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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阿妈的,心里对她也疏远了。

再说屋里,顾景然推门进去,就看见床幔后那个趴着的影子。他撩了帘子,便看见怜儿还是他一早离开时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小脸和嘴边都是干涸的精斑,两只奶儿翘耸耸的挺着,遍是吻痕,银色的铃铛扣住了奶头,小腹微鼓,合不拢的大腿间赫然插着根乌黑的玉势。也难怪铃儿见了她这般银荡不堪地模样,恼羞成怒。

顾景然抱了睡迷糊的怜儿去洗浴,在热水里一点点醒过来的怜儿双手环了他的腰贴在了男人胸口软软唤着他:“大人~大人~~你早上可弄死奴家了。铃儿姑娘进来给奴家喂水,把奴家这副模样都瞧去了呢。”

“她可是瞧见你嘴里含着的东西了?”男人低笑着含住美人的耳珠,伸手细细洗着她的嫩穴。

“自然是瞧见了,大人怎生这般的坏,喂了奴家这般多的浓精,咽都咽不完。”怜儿扭身如蛇般缠着顾景然,一口一个奴家地娇嗔着,手却是爱抚着他的大肉木奉,温柔地揉着。她又想起了前夜她喂饱了顾景然,便是缠着他说了点那两位未谋面的王妃,才知道因为她们羞于双乳的伤,加上禾幺.处被长时间折磨已经成了合不拢的孔儿,便是从未用身子伺候过顾景然,只是用嘴儿给他纾解,也不肯他射外面,求着他尽数都喂进嘴里,甚至含着不愿喝下去。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含过这宝贝,喝过夫君的米青.液,怜儿便是心里酸酸的,复又跨坐上那已经硬挺的肉木奉,分开了自己的小肉瓣,将那根粗长之物满满塞了进去。

他们本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床笫之事较外人而言更为默契,这些日子虽然碍着身份,但赤诚相对时的感情是不假的,两人各自都感觉的到对方的心意,鱼水之欢自然是分外销魂两人从那浴盆里便重新黏为一体,又一路到了床榻上,口舌交缠难舍难分。顾景然一口口吸允着怜儿细嫩的脖子,锁骨,双乳,看着自己留下的一路吻痕,情欲难忍,又分开了她的长腿插进那小穴里捣弄起来。云翻雨覆后,他搂着怀里的心肝哄着她闭眼睡会,摸着怜儿细嫩如玉的身子,他垂眼打量着这个美妇。怜儿如今比往日更加丰腴貌美,看着也是昔日里窈窕的模样,肉体却饱满了不少,一副绵若无骨的媚态,手摸到怜儿的大奶子,用力揉挤一番便有奶水渗了出来。

男人神色一黯,却还是俯身含住了那奶头吸允起奶汁来。怜儿有奶是顾景然亮明身份后的事了,他本就偏爱她的双乳总是吸允不够,一日怜儿情动时忽然就叫他吸出了奶水,当时顾景然便变了脸色,只是见怜儿神色惶恐,才不做声响,只是埋头吸光了奶水。原来是怜儿又给阿尔斯勒生下了次子戈穆,为了随军才不得已提前断了奶,估计是这些时日跟顾景然欢爱时动了真情,才重新有了奶水。

顾景然轻轻吻着熟睡的怜儿,叹了口气。他一见到怜儿是过分欣喜才蒙蔽了双眼,真当她是军妓了。后来回过神细想,怜儿这般模样哪里像是军营里低贱的营妓了,只是她当日被带回来时确实光着身子被几个军官轮番奸污着,肚子里也装满了浓精,他以为是那些军官弓虽.女干她,再审问战俘却知道是每日里有专门挑出的军人给那女人灌精。

军中也不是没有娇养的军妓,周大将军的那个宝贝儿可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奶妓么。顾景然当年毅然辞官投身军营便是为了亲自救出怜儿,不然能为她报仇也是好的。只是王爷惜才,虽然将他调给周宁,却只给了个文官的官职,加上顾景然本是王爷跟前红人,周宁待他自是客气却并不交心。

