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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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后一门考试,有人欣喜雀跃有人愁眉不展,初三考高中虽然没有决定的未来但有着将来大学的划分,不管个人心境如何每个人都是认真地在考试。

考场迟到十五分钟为放弃考试,开考的二十分钟后才能教考卷,这么重要的考试没有人自信十足的在二十分钟后交考卷,也不会有人迟到,监考考试满意的巡视着坐满人的教室,咦不起眼的靠墙角落里怎么有个空位置监考老师怀疑的走了过去查看上面的准考证,桌面的右上角贴着的准考证上有着一张女生的照片,准考证号码和名字。

林音监考老师有些耳熟的低喃这个平凡无奇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咚咚敞开的教室门响起敲门声,身着该校校服的女生站在门口,抱歉,我迟到了

她的声音虽很轻,在寂静如坟场的考堂中也是人人能听到的,本默默考试的同学唰的一起看向了门口的女生,教室中像炸了锅般考生们忘了在考试看着那个女生交头接耳的起来。

你们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吗还是你们想全体放弃考试监考老师铁青着脸,顺利的平静了教室,看着站在门口的女生说:你忘了今天是大考吗

还有两分钟才算超过十五分钟。女生理直气壮的走到讲台上,老师请给我试卷。

不客气的从老师手里接过考卷走到墙角那个空着的位置,监考老师大脑中金光一闪,难道她就是把学校搞得风雨如晦的林音啊看不出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啊

握着笔杆的手颤抖着林音疲惫的紧合上眼睛,另一只手捂住凸起的小腹,好痛剧烈的痛楚催促着自己快点做,没有时间了林音竭尽所能的快速挥动着笔杆,靠着脑海中的印象填着考卷上的一个个空挡,冷汗从额头一滴滴的流下。

好了,以最快的速度填满的整张考卷,松了口气,林音拿着考卷直接塞给了正在发呆的监考老师,在同学们的惊奇目光下急匆匆地离开教室。

监考老师不敢相信的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底下同学最快的也只作了一半,她只用三十分钟就做好了,是瞎做的吧监考老师瞄了考卷上工整的字迹,她不像那种不负责任的坏学生,更不像传闻中的女主角啊,想不通现在的小孩到底是怎么了

林音在这刚出校门就看见一辆bmw停在路边,驾驶座窗口的玻璃缓缓降下露出了张风姿卓越的美丽面孔,与林音有着酷似的五官但魅力差了十万八千里。

坐上了轿车,车上除了那位于林音酷似的女子外还有为容貌清秀的男子,林音坐在后排与那男子同坐,那男子伸手着林音柔顺的黑发关怀道,没事吧痛不痛

对不起。面对那男子的关怀林音眼睛不自觉地有些发红,都是舅舅没有用

林音自嘲的说道,我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人不管舅舅的事。

如果我有用点,就不会让姐姐受苦,让你去南家林音的舅舅,将林音搂到怀里,愤怒的说:如果我能多关心你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算了舅舅,我们不要相互自责了,已经发生的事再多后悔也是无济于事的,重要的是将来她不想再去提那些事了,既然已经没有挽回的方法,就让它过去吧。

缩在舅舅温暖的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强烈的安全感,现在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好好休息,然后换个环境一切重新开始,她幸运的有位有钱的父亲,所以相信她能破除这个茧。

只是现在她林音着凸起的小腹,这个真的留不得吗

小音不要怕,妈妈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找了这方面最好的私人医生。开着车的林音的母亲哏咽道:不要害怕,麻醉针一打就没有感觉了,你就当作了场噩梦过去就好了。

噩梦如果真的像梦,醒了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就好了

没有关系,我相信爸爸会帮我的只要她去求爸爸,用这张脸去,他是无法拒绝的。

你还叫他爸爸舅舅大怒,他没有资格做你的爸爸如果他好好保护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他没有做你爸爸的权利,他不配

这个事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外,只有你和妈妈发现我的异状了,爸爸他并不知道的,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林音忍不住为父亲辩解,她知道不论父亲对她怀着什么样的心态,但无论怎样,父亲都不会看着拥有这张脸的她,遇上那种事的。

母亲的意语深长的说道;没有关系,发生了这种事他们都不会在中国呆下去了,只要小音也消失几年,谁还会记得这事,以后也没有谁敢那这件事来翻账

姐姐这么可以这样就算了舅舅不甘心的看着姐姐,林音可是她的女儿被人弄的这样惨,现在连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可以放过他们

小音才15岁她的人生还很长,你忍心为了一时之气让她将来被人指指点点吗曾一度失去过女儿信任的她,现在无比珍惜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但是有些事能做,有些事是做不得的,不论你有多少钱,有多少的权势,都有这么个槛。

舅舅不再说话,他不甘心那么简单就放过那些人,可他不敢用视如己出的侄女未来来打赌,是他的错舅舅抱紧了怀里的林音眼角泛着酸楚。

车子在高架上急速奔驰,风摩擦着汽车四周的声音被车框上的玻璃隔离,车里的空调打着强劲的冷风,林音的母亲专心的开着车,舅舅则抱者林音看向窗外飞快移动的景色,伏在舅舅腿上的林音好似睡着了,车内气氛沉静只有空调吹出冷风的嘶、嘶声音。

轿车停在一栋白色的洋房前,妈妈敲了几下苍白的木门,门毫无声息的打开了,刺眼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林音没有心思去看即将为她堕胎的人,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

如专供度假的舒适洋房中,有这间格格不入的手术间,从它的摆设和银光闪闪的器皿来看,这里经常有人整理,但却没有什么使用几率。

小姐,我先带你去换件衣服。一名医生打扮得男子走到林音面前。

林音恍惚的望着伸到她面前的手,顺着裹着白色长袖的手肘向上移,当要看到医生脸时,她的目光忽然被医生身后的一位白衣少年吸引了。

那少年正看着林音,两人目光对视时,那少年两颊微红的向林音,露出了个羞涩的笑容。

林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样,毫不理睬的对着医生说:走啊

带着东洋特有的纤细娟秀的少年,显然被林音吓了一跳,害怕得跳到了墙角。

她最讨厌这些看上去无害的美少年了,不知道骨子里藏了什么歹毒的药。

冰冷的手术台,林音换了身白色的长袍,静静的躺在上面,屋顶上白的刺眼的手术灯,更让她觉得苍凉,着柔软的小腹,怀疑自己真的想拿掉,已在她身体里和她共同生活了五个月的小宝宝吗,医生说三个月就成人形了,好奇怪

想着她的肚子里竟孕育着一个与她一样的形态的人,一个完全从她身体里缝裂出来的片,竟然已经开始呼吸,慢慢和她要变成同类了,还是个袭成了她血脉的人。

我为你注麻醉剂了。穿着一身正规大夫装束的医生按照惯例般冰冷的说。

定神的看着医生手上准备注的麻醉剂,细微的声音从林音口中溢出:不不

怎么啦一旁的两位医生以为林音哪里不舒服了,着急的查看着林音的身体状况。

我不要挣脱了束缚林音奋力跳起来,推开那位准备为她强行注的医生,抓起一旁的手术刀向那些朝她靠近的医生大肆挥动,我不要堕胎,我要把他留下来,不要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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