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背后的伤疤(2 / 2)
就在聂安夏等的心急时,面前紧锁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出来的人并不是梁夏语,而是满脸写着不耐烦的梁肆炼。
“我们还有问题要讨论,你再等等。”他的语气中充斥着不悦。
聂安夏刚要开口,忽觉眼前闪动着一片星星,双腿也开始发软。
“等等。”她头晕的扶着身旁的墙,有些虚弱的说道,“你们还要讨论多久,我好像有些身体不舒服。”
梁肆炼眼神鄙夷的瞪着她,“不舒服就趁早回家,没必要强撑。”
聂安夏还没来得及回应,他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办公室。
看他态度如此恶劣,这虽在聂安夏的料想之内,却又让人止不住心寒。
她真想直接掉头就走,但现在却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不得不认命。
聂安夏又咬牙强撑了半小时,腹中开始不断传出阵阵绞痛,眼睛也逐渐虚弱的看不清前方。
想到胜利就在眼前,聂安夏只好咬牙坚持,迫切的渴望看见梁夏语。
又过了半小时,面前的那扇门终于开了。
“安夏,对不起,我跟我哥讨论的太尽兴,一下没把握好时间。”梁夏语慌张道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聂安夏虚弱的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只顾着把手上的千字单递到梁肆炼面前。
“梁总,麻烦您签个字。”
说出这句话时,她感觉整个人就像漂浮着,就连大脑里的思维也相当混乱。
“安夏,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差,就连嘴唇都青了。”梁夏语察觉出聂安夏的不对劲,一脸焦虑的问道。
梁肆炼很是不满的接话,“不过是让她在门口站了几小时,不至于弱不禁风到这种地步吧?如果体质真有这么差,以后就待在家里当阔太吧。”
“哥,你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梁夏语非常看不惯的打断他。
两兄妹正争执着,聂安夏感觉面前忽然一暗,整个人直接重心不稳的往后倒。
梁夏语紧张的头皮发麻,激动的大叫道,“安夏,你怎么晕倒了?”
“晕倒?”梁肆炼只觉得这理由太过可笑,刚准备张口讽刺,扭头便看见聂安夏挺直的倒在地上。
梁夏语已顾不得理智,飞快地奔到聂安夏身边抱着她,“安夏,安夏你怎么了?”
聂安夏虽意识清醒,但却无力作出回应,只感觉身体不断往黑暗中下坠。
……
不知过了多久,聂安夏闻见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意识才逐渐清醒不少。
“都怪你要拉着我讨论,要不然安夏能晕倒吗,我早就知道你在故意为难,没想到你做的这么过分。”
“谁知道她有低血糖,而且今天还没吃早饭。晕倒是她活该,关我什么事?”
两兄妹吵得不可开交,而聂安夏却静静的闭着眼躺在床上。
这时,一位护士的话音传入耳中。
“这位聂小姐晕倒时可能伤到了腰,所以现在要立刻为她进行诊断。你们两位都是她朋友吗?”
梁夏语迫不及待的点头道,“是的,我们都是聂小姐的朋友,缴费这方面的问题我们就能承担。”
“现在要谈的不是费用问题。你们两个待会摁住他的腰部,我要用酒精上药。这会非常疼,所以必须要两人配合。”护士干脆利落的说道。
听见接下来要上药,聂安夏从模糊的意识中立刻清醒过来。
“护士小姐,不用麻烦他们,我自己就能上药。”
“不行,你后背的擦伤面积过大,伤口也有些深,必须要有人摁着你才能配合消毒。”护士刚说完这话,便从底部将聂安夏的衣服撩起一段,露出了一截腰。
“反正你们都是朋友,上个药应该没有男女忌讳吧?”护士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尴尬,还多心的提了一嘴。
虽然上药面积并不大,只不过是露出后腰的一小块肉。但因为有梁肆炼的存在,聂安夏始终感觉很别扭。
护士倒是手脚利索,飞快的用酒精涂抹在伤患处。
伤口刚与酒精接触,聂安夏便感觉肉好似都灼烧起来,几乎把人疼得龇牙咧嘴。
上药的过程也才短短几分钟,但聂安夏却感觉到漫长的折磨。
兴许是为了缓和气氛,身后的梁夏语忽然开口道,“安夏,怎么你的后背有道小疤痕,看起来就像烧伤了。”
梁肆炼也将目光看向聂安夏身后的那块疤,尽管是留在后腰这种不起眼的地方,但也依旧能看出是烧伤疤痕。
“看来你小时候也是个调皮鬼,要不然怎么可能会留疤。”梁夏语打趣的开着玩笑。
提起这块疤,聂安夏便聊起了当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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