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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鲜币第六十六章麻周3p,虐

这妞儿真带劲儿”陆湛泯舍不得起身,抱著周豔亲嘴儿,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觉刚软下去的“家夥”居然又要“抬头”,湛江看了,笑道:“赶紧提裤子起来,别这麽没出息,跟没玩过女人似的”

 

陆湛泯不情不愿的啄两下,又在周豔屁股上拧一记,骂道:“小妖妇,等会儿饶不了你”

 

陆湛江把周豔交给手下两个干警,“去,给她洗洗肠子,弄干净了带上来。”又看了看正盯著周豔猛瞧的三头色狼,道:“邵书记、汪局,女人什麽时候不能玩,咱们先搓几圈”

 

邵鹏远在心理骂,孙子,就想著坑爷爷的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眼神和汪佟铭一碰,都是无可奈何,跟著姓陆的兄弟俩上二楼,摆开麻酱桌,准备修葺“长城”。

 

陆湛泯拿著色子在手里掂一掂,问:“邵书记,玩多大的”

 

“小赌宜情,大赌伤身,作为国家干部,还是要自觉遵守党纪国法。“

 

汪佟铭赶紧附和道:“书记说的是啊。”

 

陆湛江心里寒碜他们是丧家犬,还舔不知耻的想提条件还国家干部党和人民早就抛弃他们了,等待他们的结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无所谓,可是那块儿八毛的,书记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著咱们兄弟玩似的,说出去怪没面儿的,我看怎麽著也得一本吧”

 

邵鹏远知道没那麽容易糊弄过去,点点头答应,想:输个两三百万,保个平安吧,财是身外物。

 

这边周豔被男人架著,另一个男人在给灌洗器加药,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样,皮肤真嫩,条子也是顺溜。”

 

叫超子的那个男人扳过她的脸,在小嘴儿上亲一记,偷个香,又在房上抓一把,道:“也挺实就是贱,一双玉臂千人枕,你说怎麽还有男人要这种女人啊,那绿帽子,一天还不换三顶,比王八壳都绿”

 

周豔哼唧一声,软趴趴的勾在男人怀里,一双小手在他前抚,手掌心火热火热的。

 

“婊子手放哪呢爷爷宝贝。”他把周豔的手拉到裤裆处。

 

“你那闲心干嘛”拿灌洗器的那个走过来,把周豔翻个身,推在椅子上,针头往肛门里一塞,把加了药的水推进去,拍拍她屁股,周豔“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陆队玩牌呢,要不咱俩先上,别让大美人儿闲著啊”

 

“有道理,不过叫陆队知道,大军你小心命子保不了,还是等著捡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军的一边把药全给她顶进去,一边道:“一个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听说她里边特紧你瞧陆二那销魂的劲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试试,不试怎麽知道”

 

那灌肠的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周豔的体内,把她的小腹灌出一个微突的“鼓包”,就像怀了孕似的,大军她的肚子,对超子调笑道:“看,陆二的种,怕是有三个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会给生出来,全是屎”

 

“哈哈”大军突然收住笑,用拳头顶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妈小声点,姓陆的全不是善主儿。”

 

“那怎麽著上还是不上”

 

“上”大军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咱们先来一”

 

两人把她架到马桶上,一个猛按她肚子

 

 

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我这边太背了,重新风吧”

 

邵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就重。”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嫖”更适合他的胃口。

 

“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後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她逼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著周豔两条胳膊,从後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著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著水,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豔两个上面,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著,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傻逼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著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豔体内了,拔出来的时候,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著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了两下子,我裤子都没脱呢”

 

“,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豔扶起来,周豔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了,还傻乐呢,贱逼”

 

周豔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著,下面花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著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流出来,顺著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後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入周豔的花,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豔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露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著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豔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找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後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裸体的周豔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著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连庄才能。”

 

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著她,你看她那小样,坐著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这是你闺女,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汪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麽“玩”周豔,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赶紧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她通宵。”陆湛泯来了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了一张“西”,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陆湛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著周豔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豔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著周豔,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麽牌了。

周豔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著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她的大腿,指头上厚的茧子在细皮嫩上摩挲,周豔“咯咯咯”的笑著,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肏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周豔,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麽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么”。

