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情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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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直直望着小舞,没动也没说话,小舞抿了抿嘴,继续道:“太子答应过,小舞伤好了以后,就……”。

还没等小舞说完,擎天面无表情地挥袖,变出了两坛酒。

小舞取杯子斟了两杯,表情复杂难辨,苦笑着,抬头瞅着擎天,开口:“这第一杯酒,敬太子殿下……新婚大喜!”。

擎天惊的瞪圆了眼,略一低头,发现红色中衣隐隐露出,他明白心事剔透的小舞,已猜到他今日大婚,擎天顿时像做错事般,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无奈和小舞碰了杯,擎天觉得,这酒喝的很苦很涩。

小舞又斟满酒,“这第二杯酒,小舞求太子殿下能用心查案,早日还我自由”,说完,小舞拿杯主动碰了擎天的酒杯,然后是一饮而尽。

擎天能看出小舞强忍的悲伤和满眼期待,他顿了顿,还是喝了。

“剩下的酒……就赐给小舞吧,新婚之夜出来,于理不合……太子殿下,还是请回吧”,小舞跪下身,低头行礼欲送别擎天。

擎天一脸黑沉,坐着不动,她又胆敢撵他!擎天的心很痛,冷冷望着小舞,苦道:“你就……这么想本君走吗?你就……真的愿意本君,怀里拥着别的女人?”。

没有得到小舞的回应,擎天更加气恼,低吼道:“坐下!喝酒!……你不是想喝酒吗,本君让你喝个够”,说着,又变出十坛酒来。

小舞冷冷睨了一眼擎天,有些倔强地反问:“陪太子喝酒的……是谁?是奴婢、书童、阶下囚,还是如子箫贵琰一般的朋友?”。

“都不是!是本君深爱,但却一直不知好歹的该死女人!”

擎天咆哮着站起身,抓起一个酒坛扔在地上,酒坛碎裂声,震的整个大殿都好似在抖动。

小舞吃了一惊,仰头看到擎天通红骇人的眼睛,慌张低下头,拿起酒坛,独自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酒。

二人都没在说话,各自喝着闷酒,不一会,案上就堆满了空酒壶。

酒壮怂人胆!

小舞觉得借着酒劲,索性把平日不好说出口的话,直接说清楚最好,犹豫再犹豫后,轻声说,“我……鹿小舞,何德何能,敢受太子殿下的爱慕,我受不起,也不配……请太子,莫要再说这样的话”。

擎天醉了,他抓着小舞的手,硬按在自己心口上,目光迷离近乎哀求,“如果本君说你配,你能同意……做本君的女人吗?……小舞,你是爱本君的,本君能感觉得到,但你为什么总要刻意躲开?……你放心,本君答应你的,一定都会办到,别再想不靠谱的江湖梦了,求你别离开!……小舞,本君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你是明白的,是不是?……小舞,嫁给本君,好不好?”。

小舞听罢,着实被惊着了,她从没想过,擎天有要娶她的想法。她是绝不会留在雍正宫的,纵使她敬他、也爱慕他。

“太子殿下,这里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愿也不能成为殿下的女人……如果过去。哪里让殿下误解了,那都是小舞的错……小舞现在,只盼殿下能还我清白,放我离开……殿下醉了,时候不早,还是请回吧”。

擎天的自尊心再一次被严重打击挑战,他踉跄站起身,暴怒异常,挥袖将案上酒壶扫飞,酒壶摔在各处的破裂声,发出巨大骇人的声响,擎天大的舌头,骂道:“该死的女人!你竟敢如此讲话?……不想成为本君的女人?那现在就让你……成为本君的胯下之臣”。

擎天大手一伸,抓起小舞的衣襟,粗鲁拖到榻边,毫不怜惜地扔摔到榻上,整个人山一样压了下去,“该死的!都是你逼的,你……怪不得本君”。

擎天说完,近乎疯狂地啃咬着小舞,小舞挣扎要摆脱,却被咬破唇,血腥味更刺激了已大醉的擎天,强行用牙撬开小舞的嘴,长驱直入为所欲为。

掠夺的快感让擎天更是红了眼,他发疯如野兽,想要掠夺更多……

小舞被擎天的粗暴举动,惊吓的魂飞天外,被硬吻的头昏脑胀、手脚无力,但心里却守着一份清醒,她狠狠一口咬在擎天的肩头上。

“你敢咬本君!?”

擎天没打算放过小舞,只要再坚持一下,他就会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到时由不得她不就范,擎天变的更加肆无忌惮……

小舞哆嗦着,从枕下摸出一根玉簪,架到自己脖子上,带着惊惧决绝的眼神,死盯着擎天,“你再敢,我就……”。

擎天登时呆愣住了,如雕像一般,他被面前的情景吓的酒醒大半,满眼悲色,良久,沙哑着嗓子低吼,“你宁愿死,都不愿做本君的女人?”。

擎天的话刚落,只见小舞右手中的玉簪“啪叽”一声掉落,右手一会捂住左手手腕,一会又捂着胸口,开始“啊!啊!”惨叫,哀嚎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显得阴森可怖。

被惊的醉意全无,擎天起身放开小舞,愣怔地望着她不知所措,见她跌落在地,痛苦翻滚嚎叫,见小舞整张脸胀成紫红色,眼睛血红并突兀着,汗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

擎天掰开小舞捂着的左手腕查看,只见手腕两排齿印间,红光汹涌翻腾,裹挟着热浪喷涌而出,如同火山口岩浆在热烈喷涌一般。

“小舞!小舞!”,擎天焦急地呼喊,他想抱住她都做不到,只见小舞浑身湿透,意识已开始不清,直至力衰昏厥,那手腕上的红光才慢慢褪去。

擎天念去水咒,给小舞弄干衣衫,将已筋疲力竭、昏迷的小舞抱放回榻上,开始运气送修为给她修复体力。之后,他紧皱着眉眼,颓然倒坐在榻边地上,痛苦地默默望着满脸憔悴、面无血色的小舞,懊悔发呆。

擎天实在搞不明白,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伤疤会如火山般喷发?为什么又会让小舞感觉那般痛苦?为什么这个女孩身上?总是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

酒劲上来,擎天头疼欲裂,他扶着头蜷缩在榻下,悲不自胜、痛不堪言。

缘来是苦!缘浅更苦!

一个执意要走,一个执意要留,造化愚弄着,这一对有缘却缘浅的苦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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