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宾 (6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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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我嘛

我哪有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来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进雪梅的蜜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乱撩,搞得文文整个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着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阳具都挤进去。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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