“哎呀哎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麽先乱了,连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豔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烦的。

邵鹏远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豔的脯上,用大麽指勾著头转悠,周豔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豔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著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著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豔嘴上咬一口,周豔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来“九条”,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著,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豔脸上亲一下,道:“好闺女,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夥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著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周豔,就著湿润的体“肏”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著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著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周豔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著男人的大吧。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周豔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陆湛江冷笑:“这都怎麽了没见过逼啊”

汪佟铭心里一跳,对这帮警察很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就是土匪,不,说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说的什麽话,可真难听,一点教养也没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阳”,也不能让这帮恶狗给欺负。

“邵书记,你玩爽一点,干死这骚娘们”

“嗯小逼真紧,跟小嘴儿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几年,舍不得换人啊,呵呵”

邵鹏远托著周豔的腰,让她活动的更顺畅一些,周豔两手撑著邵鹏远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两副器深深的交缠,她变换著角度,让他的大头戳到最深处,戳到花心儿里,好让那瘙痒的感觉缓和一点。

汪佟铭“家夥”小,这不是什麽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恼怒於这一点,也就是在周豔身上,他找回了当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赖周豔,别人都是跑马灯似的换情人,他也会偶尔玩玩别的女人,但是周豔却是雷打不动的一枝花。

陆湛江起手牌,抓到一张“白板”,乐了,道:“哎呀我陆某人运气不一般,居然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个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点丧气,陆湛江拿笔,把赢的钱记录下来,邵鹏远趁著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豔道里狠戳几下,他想,可还是忍著,陆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夥”拔出来,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陆湛江把自己的大阳物掏出来,拿它拍了拍周豔的脸蛋儿,把东西往她嘴里一塞,道:“帮我抓著牌,我先她嘴巴”

陆湛泯看周豔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大哥的一进一出的,毛刮著她细嫩的皮肤,觉得很刺激,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现在这副样子,给男人舔吧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行了别吃起来没完”陆湛江把周豔拎到椅子上,让她趴著,腿跪上去,对准湿滑的蜜,当著三个男人的面,把大吧捅进去。

周豔哼了一声,大概是很舒服,又开始呻吟。

“东风”陆湛江把牌立起来,打出一张没用的,手握著周豔纤细的肩膀,黑的在她的里迅速捣撞起来。

“啊啊”

“骚货舒服吧”

陆湛江的来劲儿,把著她的屁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的带响,一手去捞周豔的子,抓在手里狠揉,邵鹏远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才叫玩女人,有点懊悔自己刚刚的温柔。

周豔身上仅仅穿著一件警服上衣,扣子也没扣全,陆湛江要是动作大点,什麽都看得见,那一对小鸽子似的房摇来荡去的,下面花著一又又黑的大子,把部的皮肤撑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色红润,眼睛水汪汪的眯著,别提多迷人,陆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唇边和她打啵,她柔顺的把舌头伸出来,和他交缠。

才打两把牌,四个男人让她勾的是混身带火,再也没有心思玩,陆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认认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家夥让她吸的很紧,就好长了嘴儿似地,他把大头往她子口里撞,软都让它撞到一边上去,他塞进去又拔出来,在她的私密处横行霸道,把两片花唇的翻来撅去,又湿又肿。

他抬头呼出一口气,强忍著的冲动,再一看另外三个人,不目转睛的看著活春,道:“走吧,上床打,咱们轮流坐庄,没意见吧”

四个色狼带著周豔进了房间,往大床上一推,就扑上去,陆湛江对弟弟说,“来,哥教你做三明治。”

陆湛泯躺下,陆湛江把周豔分开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著弟弟的大,塞到周豔蜜里,陆湛泯觉得下身立即被夹紧,欲仙欲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豔一只头,“唧唧”的吸起,汪佟铭含住另一只,两个人两颗黑黑的头颅在女人口处忙碌。

陆湛江一压周豔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淡粉色的菊花露出来,他手上沾些水,抹到菊花上,先塞入一指头,周豔的眉头皱起来,有一种被人撕裂的痛,痛的她“嘶嘶”的冒著凉气,这时陆湛泯往她身体里顶,就好像要顶穿她肚子一样。

