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过界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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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急速一沉,他猛然扑过去伸手接住女人昏厥的身子。

江岩瘫立当场,他望着他们喃喃自语:“欧文瑾,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34、断雨残云

窗外风雨飘摇,雨水撞击着玻璃,诉说着它的悲惨凄凉

窗内悲情涌动,悔恨痛绞着心房,欲说着它的不愿情伤

童语倚床而坐,迷茫的眼眸望着窗外,这北京的天气变着法儿似的跟着她的心情走,昨儿才刚雨过天晴,今儿又重新乌云密布。

童语很想笑,笑到最后却发现自己只能哭得更伤心,此时的她已不能再畅快地呼吸,只要微一用力,窒闷的左肋就会抽拉得疼痛,让她不得不屏住呼吸。

童语抬起双手死死地抓住头发,坚强的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弱者,一路走来,折难和伤痛总是伴随着她,可她从不肯向命运低头,她不相信老天会这样永远的泯灭心肠,它终会有一天向她张开怀抱,去眷恋她这个被遗忘的孩子。

然而此时她才发现她的坚持有多可笑,努力生活的她到头来却还是被命运所愚弄,老天永远在与她做着最残酷的游戏,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走近幸福的时候再把她狠狠地抛进痛苦的深渊

伤心的童语眼前划过母亲那张慈爱的脸,她依稀记得母亲临终前对她所说的话

她说:小语,是妈妈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辜负了你爸爸的寄托,妈妈会去地下好好的向他忏悔。在临走前妈妈只求你一件事,忘记文瑾嫁给江岩吧

我知道你并不爱他,但妈妈真的不想你再遭受欺辱,江岩是最懂你的人,你只有嫁给了他,才能卸下沉重的心债

伤心欲绝的童语已不能再维持端庄的坐姿,她扑倒在床上痛哭流涕,泪水纷飞了她的双眼,她不甘心地捶打着床面,她怎么这么傻,她的母亲一定是认出了江岩,才会安心地把她托付给他。

可是如果如果她的母亲知道这一切都是江岩策划的,她还会如此心安地让女儿嫁给他吗

悲怒的童语真想痛骂老天,为什么你待人如此不公我们母女已经活得如此卑微,不求温饱只求相依为命,可是到头来你还是让我们过早的阴阳相隔不得相见。

你让我母亲活得如此艰辛痛苦,让她背负着愧对女儿的心债含恨离去,而现在你又让我背负着同样的心债,是我连累了母亲,让她过早的离世,这份遗憾你让我怎能心安承受

童语痛彻心扉的哭泣终是惊扰了病房外的男人,欧文瑾站在门外,他的心都要被哭碎了。

这间高档病房位置清幽,他能轻易听清楚房间里女人的悲泣,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声声都在穿刺着他的心。

昨夜童语已把江岩拒之门外,江岩百般恳求都没有得到童语的原谅,最后只能黯然离去。

欧文瑾的神情愈发落寞,他知道童语已不想再见到江岩,而他呢也似乎没有资格走进她的心门,她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的,这样下去她那流产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了

窗外灰蒙蒙的天际已被夜色所掩盖,医院走廊里的灯,次第地亮起来,欧文瑾耳畔贴着房门,里面已经完全消失了声音,似乎一切都已恢复平静。

然,这死寂的平静却让欧文瑾更心惊,他有些慌得没底,他在害怕,害怕那个傻女人会做傻事。到底是欧文瑾去护士那里取来了病房钥匙,他缓缓地打开了门。

昏暗的屋内,女人一动亦不动地趴伏在床上,周遭的空气冰冷凝滞。

欧文瑾吓得魂飞魄散,他快步来到床前,伸手拂开女人脸上遮挡的头发,他的眼睛渐渐湿润,还好,她没有事,只是哭累得睡着了

十一月的北京风冷且劲,欧文瑾用被子包裹住童语,把她连人带被的拥进怀里。

他知道这一次她是伤得彻底,这般锥心刺骨的疼痛一定会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病根儿”,但欧文瑾虽然心疼却不曾后悔,他就是想让她及早地醒悟,不要再用感恩的枷锁把自己强栓在江岩的身旁。

昨夜的童语并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尴尬地面对两个和她都有着微秒关系的男人,故而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小憩。

聪明如欧文瑾又怎会看不出童语的心思,他以不打扰童语休息为由把江岩带出病房,并细心地虚掩了房门。

对于曾经的好哥们,欧文瑾能轻松地拿捏住江岩的心理,细数往昔他们在上学时就已见分晓。

那时的江岩无论是在学业上还是在娱乐游戏中都不曾赢过欧文瑾,也因此欧文瑾才能轻易地诱导江岩说出一切真相,以至于江岩在童语面前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欧文瑾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想让童语和江岩彻底分手。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知道真相的小语很震怒,震怒得直接昏厥了过去。醒来的她看江岩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冰冷绝望,绝望得让欧文瑾看了都胆战心寒

