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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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枫皱眉,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独孤继续:“花奴在没有找到下一任接班者之前,一旦血株被移动,花奴就会被反噬,轻则残废,重则,死。”

☆、番外1:山花烂漫(h)

花奴在丛林里奔跑着,脚步轻盈,长长的秀发在身後荡漾着,却神奇地没有被杂乱的树枝勾住,娇媚如妖的脸庞没有一点瑕疵,眼眸清亮,黑色的眼珠子仿佛最珍贵的宝石般耀眼夺目。

若是被第二个人看见,肯定会以为自己遇上了妖精。

但其实,她只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正在逃跑的人。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用不着一个晚上的时间,七苗寨的人就会追上她的。但是,她还是尽力往前奔跑着,直至眼前的景象越来越陌生。

她的心慢慢地越来越激动──她到达了一个此生从未到过的地方。

她自出生起就被变相地囚禁在七苗寨,不得族长允许就不能离开既定的轨道一步,如今,她已经离开七苗寨的范围“很远很远”了。

莫非,这就是别人所说的“自由”?

………………

眼前的景象不对劲。

寒枫停下了脚步,冷冷看着眼前的植物宛如毒蛇般慢慢伸出触角,以诡异的姿态向他伸过来,抽出手中的秋霜剑准备应战。

然後,他听见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循声看去,他恍然间以为自己看见了丛林间的精灵。

这麽多年,他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女人,所谓的武林第一美女林娇娇在他看来也不过尔尔。但是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太美了!

巴掌大的小脸白皙无暇,眉不点而翠,唇不点而朱,虽不着脂粉却仍却难掩眉梢媚色,长长的头发随意地披洒在身後,更使得她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不染半点尘埃。

她看见了他,停下,圆圆的眼珠直溜溜地打量着他,仿佛第一次看见人的小狐狸。

他回过神,这才发现她穿着苗人的服饰。想到此行的目的,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起──难道,她是七苗寨的人,特地来阻拦他的?

“小心!”她忽然惊呼。

他身形不动,回手挥剑,斩断了企图从身後袭击他的一条触角。眼看她奔了过来,他的剑微微一动,发出了细微的“嗡”响。

花奴却没有察觉到任何的杀气,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而原本来势汹汹的植物也在她靠近的瞬间收回了触角,乖乖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两个人在一片湖水前停下了脚步。

她歪着脑袋看他,目光还是直溜溜的:“你是汉人?”

他沈着双眸,“刷”一声将剑架在她纤细的脖子上:“你是什麽人?”

她对他的威胁和提问恍若未闻,固执地追问:“你是汉人吗?你从外面来,应该是汉人吧?是吧?”

“我是汉人,那又如何?”他的声音冷到能冻成冰,可惜面对的人完全没有听出来。

她如宝石般的眼睛忽地一亮,眉毛弯弯,掩不住自己的喜悦,“太好了。”

他有些莫名其妙:“什麽?”

她揪着他的袖子,仰着小脸充满期盼地看着他:“你看我,你看我,我好看吗?”

秋霜剑锋利无比,她一动,马上就划出了一道血痕。

看着她绝美无比的脸,他硬是没有收回半分杀意:“少废话,你是谁?”

她眼睛亮晶晶的:“你看我好看吗?你愿不愿意与我做一对露水鸳鸯?”

要麽是他真的遇上妖精了,要麽,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无论是哪一种,为了以防万一,他都必须先除掉她。

寒枫眸光一冷,就要下手抹断她的脖子,她却同时扑了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就狠狠亲了他一下。

他在她动了的瞬间下意识地收回手,总算没有抹了她的脖子。提着她的衣领将她!起来,他皱着眉看她像只乌龟般划动四肢。“你疯了?”

她挣扎着:“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带你去七苗寨,我带你去找七星血株!”

寒枫凛然:“你说的是真的?”

她拼命点头:“真的真的,我从来……不,我就说过一次谎,这次是真的!”

他放下她:“你若胆敢撒谎,我必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撒谎,我不撒谎!”她双脚一着地,就忙不迭地开始宽衣解带。

这女人,其实就是一个疯子吧?!