“啊─”

“叫什麽叫臭婊子老子还没肏进去呢”

陆湛江“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把周豔打老实了,乖乖的垂著头等他把第二手指也塞进去,她咬著嘴唇,生生的承受了,眼泪流下来。

陆湛江两手头在周豔体内活动,半晌觉得差不多了,才把肿胀的头移过去,拔出手指,扒著她两片臀往里塞,一寸一寸的入,渐渐隐没至,周豔提著气,感觉另一大的东西扎进来,锐不可挡,痛不可言,配和著已经塞入道的那东西同时往自己身体里进,捅到肠子里,她的冷汗流下来,难受的不能呼吸,想吐不能吐,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而身体被两个男人制住,一动也不能动。

25鲜币第六十七章线索

陆湛江感觉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紧,他“哦”的呻吟一声,周豔的眼泪流出来,在他挺进的动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这个小细节让他无端端的觉得痛快,在他心里,就跟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对她们又恨又爱,因为她们就爱钱,爱权,才不看人品好恶,所以,也只配得到男人对畜生一样的对待。

隔著一层肠衣,他和弟弟湛泯,两壮的子在她的私处抽,菊花仍然很紧,入口处撑出一些细小的伤口,丝丝的渗著鲜血,却越战越勇,狂捣猛,在肠道里狠肏,周豔张著嘴喘气,他看见汪佟铭把他短小的东西在她的小嘴里,现在的周豔,身上三个“宝贝洞”全让男人占齐了,乱极了,旁边还有邵鹏远在她一对小鸽子似的子上“偷袭”,凑著嘴“吃”,又啃又咬的作贱。

後面的洞太紧,他抽没多久,就觉得浑身像著了火,肾上腺狂疯的分泌,头处又麻又痒,这时弟弟湛泯又顶进来,周豔痛得一缩,把两人牢牢抓紧,他觉得大脑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眼前一片绚烂,浓稠的已经从眼出来,到周豔的肠道里,他像一座大山溃然倒塌,滚到一旁休息。

玩“三明治”是个技术活,陆湛泯觉得活动很不方便,还是更爱一对一的交,他喜欢把女人折成各种姿态,在他身下绽放,颤抖,求饶,哀号,他用手一推汪佟铭,道:“大局长,咱们一个一个来。”

陆湛泯到局里开会,遇到黄浦区刑侦大队六队的队长刘明山,说道:“刘队,任务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熬了好几个通宵了,以为已经离罪犯很近了,可是一要抓,又没影了,转移真快,这帮匪徒,别让我找到,”刘明山忍不住骂了一句三字经。

陆湛泯心里一乐,面上却不敢露,又问一句:“那个女明星还没有下落呢听说文化部的大脑袋都给公安局来电话了,为了不扩大恶劣影响,局长让限期破案呢,这不,我们大队也来支援你们了。”

刘明山摇摇头。做刑侦的人,有一个特点必须具备,就是想象力,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可能是觉得陆湛泯有幸灾乐祸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没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卖了一个关子,道:“线索是有一些,但为了保护当事人安全,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陆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麽风声露出去,前几次都在他的快速反应下化险为夷,可仍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站在自己对面的刘队,也不是个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经他的手关进大狱的。

“有什麽线索,不如说出来一块分析分析,不知庐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啊”

刘明山本来信口胡谄,见他追问,有些好奇,不得不继续谄下去,道:“明星周豔的手机,我们用卫星定位系统跟踪著呢,有可能这东西还在她附近。”

陆湛泯心里“咯”一下子,他没见过周豔的手机,但是他怕手下那名干警没见过什麽好东西,私自把手机扣下,坏了大事,但是转念一想,都是干刊侦的,谁比谁傻两分锺啊,这麽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犯吧可是毕竟没有确认过这个环节,想著还是早点排除风险。

刘明山看他沈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该开会了,咱们进去找地儿坐吧,一会我还得接待当事人家属呢。”

这事陆湛泯也听说了,一边跟著刘明山往会议室走,一边问:“刘队,听说当事人家属原来是特种兵”

刘明山点点头,道:“身手好著呢,比咱们都强,十八般武艺样样,还立过二等功。”

