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28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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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鮮幣第二百八七章不幸被捉三

队伍一直走着,没有休息一次,随着时间的流逝,速度渐渐缓慢下来。而在这个行进过程中,又有一个翻山到阿里朝圣的尼罗婆中年僧人不幸被捕获。

罗朱觉得双腿像是灌满了铅,沈重得快要提不起来了,视野也慢慢变得模糊恍惚。嘴巴和鼻子每喘一口气,就拉扯得口隐隐作痛。冒出的汗水如雨如瀑,不仅浸透了里衣裤,还浸湿了皮袍。只额头看不见汗,被寒风吹得冰凉一片。身边的多吉也在重重喘息,不知是假装的还是真累了。在兵士的严密监视下,他们与所有的俘虏一样埋头走路,不敢交谈一句。俘虏中的女人和上了年纪的男人大多像她一样喘起了气,青壮年男人情况稍好一些,不过也是气息不稳,步伐慢了许多。

估计那些异族兵士也走得乏累了,催促俘虏快走的吆喝声少了许多,更多的是用长矛直接敲打。

罗朱一步踏出,不慎踩在了一块圆滑的小石头上,脚下一斜,身体就往地上栽倒。多吉双臂被缚後背,来不及用身体赶去支撑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倒下。

走在罗朱右侧的银猊眸光轻闪,加快两步,俯下身躯,不偏不倚地驮住了栽倒的罗朱。然而罗朱的双手被绑在身後,稳不住重心,又从银猊背上掉了下来,横躺在地上。

兵士的长矛敲在了罗朱身上,凶狠地勒令她赶快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背上的敲打很疼,她也想快些站起来,可是体力已经透支,发酸的腿不停地打颤,没有半点力气支撑起身体。站起来一定要站起来拖累行进速度的俘虏下场只有死路一条罗朱不断地告诉自己,不停地尝试,牙齿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却还是站不起来。

多吉瞧得又心急又心痛,正要蹲下来帮她,身旁看押的兵士一脚踢上他的後臀,用长矛直顶他的背,呱啦叫嚷着不准他停下。他使劲扭动身体,回头的瞬间正好瞧见兵士举矛向罗朱身上紮去。

小姐他惊恐万状地破口大喊,一头撞开毫无防备的看押自己的兵士,继而又及时撞开兵士落下的长矛,扑压在罗朱身上。

被多吉撞开的兵士恼羞成怒,两步转回,举起手中的长矛,准备将叠压在一块儿的两个俘虏紮个透心凉。幸而多吉那声呼喊引起了走在前面的红袍队长的注意。

住手他回首大喝一声,及时制止了兵士的杀戮,队伍也因此自动停了下来。

红袍队长几步走到出事点,啪地扇了两个举矛紮人的兵士一巴掌,挥着右臂叽里咕噜地训斥了一通。凶狠如狼的目光落在罗朱和多吉身上,又在银猊身上停了停,对身边的一个兵士吩咐了几句。

兵士拉起压在罗朱身上的多吉,把罗朱拎放在银猊背上,用麻绳将她像货物一样缠捆在了银猊身上。

队伍又开始前进了,罗朱趴躺在银猊背上,浑身都酸软滞重,仿佛又回到了从纳木阿村到古格王城那段由犁牛驮走的日子,只是这一次她的身上没有另外的女奴压着。银猊走得很稳,她能看到它在尽量选择平路行走,比那时驮她的犁牛要贴心多了。

红袍队长示意身旁的副队长看前面驮人的獒犬:走了这麽久,那头獒犬的脚步不但依旧轻盈沈稳,还能像马匹一样驮起女人行走,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话语中透出深重的惋惜。

力气是大。副队长点头附和,遗憾摇头,但温驯到毫无反抗地驮人的獒犬哪怕天赋异禀,也没有了獒的价值,真是白白糟蹋了那副好品相。

这次出征古格,你我不如好好搜寻一番,看能否寻到这样一头顶级品相的獒犬幼崽,捉回去放到斗兽园中调教。

听说古格王拥有一支数万军獒队伍,顶级獒犬想来在古格并不难找。

呵呵,说不定回国後,我们也能组建一支私獒军队。

定能叫人眼红。

二人对视一眼,着胡须哈哈大笑。

刚才发生的跌到事件仿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曲,兵士们继续挥舞着长矛驱赶俘虏前进,谁也没注意到多吉的背脊在一瞬间出现了轻微的僵直。

