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受伤之后+大灰狼与小绵羊的一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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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之后

夜深风凉,夏侯箫抱着林灵跑的飞快,林灵只觉伤口颠得十分疼痛,勉强开口道,你带我去哪儿我不去,我的朋友还在那边。

夏侯箫并不答话。

林灵在夏侯箫怀里一阵挣扎,夏侯箫有些不耐烦的说,那个白衣女人的功夫明显在黑衣人之上,她不会有事。你再乱动,血流的更快。

不多时,他停在了一户庄院门口,抬腿向大门踹了两脚,快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男仆探出头来,见是夏侯箫连忙躬身喊了声公子。

夏侯箫把林灵抱进门,去把何医师叫来,快

林灵被夏侯箫放到一张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她看着桌上昏暗的油灯,心里还在担心程浩然会不会有事,都怪自己没事和他瞎闹,这下可闹出事来了。林灵恍恍惚惚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心里有些害怕,抽抽鼻子眼泪就流了出来。

夏侯箫伸手抹去林灵眼角滑下的泪珠,心道他真是个孩子,看来这次是吓坏了,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说,小林子,你看你哭成这样,真替我们男人丢人你放心,没伤到重要经脉,伤到了你哪还有力气在这哭鼻子也没刺破喉咙,你看你还能说话呢。我箫少一剑刺过去,你竟然有惊无险,小子你已经够幸运的了。

林灵听了夏侯箫的话心里只是生气,就这样被神经病刺了一剑,她还真是幸运

夏侯箫伸手去解林灵的黑色夜行衣。

林灵忙一手抓住前衣襟,瞪圆了眼睛看着夏侯箫。

夏侯箫看着林灵紧张戒备的模样轻笑出声,小子,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舍不得杀你了啧啧,我还真是舍不得,不过前提条件是你要乖乖的给我坦白交代。把手拿开,我帮你把衣服褪下来,等会儿大夫来了好包扎伤口。

林灵摇了摇头,可她发现摇头这个动作也让她脖子很疼,只得声音嘶哑的开口道,我是伤到脖子,为什么要脱衣服

夏侯箫说,脱了更方便包扎。而且都染上血了,你穿着不难受

我不难受,我不要脱衣服。

夏侯箫笑了一声,你怕什么,我又不是男女通吃。就算通吃,也不吃你这黄毛小子。说着就要拽开林灵挡在前的双手。

林灵急道,我不脱衣服不脱衣服

夏侯箫皱眉,伤成这样,你还闹什么。说着一手抓紧林灵两手,另一手朝她衣襟探去。

林灵着急的坐直了身子,还是挣脱不开夏侯箫,只得一口朝他手背狠狠咬下去。

夏侯箫忙把手从林灵嘴里夺出来,看着手背上半月形的牙印,哭笑不得的说,臭小子,你属狗的吗

林灵皱着小脸说,我不属狗,我属马。

哼,以为我治不了你这匹尥蹶子的小野马吗

夏侯箫正要再次动手,丫鬟就把大夫领了进来。

大夫是个白胡子的胖老头,他查看了一下林灵的伤势,然后给她的脖子和脸颊分别涂上伤药,接着用白纱布把林灵的脖子包了起来。大夫包扎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可林灵还是疼的直抽气。

从小到大林灵生病一向都是去仁安医馆抓几味药吃,如果病的重程叔叔还会亲自来家里看她。程叔叔医术高超,素有仁心妙术之称,一般人是不容易请到的,但林程两家本就相识,林灵又和程浩然交好,是以才得到了特殊关照。在林灵的记忆中,程叔叔每次都是很温柔的她的头,问小灵哪里不舒服啦走的时候还会给林灵留点酥酪糖、枣泥糕之类的小点心,让她喝完药以后可以甜甜嘴。每次程叔叔替她看完病,爹娘一般都在大厅准备了好茶招待程叔叔。这时候程浩然就会凑到她床边,绷着美丽却严肃的小脸监督林灵把黑乎乎的汤药喝到一滴不剩。林灵觉得程浩然这样做完全是在报复自己,因为自己平时总说他长得像个女孩子。

