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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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在梦中竟然也会遭到鄙夷和嘲弄老子不发威就真当老子是病猫了反正是梦,谁怕谁

尼玛的才是有趣又罕见的笨蛋

罗朱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咆哮著回骂过去,眼睛霍地张开,直直对上一双凌厉的暗褐鹰眸。

你在骂谁

鹰眸危险地眯了眯,冷硬平漠的声音下翻滚著黑色的火焰。

骂谁罗朱被问得一愣。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有很多东西,可是所有的东西又都糊成一团,怎麽也记不起来。

我怎麽知道骂谁做梦就像醉酒,人醒後很少能够记住内容。她白眼翻到一半突然卡住。

等等等是禽兽王在问她,她她怎麽会脑子发昏地翻白眼回答她才二十岁,大好年华,没必要赶著投胎。初醒的迟钝大脑终於清醒地高速运转起来,她忆起了自己不是睡觉,是晕厥在禽兽王的强暴中。

记忆的运转牵动了身体知觉的苏醒,脸痛、嘴痛、肩痛、痛、手痛、脚痛、背痛、腰痛、屁股痛、大腿痛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无一处不痛,尤其以小腹和下身的痛为痛中之最。

小腹沈坠坠的绞痛,下体火辣辣的灼痛,不时有一股热黏从身下涌出,无情地将生命的热息带出体外,躯体冷得像是从太平间推出的尸体。

也不知从哪儿涌出的力道,她双手狠狠一推,居然将猝不及防的禽兽王掀到了一边。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起来,低头往身上细看,眼睛蓦地暴睁。

身上到处都是牙印,到处都是瘀痕,到处都是干涸的白浊。娇嫩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白嫩,尖红肿破皮,渗出缕缕血丝。小腹和大腿内侧也是红肿破皮,糊满白浊。腿间鲜血淋漓,腿心处痛得剧烈。

小腹内又是一阵生拉活扯的绞痛,一大股鲜红的热从剧痛中涌了出来。腥甜味儿直冲鼻子,她清楚地看见鲜血中夹杂著一小片暗红的黏膜。

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面色死白地将视线挪移到身边禽兽的腿间。他的小腹和大腿也染满了红豔的血迹,卷曲的黑色丛林湿黏黏的,从中昂扬翘起的赤黑杀器上裹著的是是新鲜的血。

她被禽兽王强暴了

这事实犹如飞来巨石将她砸得头晕眼花,心脏一阵狂跳之後倏地停止了。

女人的贞洁不外乎就是一片膜,被一个普通男人强暴,她可以当做被恶狗咬了一口。但是被禽兽王的那杀器强暴了,等待她的就是可怕的死亡。

虽然她现在还能睁眼,还在喘气,但是小腹和下身的剧烈疼痛,一股股涌出的鲜血无一不在宣告她已经一脚踏进了棺材。

死亡,是迟早的事。

所有的希望,唯一的信念在这一瞬间全部崩裂坍塌,整个人沈入冰寒的黑暗中。

、13鲜币第八十八章打的就是禽兽

赞布卓顿并未因罗朱的冒犯不敬而发怒,反倒就著她的猛推之势,侧身半躺床榻。他右手撑头,大大方方地展露著毫无一丝遮蔽的强健身躯。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光滑均匀,累累肌起伏流畅、贲张有致,蓄势著极为强大可怕的力量。

棕黑微卷长发凌乱不羁地披散肩头,镶蓝宝石的美银骷髅发饰在发间闪烁著幽冷神秘的光泽,隐隐透出一股腥厉无情。丰润的赭红唇瓣弯出浅浅的弧度,鹰眸里闪烁著似笑非笑的冰冷锐光。刚毅下巴正中的那道凹弧折出迷人的冷峻,微青的胡渣则为这份冷峻添了几分慵懒颓废。这样的古格王如狮子般高贵,秃鹫般威严;如雪豹般优雅,野狼般残忍。

他的目光在罗朱伤痕遍布而又污浊斑斑的赤裸躯体上慢慢游走,像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风景画,流连而回味。当目光落在她红肿破损的唇瓣上时,不由啧啧有声地咂咂嘴,伸出左手撩起散在她前的发辫,道:乖猪,你的伺候让我很满意,我会信守承诺放了那个獒奴的。浑厚的低笑声中带著情欲释放过後的感暗哑,却魅惑不了罗朱的心智。

你的伺候

呵呵,多麽多麽讽刺的四个字她晕过去了,身体就被他拿来任意使用,这种让禽兽满意的被动伺候她一辈子也不想有呵呵,人生苦短,匆匆百年。她的一辈子更短更匆匆,只有二十年二十年

小腹里又是一股剧烈的绞痛,痛得好似肚肠断裂了一般。几大股热黏血崩似的从体内涌出,依旧夹杂著细小的暗红黏膜,也彻底断了她最後一丝生念。

在禽兽王巡视的目光中,她虽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却已没有多余的力和情感来维持女的羞耻。除去涌出的热黏,身体感受不到任何温度,那些扎人的、尖锐的、灼热的疼痛在彻骨的冰寒中逐渐变得麻木。

唇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罗朱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禽兽王,平平道:王真的会信守承诺放了卓玛

