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过界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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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回到了蓝涛的家。

回到家后的童语身子一直在抖个不停,她被打伤的手连杯子都拿不住。

欧文瑾心疼地不能自己,他也在后怕,如果今天不是他恰巧在同城,如果蓝涛的家不是恰巧在酒店的附近,那童语岂不要被污辱

童语抱膝蜷坐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听得苏逸这个心惊啊,他没有想到公司的乔秘书竟然一手促成这桩灭绝人性的事件。

欧文瑾听完更心痛,这个傻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收起她的烂好心,这么粗劣的伎俩她都看不出来吗,还愚蠢地亲自送上门被人轻薄。

童语最后请求苏逸一定要为她保密,她不想再把自己推到中天公司的风口浪尖上,她说经过这次的事情李副总一定不敢再来招惹她,她以后也会小心的避开他。

已经很晚了,苏逸确认童语没事便起身告辞,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让他更担心的女人。

欧文瑾亲自送苏逸出门,对苏逸再次表示感谢,其实苏逸与欧文瑾一直彼此惺惺相惜,两个都颇有才华的男人很有默契,这也为他们以后深厚的友谊打下了坚定的基础。

欧文瑾再次回到客厅,他没有啰嗦直接打横抱起沙发上的童语上了二楼,童语有些迟疑,她说我不能留在这里,江岩他会着急的。

欧文瑾过滤童语的所有废话,人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闲心顾忌别人的事儿,欧文瑾边上楼边霸道地说,你就乖乖地给我躺着,这是你昨晚欠我的,让我在你家楼下冻了大半夜,现在你得还回来。

这话好使,童语挣扎的心立马被愧疚所添满,昨天晚上何止是欧文瑾啊,她被江岩拽回床上后也没有睡好,她一直都在惦记着楼下的欧文瑾。

在卧室里那张曾经盛满他们欢爱的大床上,欧文瑾心情复杂地把童语搂在怀里,这一刻童语没有再推开他,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她最想要的就是欧文瑾的怀抱。

欧文瑾一直在恳求着童语,他说小语你不能再待在这里,有些事我鞭长莫及的,我求你还是跟我回大连吧

童语沉默不语,她这样的人就是活得太累,她顾忌的事情太多,总是在为别人考虑,以至于忽略了最应该重视的自己。

欧文瑾又说,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想和你像天下所有夫妻一样,过上最平常的夫妻生活,难道你连这点都不能满足我吗

我知道你忌讳我的父母,可是能陪伴我一辈子的人是你,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我们结婚后就长住大连,不回北京。人这一辈子还能有多久的时间用来等待,小语你忍心让我这样无休止地等待下去吗

童语不再沉默了,她把头埋进欧文瑾的怀里,泪水濡湿了欧文瑾的脸膛,她说她都明白,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江岩的问题,她不忍心去伤害江岩,毕竟现在做错事的是她,而不是江岩

那一晚童语没有回家,欧文瑾连睡觉都不肯放开她,他把童语紧拥在怀里,很怕她消失似的。当然欧文瑾这样过分的肢体接触,后果也很严重,简直就是自食其果。

怀里搂着心爱的女人,这让欧文瑾的分身一硬再硬,可是他还是忍耐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个时候任何的激情都是多余的,他知道童语最需要的就是他安静的,坚定的抱着她。

5o、情何以堪

早晨,迤逦的阳光轻轻洒落白色窗格,轻柔地撩拨着童语的眼帘,童语缓缓睁开眼睛,久别的宁静与温馨让她微凉的心注入新的暖流。

此时的她正穿着欧文瑾的衬衣,一个人蜷躺在床上,她扫视了下旁侧空荡的床,心里微感失落,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眷恋昨夜那个男人的怀抱,而且此刻她就想再看到那个怀抱的主人。

童语下了床来到一楼,在厨房里找到了忙碌的欧文瑾,挺拔帅气的男人正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早餐。

欧文瑾微卷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显然是刚冲过澡,衬衣的袖子被他卷至肘上,刚劲的手臂正轻缓起伏地翻弄着煎锅里的培根。