寒枫暗自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还没等他确定下来,那边已经解开了上衣。

洁白如玉的饱满,粉色的蓓蕾,以及迎面而来的少女馨香,让从来不动情欲的他心底一荡。

花奴没有半分犹豫,连头都没有抬起,继续与衣服奋战。衣衫滑落,白皙修长的双腿,腿间隐约可见的黑色丛林让寒枫呼吸猛地一窒,一股陌生的情欲涌向下t。

那边,不着寸缕的花奴已经准备就绪,盈盈立於前方,水光荡漾,映衬地她恍如幻影。长长的秀发随意披洒着,半掩胸前风光,粉红色的蓓蕾若隐若现。虽然如此,她依然没有一点羞涩,双眸依旧直溜溜地看着他,目光中是不加掩饰的渴望。

不知羞耻!

一种莫名的愤怒袭向他。将手中的秋霜剑c在一旁,他走过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你叫什麽?”他问。

她一怔,从来无知无畏的眼眸闪过一丝黯然:“我……我叫山花。”

“待得山花c满头,莫问奴归处。”他冷峻的嘴唇忽地勾起一丝慑人魂魄的冷笑,“你是七苗寨的花奴。”

她打了个寒战,不自在地别开眼睛:“是。”

话音刚落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身後的树干上,他近她,直到两人的呼吸交融。姿态虽然暧昧,但他的眼神依旧冷酷,话语咄咄人:“我与你做一夜夫妻,你带我去七苗寨!”

她被撞得生疼,倒抽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点头:“好。”

他俯身亲吻她的脖子,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抚上她柔软的饱满,揉捏出各种形状。动作并没有刻意收住力道,不一会儿她的脖子和胸前就布满了细碎的红痕。

“嗯,啊……”花奴闭上双眼,雪白的藕臂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脖颈,一边被刺痛折磨,一边被欲望诱惑,矛盾地细细呻吟着。

果真是个y荡的女人!

他的眼眸闪过寒光,嘴唇和右手同时下移,一边含住她粉红的蓓蕾不断吮吸,一边拨开黑色的丛林抚摸她柔嫩的x口。在探到一片温润的湿意後毫不客气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异物地入侵让她感到不适,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要摆脱,却不小心加深了敌人的入侵,引来另一波呻吟。

入内的手指不断抖动着,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左冲右撞,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

“啊,疼……”她伸手握住他粗壮的手腕想要阻止他。

他松开她粉色的蓓蕾,只见之前还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现在已经完全绽放,在微凉的风中颤巍巍地摇摆着,极为诱人。

他的声音微带沙哑:“这是你求我的,想停下来,太晚了!”说着,突然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她尖叫了一下,又是疼痛又是紧张,脸色发白。全部的注意里被集中在一点,而他手指上的粗茧在划过嫩r时带来更刺激的感受,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感觉到手上的触感越来越湿润,他抽出手指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掏出了巨大的铁棒,抬起她一边的玉腿将欲望抵在x口,将她紧紧禁锢在树干上,力量集中在下身猛然一撞,途中受到一层薄膜阻拦,却不及反应已经冲破过去。

“啊……”她忍耐不住剧痛尖叫,无助地抱紧他的脖子,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抬起身子,躲避这种充满杀气的侵犯。

他停下,眸光如秋霜剑般冷厉:“你还是处子?!”

怎麽会?看她方才的表现分明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这样一个人怎麽可能还是处子?难不成七苗寨里的男人都死光了?

她疼得有些发晕,没有听清楚他的问话,睁开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模样很是无辜。

他收紧下颚:“忍着吧。”说完,微微抽出欲根,然後再次狠狠推开她紧致的嫩r,挥军直入。

“啊……恩……”开始她还是艰难地咬牙承受着,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巨硕後,陌生的快感开始统治她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肢迎合他的入侵。

伴随着“啪……啪……啪……”暧昧的声响,他的抽c速度也越来越快,炙热的大铁杵不断残酷地凌虐着她的小x。

“太快了,啊……好涨……”她无力地推拒着,却在他持续的蹂躏中达到了高c。

“啊……”她不可自抑地抽搐着,小x的嫩r痉挛绞紧,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透明的口水,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持续的收缩得他几乎崩溃,他咬牙:“真贱!”干脆抱着她离开树干,让她全身的重量仅仅依靠两人交h的地方支撑,坚硬的铁杵破开层层的阻隔,打开娇嫩的zg口,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肆虐,大有不搞坏她不罢手的意图。

