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受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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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恒最近总是走神,心不在焉的连温善站在旁边也没察觉到。

温善碰他,他还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说:“我要被你吓死了,怎么跟以前一样走路没声……像个鬼一样……”

温善在他身旁坐下,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然后顺势牵过来握在自己的手里。

谢一恒的手有些冷,怎么捂都捂不暖。

温善问他:“在想什么?”

“想你啊,我能想什么?”谢一恒将上半身往他怀里靠,嘟嘟囔囔地抱怨,“你最近好忙,什么时候才能抽空陪陪我?”

温善面色不改,反而奚落他的不认真:“刚刚在你身旁站了一刻钟你都未曾发觉,就连吃饭你也在想其他的事,何来不陪之说?”

“额……”谢一恒有点尴尬,想着转移话题,又道,“那待会儿我们去聚仙楼干饭好不好?”

温善疑惑:“是我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

谢一恒忙说:“没有没有,你做的最好吃!我只是想你陪我出去玩一玩嘛!”

任由少年在怀里撒泼胡闹,温善摸了摸他的小脑瓜子,最后无可奈何地答应下来。

谢一恒拿来帷帽给他戴上:“戴上戴上,我可不想让那些男男女女觊觎你的美貌!”

听见此话,温善低头轻笑,耳朵尖红了又红。

聚仙楼临窗的雅间,谢一恒要喝酒,温善坚决不让。

“怕什么,等会儿喝醉了你背我回去呗?”谢一恒抢过酒杯,固执道,“我就要喝!”

横眉怒目的样子生怕温善再把杯子抢了去。

温善叹了一口气,“不许喝多。”

谢一恒笑得狡黠,“就知道你会惯着我。以前我喝奶茶你也不让我喝,虽然嘴上不说但老拿眼睛瞪我,跟着仇人似的。”

正好现在温善就拿眼睛瞪他。

“你看你看就是现在这种眼神。”谢一恒要笑死了,说个不停,“过年拜访邻居指不定要把人家小孩吓哭。”

温善垂眸,察觉到谢一恒有些不对劲,总是提起以前的事情。

“你最近瞒了我什么事?”温善直入主题。

谢一恒笑容一僵,“不就是说说以前的事情嘛,我有什么好瞒你的?”

温善抬眼时的目光过于冷厉,谢一恒下意识地看向了别处。

“别看我了,吃饭吧。”

再之后只有谢一恒自己一个人默默吃,低着头,机械式往嘴里送饭。

他的确有很多东西瞒着温善,他也想了很久,想着要怎么开口,又想着怎么死遁,以及死遁之后的事情。

时间一天天过去,谢一恒对温善说的话越来越少,少到在床上都是背对着温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温善也有些失落,明明谢一恒在之前对他无话不谈。

谢一恒用被子盖住头,闷闷道:“没有,快点睡吧。”

烛火熄了,同床共枕的两人各怀心事。

2021看不下去了,【如果你决定不了用什么方法死的话,我可以帮你直接将灵魂抽离……这个办法没多痛苦。】

谢一恒:“再给我两天时间。”

最后一天,温善坐诊回来,谢一恒从他身后偷袭,蒙住了他的双眼。

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谢一恒的恶作剧,温善把他的手拿下,回头看见他微微红肿的眼睛。

“怎么了?”温善摸着他的脸。

谢一恒顺势搂住他的腰,眼里闪着光:“今晚陪我好不好?”

温善捏了捏他,心想有哪一夜他不陪呢?

一直陪着,谢一恒却总觉得他忽略了他。

晚上,谢一恒跟只八爪鱼一样抱着温善,问他:“你知道我们前世是怎么认识的吗?”

温善在他唇上啾了一口,好笑道:“我们以前是朋友么?”

“怎么可能——你和我差八岁呢!”谢一恒说着还比了比手指,“其实你一开始是我哥的同学兼好友,我哥带我出去玩的时候,我才认识了你。那时候我喜欢瞎玩,可能你觉得我太傻了,每次都守在我身边怕弄丢我,后来我们就慢慢好上了,但是我哥不答应,就把我锁家里不让我出门。之后我去念书了,听说你也在外地求学,还偷偷给我寄信。”

谢一恒越说越起劲,“那信超长超长,我都感动哭了,说你这家伙表面上不怎么多话,原来写东西的时候能写这么多话,闷骚闷骚的,哪有别人说的那么高冷。”

“熬了三年,我终于熬到头了。你对我真的很好,什么事都依着我,除了我爸妈和哥哥,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谢一恒每说一句,又擦了擦眼泪,一度哽咽难言。

“但是……但是……我觉得我好像不够爱你,有时候会嫌弃你管我管得太宽和太严,还说你脾气大……”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砸在温善的衣衫上,打湿了他的胸膛。

温善刚想起身,谢一恒又抱紧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大声地哭,“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那么无理取闹,你怎么能对我一直都那么好呢?我宁愿你没那么喜欢我,这样我死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伤心了……你干嘛要跟我一起死呢,我一点都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我真的好愧疚好愧疚……”

察觉到了危机感,温善抱着他坐起身,一边给他抹眼泪一边问他是不是要去哪,因为要离开了所以才跟他说那么多的话。

很早之前就有预感,谢一恒可能要走了,要离开他,去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

温善很是慌乱,就像明云雪一直打不通谢一恒的电话,无法准确知晓对方的位置和情况。

这种不可控,很是让他心慌。

谢一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靠在他的怀里仿佛下一刻就要闭眼睡过去。

“如果我死了……你可不可以答应我要好好地活着。好不好?”

温善啥也不听,手忙脚乱地替他把脉检查身体。

谢一恒拉住他的衣袖,哀求着:“温善——”

“我——”那是温善第一次那么失态,抱着怀里的人,红着眼睛连说了很多个“好”,不成语调,声音沙哑得过分,和谢一恒一样带着浓重的哭腔。

谢一恒胡思乱想着最后要说的话,气若游丝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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