陆湛泯不服气,“嗤”了一声,心道:再有本事,周豔你能救的回去还不是给男人肏烂了算

“怎麽著,你嫉妒人家”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了想又问道:“听说他也要参与”

“嗯。”刘明山正了正警服,“局长还没同意,但是我觉得让他参与也没什麽。”

“不好吧,他是民,咱们是警,警察有义务保护人民群众,总不能让人民冲锋在前,这要是有个闪失,媒体还不拿唾沫腥子把咱们淹了啊”

“是啊,我看局长也是有这个顾虑。”刘明山找个座位坐下,陆湛泯随後在他身边坐下,他们来的比较早,离会议还有十多分锺。

刘明山一抬头,注意到陆湛泯眼袋有点青,胡子也没刮,还有一种很女人的香气隐隐的从警服上透出来,刚才离的远不觉得,等坐在身边了,就挺明显,不由得打趣道:“这上哪儿潇洒去了,惹一身腥回来”

不少警察都找过小姐,刘明山心里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觉得警察也是人,只要能按时定量的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个人作风上有点瑕疵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做他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在跟危险打交道,玩的是命,没有好女人愿意跟,因为怕当寡妇,所以啊,找小姐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恶循环吧

陆湛泯尴尬的笑两声,抬起胳膊闻了闻,还真他妈有味,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周豔娇美的样子,昨天晚上他们玩的太过份,的到处都是,三个洞全给她灌满了,白腻腻的,又腥又骚,这娘们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发情,要不然也不会从晚上搞到凌晨,才睡了两个小时就来上班,现在腿都是虚的,全被她掏干净了。

散了会,陆湛泯跟著刘明山往出走,迎面来了一位女干警,很有几分姿色,脸上描了淡妆,唇上涂著唇彩,十分神,和广告画似的,陆湛泯冲她点了下头,就要错身过去。

女干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严欣欣,原来和陆湛泯在一块儿,做过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於家里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了手,後来陆湛泯又调到刑侦大队去了,不过她还挺迷恋陆湛泯的,觉著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虽然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干那事的时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欢,觉得现在谁也比不上他。

“湛泯,来开会啊”

陆湛泯点个头,刘明山以为他们有话要说,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陆湛泯快步跟上来,道:“我和您顺路,还是一起走吧。”

刘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得到什麽消息了,怎麽对人家那麽冷淡”

要说陆湛泯追严欣欣,公安口的没有不知道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什麽招数没用过未来丈母娘不待见,他在严家门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连口水都没喝,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才被“请”进屋里。

陆湛泯知道刘明山要说什麽,他也听说严欣欣傍上局里领导了,可能不日就要调到总部,是什麽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过去了,没什麽好说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门口,看见刘明山和一个男干警走出来,马上迎上去,道:“刘队,您好,我又来打搅您了。”

刘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给他介绍,道:“这也是我干刑侦的同行,陆队。”

肖正对他点个头,陆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了点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著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陆湛泯这话说的诚恳,但是那诚意却没有渗透到眼睛里,肖正觉得什麽都可以伪装,就是眼神不能伪装,直觉告诉他这名干警对他没有好感,可又不是认识的人,不应该有过节,挺奇怪的。

“谢谢陆队,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

刘明山这时道:“小陆,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点回去吧,我跟肖正说会话。”

肖正这才注意到,虽然这名警察长得很英挺魁梧,但力不济,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以为他是出任务去了,心里刚升起一点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却泄了他的底,肖正想,除了出任务,泡女人也同样会让男人疲惫。

陆湛泯走了,刘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知道他心里想什麽,解释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连忙道。跟著刘明山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他说:“刘队,我今天联系您,是有个情况想和您反应一下,也许有用,但是我希望这个线索您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刘明山马上会意,说道:“你是怕”

肖正点点头,公安干警里边肯定有内鬼,否则匪徒不会闻风而逃。

找过刘明山,肖正强迫自己回去睡个觉,补充一下力,可不知怎麽的就做了一个怪梦,一个不该在他梦里出现的男人出现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陆湛泯的脸,他警服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让他感到无比熟悉,这香味让他想起周豔,她用这个香水的全线产品,包括洗发品沐浴品,他原来问过她,她很臭屁的解释说:“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统一的,就像体香,那是一种标志,不能杂,杂了就不高雅。”