“妈妈”梦魇中的童语痛苦地蹙眉,不安地纠着被子,仿佛在深深地忏悔

欧文瑾内心触动,他抱紧了童语,温热的唇轻吻着她紧皱的眉心,“小语,你所需要承受的痛苦都已承受,我不会再让你遭遇痛苦,我保证陪伴你今后人生的只有幸福和快乐”

寒冷孤寂的夜晚,高大的男人抱着沉睡的女人彻夜无眠,他的思绪翻飞,过往的记忆都在他的脑海里一幕幕地掠过,他反复告诉自己他没有错,他只是想让他的女人重回他的怀抱,仅此而已

苏逸回到家时,意外地看到出差的何琳正在家里做着饭,苏逸柔情四溢,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他的小女人了,他很想她。

苏逸放下公文包,脱下大衣悄然地走进厨房,从身后深深地拥住何琳,“一回家就能看到你,这感觉真好”

何琳抬脸亲昵地蹭了蹭苏逸的下巴,“饿了吧我们马上就开饭。”

“我现在就想吃”苏逸炙热的吻落在何琳的脖颈上,暧昧的大手更是包裹住何琳胸前的浑圆。

何琳的呼吸有些急促,红润的脸佯装镇定,“快去洗手去,否则两样你都没得吃。”

苏逸舒服地把脸埋进何琳的颈窝,柔声地呢喃:“遵命我的老婆大人为了我的五脏六腑和七情六欲,我这就去洗手。”

望着苏逸的背影消失,何琳才卸下笑脸,苏逸对她越是这般宠爱,她就会越发的痛苦。

这些天的精神折磨已让她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自责、忏悔、害怕和不甘交织成一张密不透气的网,把她层层包裹,让她无处可逃,难已呼吸。

这几天在温泉休闲度假城,郭政明对何琳的身子体现了少有的痴迷,他夜夜在何琳的身上索求需要。何琳心里再有怨言,但她嘴上却不敢驳逆郭政明,她唯有冷着一张脸和一个毫无温度的身子来回报身上男人的热情。

然,何琳冷漠的行为却没有得到郭政明冷漠的对待,他反而被激发了更高涨的性趣,他用尽极端的手段来刺激何琳脆弱的神经。

何琳她忘不了临走前的最后一个晚上,那个疯子居然把她绑在浴室里要了她,镜子里反映出的是足以毁灭何琳所有自尊的性爱方式,这一刻她居然想到了死。

她知道郭政明是故意的,他要摧毁她的所有意志,他就是要她看清楚自己,看清楚她的身份,她不是苏逸的妻子,她自始至终都是他郭政明的情妇。

何琳终于崩溃了,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连日来的精神对抗让她的神经绷得很紧,她私底下已经与南方一家电视台取得联系,也幸运地得到对方的邀请,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无论郭政明以何种方式折磨她,她都未曾掉过泪,她在忍受,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就快解脱了,她要忍耐。

可是现在,这个魔鬼却不得不让她承认自己下贱的事实,他要在她的记忆里深刻上他的痕迹,让她想忘都忘不了。

郭政明并没有因为身上女人的哭泣而停止进攻,他反而愈发劲猛,他要让她的心都跟着颤抖。

她越是漠视他,她越想忽略他,他就越让她痛苦地感受到他的真实存在

她在他的身下闭着双眸,不愿意看他,他便把她绑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要她,疼痛的折磨和酸麻的姿势不得不让她睁开双眼,让她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事实

何琳哭到最后终于爆发了,她用她能活动的腿乱踢着郭政明,“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恨你”

郭政明邪起丰厚的唇,“很好,没有爱哪来的恨插在怨恨的身子里做爱总比和块木头来得有快感。”

郭政明苍劲有力的手臂轻易钳制住何琳乱蹬的腿,他把它们抬高紧环住自己的腰身,一记重力直顶何琳的腿心

何琳的小脸煞白,她痛得紧咬了唇,她已不能接受如此狂势地进攻,这些天来她都感受不到任何缘于性爱的快感,感受到的唯有疼痛,难以忍受的疼痛

郭政明终于把热情洒进何琳的身子,餍足的他身感疲惫,他伸手松开捆绑何琳的丝袜,瘫软哭泣的何琳就这样掉进他的怀里,他抱着她坐进水里,温柔的嗓音却说着最残忍至极的话。

“丫头,如果我真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你伤我的心,我会加倍地让你的心更痛,你还要继续这样的对抗下去吗如果你再执迷不悟,那么明天你不用回同城了,我在省城还有一处僻静的别墅,我会派人把你关在那里好好地反省。”