童语的心莫名地充盈,鼻子酸涩,她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伸手环住欧文瑾的腰。

欧文瑾的身子有瞬间的僵滞,顷刻间就被狂喜所取替,童语的感情一直都是内敛淡漠的,这样主动拥抱欧文瑾还是头一次。

童语感受到了怀里男人的绷紧,她深吸口气,努力地给自己打着气,“文瑾,我不会再让你等我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将来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欧文瑾的呼吸都紧促起来,他紧闭了眼眸,眼泪夺眶而出,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不是在做梦吧,他的小语竟要和他在一起。

欧文瑾猛然转过身子抱住柔软的女人,“小语你再说一遍,我好像出现幻听,你告诉我,我没有听错,你是要和我在一起”

童语闻言轻笑,小脸羞得泛红,“你没听错,我是要和你在一起,我还要还要做你的妻子,和你永远在一起。”

欧文瑾激动地捧起童语的脸,颤抖的薄唇攥住女人含笑的唇,忘我的亲吻着。

看到男人眼里不断溢出的泪水,童语心痛难忍,她勇敢地轻点脚尖,试着主动去回吻这个伤感的男人。

童语学着欧文瑾的样子双唇反含住他的薄唇,她怜惜地吮吻着,灵巧的粉舌不再迟疑,滑进欧文瑾的唇,缠绕住他温热的舌一起辗转缱绻追逐爱吻着。

欧文瑾只感嗡地一下,鼻子似乎都要涌出血,连番的惊喜有些让他承受不住,他急需把这个惹火的女人抱到床上去。

“小语这样不行,我想要你。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

童语的手指颤抖了下,她的心在退缩,恍惚间欧文瑾已把童语抱坐在流理台上,挤进她双腿间,大手滑进宽大的衬衣内急切地抚揉着敏感的峰顶。

童语嘤咛一声,她霍然睁大眼眸,“文瑾不要,我不能再这么做。”

欧文瑾哪还有理智听童语说下去,修长的手指已然挑进童语单薄的内裤,撩拨着凄凄的芳草

两个人正绵擦走火时,童语却急切地推拒开欧文瑾,“等等文瑾,糊了,你煎的培根糊了。”

欧文瑾轻舔童语的耳蜗,低磁的嗓音饱含魅惑,“让它糊吧,我们继续”

童语嗔怪地推开他,“太危险了,你先去把火关了。”

欧文瑾这才掀起眼帘,他暗沉的眸子划过懊恼,不情不愿地离开童语的身体。

欧文瑾紧走了几步关闭了煤气,等他再回过头来,哪还有童语的身影,她早已跑出了厨房,远远的还传来她得逞的笑声。

欲火焚心的欧文瑾岂能让童语逃过,他轻松地捉住娇笑奔跑的女人,把她摁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环住了自己的腰

童语急了,她握住那只作乱的大手,“文瑾我们不能这么做,这样我和江岩离婚会离得不安心的,至少在我离婚前我不能再犯错,我求你,我们不越过这个界限好吗”

欧文瑾极力压抑着自己炸裂的欲火,他摄魂的眸子紧勾住身下的女人,她的目光坚定,坚定得让他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欧文瑾眸中的花火尽数熄灭,他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还能说什么他的女人好不容易才下了和他在一起的决心,他不能吓着她。

欧文瑾把童语搂进怀里,下巴轻磨她的额发“这次就饶过你,下次绝不放过你,这样紧急刹车简直就是折磨人,你看我那里多难受。”

童语轻咬着唇忍住笑,晶亮的眸子望向旁侧那顶可怜兮兮的小帐篷,那大家伙已经昂然,蓄势待发了。

童语咽了下口水,“那怎么办,不然你去楼上冲个冷水澡。”

欧文瑾无奈地抚额,紧抿薄唇幽幽地叹气,“傻女人总冲冷水会伤身体的,你以后的x福还得都靠它呢”

童语的脸不其然地红了半片,她挣脱开欧文瑾的怀抱下了地,“那你就一个人坐在这里慢慢地平息欲火吧,我去做早餐去。”

欧文瑾的眸光一直追逐着童语,直至她身影消失他才扬起唇角,此时的他寸寸柔肠都被溢满甘甜的蜜汁。

前些天他还被坠入谷底乌云密顶,今天就守得云开见月明,早知道有今天的意外惊喜,他就不订今天下午一点的飞机走了,他要多陪陪这个可爱的小女人。

明天两个人都要上班,欧文瑾不想走也得走,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反复劝着童语,他认为男人之间的事情应该由男人来解决,他不想童语为难,他主张由他去找江岩解决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他会想办法让江岩同意离婚。

