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2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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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王真的换方式折磨她了。原来是一天到晚要她跪在地上伺候,现在是一天到晚把她囚禁在床上不准下地;原来让她和獒犬混一块儿睡地上守夜,现在夜夜都把她抱在怀里当降温用品使用;原来爱扒光她的衣物,像禽兽般野蛮凶残地将她玩弄得痛苦不堪,现在像个谨守清规的冷淡兼阳痿患者;原来三不五时地当著她的面宰人施刑,竭尽所能地恐吓她,现在一天三顿全部用嘴哺喂,口水连连地恶心她。身为王,他不用一直守在法会现场吗为毛有那麽多空闲时间赶回来专程喂她吃东西

她知道这一切改变都是因为禽兽王对她有了喜欢,可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极度厌恶这份喜欢。她从来没有在这份喜欢中安心过,相反,心底深处始终潜伏著一头名叫惶恐的小兽。随著时间的流逝越长越大,让她止不住地焦躁。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头猪,在猪圈中喂养肥了,就会被拉出去宰杀。临近古格年关,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驻扎在寝里的新一批侍除了小心谨慎地伺候她,必要时吐出几个单音节词外,便眼观鼻、鼻观心,面色淡然柔和地随时处於石雕状态。对於她们恭谨到冷漠的行为,她给予充分的理解。要说古格王中最高危的工作是什麽,无疑是贴身伺候禽兽王。看起来荣耀非常,实则已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更换频率快得惊人。所以她再无聊无趣也没去撩拨这些可怜的侍,就怕一个不慎连累了她们的命。

四天前,还有银猊和雪豹作陪。偶尔凶兽也会晃进来探视她,和她聊聊天,瞅准时机顺道调戏轻薄她一下。但法会开始後,银猊和雪豹要扮作神兽全程参与法会,释迦闼修也要领兵在王城中日以继夜地巡查调度,全都忙得不可开交,没空来搭理她。而唯一有空搭理她的,就是她最怕见到的禽兽王。

所以这几天罗朱过得很无聊,很悲惨,很忐忑,很恶心,很憋怨,有时竟自虐地怀念起以前被凶狠折磨,与银猊相依为命的凄惨日子。生於忧患,死於安乐。天天被迫窝在床上的米虫生活也不是那麽好过的。每当她试图往地毯上探下脚时,那些美丽的石雕侍就会立刻上前阻止,将她下床遛躂的美好愿望残忍扼杀。

啊──啊──啊──

她蠕动四肢,闭眼抱著厚软的羊绒被褥一边低低哀嚎,一边继续郁卒地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如今的寝四角摆了四个暖炉,室内谈不上温暖如春,至少也有十四五度,穿厚点还能勉强应付。

门帘被侍撩开後,赞布卓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百无聊赖的懒驴打滚画面。威严锐利的鸷眸光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悄悄柔了些。眼见猪猡越滚越上瘾,竟一不小心朝床榻边滚去,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在她落床的瞬间,及时将她接入怀中。

身体被熟悉的坚实臂膀搂住,浸冷的寒气扑卷袭来,罗朱被惊冻得一个哆嗦,连忙张开眼。禽兽王深刻凌厉的古铜色面庞跃入眼帘,暗褐色鹰眸牢牢锁在她脸上,鸷的眼神中蕴含著犀利的威严冷光,唇角似笑非笑,浑身衣物都透著风雪的冷寒气息。

王王回来了她反地抱紧怀里的被褥,挣扎著从禽兽王怀里迅速爬出,蜷缩到床榻一角,结结巴巴地招呼道。

嗯。

赞布卓顿淡淡睇了她一眼,起身伸展双臂。几个侍立刻簇拥上前,替他脱去浸染了寒气的虎毛玄色金龙纹织锦盖皮袍和粘雪的高筒牛皮靴,换上一件干燥温暖的水獭毛湛蓝色织锦盖皮袍及一双羊绒软履鞋。