她现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只有个不认识的白胡子老头替她看病,她好难过,好想回家。

大夫恭敬的对夏侯箫说,这位小公子并不碍事。伤口有些深,幸而未伤到要害,只是这几天最好禁声。不过他身上有些热,晚时恐怕要烧起来。老夫已开了药方,等会儿着下人熬好服下,早些休息。今夜最好有人看顾些,若明日起来还是发烧,老夫再来。

夏侯箫点点头,令大夫出去,然后脱下沾了血渍的外衣,又叫侍女把染上血迹的床单换下,这才扶着林灵重新躺好。

不多时,就有小丫鬟端着药碗走进屋来。

林灵端起药碗喝了一小口药,好苦其实以前只要不妨碍药她的药里总要加些蜂蜜蔗糖之类的东西,这碗药却是货真价实的苦。林灵知道此时娇气不得,只得屏着气一口喝光,然后吐着舌头道,糖快拿来

夏侯箫看着林灵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小猫伸出舌头打哈欠的样子,打趣道,有那么苦吗或者让我亲一下,就变甜了。

林灵脸上一红,你再敢胡说

夏侯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倒了杯水递给林灵,糖是没有,有水喝不喝

看林灵把水喝完,夏侯箫说,躺好睡吧,你还是不脱衣服

林灵说,等你出去我才脱衣服。

夏侯箫装出一副诧异的神情,我去哪儿这是我的房间。

林灵皱眉道,那你带我去其他房间。想了想又提高声音说,不用去其他房间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吧这会儿血也止住了。说到后面声音又低了下去,因为她的嗓子真的很疼。

夏侯箫说,你想得倒好,止住血就走,你当我是救死扶伤呢你可是我的人质,不交代清楚别想走。哼,敢算计到我箫少头上,我倒要看看是哪路人马

林灵心道谁算计你了,真是疑神疑鬼。但她嗓子疼痛不愿多说话,起身就要下床。不让她走换个房间睡总行吧

林灵双脚刚一落地,眼前发黑的险险就要栽倒。

夏侯箫一把将她按回到床上,你一个人睡,偷偷跑了怎么办我自然是拴在身边放心些。他其实是担心林灵晚上会发烧,虽然他完全可以找个侍女照看林灵一夜,但不知为何却不愿那样做。

林灵不得不继续扯着疲惫的嗓子说,我不会跑的你叫人到门口看着我。你要是非不让我离开,那你去其他房间睡。

夏侯箫一脸认真的说,不行,我认床。

林灵心里骂道,真见鬼,你在暖香阁里怎么不认床我和你一个床睡觉,岂不是坏了名节幸而他现在以为我是个男人,好歹混过这一晚也就算了。唉,要是叫我爹知道了,还不打死我。要是叫扬哥哥知道了,估计也要找我的麻烦。上次在暖香阁的时候扬哥哥好像就很讨厌夏侯箫,现在我也不喜欢他了,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林灵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的,嗓子这样又理论不清,只得妥协道,和你一起睡,我是不脱衣服的。

夏侯箫叹道,为什么我在小林子心中的印象就如此之差

夏侯箫脱去衣服露出里面壮的膛,林灵面色微红的闭上眼睛往床里挪了挪。突然她感到身上一沉,原来是夏侯箫又压了层被子在她身上。

林灵瞪着夏侯箫,心道你想压死我啊

夏侯箫看她一双眼睛虽然瞪得溜圆脸上的神色却十分憔悴,因此不再逗她,只是解释道,你吃了药发发汗才好,必须盖厚点。

夏侯箫帮林灵掖好被子,然后吹了桌上的油灯自己也躺到床上。

夏侯箫上了床倒也规规矩矩的没什么动作,林灵这才放心了些。

林灵躺在床上感觉伤口还是隐隐作痛,她心里想着程浩然不知有没有脱险,李逸扬他们知道她被人掳走了是不是都急坏了。唉,也不知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知夏侯箫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李逸扬在这里就好了。林灵本就是勉强支撑着神,这会儿稍微安定下来顿觉十分疲乏,刚才喝的汤药里又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她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身边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不难闻但很陌生,没多久林灵就沉沉睡了过去。