然,童语却理智地拒绝了,她说文瑾如果你去找江岩,他反而会与你制气,我了解他,他会执拗地死抗着不离婚的,我和他之间的事还是由我们自己解决吧,请给我时间,下面的事我自己来做。

欧文瑾临出门时还不舍地顶着童语的额头,鼻尖擦过她的鼻尖,“为什么我会如此的不安呢我真怕下次来同城时你又改变了主意,小语你根本经不住江岩的软磨硬泡,你的心总是为他柔软。”

“不会的,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是真的想通了。”

童语笃定地说着,轻柔地碰触了下欧文瑾的薄唇,印上一吻。

是的,童语是真的想通了,她昨夜在欧文瑾的怀里并没有睡着,她再反思这些年来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番痛苦地思索,童语才感悟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李副总的暴行虽然让童语受到伤害,但也让童语彻底醒悟,有些事她不该逃避,一味的逃避没有解决她的任何问题,反而让她的生活更加混乱,让她的处境愈发不堪。

对于郑重的性马蚤扰,她报有的态度是一忍再忍,忍不了就躲得远远的,结果换来的是李副总的暴力。

对于乔菲,尚玲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她也是谨小慎微地回避着,不想与她们针锋相对,尽量不去招惹她们,结果换来的却是她们肆无忌惮地伤害。

至于江岩,童语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想起了他们最后一次的性爱,她是那般的煎熬难忍,先前没有性爱经验的童语错认为在夫妻性生活中,妻子就是默默承受的那一方,她不曾有过高氵朝,更不会知道与性并存的享受,自然也从不去奢求外加的快感。

但欧文瑾却彻底打开了她的潘多拉魔盒,让童语领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什么才是心灵合一的爱欲。这样的后果就是在童语再次承受江岩的索要时,她以往平静的心竟生生的多出了抵触厌烦。

童语清醒地问着自己,你确认你要这样的一直承受下去吗,如果你的心都在讨厌和江岩做爱,那对江岩是不是也是一种侮辱和伤害

经过一夜的痛定思痛,再次苏醒的童语似乎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她跑到厨房去找欧文瑾时,也还在胆怯犹豫,可当她看到她爱的男人正为她悉心准备早餐时,她的心瞬间被揉碎,她觉得她的决定是正确的,为了这个男人,就算是她再去承受更肆虐的风暴也是值得的。

欧文瑾带着诸多不舍飞走了,童语也回到了她和江岩的家。本以为江岩会生气地等在家里,质问她为什么彻夜不归她也酝酿好由此与江岩肯谈一番,劝说他同意离婚。

然,等待童语的只是一间空房子,她准备好的话无处可说,生生地憋回肚子里。

童语失落地坐在卧室的床上,准备换衣服时才发现床头柜上压着的字条,这一看不要紧,童语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原来江岩的父亲昨天半夜突发脑溢血住院了,江岩一再联系她都未果,所以江岩不得不一个人先走,他连夜打车赶去了省城。他嘱咐童语回来后立即与他联系,他要童语也马上开着他的车赶去省城。

轻便的字条从童语指尖滑落,童语愣怔地呆坐了半晌,才开始焦急地收拾东西,带了些她和江岩换洗的衣物才匆匆开着车赶去省城。

同城与省城哈市需要四个多小时的路程,童语赶到哈市时已是傍晚。

路上她已与江岩通了电话,江岩一心系着父亲的安危也无心过问她为什么现在才赶来,他只是简短地告诉童语去医院的路怎么走,便挂断电话。

童语直接把车开到江父救治的医院,她气喘吁吁地跑到病房时,江岩正一个人傻坐在那里。

童语轻唤着呆傻的江岩,江岩猛然抬眸望着走近他的童语,他有瞬间的崩溃,他一把抱住童语,“小语怎么办爸爸他会不会这样一直昏迷下去不醒来”

童语轻拍着江岩的背,软声安抚着他,“不会的,不会的,爸爸他不会有事的。”

