娇躯不住一抽一抽的,将水仙怡气得浑身发抖,一边嘴上安慰着丘海棠,一边却忍不住怒瞪两人,目中犹似喷火,只瞪的张万李明背心冷汗直流,却又不敢逃脱.

伸手在丘海棠背上轻拍,也不知安抚了她在当地,将一个女子夹在中间,前戈后矛恣意夹攻,肉棒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美得一发不可收拾,两个男子都不算矮个,显得被他们夹攻的女子娇小玲珑,即便伸直了脚,也点不到地,衣裳零乱的她全靠两人夹着,才不致于落下地来.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娇啼不休,语中又带欢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难承受两人的攻势,可看她纤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娇躯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婉转承欢,脸蛋是摇摆不定,时而向前送上香吻,时而转后让他也分享唇舌香甜.

虽是许久不见,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来,眼前的白妃樱正欢快地承受着杜氏兄弟的攻势,全无一丝勉强.

“啊”的一声娇吟,白妃樱娇喘未休,在被两人同时劲射的当儿,也登上了高潮仙境,她纤手轻按着杜星的胸口,就这样挂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只酥的浑身无力.

虽说是头一回与白妃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这姿势也试过几回,杜氏兄弟自知此时此刻,才刚泄身的白妃樱绝对是站不住脚的,也体贴地夹住了她,等着白妃樱恢复些许体力,同时也在她晶莹剔透,美的像是会发光的肌肤上爱抚一番,只弄的白妃樱轻嗔不已,却是神色欣然,颇为感激两人的体贴.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脚,白妃樱纤手轻勾,各给了杜氏兄弟甜蜜的一吻,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树后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边.

虽说久不经历江湖,但每日练武不辍,武功倒也没搁下,云雨之中虽是耳目失灵,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悦,可高潮一过,以白妃樱的灵慧,哪不明白树后正有人窥视当中只没想到竟是许久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还带着两个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仙怡、海棠,还过得好吗咦”

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态,白妃樱微微一惊,破了身之后的早上,一起床第一个动作便是取镜自照,白妃樱自看得出还保着处子身的侠女与破身后妇人的不同.

“海棠你你怎么”

“没没什么啦”

一回百花谷,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虽说心下早知将这票淫贼放了出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结果,百花谷内必是遍地春光,但当真眼见白妃樱与杜氏兄弟的淫戏,也看得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樱一过来就问到了这事,丘海棠一阵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见丘海棠这般模样,白妃樱嘴角微笑,伸手招过了杜氏兄弟,让他们把张万和李明带了下去,这才带着两女向内行去.

“三三师姐你这衣裳”

还保着处子之身,水仙怡对这场面自是不堪,尤其当她看到白妃樱身上的衣裳时,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此刻的白妃樱一身粉红色的袍服,式样倒像是关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头,香肩全裸不说,那旗袍剪裁的极为贴身,完完全全将白妃樱胸腰臀的曲线暴露无遗,便水仙怡也看得脸红心跳,别说这袍下摆开的高叉,几乎开到腰间,里头无其他遮蔽,行步之间雪臀半现,娇姿艳态美的不可言喻.

加上白妃樱脚上那一双怪鞋,脚跟垫了约莫两三寸,鞋面上只是几条银丝束着,走起来犹若风摆杨柳,媚态万千.

想到方才白妃樱被杜氏兄弟夹攻之时,这旗袍也没脱下,只是下摆一拉,便给两人前后上马,水仙怡虽知这多半是那个淫贼发明来摆布师姐们的奇装异服,却没想到白妃樱竟穿的毫无忸怩羞意,没想到白妃樱穿来竟如此娇艳万状,比之以往相处之时要美的多了.

“这个啊好不好看”

在师妹面前转了个圈,下摆轻飘之间,桃花源处几都暴露出来,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迹未拭,香肌雪肤上头犹沾白浊遗精,若隐若现间是挑逗.

“既然是他们准备的衣裳,自是不会正经的妃樱这一套还算好,你们若看了师父的穿着才会受不了呢”

又走了几步,转了个弯,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与房舍之间,不知何时布置了长长的一圈土场,看来就像是跑马场一般,水仙怡脑子动得快,众淫贼之中“铁马”马刚乃养马人家出身,此处多是他弄出的东西,只不知是用来跑马,还是另一种淫辱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脑中乱想之际,答答的马蹄声已然靠近,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脸红心跳的画面.