数个奴捧著各类物什躬身进入,不一会儿,矮桌上便摆出一干热气腾腾的丰盛吃食。而这时,赞布卓顿也在侍的伺候下,用热水净了手脸。

他坐上床榻,对蜷缩在床榻里角的罗朱招招手,过来,猪猡。冷冷硬硬,平平漠漠的声音照例含著几分听不出感情的笑意。

罗朱半垂脑袋,沈默不动。尼玛的又到了恶心巴拉的喂食时间,她可不可以暂时变成石雕啊

过来,猪猡。第二次呼唤沈了些,带著肃杀的森冷。

她咬住唇,左右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後不得不屈服在恶势力之下,裹著被褥慢吞吞地爬了过去。据以往的经验,同一个命令,禽兽王对她连说两次就是极限。如果她顽固不化地抗令,他会直接动手把她抓过去,惩罚地啃咬她的嘴巴。当他放开她後,她的唇舌通常都是又肿又涨,又麻又痛,皮破血流,吃起东西来痛苦万分。

好女不和禽兽斗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在屋檐下,她只有选择退步。幸好,长在脖子上的不是一颗高贵骄傲、气节飘扬的英雄头颅,而是一颗能屈能伸,能抬能低,识时务为俊杰的平常头颅。

12鲜币第一百二八章无聊可怜的日子二

不等罗朱爬近,赞布卓顿已经不耐烦地伸出手臂。大掌钳住她的右上臂,轻轻一提,就将她整个身子拽进了怀中。

禽兽王的怀抱没有了先前冻人的浸冷寒气,温温暖暖的仿若博大的海洋,厚厚实实的好似雄伟的山岳,足可令每个女人安心沈溺。然而罗朱却发出惊恐的大叫:我听话了话音未落,她已快速抬手捂住嘴巴,在这个温暖坚实,宽阔雄健的怀中使劲挣扎,奋力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

嗯,我知道。赞布卓顿沈沈哼应。下巴抵著小巧螓首的乌黑发顶,双臂略略收紧,任由怀里的小兽翻腾挣扎,他自岿然不动。

横在肩头和腰间的两条手臂强健有力,犹如铁铸,无论怎麽折腾扳扭都是白费力气。不一会儿,罗朱就累得气喘吁吁,四肢乏力了。捂嘴的手早在挣扎中放下,正无力地挂在环过前的铁臂上休息。

累了一股热暖吹拂右耳,低沈浑厚的冷硬平漠里有著淡淡的调笑,还似含著微微的纵容,真是头可爱的猪猡。

尼玛的才是猪猡罗朱竭力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吸气吐气,吐气吸气,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缓,心中却涌起无奈到极点的沮丧。又是这样,她好歹也是从打架斗殴中成长起来的,且有规划地进行了三年多的体能锻炼,为毛和禽兽王比起来,她柔弱得像条软趴趴的虫子,而他则强悍得像高耸耸的珠穆朗玛峰难道这就是普通人类和禽兽之王的距离差口胡,哪怕珠峰是世界第一高,最终还不是被人类一次又一次地踩在了脚下,她不信就没有缩小差距的一天。

瘫软在禽兽王怀中,理顺了呼吸,又做了一通自我安慰的心理调适後,她无言地开始沈默。不就是啃咬个小嘴舌头麽,不就是嘴唇肿胀麻痛外加擦破一层皮出点血麽,不就是每吞食一口就像刀子在刮皮麽。反正啥乱啥痛苦都经历过了,就舍了一身由著你剐,尼玛的总不至於将老子凌虐致死吧

猪猡累得连话也没力气说了暖热的男魅息轻轻吹进耳心,赞布卓顿坏心地看见被逗弄的薄脆白嫩耳朵蔓延出朱色的红。他叼住红嫩的耳廓,轻轻啮咬,慢慢舔舐,毫无意外地感觉到了怀里躯体的瑟缩,乖猪,我喂你吃食。