等到太阳西斜,队伍终於抵达了一个峡谷,在转过一个大拐弯後,一座座帐篷霍然出现在眼前。那些帐篷绵延了整条峡谷和两侧山坡,络腮胡子的凶悍戎袍兵士比比皆是。这里,竟驻紮着一支数量极为庞大的异族军队。

正副两个队长拖拽着一直捆了嘴筒的银猊朝最大的一个帐篷恭敬走去,俘虏们则被解开麻绳,驱赶到了一个暗破败的大帐篷里,上了脚镣後,便一人给了一碗水和两颗烤熟的土豆。

帐篷里没有兵士驻守,关押着七八个俘虏,或躺或坐。几个坐着的旧俘虏抬头无神地看了新俘虏一眼,便低下头,迅速躺平了身体提前占好地方。

将近四十个人住在帐篷里,一下就将大帐篷塞得满满当当。汗臭味儿、腥膻味和尿臭味儿混合在一起,几欲令人作呕,幸好这帐篷没有门帘,不时会吹进一股寒冷的谷风,不然非得闷死不可。不过人多地盘少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产生的热量多,晚上不盖被子也不会冻死。

多吉护着罗朱挤到帐篷的一处边角,他剥了颗土豆,掰开一小块,小心翼翼地递到躺卧在地上的罗朱嘴边。罗朱恹恹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吃不下。

他想了想,没有强求,喂罗朱喝了几口水後,自己剥了两颗土豆吃,也在罗朱身边躺下。他用力撕下一圈皮袍下摆,缠裹了罗朱的头,伸手把她搂进怀中,轻轻拍抚着她的後背。

罗朱实在是疲累到了极点,不想吃东西,不想说话,不想动弹,甚至不想思考自己的命运,只一会儿就沈沈睡去。

看着满脸倦怠的猪猡,多吉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是他不中用,没有照顾好喜欢的女人,甚至让她濒临险境。这要是让阿兄们知道了,一定会二话不说地狠狠抽他一顿。指腹轻轻拂过猪猡血迹斑驳的下唇,心里的疼痛更深了几分。幸亏猪猡的脉轮可以自行流转灵息了,好好休憩大半个晚上後,满身的疲累就会一扫而空。

姐姐,对不起。他张嘴无声地道歉,眼眶发红,棕色大眼里水光粼粼,充满了歉疚。

这时,帐篷外突然有了骚动。他略略撑起身体,警惕地往门口看去。只见银猊被两个兵士用长矛驱赶进帐篷,嘴筒上捆着的麻绳解开了,雄壮的身躯似乎缩小了一圈。尾巴紧夹,蓝色三角吊眼里充满畏惧,喉间滚出的低沈狺嗥也充满了惊惶。

巨大獒犬的进入使帐篷里绝大多数俘虏受到不小的惊吓,有几个女人甚至尖叫出声,手里的装水破碗被打翻在地,瑟缩地挤成了一团。男俘虏也在银猊走过来时,畏缩地往旁边移开了身体。两个兵士见此情景,像是瞧见了什麽极为有趣的事情,竟开怀大笑,笑声中满是恶意的嘲弄。

银猊像被吓破了胆似的,嗷嗷低叫着往多吉和罗朱这边蹿来。一靠近了主人,雄壮的身躯便俯卧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硕大的獒头深深埋进腹间,一动不动。

两个兵士轻蔑地啐了一口,放心地走出帐篷向王回禀去了。这头家养獒犬看着身躯雄壮剽悍,没想到胆子如此之小,比看门狗都不如。难怪王只看了两眼,就让他们将它丢回帐篷,吩咐暂时养着,在必要时刻充作军粮。