“啊啊啊……”她被他猛烈的攻击撞得不能成语,那种可怕的贯穿力道吓坏了她,使得她的小x更加有力地收紧,本想将那粗大到几乎要撕裂她的异物挤出去,却收到了反效果。

“不要了,坏掉了,我坏掉了……”她哭喊。

“贱货!这麽紧,舍不得我出去是吗?”他狞笑,“那就让我把你干坏吧!”

“不……啊,不要,不要……”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地撕开、撞击,她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疼痛和快感,终於在他霸道的侵犯下再次达到高c。同时累积的快感爆开,一道水光从两人交h处激s出来。

“啊!”两人同时呐喊,寒枫用力顶进她的zg,在里面s出灼热的jy,大量的jy再次将她刺激得高c连连。

☆、番外2:山花烂漫(清水)

寒枫好一会儿才从激情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那女人还在气喘吁吁的,高c後的小脸红扑扑的,汗水和透明的津y粘在嘴角和脸颊上,一副备受折磨的样子。

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十分娇小,在他身上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一想到这麽一个小女人刚才不但容纳了他巨硕的欲望,还在他的c练下数次达到高c,他刚刚有些疲软的欲根慢慢又坚挺起来。

真是个贱女人!

他有些厌恶地推开她,不顾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的身子,转身走到湖边,扯开依然还穿在身上的衣服扔在一旁,走进湖水中用湖水的寒气驱散重新燃起的欲望。

花奴被无情地仍在满是落叶的地上,过了许久才能正常呼吸,睁开依然朦胧的双眼,她颤颤巍巍地想要用收撑起身子,却失败了。

不行,刚才两人的交媾实在太过激烈,现在她浑身酸软,根本无法站起起来,更别说走动了。

可是,她成功了!

她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怎样一种感受,只觉得一边是心愿达成的畅快,却又掺杂着难以言明的心酸和委屈。

一双形态优美、充满力量的大脚出现在她的视线。

她抬头看去,却在半途哽了一下。

他……好大!

刚才那个是怎麽进去的?!

她有些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怪不得现在下面会酸痛到麻掉,她估计到明天都站不起来吧?

他蹲下,有些不耐烦:“你怎麽了?”

她摇头,有些不自然地举手掩盖自己的丰满。

他不屑:“早就看光了,现在遮遮掩掩还有什麽用?”

她低头,小声说:“谢谢你。”

他盯着她,目光如同在看一个疯子。半响,伸手抱起了她。

她吓一跳,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胸前的丰满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撞上他坚实的胸膛。

“啊……”她不自在地挣扎着。

他沈声警告:“你别乱动!”难不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来一次了吗?唔,他可以考虑配合,毕竟,说实话,这种事情原来并不如他之前想象中的那麽无趣。

他似乎有些理解那些沈沦此道的人了。

两人慢慢浸在湖水中,冰冷的湖水让她打了个冷战。

“真是麻烦。”他抵着她的背,缓慢地输入内力,待她慢慢适应了湖水的温度後再收回手掌,背对着她继续擦拭自己。

她依然有些脱力,背靠着一块湖中的大石头,余光瞄到他结实的肩背,脸莫名地一红,连忙撩起水扑了一下滚烫的脸颊。

放下手时,却看到了手心的黑色y影,心念一动,胸口仿佛遭到重击。她闷哼一声,嘴角和鼻子同时溢出鲜血。

寒枫回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厌恶:“你怎麽了?”这女人,是想耍什麽花招吗?

哼,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她沈默,发现自己就疼了一下,知道七星血株虽然被侵犯,但并没有被拔出来,於是摇头,忽然沈下身子将自己埋在水底,红色的血丝在水中慢慢消散。许久,她仰着小脸浮出水面,刹那间水光浮动,美色慑人。

寒枫有些怔忪,不得不承认这个妖女有勾引人的本钱,而且,本钱还很丰厚!