林灵朦朦胧胧的看见程浩然在她眼前和黑衣人打斗,她很想帮忙但浑身却千斤压着一般酸痛,她远远的好像听见李逸扬喊她的名字,想答应嗓子却火烧一般难受。林灵一着急眼泪就流了出来,滑到耳朵里面湿乎乎的难受。

林灵哼哼唧唧的轻声哭着,夏侯箫喊了她半天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夏侯箫把林灵扶起来,在背后靠了个枕头,又喂她喝了碗水。

林灵的嘴唇显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唇上起了层干皮,用水抿了抿,还是那样。

夏侯箫了林灵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怎么烧得这样厉害他自幼所学庞杂,略通医术。心知林灵这是外伤内症齐发,再叫大夫来也不过加重些药量,对身体未必好。这小子恐怕是天生的体虚气弱,一时承受不住,恐要细细调养几日才得大好。

夏侯箫穿上中衣,吩咐丫鬟又熬了碗药,亲自服侍林灵喝下。

林灵只觉浑身骨节作痛,身上忽冷忽热,嗓子痛的连咽口唾沫都难受,喝完药连要糖的习惯都忘了,只是歪在那里将睡未睡的。

夏侯箫用毛巾擦了擦林灵流到下颚的汤药。他见林灵脸上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湿意,心中不觉怜惜起来;再她的手,冰凉凉的本没发出汗来,一身黑衣更是皱皱巴巴的沾满了血迹、尘土和药汁。

夏侯箫半扶起林灵的身子,拉着她的袖子就把她那身脏兮兮的夜行衣脱了下来。

林灵感觉到身上的动静有些困难的睁了睁眼睛,看见夏侯箫正在解她中衣的盘扣,自己的黑色外衣已被他脱下来丢到了床脚。林灵忙气息不稳的责问道,你干什么

夏侯箫说,你烧的太厉害,浑身一直发抖,把衣服脱了我抱着你睡。

林灵费劲的咽了咽吐沫,我不用,你别管我

夏侯箫仍要去解她中衣的盘扣,林灵扭来扭去的不肯合作。夏侯箫心中不耐,用力一撕就把林灵中衣上的一排盘扣全部撕的脱落开来。

林灵呆住了。

夏侯箫也是一愣,怎么这小子中衣里面还穿着一件中衣,里层中衣外面还套着个软料小马甲,他穿这么多干什么

林灵死命挣扎道,夏侯箫你再敢脱我衣服,我就杀了你

夏侯箫看林灵脖子上的纱布又隐隐透出些红色,皱了皱眉把丢在一旁的夜行衣腰带拿过来,三两下就把林灵双手绑到了床头。

林灵哪受过这等待遇,她又急又怒,却只能用两条腿毫无章法的朝夏侯箫乱踢乱踹。夏侯箫制止不住,索直接跨坐到了林灵腿上。

林灵这下成了砧板上的鱼完全动弹不得了。她气喘吁吁的说,夏侯箫,你竟敢......夏侯箫,你竟然敢她被夏侯箫压着踢不了人,身体却还像刚上岸的鱼般用力跳动着。

夏侯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不觉起了变化。夏侯箫脸色难看了起来,男人竟然对男人起反应,饶是他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夏侯箫恶狠狠的说,你能不能别动

林灵哪里理他,一边挣扎一边抽抽噎噎的喊道,爹娘扬哥哥你们快来救我

夏侯箫听她这样乱喊更是嫌烦。他一把拽开林灵马甲上的扣子,随着扣子的崩落夏侯箫终于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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