原来江父经过医院抢救后,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这样的状况并不乐观。

江岩本身还是个病人,活动不便,江母被江父的病打击得不成样子,人也苍老憔悴了许多。

童语里里外外要照顾三个人,因此辛苦的童语这几天颇为劳累,人也消瘦了不少。好在几天后,江父终于苏醒了,只是右侧肢体已瘫痪,人也有些神志不清。

童语忘不了江父苏醒时,放声痛哭的江岩,那一刻童语心情也沉痛不已,她默默地陪着江岩一起落泪。

一周后童语独自一人返回同城上班,江岩留在了省城陪伴父母。江岩为父亲请来了特护,所以也不需要童语继续留在哈市,现代店的工作又堆积如山,童语只得回来上班。

回到同城的当晚,童语给欧文瑾去了电话,详细的说了她现在的情况。

欧文瑾很担心,他不确定地问着:“小语你是不是又后悔了”

童语沉默了几秒,“文瑾我没有后悔,只是现在提离婚真的不合适,现在江岩的家人都很痛苦,我怎么能再去提这件事,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不能让他们全家人都过不好年。

等年后江岩父亲的病情稳定了,我会和江岩提离婚的。不过文瑾,通过这事儿我还是想劝你多回家陪陪父母吧,他们的岁数都大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你应该抽出时间多陪陪他们,不要等他们生病不在了你再空留遗憾。”

欧文瑾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他很欣慰他的小语这么善解人意,他的嗓音又柔了几分,“今年过年我会回家陪他们,顺便和他们谈下我们的事情。不过小语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再动摇,你要清楚地知道我欧文瑾不能没有你,你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童语的眼泪崩落下来,她双唇颤动得不能言语,“文瑾我不会动摇了,我也不能没有你”

51、一叶知秋1

这周苏逸又带着何琳去医院做了一次复查,结果医生很遗憾地告之苏逸,何琳的病情毫无进展,最后医生建议苏逸可以尝试让何琳看一些过去的照片和书信,或是给她听过去常听的音乐来充分刺激她模糊的记忆,说不定能收到意外的效果。

苏逸有些失望,他真的害怕他的妻子会这样一直的病下去,如若那样他对不起的就不只是何琳一人,而是双方的父母,他没有照顾好何琳竟让她精神失常,他该如何向他们的父母交待呢

回到家后,苏逸为何琳做了她最爱吃的鱼,看着何琳猴急的吃着,他不得不更细心地为她挑光鱼刺。

何琳回报苏逸的是更讨好的甜笑,她那对明媚跳动的酒窝差点眩了苏逸的心,竟让他有了想要她的冲动。

自从何琳自杀后,他们夫妻俩人一直在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也许在苏逸的潜意识里,郭政明和何琳的事还是扎在他内心深处的刺,所以他竟丧失了性生活的欲望,而此时他丧失的某项功能竟然再次。

苏逸不受控制地吻了何琳,何琳一动也不动,乖的像个听老师话的学生,她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地,大眼睛直视着苏逸,好似很喜欢苏逸的亲吻。

末了,苏逸神情复杂地松开何琳,他摩挲着被他吻肿的红唇,“琳琳,我第一次吻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乖,眼睛都不知道闭上,就这样的看着我。”

何琳懊恼地皱着眉心,随即又讨好地闭上眼睛,“那老公我现在闭上好不好”

苏逸内心揪痛,他怜惜地把何琳抱进怀里一时黯然无语。

何琳似乎感受到了苏逸的悲伤,她不安地蹭着苏逸的怀,“老公不要不高兴嘛下次你给我做鱼吃时,我还让你亲亲好不好”

苏逸抚额,他的妻子自从自杀后,心性就纯真得仿若孩童,他无可言状地感到悲哀,他该如何做才能让她尽快地好起来呢

何琳的伤口已无大碍,晚上苏逸便把她放在浴缸里给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何琳美丽的身体再次激起苏逸的欲望,最让苏逸受不了的是,何琳竟然对苏逸鼓起的小帐篷燃起了浓厚的兴趣,问东问西的,苏逸哭笑不得,他直接把小女人抱进卧室,在何琳扭捏害羞中,完成了有史以来最别扭的一次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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