周豔的香味确实很一致,很统一,很标志,久而久之,那就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光靠洗两个澡,是本拿不掉的。

醒来的时候,他拍拍自己的头,觉得陆湛泯和周豔怕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麽就会在他梦里给联系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豔找的,人都魔怔了呢他想了想,这种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周豔一个人在用,但是暗地里关注一下陆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这种疑虑盘恒在心头,让人睡不了踏实觉。

他在纸上列出陆湛泯的一些疑点,第一、他对自己不够友善,但两个人其实不认识;第二、陆湛泯身上的香水味与周豔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干警,有机会从一些渠道了解案情进展。

列出这三条以後,他觉得陆湛泯这个人不仅值得关注,而且还是很值得怀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没有多想,现在想想,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怀疑。

陆湛泯浑然不觉他已经引起了肖正的注意,因为严欣欣又来纠缠他,可能是因为今天在局里,他的态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这让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点没面子,从而引发内心深处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让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陆湛泯,你等一下。”严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来了,可是理都不理她,就当空气似的。

後面有陆湛泯的同事看见了,吹起口哨,笑道:“陆队,你桃花盛开啊,是不是红鸾星动了哈哈”

陆湛泯只好停住脚步,问她:“严欣欣同志,你有什麽事”

严欣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还同志呢,你这头色狼,就装吧

“我有话和你说,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找个地方谈”

陆湛泯想,这过来过去的都是同事,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等著刺探桃色新闻,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无奈只能带著她上车,找个餐馆一起吃晚饭。

凉菜刚上来,严欣欣就开始发作,“陆湛泯你什麽意思”

陆湛泯眉头一皱,不说话。

“我妈说警察都是流氓,我原来还不信,今天可见识了,我严欣欣哪一点对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见面问候一声也不过份吧你致於一副看到不干净东西似的表情吗我那麽招人烦吗”

陆湛泯点起一烟,夹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说:“你都说了,咱们是分手了,那我犯得著顾忌你什麽感受吗见面点个头就不错了,你也知道我什麽人。”

“陆湛泯,我他妈瞎了眼了我,当初怎麽就心甘情愿的跟著你,我妈怎麽说我怎麽跟她拧著,就为了你这麽个白养狼,我把什麽都给了你,你就给我玩混蛋的吧你对得起我”

陆湛泯听她骂脏话,撇撇嘴,道:“行了吧严大小姐,有气冲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气筒,合著就因为我跟你睡过觉,就得负责你一辈子,你把我蹬了我还得感恩戴德拿谁寻开心呢”

“陆湛泯你你他妈不是男人”

陆湛泯沈下脸,“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这顿饭,现在就滚,别让我恶心。”

严欣欣“啪”的一声,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陆湛泯拦都不拦,餐馆的服务员把热菜上来,他回头追一句:“米饭也上吧。”

他一个人闷头吃饭,完全不在意周边的食客怎麽看他,就想给自己好好补补,昨天消耗太大,说实在的,玩过周豔那麽极品的女人,这小警花算个屁啊,严欣欣模样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肤不好,腿上的汗毛还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豔一身细皮嫩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哥,接起来:“哥,有事吗”

“也没什麽,你来得时候记得买点药,小婊子著了凉,今天发烧了,挺烫手的,下边也肿得厉害,你看看有什麽能治的药都带上吧。”

“行,您还挺怜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点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谁怜香惜玉啊,可这会得病不是犯不上吗咱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把丫扔荒郊野岭上给公狗肏。”

“真他妈没人”陆湛泯打趣他,又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结完饭钱出来,先找药店给周豔买药,严欣欣本来没想跟踪陆湛泯,和他说话生一肚子气,晚饭也没吃,就在一家临街的面包店喝杯牛,看见陆湛泯拐进旁边的药店里。

她心里很疑惑,陆湛泯是从北京调到上海的,在这边没有亲人,刚刚见他,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他买药给谁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他余情未了,但是又不甘心两人才分手几个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见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收拾包,准备悄悄跟上去。

