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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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第五十章银猊雪豹的游戏

假如忽略掉野兽身上的膻腥,克服下随时被野兽抓咬的恐惧,那麽平心而论,作为被野兽圈养的宠物生活过得还是不错的。

晚上,有野兽毛茸茸暖乎乎的皮毛保暖;白天,跟著野兽到王家厨房中胡吃海喝。认认真真把獒房打扫干净,为獒犬清理身体後,她们剩下的事就是陪银猊和两头雪豹在王各处游荡,或是陪一群空闲下来的獒犬玩乐。谁要是敢多对她们嚷上一句,多吩咐一件事情,就等於是和一群护短的野兽作对。

罗朱装疯卖傻地借著与银猊和雪豹游戏的掩护,连续三天花上两三个小时在冬各个角落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却始终没能找到暗道的出入口,倒是得到了侍卫、侍和奴们一串又一串或鄙视或同情的眼光。刚开始格桑卓玛还和她一起陪著几头猛兽玩,後来实在受不了大众歧视的眼光,便坚决地蹲在旁边,只负责给玩累的野兽们递递水和块啥的。

尼玛的这暗道口到底在哪儿为毛她找死了也找不到还是说历史发生变轨,这条暗道不存在了不至於这麽打击人,断人生路吧啊,对了,暗道入口有可能藏在了在某个妃子的寝中,或者••••••就在禽兽王的寝中罗朱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她一个最低贱的獒奴身份,要怎样才能进入各个冬内室查探呢

嗷──

吼──

银猊和两头雪豹对总是在冬里游戏厌烦了,齐齐低嗥一声,将突然沮丧下来的罗朱和疑惑瞅著她的格桑卓玛拖拽出冬。行过一条时上时下的窄道,钻出地面,推开地面殿的木质小门,便来到了山顶。

今天难得豔阳高照,呼啸的雪风减弱了许多,地上铺著厚厚的积雪,在金白色的阳光中反出耀眼的白光。不远处略高的地方是耸峙的平顶殿,巍峨高大,石灰色墙头染著朱色,边缘是连绵的浮雕,镶满色彩豔丽的装饰,那是曾经垮塌在历史中的夏。

离夏不远的一个陡坡上,是方圆二百多平米的大型平顶建筑,那是古格的议事厅,古格王召集会议、歌舞饮宴都在这个地方。与现代的残垣断壁不同,这时的议事厅高大坚固的墙壁完好无损,屋顶也并未塌落,正对自己这边的大门美厚重,气派肃穆,门口还有两队威武的侍卫驻守。

看到这些鲜活完美的高原古王建筑,罗朱已经不会再激动感慨了。在她眼中,这是囚禁她的牢笼,是禁锢自由,赐给她无比屈辱,让她从人沦为物品的地狱。

嗷──银猊摇头摆尾地冲她低嗥一声,拉回她遥望的目光,她这才发现身边还有几个男奴和七八头獒犬。

一头獒犬往雪地里啪地拍出一爪子,一大块雪团便往远处飞出。一个奴连忙朝雪团飞奔过去,堪堪接住了掉落的雪团,那头獒犬顿时高兴地嗷嗷低嗥起来。接著,又有獒犬不断地拍出雪团,几个奴好似穿花蝴蝶般飞奔著接下一个个雪团。

这──

罗朱和格桑卓玛对看一眼,憋屈地落下无数黑线。为毛人逗狗的游戏会演变成狗逗人的游戏然而不等她们多加腹诽,一幕骇人的惨剧发生了。

一个奴在跑动中不慎滑了一跤,没有及时接住飞出的雪团。当他刚刚爬起还未站稳时,就见一头雪獒凶戾地扑咬住他的右手臂,硕大的獒头轻轻一摆。在奴凄厉的惨叫中,袖袍连著一大块皮被活生生地撕扯下来。殷红的血滴溅在皑皑白雪上,滴溅在雪獒的白毛上,显得格外刺眼凄豔。

而在场的另外几个奴对这场景仿若已见过成千上百遍,身体微微一抖後,更加卖力地接起雪团来。那个受伤的奴也惨白著脸,咬牙忍著剧痛继续朝著雪团奔去。

罗朱认得那头雪獒,在银猊某一次夜间离去撒尿时,那头雪獒曾替代过银猊俯卧在她身边,为她提供温暖。浑身没有一杂毛的雪獒在现代也是十分稀有的,比起其他色种的獒犬,雪獒的模样显得要可爱无害许多,当时她还大著胆子了它厚密的毛发。

惊恐地看著它一口将遗落在雪地上的皮吃下肚腹,又贪婪地舔尽雪上沾染的殷红,最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那冷的目光凶鸷地扫视在几个奴身上,好像在评估一块美味的牛,琢磨著下嘴的最佳位置。

後背和额头泌出一层又一层後怕的冷汗,她徐徐吐出一口浊气,移眼看去,身边的格桑卓玛也是冷汗涔涔,一脸惨白,目现惊恐。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头雪豹不耐烦地绕著她俩的脚边打转。突然,它们低嗥一声,毛茸茸的大脑袋直往她们双腿间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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