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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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捉不透的男人二

不管你是从哪个异乡来,不管你来得多麽莫名其妙,只需记住一点,现在的你是个奴隶,是伟大古格王的奴隶。男人的大手隔著衣物握住她的右肩头,冷笑的莽声幽冷凶戾,不要做出无用反抗,也不要奢望逃跑。你的肩上印著穆赤王家的奴印,无论你逃到哪里,法王都会将你找到,你永远都是王的奴隶。

罗朱震惊骇然地盯著他,双目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恐惧。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看透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这个脏女人看著柔顺沈默,勇气和毅力却远远超出寻常女人。子能屈能伸,像狐狸一般狡猾,会安心当奴隶才怪了。男人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握住右肩的大手残忍地用力一捏,脏女人,你说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啊──罗朱失声痛叫,剧痛之下身子猛地欲往上弹动,却被腰间的铁臂紧紧箍住。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水,血泥下的脸颊一片煞白,连唇瓣都褪去了血色,浑身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如果你不听话逃跑了,最好祈祷自己能侥幸逃过看守兵士的追捕和法王的灵线追踪。如果你不幸被捉住了,就要有勇气承受王对逃奴的可怕惩罚。你这麽聪明,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男人放开她的右肩,大手探进残破的袍襟,很不规矩地拉下她的衣,像是故意又像是随意地对两团雪峰搓揉起来,声音里的戾气渐渐散去,赞美道,脏女人,你的房大而挺翘,绵软又弹十足,滑嫩饱满,抓捏起来的手感很好。

罗朱刚张开嘴又猝然紧闭,尼玛的差点习惯冒出谢谢两个字来。这是羞辱是骚扰是猥亵是轻薄她谢个毛线啊同样是被把玩,扎西朗措做时她会感到万分的不自在和浓浓的羞怯,会升起丝丝缕缕的甜蜜温馨感。这个男人做时,她心中的不自在和羞怯淡了许多,更多的是无法反抗的愤懑无力和麻木的冷淡。身体至始至终都处在警戒的紧绷状态,时刻提防著威胁生命的危险。

男人满手的茧磨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生发疼,当一粒稚嫩的尖被糙的手指捻住拉扯时,她终是忍不住蹙眉痛苦地低叫了一声。

痛男人邪恶地挑眉,残佞的手指又狠搓了一下,这尖又小又粉,又娇又嫩,身体也不够荡敏感,看来你多半还是没有经过男人玩弄的处女。只可惜──他顿住不语,指间倒是放轻了力道,绕著尖慢慢兜转。

只可惜什麽轻柔的兜转带给身体一丝酥麻的电流,罗朱心慌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想让他继续亵玩,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怕那两有力的手指一不高兴就把自己的尖给捏烂了。

你们这批女奴是王专门抓来和男奴配种的。你会被带进配种房,任由男奴下种,直到顺利怀孕。到那时,再纯洁娇嫩的身体都会变得残败不堪。男人压低声音哼笑道。慢慢从她怀里抽出手,再次替她拉好衣物。

配种的女奴

男人的话好似一道晴天霹雳将罗朱整个人都劈傻了。听过给狗配种、给猪配种、给牛马配种、给大熊猫配种,给所有畜牲配种的,就从来没听过给人配种的。对了,她是奴隶,身为奴隶便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人形畜牲了。人的尊严,人的生活,人的感情统统都将不复存在。铺天盖地的绝望席卷而来,浑身如置冰窖,心跳、血和思维在这刹那间全部冻结。

脏女人,如果你不想成为配种的女奴,就努力让王挑上你。他放开呆愣的她,将落到草地上的羊肋骨塞进她手中。

罗朱转动僵滞的眼珠,怔怔地看著面前笑得诡异狞恶的男人。嘴巴张了张,却什麽字音也没吐出来。

男人像是读懂了她没有声音的语言,凑到她耳边,声音更加低沈,该怎样努力是你的事,和我无关。我只好心提醒你一句,不想死得太早就千万别用爬床的愚蠢方法。他直起身,一脚踏上她受伤的右肩,碾了碾,在看到她痛得有些扭曲的表情後,才又快意补充道,脏女人,明天中午就能回到王城,再把你的手脸涂涂吧。记住,我的名字叫烈•释迦闼修,王家黑骑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说罢,收脚大笑著扬长而去。

罗朱木木地望著逐渐消失在暮色中的高大身影,许久许久,心跳、血和思维才慢慢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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