顾景然是听说过虎狼骑里有个美貌的小奶妓,自是他心思不在上面,也没多打听。后来还是那奶妓因为内奸出卖被敌军掳走后,周大将军盛怒,率了援军去救。顾景然得知是攻往北陆后,连夜拜访了周宁,展示了自己铸造的火枪又说了自己从军的缘由,这才得了将军首肯,带他一同征战。

只可惜周宁救回了小奶妓,他却得来了怜儿的失贞和死讯。那个小奶妓是虎狼骑里男人们的宝贝,玩弄归玩弄,照顾的却是极好的。顾景然见过那小奶妓几面却只是询问地牢里的事情,那名叫茉儿的奶妓轻声告诉他说,是见过一个如他描述的美貌女子为了护两个妹妹被男人奸污后带走了,但是她瞧那美人乖顺没准并未受罚也有可能是被养了起来呢。

虽然那奶妓没有多说,但是北陆那些蛮子就算养了怜儿也是做奴的,东陆的女人是他们最爱玩弄的了,每每想到怜儿孤身一人在无数壮汉身下挣扎受辱,顾景然都会心痛到无法呼吸。

而今看怜儿也是一副被娇养的模样,莫不是也同那奶妓一般是对男人们有情才甘心被玩弄,甚至产下私生女么?可是怜儿并未对那些俘虏有多担心,唯一挂念的却是那个女儿。这般乱纷纷的事情,因为她产奶后更是一团乱麻。

顾景然猜得到她必然是又生了孩子才会产出奶水,而不是如奶妓一般因为服药的缘故,但是那个孩子在哪里?她为何肯,一再给别的男人生育孩子。昔日那些传闻道北陆大君新娶的阏氏是东陆的女子也唤云皇后,育有二子一女,深受宠爱却不见外人。又有说那云皇后荒淫的紧,日日要和壮汉媾和,甚至还去军营里让士兵们车仑.女干。

那时疑云密布,顾景然却是沉着性子遣了心腹细细打探,也知道了北陆大君率军南下,幕僚们道是他因败仗恼火,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的长发心想若是那样才好,千万不要是我胡想的那般。

正是心头压着这事,顾景然才会有些反复无常。他每每抱住了怜儿见她娇怯美貌便是百般爱怜不够,觉察自己动情动心后,又想到这些年她跟北陆的男人苟合生了野种,自己却以为她香消玉损每每在梦中挣扎不休,于是逼着她反复讲着是如何跟其他男人偷情,如何被北陆的蛮子们车仑.女干灌精,这样才能让自己因为心痛而清醒。

他见怜儿睡熟了,才轻手轻脚起身出去。出了院子,却看见月儿一个人躺在花园的大石头上昏昏欲睡,他怕小姑娘受凉,又没见到铃儿,便打算俯身抱起了她想送回怜儿屋里。一靠近却闻得酒味,这才发现是小姑娘不知哪里找到了米酒,喝醉了才睡在这里。

顾景然好气又好笑,只得抱了她回书房,欲叫部下去端碗解酒的汤来,却见月儿抓了他的衣领嘟囔道:“父王,你怎么才来。熙月和阿妈都好想你啊。”

顾景然整个人如被雷劈中一般,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坐下来,托了月儿的小脸急急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熙月只当他是阿尔斯勒,靠在他肩上嘟嘴道:“父王坏!连熙月也不认了。”

顾景然将她脖上的长命锁拉了出来,见那熙月二字,几乎要落下泪来:“熙月,惜月,惜月啊,告诉我你生辰几何?”

熙月说了声十岁就已经迷糊睡去,顾景然紧紧抱着她良久才哑声说道:“怜儿,你骗我好苦。我们的女儿竟是这么大了。”

怜儿醒来已经是午膳时分,她睁眼便瞧见顾景然坐在床尾怔怔看着自己,才奇怪了要开口却见熙月的长生锁在他的手里,不由得小脸一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顾景然见她醒了,便看着她闪烁的双眸靠近过来,整个人都覆在了怜儿上方,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低声问她:“月儿是谁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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