赞布卓顿右眉斜斜一挑,唇角勾出邪肆而又有些冷漠的笑:当然。

无论中途发生什麽变故,什麽情况,王都会信守承诺放格桑卓玛回纳木阿村她的脸上没有因赞布卓顿的回答而浮起喜悦,仍是面无表情,声音平平地问道。

乖猪都已经赔上了一身嫩,我身为古格之王,又怎麽会对你失信他卷著她的细辫子,大手覆上她高耸淤红的肆意捏揉起来,口里颇为遗憾地叹息著,不过是稍微用力了些,怎麽就变成了这副难看模样

她岂止是赔上了一身嫩,还赔上了一条命

冷汗顺著额际滚滚流下,罗朱强忍著上的疼痛,低声求道:王王能马上派人送格桑卓玛回去吗

赞布卓顿手上的动作忽地停住,深深看了她片刻,突然朝门帘处扬声下令:派人将那个叫格桑卓玛的獒奴送回纳木阿村。中途不得出现任何差错,否则提头来见。

是,王。

门帘外的侍卫沈声应道,继而静寂无声。

他回眸看向罗朱,唇角的笑染上森寒的腥厉,猪猡,你是第一个有胆子质疑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承诺的活物。难不成是仗著将我伺候满意了,就恃宠而骄地放肆起来手指钳住她圆巧的下巴,鹰眸微眯,鸷道,记住,所有胆敢挑衅我穆赤赞布卓顿的东西,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话语微微一顿,唇缝间溢出最後一字,死。淡淡的字音潜藏了无边无际的冷酷。

又是威胁麽对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人来说,死亡的威胁还能有多大用处沦为奴隶的一个多月来,为了能活下去,为了能活著逃出去,她活得战战兢兢,活得卑微低贱,活得人不如狗。一场晕厥的伺候,就让她所有的忍辱偷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而那头可恨的禽兽,竟还在她面前用死来威胁她

一股热黏从下体再度涌出,视野突然出现了微微灼热酸胀的模糊,灵魂深处的某弦咯一声断了。

她猛地摆头甩开钳住下巴的大手,同时抡起手臂,快如闪电地照准那张凑近的古铜面庞一巴掌扇过去。

啪──

一声悦耳火辣的脆响,白嫩柔绵的小手从赞布卓顿的左颊飞速掠过,浅浅的红印在古铜色的面皮上依稀可见。

这记耳光打得太突然,太匪夷所思,太惊悚人心。

赞布卓顿捂住左颊,怎麽也没料到眼前这个如同小老鼠般无害懦弱、胆小怕死的女奴在听到他的威胁後,不但没有骇恐得发抖讨好,反而抡圆手臂狠狠打了他一耳光。这是他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被打耳光。打他的,还是个被视作玩物的低贱奴隶极度的震惊与错愕竟让他有了瞬间的失神,左颊不是很痛,肌肤上却逐渐腾起火辣辣的烈焰,滔天的怒潮在腔汹涌澎湃,拍击出一声声撕裂所有的狂啸。

你敢打我

他摩挲著浅浅的红印,咬牙切齿地寒声道。鹰眸深暗戾得吓人,杀气瞬间充盈暗褐瞳仁,黑色腥厉的煞气在里面疯狂奔蹿,叫嚣著毁灭所有。

打的就是禽兽

罗朱半点也不示弱地怒吼回去。乎乎软嫩嫩的身体在这一刻动如脱兔,出其不意地跳压到赞布卓顿身上,提起拳头闷头闷脑地打了下去,再次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赞布卓顿乍闻辱骂,又冷不丁挨了两拳,更是怒极攻心,伸手便将缠在身上的东西抓起甩到床榻下面,厉声喝道。

我和你拼了

罗朱声嘶竭力地尖叫一声。蜷跌在地毯上的身体刹那又弹蹦起来,犹如受伤发狂的小豹子般冲上床榻,嗷呜一声一口咬在赞布卓顿的大腿上。

赞布卓顿吃痛就要抬脚踹人,却在看到女奴瞬间奔涌的泪水和流溢血丝的牙齿时迟疑了。

他的迟疑就是罗朱的机会。几乎是毫不停滞的,她将以前打架用过的抓掐拧扭等泼辣招式全部使了出来。

禽兽尼玛的就是头禽兽我一个人背井离乡,活著容易吗为了活命,不管再害怕再痛苦再难过,我都不敢叫不敢喊不敢大声哭。我捡吃剩的骨头,掺糠发硬的糌粑,和獒犬吃一个盆子,睡一个房间。我扔了尊严,由著你们这群禽兽三天两头的恐吓折磨,卑贱得比畜牲还不如。只要能活下去,这些我全都能忍可尼玛的就是头禽兽禽兽

她悲愤地嘶嗥著,近乎疯狂地在赞布卓顿身上撕咬抓扯、拳打脚踢,长久憋压在灵魂深处的愤懑悲怨在临死的前一刻全面爆发。

为什麽强暴我为什麽强暴我你是高高在上的古格王,我是低到尘埃的奴隶,我哪儿碍著你了你要把我强暴死你说你说啊

罗朱咆哮一句就狠咬一口;抓拧一把就咆哮一句,整张小脸被四下横流的泪水和鼻涕糊成一片。脸颊和唇瓣白得发青,透著死亡的颓败。晶莹的泪光里,一双大大的眼睛赤红一片,愤怒绝决和悲凉绝望在里面交织成网。网的背後失去了强烈的生存渴望,一层层地溢散出死亡的空洞麻木。

他在此时看到了曾经一直想看的空洞和麻木,口却比看到她吓晕过去还要闷堵得多,这股子闷堵甚至将他亟欲喷发的怒焰给生生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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