何琳松开捂脸的手,滴泪的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郭政明,他真是疯了,他居然要囚禁她,何琳直感手脚冰冷,浴缸里温热的水流都无法缓解她这一刻的胆颤心寒。

一向强势的郭政明此刻却轻阂了眼眸,他倚躺在浴缸边沿上疲惫地唤着何琳,“丫头,我的头很痛,过来帮我摁摁。”

郭政明为人精明狠戾,置身于高位,日日都在玩着整治人的脑力,何琳这样稚嫩的角色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就像此时,他在痛毁何琳的自尊后,又给她一记强有力的警告,接下来便是温柔的抚慰,让自以为无路可走的何琳又燃起新的希望。

何琳抹净脸上的泪水,她深深地吸着鼻子,她知道郭政明是在给她最后的机会,否则明天以至于很长的时间苏逸都将看不到她。

何琳缓缓地跪起,她的手腕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十指颤抖个不停,但她还是前倾身子指尖摁在郭政明的额头上,她酸麻的指尖用力地揉摁着,她的力道很重,但她自己却不自知。

35、断雨残云

嗯,很舒服,郭政明满意地扬起唇角。这个女人力道很重,却正好抑制住他更痛的头。

这些天来他跟这个女人耗费了精力,她把他的好脾气磨光遗尽,让他抑制不住地再次虐待她。

郭政明不免感叹岁月不饶人,现在的他还真是力不从心,如果不借助于药物,他还真是挺不下来。

郭政明睁开眼睛,他上方的何琳此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明显的不在状况,唯有她的十指在机械地揉摁着他的额头。

郭政明眯起双眸,他在欣赏着的何琳,他爱的女人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乖顺地给他按摩着头。郭政明凌厉的眸子难得划过温柔,他就喜欢她听话,这样的她会让他有种错觉,她也是喜欢他的。

郭政明飘忽的思绪很快被拽了回来,他清明的眸子再次浸染欲望,显入眼帘的这对丰满的酥乳,正随着何琳的手力而轻微颤动着,眩出一道道晕人的乳波,仿佛在邀请着他品尝。

郭政明卷起唇角笑得春意浓浓,转瞬间他已仰头叼住何琳左侧的浑圆,极尽享受地吮吸着

何琳放飞的心神顿时回窍,她直觉的就想推开那颗埋进她胸部的头,但她的手伸到一半却僵住了,她想起了他的威胁,她怯弱了

她的眼眸再次湿润,她任由郭政明上下其手地蹂躏她的身子,她告诉自己她不能抵触,她要挺过这一晚,明天她就能回到苏逸的身边,他们会平安地离开同城,会的,一定会的

埋头吮吻的郭政明却突然掀起眼帘,何琳忍痛哭泣的表情就这样撞进他的心头,他的心倏地抽痛,嗓音立马凛冽起来。

“你今夜的眼泪很多呀,是不是与我在一起,这让你感到很委屈”

何琳一怔,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四溅,然而她的刻意摇头却反而泄露了她的心思。

郭政明一个用力把何琳拽倒在他怀里,他霸道的吻瞬间侵占了何琳的唇,何琳的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泪水涌得更多了。

沉醉在唇齿间的郭政明不可避免地吻进盐湿的泪水,这源源不断的泪水正不停地漫溢进他的嘴里,郭政明本就恼怒的心再次癫狂,他狠狠攥住何琳柔软的唇瓣,唇齿撕磨。

“啊”何琳的惨叫淹没在郭政明的激吻里,巨痛猝然席卷了她的唇,血立即溢满了何琳的双唇。

暴怒的郭政明竟然咬破了她的唇,何琳的眸子不再黯然无光,痛楚和恐惧真实地写进她的眼眸,她颤抖的唇不可抑制地抽搐着,痛,真的好痛

郭政明舌尖卷拭着何琳唇上的腥甜,魔鬼的声音轻拂在她的耳旁,“这只是小惩罚,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一根死寂的木头,我要的是你热情地回应。”

何琳倒吸一口气,她强压抑着嫌恶,缓缓阂上眼眸,凭着感觉轻啄着郭政明的嘴唇,双唇摩挲间她的唇疼痛得再次加剧,她强忍着痛楚加深了这个吻,她侵入的舌立即被郭政明卷住,它们不停地缠绕着,无休止地追逐着

