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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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韬倒是很有耐心,像是一只静静等候猎物光临的狮子。等陆翔天到达他的手臂范围之内,伸手一把将他拽进了怀里,压着他的背就狠狠拍了他的p股好几下。“就你这技术还敢动朕的宝贝,想弄坏它们不成?嗯?居然不问自取,你是不是笃定朕不会罚你?”

陆翔天很配合地挣扎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皇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一张娇媚夺目的小脸上,水眸汪汪,似蹙似嗔,娇媚入骨。明明知道他是在故意耍赖,他还是毫无原则地软了下来。“下次可不许不问自取了。”

“那我下次问过了再取!”

眼见慕容韬眉目一沈,陆翔天连忙讨饶,故意转开话题:“皇上,您打得人好疼呢,一定都红了……”

明明是恶心巴拉的撒娇,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偏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让人只觉得酥麻受用,而没有半点违和感。

慕容韬缓了脸色:“是吗?给我看看。”

“不要!”陆翔天捂住p股就想逃,却被抓住了。

“小妖精!”慕容韬低头狠狠攫住他娇嫩欲滴的嘴唇,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从他光洁的小腿处探入,画着圈圈一路往上。

神圣庄严的尚书房顿时一片春光旖旎。

“唔──”陆翔天在他身体内不安分地扭动,看似挣扎,其实却在不断挑逗他。以他的段数要勾起一个人的欲望轻而易举,所以慕容韬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了一层红色的火光。

“皇上……”好不容易慕容韬才放开他的嘴唇,他抬着可怜兮兮的小脸哀求着,香甜的气息喷在慕容韬脸上,略微红肿的香唇染着唾y,光彩夺目。

慕容韬眯起眼:“你是在引诱我?”

他狡黠一笑,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双桃花眼格外勾人:“那你上不上当呢?”

慕容韬二话不说拉下他的脑袋又是一阵热吻,唇舌翻绞纠缠,啧啧有声,最後慕容韬咬着陆翔天的下唇往外远远扯开,在他香津欲滴的刹那又欺身向前,衔住他整张小口,顺便将流至嘴角的津y吸了回去,重新哺了回去。

慕容韬发出勾魂的呻吟,双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移,不一会儿就忍耐不住探入了他的胸膛。

慕容韬一把抓住他的手拉了出来,反剪在他身後,微喘:“不许动。”

陆翔天不满地撅着嘴,扭了扭下身:“我想你了。”

慕容韬微微倒抽一口气,几乎要失去理智将他扑倒在地,幸好紧要关头还是忍住了:“我们到床上去。”

陆翔天闻言,一副得意忘形、迫不及待的模样,一把抄起慕容韬就往屏风後面的卧榻走去。陆翔天虽然容貌绝美、雌雄难辨,但身形却不输慕容韬,很轻易地就将他抱到了床上。虽说这卧榻是皇上平时处理公务时偶尔休憩的地方,当也布置地十分华丽舒适。他顺手一拉,碧绿的纱帐就滑了下来,春光半掩,气息糜烂。

“皇上,今天就由奴才来服侍您吧?”陆翔天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朦胧的光线下一张妖媚的脸更是惑人心神。

“嗯,服侍好了,重重有赏!”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不稳的气息却充分出卖了慕容韬。

陆翔天媚然一笑,以极慢的速度解开身上的腰带扔在床下,衣襟散开露出洁白的亵衣,衣领间白皙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人看着口干舌燥。

纤长细腻的手指捻着亵衣上的系扣,如牵扯人心般一点点拉开,丝滑的亵衣一点点分开,冰肌玉肤间朱红色的茱萸若隐若现,腰腹线条柔美,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犹如最强烈的c药,弥漫了整个空间。

慕容韬艰难地咽口水,哑着声音:“快点。”

陆翔天慢慢倾身,双唇居然温情地印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明明不带情欲,却让两个人的情绪瞬间燃烧。

“翔天……”慕容韬叹息,伸手环住他的肩膀。

陆翔天慢慢向下,依次吻过他的鼻梁、双唇、脖子、锁骨,再往上咬住他敏感的耳垂,每经过一处,无不缠绵舔舐,极尽勾引之技能。

“嗯啊……”慕容韬欲仙欲死之际,陆翔天却忽然抽身。

“你……”慕容韬怔然看着他。陆翔天身上的衣物并未除去,只是松松地挂在身上,衣袍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在昏暗中越发晶莹亮泽,如月色裹玉般盈盈。

只见陆翔天媚笑着撩开慕容韬的衣袍,没有解开腰带,而是缓缓拉下了衣袍下面的裤子。

他居然省过了那麽多步骤直接攻击下盘?!