暗的帐篷里没了兵士的密切监视,银猊突然抬起头,用凶残的目光、锋利的牙齿和雄壮的身躯无声威胁着身边的俘虏,硬是在拥挤的帐篷中圈出了一小块势力范围。

它冲多吉得意地咧咧嘴,贴着罗朱的背侧躺在地上,暗示地张开前肢。

多吉扯扯嘴角,顺着它的意,把罗朱往它长着厚密毛发的腹中送了送。要说伪装,这头獒犬与他不遑多让,身为獒中之王,为了降低敌人的警觉,能屈能伸,足能令大多数人汗颜。

喜马拉雅山的峡谷中居然潜藏了一支足有十万人的异族军队,而这支军队的目的正是阿兄统治的古格,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想到的。如此大的举动,阿兄的暗探却没有传来一丁点消息,定是被发现剔除了看来这支军队的统帅也是个与阿兄不相上下的睿智王者。银猊不愧是被法王调教过的妖孽獒犬,竟然能瞒过这位王者的眼睛重回他们身边。

等这支十万大军翻越出喜马拉雅山,古格大军已出征拉达克。留守在各地城堡和王城中的兵士过少,也缺少出色的领将,本无法与之抗衡。如果敌军侵占王城後,又在後追击征战拉达克的古格军队,腹背受敌,即使统帅如阿兄那般强悍,古格军队也很可能遭到覆灭。倘若神佛保佑,阿兄重新夺回了王城,古格国也是元气大伤,没个一二十年别想征讨任何国家,要想一统雪域更是遥遥无期。

他现在该怎麽办垂眼看着在怀里睡得无比香甜的猪猡,多吉的内心复杂到了极点,也茫然到了极点。

这是他长这麽大以来第一次如此难以决断。

、18鮮幣第二百八八章夜半曖昧

半夜,罗朱睡醒了,通身的疲累不翼而飞,她知道这是体内玄幻的脉轮里的灵息自行流转的效果。帐篷内漆黑如墨,闷暖空气里的味道依旧难闻,但也许是在帐篷内久待习惯了的原因,此时觉得也不是那麽难以忍受了。一米夜视范围外,有女人正在嘤嘤啜泣,间或伴着一个男人轻微低哑的无奈安慰,那语言她听不懂。帐篷外传来值守兵士来回走动的脚步声,不时还有一两句叽里呱啦的模糊交谈。

贴在身後的是熟悉的毛茸茸的温暖,淡淡的野兽腥膻中含夹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华莲香,正是银猊身上特有的气味。在这样的黑夜里,从银猊喉间传出的沈闷轻微的呼噜声令她倍感心安,忍不住将身体往银猊的腹中缩了缩。

正面搂着她的是多吉,几撮卷曲发丝被汗水和鲜血凝成一缕一缕的,淩乱地垂落额角。额头上是大片暗红色血痂,左颊上也是一片擦伤。明亮清澈的棕色大眼轻轻闭合,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像蝴蝶般安静地休憩,自有几分纯真憨然的恬静。挺直秀气的鼻梁下,厚实的赭粉色唇瓣微微翕张,天生上翘的嘴角隐隐含了一抹温柔。

看着看着,罗朱的眼睛湿润了,她悄悄伸出手,心疼地抚上多吉受伤的额头和左颊,这是为她受的伤,而多吉的後背,也为她承受了不少的长矛敲打。

早在她轻微动弹时,多吉就醒了,只是没有睁眼。当那双细腻滑嫩的爪子怜惜地抚上脸庞後,他的心中涌出了一种甜蜜柔软的幸福,令他沈迷陶醉。直到温热的水滴溅在颈窝处,他才急忙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泪光莹莹的黑曜石眸子。

不痛的。他握住罗朱的手,冲她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准说拖累、累赘这类的话。都怪我这个丈夫不中用,才没照顾好姐姐。

喉头一阵哽咽,罗朱又滚出了两串泪花,她使劲摇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多吉把她拉进怀,让她紧贴自己,右手轻轻抚拍她的背脊,用唇舌将她脸上的泪珠一点一点地吻舔干净,哑声呢喃:姐姐不哭呵,不哭