这次郭政明满意了,他黝黑的大手紧扣住何琳的头,他开始抢回主控权,他肆意横扫着何琳的呼吸,让她不得不投入这个吻。

鲜血再次被挤压出破裂的唇,郭政明吮吸着妖异的血红,他丝毫不介意弥漫在他们唇齿间的鲜血,相反的他爱极了这种血腥的味道。

“你在想什么筷子都没动过”苏逸指尖轻触了下妻子破损的唇,这样面对面的坐着,他才发现何琳的红唇上竟平添了一处很深的咬痕。

何琳疼得瑟缩了一下,她收敛心思,“可能是路上颠簸的,有些没胃口。”

苏逸心疼地紧视着妻子唇上的伤口,“多大了,吃饭还咬嘴是不是馋肉了”单纯的苏逸当然不会想到这唇不是何琳自咬的,而是别的男人故意而为之的。

何琳的眼里划过慌乱,她眼风低飞错开苏逸的注视,笑得很牵强,“是吃得太急了,下次不会了。”说着何琳又继续给苏逸夹菜。

苏逸望着瓷碗里堆的小山尖,忍不住调侃,“这么卖力地给我夹菜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啊”

还是苏逸了解她,何琳轻吁口气放下筷子,“晓静下午来过电话,力邀我去她们台里发展,我很想过去。”

晓静是何琳的大学同学兼密友,现正在南方一家电视台任娱乐主播。苏逸当然知道晓静的事,他还知道妻子一直再为晓静的高薪收入而艳羡不已。

“那面都联系好了吗”苏逸的表情认真起来。

“基本成型了,以前出差的时候和她们电视台的台长见过两次面,这次他们台里正好要成立一栏新闻性节目,想换张新面孔,所以很有诚意地邀请我过去。”

苏逸理解地点头,他当然不想耽误妻子的前程,他宽容地轻拍何琳的手背,“既然你这么想去,那你就去吧。”

何琳有些急,她要的不是一个人去,她要他与她一同去。“老公,我们一起过去吧你也知道我们刚刚才团聚,我真的不想我们再分离。”

何琳下意识地抓住苏逸的手,很怕他不肯跟自己走。苏逸沉默了,他调来中天公司才五个月,方兴未艾,现在就让他扔下摊子辞职离开,貌似以他的做人准则有些难度。

“要不你先过去,我晚一年再去,现代店才起步我不能扔下摊子就走,等一年后店里的业绩上来了,事事稳妥了,我再跟王总辞职去找你。”

这样的考虑已是苏逸最大的让步,试问哪一个丈夫为了妻子甘愿从大城市调回小城市,还没站稳坐热,妻子却要先行离开了,而苏逸不但不生气还能提出合理性的建议。

这怎么能行何琳的心又紧缩在一起,苏逸的父母退休后去了温度适宜的沿海城市养老。何琳的父母也于一年前被她的哥哥接去了山东居住,现在同城这边让她最担心的只有苏逸一个人。自己走了,他却留在这里,郭政明还能放过他吗如果苏逸出事了,那她走还有什么意义

“老公你能听我这一次吗我真的很需要你,一年的时间太长,我不想等。”何琳可怜兮兮地望着苏逸,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苏逸感受到了妻子的惊慌,他担心地执起何琳的手抵在唇边,“琳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恐不安的。”今晚的何琳太反常,这让苏逸莫名地有些担心。

何琳心口一窒,愁容立即舒展笑靥,她故作轻松地眨眼,“哪有什么事,是我太爱你了,不想再离开你。好了老公,咱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吃饭吧。”

何琳理智地终止了这个话题,看来苏逸的工作还很难做。

尽管苏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也没有多想,他的小女人本就古怪精灵的,喜怒哀乐在她的脸上瞬息万变,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反复无常。

小夫妻分开已有十余天,现在团聚了那久别后的自是不可避免的。

晚上在床上尽管何琳倦意重生,但她实在不忍心拒绝禁欲已久的苏逸,她极力配合着苏逸,然让她大感意外的是她的身体竟然毫无反应。

黑暗中的苏逸一如既往地爱抚着妻子的身体,他的手温柔地撩拨着何琳的欲望。在这种事情上苏逸是不疾不徐的,他铺垫的前戏很长,他要让他的妻子极尽地感受到带来的快乐。

然一切都是徒劳,何琳的身体依旧麻木,何琳惊恐了,自从两个人结婚以来,他们在性事上便如水乳交融,床第间的乐趣切合得天衣无缝,然而此时,她却丧失了最重要的感觉。

“性冷感”这三个字猛然划过何琳的心头,她渐渐明了,她先前敏感的身子已经被郭政明折磨的彻底麻木报废,失去了快感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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