也不知是梅吟雪还是梅挽香在上头,马上的女子娇躯前俯,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马颈上,雪臀向后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后的男子只靠着双腿策马,下身紧紧地贴在女子臀上,一双手从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胸前,即便不听那女子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身后的男人干的不亦乐乎.

见白妃樱在旁,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着良骥加速起来,顶挺之间只令那女子眯着美目,呻吟的加甜蜜,显是一加速,体内肉棒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令她爽的头昏眼花,甚至没有发现白妃樱等人旁观.

见旁边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着两人一骑渐渐去远,白妃樱微微一笑,也停了下来,这马上交欢的滋味,她早已是个过来人,其他淫贼骑术不精,但马刚在这方面却是厉害,前天连向来最放得开的紫幽兰,也在马上被马刚弄得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事后还没办法自己走回房哩

见三女在旁,马刚也知不是弄事的时候,他策着胯下骏马,绕过半圈后慢慢行了回来.

方才数圈下来,一路上只听得梅挽香淫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缠绕摩挲,桃花源中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他的肉棒,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在马儿时急时缓的奔行当中,梅挽香早已舒服地泄了身子,那畅美快感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马刚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胴体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奸淫梅挽香,马刚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加上梅挽香青春年少,在性爱方面的持久力,较紫幽兰可差得远了,给马刚这样骑乘下来,只酥的肌柔骨软,偏偏就在马刚终于高潮来临,在梅挽香体内精液尽情喷射,激得她娇声欢叫时,马刚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

肉棒在梅挽香桃花源内颠簸几许,便刺激得雄风又起,再次在梅挽香体内寻欢揽胜,也幸好有马儿相助,梅挽香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光这样高潮迭起,还得继续迎合马刚从后而来的销魂侵犯,便她内力深厚,怕也要给累得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时间,刚好就在马儿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时,马刚背心一酸,心满意足地将又一波热烈精液送入梅挽香体内,他将马儿勒停下来时,梅挽香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胴体,连整理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湿滑,顺着两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这才看清楚,方才给马刚一路侵犯的乐不可支的,原来是二师姐梅挽香,水仙怡伸出手来,将肌瘫骨销的梅挽香抱下马来,只见梅挽香落地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可望向马刚的眼神仍是甜蜜无伦,酡红的肌肤嫩的似可以掐出水来,显然方才马背上的纵情欢合,虽是耗干了梅挽香的体力,却也令她回味无穷,证据就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注意到在身边的水仙怡和丘海棠.

目送着整好了衣裳的马刚,骑着马儿慢慢走回马厩,梅挽香仿佛心神还留在马上,其他什么也不顾了,身上的衣裳还是旁边的白妃樱帮忙整好的.

直到此时,水仙怡和丘海棠才发觉,梅挽香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过是长条的丝巾,在颈后绕过,在身旁扩了开来,恰恰掩住胸前饱满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内,双臂和背心完全裸露出来.

下半身也是同色的丝制长裙,可边上不可见处,却有一条长长的开叉,钮扣未解时完全正常,一解开来整条修长的美腿便暴露于外,显然方才马上,她便是解开了高叉,好便利马刚尽情的偷香窃玉.

“你们你们回来啦”

“嗯”

“发生了什么事”

虽不像白妃樱那样一眼便看穿丘海棠已非处子之躯,但梅挽香也不是笨蛋,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马上恣意的风光,但光看丘海棠的异样,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个”

没想到又给梅挽香问到这事,丘海棠满面晕红,含羞带怯地将当日之事说了出来.

安抚地拍了拍丘海棠的肩膀,梅挽香淡淡一笑.

“回来就好啊,天气这般热,我们先去洗浴好了,你们走了这么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难受.”

“现在就洗,会不会太早了”

心思一转,水仙怡登时想到,梅挽香和白妃樱才刚和淫贼们交合,也难怪想要清洗,可现在还没过午,看这些男人们的手段,怕是不会让众侠女清静过一个下午,现在就去洗浴,难不成在清洗干净之后,淫贼们便会收手了吗

互望了一眼,梅白二女自看得出水仙怡在想什么,不由娇笑.

“洗得干干净净的,是身为女儿家的礼貌,你们既然回来了,也该知道

现在我们可是每天都要洗浴个好几次的“

走进了浴房当中,缓缓褪去衣裙,水仙怡和丘海棠两眼放光,虽说以往就常一同洗浴.