慕容韬咬牙:“你这叫服侍吗?”

“当然。”陆翔天屈起他的双腿,俯身含住他双腿间。

☆、杀局(上)(h)

“啊……”“慕容韬”敏感地一震,反手握住枕头的两角。

陆翔天先是用舌头轻点轻扫“他”的大腿,火热的舌头和鼻息刺激着敏感娇嫩的大腿内侧,然後来回舔舐,从大腿内侧往上至敏感的小腹,带来一阵阵酥麻,让“慕容韬”不由软了双脚。

“好痒……”“他”不安地呻吟,想要合起双腿。

陆翔天双手环住“他”的大腿,阻止“他”合拢的动作,嘴上的动作更加迅速,甚至开始含住核心地带,粗糙的舌头不住舔弄,刮过“他”每一处敏感区。

“不行……不要这样……啊,好舒服……”“慕容韬”无力地摇头,在他熟练的摆弄下很快达到了高c。

陆翔天的也开始忍耐不住,呼吸不稳,他移动身体让两人的下面贴合在一起,轻轻蹭了蹭:“想要吗?”

高c後更加激烈的空虚让“慕容韬”失了理智:“给我,我要你……”

“好。”陆翔天一声应承,深深没入。

“啊……”“慕容韬”发出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好棒……”

“皇上,奴才的服侍舒不舒服?”陆翔天一边摇动身躯迎合一边问。

“好舒服,啊,棒……棒极了……”

“皇上,我们连在一起,好深,哦……你感觉到没有,我们,啊,就连在一起……”

“贱人,再深一点!”完全陷入情欲狂潮的“慕容韬”忽然开始拍打他的臀部,“再快一点……哦,就是这样,棒极了!哦,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两人肢体交h拍打的声音响彻了庄严肃穆的尚书房,y靡的气息自帷幔间慢慢往外渗透。

“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慕容韬”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凌乱的头发铺在充满禁欲气息的明黄色枕头上,目光迷离,因为久久不能合拢嘴巴而让唾y溢出嘴角,沾湿了脸颊和枕头,更添y靡的味道。

“哦……给你,我给你……我要和你一直连在一起……”陆翔天也失控了,奋力地迎合抽c,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真有一股说不出的y靡美感。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也染上情欲,迷离中更舔狐媚,引人犯罪。

两人欢畅淋漓,无限春光,自是宛如神仙般快活。但屏风後面,却有另一绝色女子捂着耳朵,满脸泪水,痛苦不堪。

不,这不是真的!

那两个人一定是假的,他们一定是在做戏骗她!

可是就算她再怎麽无知,也还是轻易地辨别出了真假──他们是真的在做a!

在这神圣的殿堂里没有半点羞耻地说着那些y词艳语、忘情交h!

那两个人,让她二十年的痴情付出和一瞬间的沦陷心动都成了一场笑话!

这不可能是真的,她一定在做噩梦。那个木讷单纯却无比聪明的”慕容韬”怎麽可能是床上那个满嘴y词荡语的男人,而那个宛若桃花仙人般出尘灿烂的男子怎麽可能是个出卖身体取悦别人的男妓?!

叶盛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咆哮,几乎要冲破她的大脑。她无法再听见任何声音,本能地跌跌撞撞往外跑。

陆翔天正要起身,却被身下的人一把勾住:“等一下再解决她,先把我喂饱再说!”