她盈盈笑着:“刚才,你快活吗?”

他心内一震,别过脸,冷哼一声。

她没介意他的冷淡,依然笑意不减:“我很快活啊!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疼得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先苦後甜吧……”眼眸忽然有些失神,“只可惜,美景总是不长久,这麽快活的事情,只能有一次……”

话音未落,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擒住她的手臂。

“既然你这麽遗憾,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她瞪大眼睛,先闪过一丝畏惧,然後犹豫着:“还会像刚才那麽疼吗?”

“疼?”他冷笑,“像你这麽y荡的女人,又怎麽会疼呢?不是我越用力你越快活吗?”

“真的吗?”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定,毕竟,刚才真的很疼!

“少废话!”寒枫伸手攫住她雪白的丰满,那细腻的触感非常轻易地就勾起他刚刚熄灭的欲火。

经过刚才那场激烈的交欢,她的身上已经印上了不少红紫色的痕迹,但她妖娆的身子非但没有因此折损半分风采,反而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恨不得狠狠地将她凌虐致死。

“啊……”她因为他粗鲁的动作而惊呼,敏感的身子却不自觉地向他靠近,无声地邀约。

该死!

寒枫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事情了後,他一定要尽快除掉她,否则……

寒枫眸内闪过寒光,低头狠狠咬住她粉色的茱萸。

“啊!”她尖叫,泪水飙出,“疼!”

寒枫顿住,稍稍拉回一点理智,抬头看她泪汪汪的眼睛,不由心一软。

“还要这样吗?”她抽了抽,带着鼻音问。真的很疼啊!

寒枫低头一看,刚才被咬的地方已经破皮,隐隐渗出血丝。这里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被这麽一咬,确实很疼。不由软了声音:“不会了。”

“真的?”

“嗯。”寒枫换了另一边,这次不再凶狠,而是极尽温柔的挑弄,让原本就娇艳欲滴的花x在自己缠绕的舌尖上绽放。

山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身子仿佛有自身意识般弓起,索要更多的怜爱。

寒枫对於她的配合很是满意,双手划过她娇嫩的背部欲往下探取,但凹凸不平的手感让他僵住了。猛然将她翻过身来,他第一次看见了她的背部。

饶是杀人如麻、见惯了各种血雨腥风的场面,他也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那本该平滑如玉、细腻如脂的背部竟然遍布了深褐色的疤痕,那伤痕看起来并非刀剑伤,而是非常不规则的形状,但是能看出当初伤口非常非常深,而且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乃至於如今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受过这麽重的伤,就连他这麽一个功力深厚的人也不能保证活下来,就眼前这麽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当初是怎麽熬过来的?

“哎呀!”山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扭开身子,“别看,丑!”

他紧紧攫住她乱动的身子,眼神y鸷:“你的伤怎麽来的?”

她僵住,晶亮的眼眸闪过慌乱:“放开。”

“说!”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湖边的大石上。他知道某些组织在培养杀手的时候会用上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可她并没有半点武功基础,这样的人,也会是杀手?

她憋得通红,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冷酷的男人,忽然有些委屈。

都是骗人的!

说什麽一夜夫妻的感觉好得不得了,说什麽遇到命定的男人就会幸福,都是骗人的!

她闭上眼,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眼看她气息越来越弱,却没有半点害怕屈服的意思,寒枫更是愤怒。他咬牙,猛地松开手。

他没有忘记,他还要靠这个女人找到七星血株呢!

他一松开手,山花就屈身猛咳,气短晕眩还没有过去,就滑到了水里呛了一下,脸色霎时紫红,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寒枫不耐烦地一把捞起她,冷眼看着这个全身没几两r的女人在那边咳得死去活来。好久,眼见她都快咳得背过气了,终於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山花倏然抬头看他,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不敢置信。

刚才还想掐死她,现在怎麽又帮她了?

寒枫自是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自然地瞥开视线:“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哑着嗓音:“我好了。”眼眸仍然紧紧胶着他,带着微弱的期盼。

这个人,会对她好吗?

他看出了她的期盼,心底的疑惑更重了。为了找出原因,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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