可不过一年不见,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润之后,美得就像会发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长的梅挽香,是前凸后翘,曲线火辣玲珑,美得令人不愿移开目光;加上两位师姐下体处晶莹剔透,桃花源外再无一根毛发,粉嫩娇美处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一边一个,将许久不见的师妹搂入怀中,轻轻地香了一口,梅挽香娇声轻笑.

“既然回来了你们也逃不过那种事尤其是是在这儿”

“这儿”被梅挽香这话弄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水仙怡打量浴房,和以往没什么差别.

“是这儿.”白妃樱笑笑,神态中微带羞怯,“在我们破了身子的的七日之后,我们和师父就在练武场给他们给他们净了下面在那儿就先爽了之后,才给带了进来”

“被摆布的双手撑在墙上.”

伸手指向个人淋浴用的边间旁,梅挽香接下话头的声音有些颤抖,眉宇间竟暗含春光.

“给他们一个轮着一个的奸那时我们虽都虽都有些习惯了可还受不得这样玩尤其姐姐和师父也在旁边叫的真是声嘶力竭每个人都被弄了至少四五次等我们爽得软瘫下来,再没法承受的时候都已经入夜了”

完全没法想像那种淫秽场景,水仙怡和丘海棠连忙遁入了隔间之中,没过一会旁边的小间也传来了水声.

也不知这样洗了多久,水仙怡和丘海棠只觉不知为何,当水流过娇躯之时,竟似有些异感,仿佛整个人较以往都敏感了许多,若非心知这水是引温泉而来,源头活络,绝难下药,还真以为是这些淫贼们又搞了什么鬼呢

尤其丘海棠也已有了性交经验,方才看师姐热情承欢的模样,桃花源处早已湿淋淋的,虽是努力洗净,可愈洗愈是意马心猿,滋味真是难言.

关上了机括,拭净了娇躯,可怎么也不想离开此处,白妃樱和梅挽香似也看出二女犹豫,只停在此处闲话二女下山后的种种,等到四女听到外头急速而来的脚步声时,已来不及出去了.

从门缝中看出去,只见前头进来的梅吟雪,又是一身令人脸红心跳的衣装,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香峰,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

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梅吟雪雪股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桃花源口,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

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处一双与白妃樱方才所著一般的怪鞋,使梅吟雪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性子纤足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对不住对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紧紧跟着梅吟雪进来,纪豪天双手绞着,显得手足无措,偏生梅吟雪又偏过了头去不理他,令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有什么好道歉的”声音中似带着些哭音,梅吟雪只不肯回头看他,“竟然想想让狗儿玩弄吟雪老爷子你你太过份了”

“对不住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还有下次”

“不,没有下次,这念头我保证再不起来别生气了嘛求求你”

低声下气陪着小心,也不知恳求了多久,说尽了多少好话,纪豪天好不容易才把已经哭出来的梅吟雪哄到破涕为笑.

在这时候隔间里头的四女也正低声谈论着,水仙怡和丘海棠方知,梅吟雪身上那肚兜别名乳罩,正只罩着双乳;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抬头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

听得水仙怡和丘海棠不得不瞠目结舌,暗忖这些淫贼也真是厉害,为了将侠女们玩弄得欲仙欲死,还真是花费了好多心力.

而那边呢好不容易将梅吟雪逗笑了的纪豪天,自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梅吟雪也合作无比地面朝山壁,将纤手轻轻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轻翘雪臀,修长玉腿微微半分,摆出一幅诱人已极的姿势.

只见纪豪天自后搂住了梅吟雪娇躯,与她贴的死紧,双手扣上了乳罩,隔着一层薄罩轻托浅揉着梅吟雪的香峰,那嘴是轻轻地在梅吟雪耳边吹着气,时而轻吻细舔,时而甜言蜜语.

与他默契十足的梅吟雪胴体那堪如此挑逗,娇吟轻喘声中,便任得纪豪天尽情淫戏,他一阵爱抚下来,没两下已将梅吟雪淫欲诱发,甚至没缩回双手,只用嘴唇上下滑动,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梅吟雪的乳罩和丁字裤,把梅吟雪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梅吟雪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娇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

当纪豪天的手指转移阵地,从胸前转而滑进她的桃花源中抚弄时,梅吟雪已丽靥含春,羞羞答答地挺送着小腹纤腰,想让那阳具快点充实她早已饥渴万分的芳心、寂寞空虚的桃花源.

