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想带他离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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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安夏唇边的笑容越发难看,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说,还有什么坏消息?”

就在她做心理建设时,黄医生转而露出轻松一笑,“别紧张,困难的时候都熬过来了,现在不可能会更差了。”

这话倒给了聂安夏很好的缓冲,让她做好准备,迎接最后的挑战。

看聂安夏一脸严肃,黄医生也一本正经的说道,“所谓的坏消息就是,你现在还要继续照顾你父亲,直到他彻底苏醒过来。”

或许是聂安夏对他所说的坏消息报以重大期望,听见这回答时,仍不可思议的反问,“仅此而已?”

黄医生从这句话中读出了她的轻视,所以严肃的咳嗽两声。

“可别小看了这个要求,这件事最难的就是坚持。要是你不小心有个疏忽,你父亲的病情很可能会加重。”

聂安夏点头如捣蒜,“交给我吧!”

父亲好不容易有了一线生机,她绝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丁点失误。

做完检查后,黄医生便带着护士从病房内撤离。

刚才还人潮拥挤的病房,现在瞬间变得清冷,只剩下仪器运行的声音。

“爸,你可算醒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苏醒了。”

聂安夏颇有感触的说着知心话,也不知父亲能否听见。

她这些天在病房里待的快疯了,甚至吃饭的时间也没有,更别提上网了。

想到这,聂安夏便情不自禁的想起梁夏语,也不知她这几天是否还有打电话来。

然后在父亲的病情已经痊愈,聂安夏也终于重获自由能使用手机,她立刻从包里拿出手机。

才刚按下开机键,聂安夏便听见父亲痛苦的呼喊声。

“安夏,安夏!”

他的声音急促而短暂,听起来就像噩梦中的呼救,聂安夏立刻重视起来。

“爸,你到底怎么了?”她记得脑门上都冒出了冷汗,闹钟不断冒出各种恐怖猜想。

聂安夏越发恐惧,躺在床上的父亲脸色变越难看,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纸。

“安夏!”他惊呼着从梦中睁开眼,这一行为也把聂安夏吓得满身虚汗。

看见父亲苏醒过来,她既高兴又担心,手足无措的问道,“爸,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同于之前的迷茫,父亲这次倒冷静的睁开眼,平静的将病房扫视了一圈。

他像是在打量环境,很快便得出笃定结论,“我是不是又病了?”

听见“又”字,聂安夏心情复杂的不知是否该说实话。

她点点头,话语中有明显的哄骗成分,“是我不好,这些日子忙的对您疏于关照,没能提前将诱发生病的原因找出来。”

很明显,聂安夏想把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但父亲也并不傻,当然听出了这句话背后的猫腻。

“一定是我身体太差,这几天又给你添麻烦了。我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真是还不如趁早了断。”他的语气中都是浓浓的懊悔和生气。

换做别人早就照顾烦了,也只有聂安夏能无怨无悔的照顾他,甚至一点不耐烦都没有。

“要是我下次再这么不争气,你就别救我了。反正我这后半辈子也是要躺在跟你床上度日,我也早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丁常山其实早撑不下去了。

这话让聂安夏听的格外伤心,泪水扑簌簌直流。

“爸,你在说什么傻话?我的世界里只剩你了,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她本不想提这件事,没想到终究躲不过这个话题。

看见女儿这么伤心,丁常山也知道说错了话,连忙哄道,“别难过了,我就是一时口快。我才刚醒来你就哭哭啼啼的,这样也不吉利,快把眼泪擦擦。”

胡乱用衣袖擦擦泪水,聂安夏因为病情的事和父亲一本正经的聊了起来。

也是因为这次交谈,丁常山才知道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爸,我当时把你曾经最宝贝的古董都搬来了,你依然没有冷静。在你心里,你最重视的古玩到底是哪样?”聂安夏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聊到这个问题,丁常山声东击西的回答道,“不是我在意的古董太难找,而是你没猜准我的想法。”

被这么一教育,聂安夏很不服气的反问,“那您倒是说说看,那个所谓的最在意的古玩到底是什么?”

她其实猜到是七象玲珑塔,但却不敢将这答案说出口,害怕父亲会因此生气。

面前的男人无赖的回答,“没必要深究这个问题,反正我也已经苏醒了。”

就知道父丁常山不愿回答,聂安夏只好换个问题继续提问。

“爸,那你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受到刺激吗?”

这个问题是最关键的回答,倘若知道答案,聂安夏或许就能猜到他最喜欢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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