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往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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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看着女儿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呀!这祁家人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可她也清楚祁家对丈夫的重要性,所以她才会一听到祁家孙子上门时没有轰走,而是请进偏厅等候。

再说祁钺坐在偏厅上等了许久,只有一个丫头奉上一壶茶和几块小点心,之后就没有人理他了。

祁钺吃了茶和点心,等了许久还是没人来,他觉得无聊,就在厅里走动,看着厅里的摆设:墙上挂着一副松柏图,画工看上去还不错。厅的正中间摆着一套檀木椅子,左右两边各摆着小案几和椅子。墙角摆放着一个雕栏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古玩和陶器,用来当做装饰。整个厅布置得比较简单,看来这里平时是用来招待身份一般的客人了。

祁钺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淡淡地笑了一下。当年他爷爷致仕回乡,路遇匪徒,他和祖母有幸被师父所救,索性故乡也不回了,就在禹州的一个叫岱山坑的小山村居住。

他天生力大无穷,再加上师父传授他武艺,也算是练就了一身本事。在山村,凭他的本事,娶个媳妇,过上安稳的日子不是问题,可是祖母却让他带着信物上京来求亲。

为了方便,他没有带太多银子,大哥把玉佩给了他,并告诉他到京城的诚记当铺才能当到好价钱。果然,他把大哥的玉佩当了三百两银子,然后花了两百两银子买了一套翡翠头面,用来提亲也算比较体面了,可是却被那疯女人给打碎了,真是晦气。

想到之前那个疯女人直冲横撞,最气人的是为了掀翻那匹疯马,他的裤裆居然当街爆开,关键是他还不知道,真是丢了一世人的脸,还好京都的人都不认识他。

那疯女人最好不要让他再碰到!

祁钺就这样想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消耗时间,直到傍晚,才有人过来告诉他,陈侍郎回府了,请他到正厅见面。

祁钺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然后跟在丫头的后面走。

正厅

陈侍郎坐在主位上喝茶,坐在一旁的赵夫人正在跟他说着什么,陈侍郎一直没有开口,直到下人禀告祁越到了,他才倏地抬起头来。

“拜见陈伯父,陈伯母。”祁钺弯腰行礼。

“你真的是祁相的孙子?”陈侍郎从位置上起来,快步走到祁钺身边,把他扶了起来细细地端详,“像,确实像!”

赵夫人一见陈侍郎的样子眉头皱了皱,但很快就恢复了满脸笑容的样子。

祁钺看着眼前一脸激动的陈侍郎,心里稍微舒了口气,然后暗暗地打量着他,双眸清明,皮肤略显白皙,斯文儒雅,典型的文人气质。

“当年祁相他——真是让人痛惜呀!”陈侍郎捶胸顿足地掩面痛哭。

祁钺看着陈侍郎这样,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站着看陈侍郎哭。

“老爷,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难得今日见到祁家公子,你如此岂不是惹他伤心。”赵夫人一见赶紧上前劝慰。

“对对对,就是像,太像了!”陈侍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赶紧擦干眼泪,然后细细地打量着祁钺,身材挺拔,蚕眉凤眼,皮肤虽然不像京城子弟那么白皙,但眉眼间透出来的英气跟当年的祁相很像。

祁钺一听就知道陈侍郎在说他长得像他爷爷,祖母还没完全失明的时候也说他长得像祖父。

“世侄,你怎么现在才找来?当年听说师母和你下落不明,我先后派了几拨人手去寻找,可惜完全找不到。”陈侍郎一提起当年的事声音再次哽咽了起来。

“回陈伯父,当年我和祖母被师父所救,之后隐姓埋名在一个小山村住下来。”祁钺说道,“直到不久前,祖母跟我提起以前祁陈两家的婚约,才让我带着信物过来提亲的。”

祁钺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块同心锁递给陈侍郎。

陈侍郎看着同心锁眼睛一亮,赶紧接过来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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