陆湛泯钻进停在街边的汽车,因为要去仓库,所以他没开警车,开的是一辆不起眼的二手索纳塔,这种车多的是,不会引起怀疑。

严欣欣伸手截了一辆出租,坐到後座上,指给司机,道:“等会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里啊说个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车是你朋友啊”

严欣欣懒得和他废话,掏出警官证给他一亮,道:“我在执行公务,麻烦您配合一下。”

等陆湛泯开出有百十多米了,严欣欣一声令下:“跟上。”

28鲜币第六十八章获救

司机不甘心,劝道:“我说女警官,您这是要上哪里哇,这一片挺荒凉的,我看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只身和歹徒周旋,万一有个闪失可哪能办你说你还那麽年轻呢,生命多可贵啊,是不是啊咱们跟到这里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养活呢,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再说了,旁边就是垃圾填埋场,死在这里也不光荣啊

严欣欣让他“磨即”的心烦意乱,这时看陆湛泯放慢了车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赶紧道:“师傅,停车,别出声。”

出租车司机停了车,看著後面漂亮的女警官叹口气,直道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人民警察执行公务,被拉来当车夫,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陆湛泯停在路边,熄了火,拔出钥匙,拿著装药的塑料袋下来,据职业的习惯,他先对周围反侦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远处停著一辆出租──不对这个地方不应该有出租车经过,附近没有居民区,没有商店,只有背後这一座废弃仓库,政府规划将在三至五年之内将其移除。

他了裤子口袋里的枪,一步步向出租车走来,司机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我说女警官,现在可怎麽办我看我们快跑吧”他下意识的拉起手刹,车刚好停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後出溜了一两米,陆湛泯紧跑几步,借由一面砖墙掩护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开枪了”

司机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枪,你带了没有啊我我看我们快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别动,他不会把咱们怎麽样的。”严欣欣降下车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陆湛泯枪都举起来,也拉了保险,一看是她,复又放下,只在嘴里骂了句脏话。

司机看他走过来,更害怕,严欣欣拍一下他抖动的双肩,道:“你镇定点,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麽怕”

“哦哦警察啊吓我一跳,我说怎麽有枪呢。”

正说著,陆湛泯走到跟前,脸绷著,问:“你跟踪我”

严欣欣不答反问,“这是哪啊陆警官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呢还戴著枪,可真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务呢,要不是,私自携带枪支可是违法行为,你一个干刑侦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陆湛泯一怔,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胡说什麽呢,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严欣欣道:“上个月,咱们局双开的那三个警察,出的什麽事你知道吧,别为些个小钱断送自己前途,警察虽说挣的不怎麽多,可还是铁饭碗吧。”

她还以为陆湛泯也设“赌局”呢,要不就是给秘密的地下妓院当“保护伞”,这年头,但凡芝麻绿豆大的官也要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麽事”陆湛泯瞪她:“再说,就是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算哪葱啊哪凉快哪歇著吧”

“你你”严欣欣指著他的鼻子,气的脸色发白,这男人,怎麽说也是为著他好哇,居然说这种话,两个曾经那麽亲密的人,怎麽就翻脸无情了呢

“我什麽我我不过是没按照你的想法眷恋回头草罢了。”陆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别在这儿现眼”

严欣欣坐著出租车往回开,怒不可言,又是气又是闷,像被人在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麽报复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陆湛泯,你别让我揪住你小辫子,否则我非把你头皮掀下来不可

“姑娘,原来是追男朋友呢,这可不是好习惯,还警察呢,你说说,你是哪个所的,我得和你们所长反应反应。”

知道没有危险了,司机又来劲儿了

严欣欣瞪他一眼,掏出两张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车钱也不少你的,哪那麽多废话”

“哎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麽个态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可是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也不比你矮一截”

严欣欣让他唠叨烦了,本来心里就乱著呢,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身边开过去,不紧不慢,很悠闲的车速,错车的时候,她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梁上架著墨镜,看不到眼睛。

陆湛江看陆湛泯回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揽住。

“哥,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什麽”陆湛江皱下眉,道:“又要换”这才几天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陆湛泯说出心里的顾虑,“我今天不小心,让派出所的一名女干警发现这里了。”