当他不慌不忙地把梅吟雪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内挑逗得淫滑不堪时,才把粗长硬硕的阳具深深地插进梅吟雪紧缩狭窄的娇小阴道内.

“唔唔嗯”梅吟雪细细轻喘,含羞迎合,一双优美雪滑的修长玉腿和柔若无骨、娇软如柳的纤纤细腰又挺又夹,羞涩地配合着,把那硬硕的阳具迎入自己火热幽深的桃花源.

感觉到梅吟雪本能的需求,纪豪天微微一动,已将梅吟雪转成了面对自己,阳具仍深深入在这娇媚侠女体内,开始在梅吟雪紧窄娇小的幽深桃花源内抽插起来,在梅吟雪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

梅吟雪早已娇躯酸软无力,玉背靠着墻壁,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紧紧攀着他的双肩,雪白柔软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轻合,丽靥娇晕羞红.

只听着纪豪天喘着粗气,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这个千柔百媚、绝色清纯的美貌侠女的桃花源深处顶着、插着.

“哎”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梅吟雪又有了高潮的感觉,口中爆发出连串的、攀登上极乐高峰的绵长呻吟声,前半截闷在胸腔里,像是野兽的嘶吼;后半段久久回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约的哭泣.

那早已淫滑不堪的桃花源内壁一阵痉挛、紧夹

桃花源内的粘膜嫩肉火热地紧紧缠绕在粗大的阳具上,射出了一股滚烫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腻的玉女阴精.

在众侠女的的目光中,刚好看到梅吟雪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飞舞着,发梢被汗水沾湿,一张潮红的俏脸混杂了痛苦、欢愉和满足,随着一声娇媚的呐喊,一阵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下腹延伸到颈部

而纪豪天巨大的阳具插在梅吟雪的桃花源中本就觉得紧窄娇小异常,心中不由暗自钦佩紫幽兰果然厉害,用道门守贞功将这些美貌侠女的胴体,全变成了令人百玩不厌的美好裸躯,再给梅吟雪在高潮中桃花源内的这一阵缠绕收缩、紧夹吮吸,立刻一阵哆嗦,搂着梅吟雪纤柔娇软的细腰一阵最后的猛冲猛刺后,也把阳精火热地射入梅吟雪深遽的子宫内.

给纪豪天这最后的一轮疯狂抽插,含羞承欢的梅吟雪给奸淫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头的阳精异样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高潮后,梅吟雪俏脸通红,花容晕红得和纪豪天紧搂着,温柔缠绵、如胶似漆了很久,等到耳边传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调笑声,这才挣了开来,忙不迭地遮着骄人胴体,避开师妹们的目光.

本来早已习惯和众侠女尽情淫戏,虽说和梅吟雪欢好时被捉个正着,但对纪豪天而言却也没什么,他也曾大展雄风,令梅挽香和白妃樱在他的阳具下嘤婉娇啼、欲死欲仙过,众侠女对男女性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梅吟雪到现在还保着娇羞的少女本质,令得他对她是着迷难返;但现在看到隔间之中,年余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也探出了头来,那张老脸也难得红上一红.

“老爷子,”见纪豪天一幅只想逃开的模样,白妃樱微微一笑,丢了个理由给他,“水师妹和丘师妹难得回来,晚上妃樱想同师父与师姐妹吃个团圆饭,能否请老爷子带个话,请众位留个空予我们师姐妹无论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个下午”

“这这个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给予方便”纪豪天笑了笑,伸手拭了拭汗,七手八脚地将衣物穿了回来,“谷主多半多半在试验伏老弟新组的木马老爷这就过去传话告辞”

见纪豪天去得远了,众女这才把羞得无地自容的大师姐扶了起来,你言我笑地帮她净了净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梅吟雪回复如常,水仙怡这才问了出口,“他所说的木马究竟是什么”

“那个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事,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相视一笑,好不容易才说了出口.

“那个是伏胜想出来,从当年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改进而成只要木马上的人用脚踩动滑板,便可带动机括,让木制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顶送我们坐在上头,无论想那器物如何深浅,都可自行决定.

“只是这东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后穴同破无论角度和力道都得好生调整,已失败了好几次不过若是完成了我们只怕都得在上头好生疯上一回等到泄得肌酥骨软了再让他们为所欲为光想都够羞人的,也只有师父敢亲身帮他们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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