银猊也在此时睁开眼睛,耳朵动了动,扭过硕大狰狞的獒头,蓝色三角吊眼在帐篷内环视一周,又朝帐篷门口凝视片刻,这才收回视线。瞧了瞧从怀里脱出去的嫩身体,不满地咂咂嘴,往前动动身体,左前肢和左後肢不甘示弱地搭在罗朱身上,向多吉宣告着这也是自己的所有物。

多吉对银猊的占有举动并不太在意,只与罗朱紧紧相拥,静静地享受着黑夜里彼此依靠的温馨滋味。

半晌,罗朱轻轻推起他的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多吉,我饿了。

他扬眉一笑,从头顶处拿过一颗土豆,三两下撕了皮,没有递给罗朱,而是自己咬了一口,咀嚼片刻後,在罗朱欲拒还迎的羞怯目光中,覆上了她的花瓣圆唇。

冰冷的土豆经过咀嚼成了温暖的土豆泥,也含满了多吉的唾,但她一点也不觉得恶心。相反,她想到了相濡以沫这个成语,更从濡湿的土豆泥中品尝到一丝丝甜味。

多吉喂完了两颗土豆,又从罗朱的袍囊里掏出吃剩的豹干,一条条地嚼碎嚼烂了哺喂进她口中。

罗朱一边吞咽,一边调皮地用舌头把一部分糜往回推进多吉的口中,逗着他吞咽下去。

两个人在黑夜中你喂我,我喂你,戏玩中有缠绵,缠绵中有戏玩,不一会儿,就将一包干也吃完了。末了,多吉喂罗朱喝下一碗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轻吻她破损的下唇。

姐姐,王哺喂你时,你也会这样和他戏玩的吗悄声的询问中含了丝丝醋味。

红艳的粉晕染满罗朱热烫的双颊,黑曜石眼眸浮起娇媚的迷离风情,她伸指在多吉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轻啐道:我只负责吃,配合他的舌头。

多吉张嘴,像是表演哑剧般无声大笑,棕色眼眸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璀璨。如鹰隼一样迅速捕捉到罗朱的花瓣唇,又舔又吻。舌尖挤进她口中,含住香滑的小舌头吸吮不休。瘦长砺的手更是拉开了罗朱的袍带,想要钻到衣服里面去抚弄。

罗朱慌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亵玩。有有人她抓住唇舌被放开的空隙,微微有些气喘地提醒道。尼玛的在几十个人睡通铺的帐篷里趁着夜色浓黑偷偷亲两口还没啥,要剥了衣服又又弄就恕她接受无能了。

多吉狠狠亲了她一口,遗憾地抽出手,重新将她的袍带束好後,仍是不甘心地隔着厚厚的衣袍在她的口上揉按了两下。

罗朱哧地轻笑一声,讨好地贴上去,舔了舔他的喉结,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喉头滑动的声音。抵在他膛上的双手猛地被捉住,用力拉扯着往一处地方去。

她刚刚触到硬卷曲的毛发,一火烫得惊人的硕长糙硬物就塞进了手心。手像被烫到了似的要想立刻缩回,却被紧紧按住,只能无奈地包握住那硕长阳物。一颗颗疣疙瘩恍如活物的触须,随着阳物上的青筋跳动变得更加突起更加坚硬。柱身滚烫的温度从手心直透心尖,浑身都燥热起来。

多吉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吁叹,放开了对罗朱的钳制,将她的臀用力地压向自己的下体。

姐姐,稍微动一动,我会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他含住罗朱的耳朵,喷出的气息滚热而紊乱。

罗朱抬起头,看了看多吉受伤的额头和左颊,心一横,把脸皮和女的矜持抹到袍囊里揣着,慢慢套弄起来。用手套弄阳物,对现在的她而言其实也算是一件驾轻就熟的事情。一会儿用双手包着长满疣疙瘩的糙柱身上下套弄,一会儿用左手揉捏起柱身下两颗饱满软硬的囊丸,右手半包着硕大的头,指尖时而在敏感的冠沟处搔刮,时而到顶端冒出黏的小孔处戳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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