即使已经横了一条心,罗朱闻听此话还是禁不住颤了颤,秀丽的弯眉打出老大两个死结。眼见著一块烤熟的牛被送进禽兽王的口中,她心慌而厌恶地别开脸。

俄尔,下巴被修长的古铜色手指捏住,轻轻扳了回来。眼前光线一暗,雄的暖热气息从上而下地扑来。在唇被封住的刹那,她习惯地闭上了眼睛,唇顺著强横的顶弄力道缓缓张开。

糜混著唾黏答答地被吐进口中,一条柔韧的大舌也趁势钻进。一边将糜烂的食物抵进她的喉咙,一边在她嘴里游走,缠著她的舌头吸吮嬉戏。

胃部一阵抽搐,她强忍恶心,一动不动地随禽兽王肆意哺喂戏耍。不时还要屏住呼吸,避免将禽兽王呼出的热暖气息吸入过多,乱了心神。不幸中的万幸是禽兽王身上虽然带著淡淡的腥膻味儿,嘴里却除了食物的味道外,没有半分额外口臭。不然她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像牛一样反刍出吞下的食物残渣,再原封不动地吐回禽兽口中。呃,打住,简直越想越反胃。她还是暂时冻结脑神经,把大脑放空才能好过点。

一次哺喂就是一个亲吻。直到将最後的虫草渣滓全部喂进猪猡喉中,又把她的嘴里里外外全部舔舐了数遍後,赞布卓顿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

怀里的小猪猡眸光迷茫失神,苍白泛青的脸蛋染上一层薄薄的粉晕,半张的花瓣圆唇嫣红丰美,晶莹润泽,粉红小舌隐约可见。两边嘴角都挂著一道湿漉的银丝,圆巧的粉嫩下巴被流溢出的涎濡湿了一大片,散发出娇媚纯净的诱惑,牵引著他的视线。

乖猪,吃饱了麽赞布卓顿揽著她的肩,低头轻问。暗哑的声音少了几分冷硬平漠,多了几分磁魅惑,鹰眸中跳跃著沈暗炙热的火苗。揽在女奴腰间的手臂动了动,大掌隔著衣物覆上微凸的软小肚子,打著圈地抚。他越来越喜欢喂食猪猡,不但喜欢喂食过程中的那种甜蜜香软,还喜欢喂食完後,充盈在膛中的无比舒适的满足快意。不管是甜蜜香软的旖旎,还是舒适的满足快意,都让他沈迷得有些不可自拔。

罗朱眨眨眼,放空冻结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小小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舔了舔上唇,又舔了舔下唇。怪哉,不痛,也没破皮。虽然强行停止了思维运转,但她还是恍恍惚惚地感觉到禽兽王没有像以往那样施虐似的啃咬撕扯,哺喂的动作和对唇舌的亲舔吸吮都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冷不丁就会损坏的易碎品。嗯能得到这种良好待遇,估计是因为这一次禽兽王比较满意她的听话。

赞布卓顿看到小小一点粉红舌尖像是一尾俏皮的吃食小鱼,小心谨慎地舔过微翘的嫣红上唇,又舔过丰美的嫣红下唇。最後在齿间呆怔地顿了顿,弹出一声轻啧後缩回了原位,嫣红的花瓣圆唇也随之闭合。心脏突地蹿过一阵强劲的悸动,浑身瞬间腾出浓浓的燥热。喉结情难自禁地上下滚动数次,每一块肌都如拉开的弓绷得紧紧的。

乖猪,告诉我,你吃饱了吗他侧头重复问道,炙烫的唇几乎含住她的耳朵。在嫩小腹上抚的大掌加重了些微力道,让她的弹挺翘的臀瓣尽量往自己下身处贴压。

耳朵痒酥酥的,身体被炙烫熨得一麻,差点失声惊叫起来,回醒的神智这才察觉到抚在小腹上的大掌。罗朱赶紧手忙脚乱地抓住禽兽的大爪子,不准它再下去,口里慌不迭地嚷道:吃饱了吃饱了尼玛的吃饱了撑的谁准你个禽兽乱我肚子,不知道刚吃完饭就肚子会成消不下的死肚子麽老子的肚子够有了,不需要你个禽兽再助一臂之力。

怨念腹诽中,身体下意识地往後撤移,却在碰触到某坚硬的东西时,又倏地往前弹移。发情了,发情了尼玛的禽兽发情了这十天来他不是一直处於冷感兼间歇阳痿的情欲休眠期麽为毛会在今天突然发情

想到他一发情,她就要被迫用嘴舔他的禽兽,喉咙不由一阵紧接一阵地痉挛。再想到还会被扒光衣服,蹂躏得伤痕累累,全身烧痛,一颗心更是惊惧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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