“哎呀兄弟你这办的什麽事啊”陆湛江大惊,马上跑到窗边查看,陆湛泯马上解释,说:“应该不要紧,是我原先女朋友,误打误撞跟到这里,咱们赶紧转移,不碍事。”

陆湛江这才松口气,用拳头顶一下湛泯的肩,骂道:“你这小子,惹什麽风流债,我早晚是要把你调回北京的,少在这里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就是玩玩。”陆湛泯不在乎的支应一声,又问:“那两个老家夥呢”

“办事办的太累,还没起呢,没用的老东西。”

陆湛泯压低声音道:“什麽时候让他们把大钱吐出来道儿我都已经铺好了,送这两位官老爷到好地方逍遥逍遥去。”

“切狡猾著呢,还有的耗”

哥俩正说著话,陆湛江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

“邵书记,汪局,睡的好吗”

陆湛泯一回头,刚好看到两贪官黑著眼圈下来,样子有些憔悴,看来岁数是不饶人的,玩女人也得有个好身体。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邵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铭捶捶後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陆湛江招乎手下,“大军,大军呢没看领导起床了,赶紧上早饭。”

 

大军把准备好的煎蛋,面包,豆浆和牛端上来,汪佟铭皱眉看了看,拿起两只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夹著蛋吃了,邵鹏远道:“这些洋玩意吃不习惯,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陆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书记都发话了,你下次记著买去啊,咱们得给领导们服务到位。”

陆湛泯一撇嘴道:“邵书记,汪局,就别挑了,这个时候能有食物垫一垫肚子就是好的,总比吃牢饭强”

 

邵鹏远不乐意了,昨天还输给这哥俩百十多万呢,有钱什麽山珍海味吃不到要油条都不行这也太黑暗了吧

 

陆湛江扮好人,道:“邵书记,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他不懂事,不过今天刚上总局开了会,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汪佟铭心里“忽悠”一下子颤,说实在的,打从出逃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是梦见被中纪委双规谈话,要不然就是锒铛入狱,头发都剃没了。

 

“怎麽了没什麽大事吧”

 

陆湛泯道:“既然问了,我也不瞒著,这里不保险了,我们今天夜里就得转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不敢接,拿出来拨了静音,陆湛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机。

 

他一把抓住大军的手腕子,怒喝道:“这手机谁的”

 

大军吃了一惊,结巴道:“我我的啊怎怎麽了二哥”

 

陆湛江道:“兄弟,你反应过度了吧”

 

陆湛泯不撒手,逼问道:“手机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周豔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机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iphoe4这时在内地还没有开售,想要购买,北京中关村是一个途径,但是黑市价约合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当然也可以从国外或是港台地区带,但都要经过三至五周的订货周期,还得请人背回来,运作起来相当麻烦。

 

大军腿肚子发颤,嘴上却不承认,“二哥,这是海鲜市场的摊贩教敬的,我没上交,和周豔没关系啊,我再傻不能这麽干啊”

 

“撒谎贪小便宜的傻逼”

 

陆湛泯照著他的口喘了一脚,把大军踹飞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来:“狗娘养的,胆子忒野了”

 

陆湛江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扔给陆湛泯,道:“行了,别打了,打能解决问题吗都已经这样了,这手机你看著处理吧,我想电话卡大军早不知扔哪儿了,也不至於惹什麽祸。”

 

“哥,这款是智能手机,如果周豔这婊子设置了防盗软件,想找到它并不难。”

 

陆湛江一皱眉,道:“那还等什麽呢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总之今天必须转移”

 

 

周豔发起了高烧,著都烫手,陆湛江喂她吃了药,捂著被子发汗,她烧的发晕,拉著陆湛江的手叫“爸爸妈妈”,陆湛江心里觉得挺怪异的,用手巾沾了些凉白开给她润润干涩的嘴唇。

 

邵鹏远和汪佟铭也过来看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日军侵华那会,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陆湛江给周豔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麽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她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邵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著,可是咱们共产党人,什麽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陆湛江“嗤”笑一声,还“共产党人”呢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著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已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汪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陆湛江分开周豔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她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唇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著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著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著周豔去洗澡的时候,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他把陆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著一次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著药拴给她塞进去,入口处的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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