他勾起宠溺的笑,声音充满情欲与磁性:“小妖精!”说着,一个挺身继续未完的事业。

“翔天,我胸口好难受……”刚才为了骗过叶盛云,她胸前的绷带一直没有解开,随着情欲胀大的双峰现在被压迫得厉害,她实在难受得紧。

陆翔天心疼不已,“刷”地解开她身上的腰带,双手灵巧快速地松开了她胸前的束缚,露出一双弹跳不已的玉兔。

修长细腻的双手抚上玉兔,他俯身含住那上面粉红色的小果子,怜爱不已地逗弄着,安慰这双受了莫大委屈的兔子。

“嗯……好舒服……”终於能恢复本性的蒙青虹失神地搂着胸前的头颅,扭动身躯,“给我,我好难受……哪里都痒……翔天,哦,好深,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好舒服,我又去了,我又去了……啊──”

一股热y自她的x内涌出,熨烫得陆翔天全身一颤,猛吸一口大气,隐住精关,然後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c,每次都顶到花心的嫩r上,再旋动p股一阵揉磨。

“翔天……翔天……啊,不要顶……顶了……啊,我受不了啦……翔天……”到最後又是撒娇又是讨饶,可下面被用力控制住,她根本逃脱不开。

下t被巨w狠狠抽c撞击着,尤其花心被大g头揉磨得酥麻酸痒,多次高c让她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索取下一次次沦陷失神,堕入纵欲的地狱……

………………

叶盛云茫然地往外走,一直走到双脚麻木,抬头一看,竟然还是在尚书房门口。

她惊悚地回头,却发现尚书房外面不知何时布了一个迷魂阵,她刚才失了神智,竟然没能发现。

慕容韬想做什麽?为什麽要设局让她回来?

她踌躇着,最终多年养成的杀伐果断让她又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刚刚结束,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让她烦闷欲呕。

陆翔天推着“慕容韬”走了出来,冲她又是一个灿烂的笑。

如果说第一次看见他,她的感觉是春心萌动的话,现在他的笑就是让她无比心寒。

“你是谁?!”她厉声问,杀机已起。

若不是陆翔天长着一张十分迷惑人的脸,恐怕他此时已经成了她掌下的亡魂。

陆翔天没有回答,反而一步步走向她,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满是笑意,让她再次不由失了神。

而当陆翔天故意露出脖子上的吻痕时,她再次被凉水浇了个透。

“你该死!”她举起手掌。

“你若敢杀他,我立马死给你看。”那边的慕容韬忽然开口了。

“你!”叶盛云震惊地看着他,“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慕容韬神色平静,眼神无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怎麽可能会爱上他,他是谁?!”

“我没有爱上他。”慕容韬无比平静。

叶盛云一怔,喜色顿生:“真的?”

“我碰他,只是想刺激你罢了。”

叶盛云再次从喜悦中掉落,一颗心顿时被狠狠撕裂了:“慕容韬,你怎麽可以这样?”她扑过去跪在他身前,“慕容韬,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你不要胡闹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慕容韬面露嫌弃:“我跟你从来就没有开始过,谈何重新开始?”

叶盛云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双手在乱抓,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怎麽会没有开始?我是你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我们成亲十几年了……”

“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妻子。”慕容韬无情地说。

叶盛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呆呆看着他。

“本来我还想努力着喜欢上你,可我办不到,我甚至都不能忍受你的碰触!”慕容韬仿佛没有看到叶盛云的痛苦,径自把话说下去,“我宁愿跟一个男妓上床也不愿碰你,你懂吗?”

不!

叶盛云在内心狂喊,但嘴巴却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耳边一阵轰鸣,让她再也感应不到外界的信息。

趁着她失神,她身後的陆翔天迅速念完咒语,将符咒打在她身上。

仿佛能撕裂灵魂的痛楚让她大叫一声,终於回过神来。她没有回头看那个伤害她的人,而是不敢置信地抬头盯着慕容韬。

不,这不是真的!

“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喃喃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丹药就要往嘴里送。

“他确实不是真的。”慕容韬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叶盛云的丹药掉到地上,她转头看见坐在门口的慕容韬,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原本苍白的脸庞霎时血色回转,她高兴地冲了过去握住他的手,兴奋得直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我一个人的,你不会变……”说着,激动的眼泪滑过脸颊,一颗心在遭受了巨大的起起落落後终於重新获得生命。

“我是真的,他是假的,这一切都是我设的一个局,我想杀你。”

叶盛云有些疲惫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不怪你。”

她身後的陆翔天皱眉,没想到她在狂喜之下居然重新燃起了生存的欲望,咒术没能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慕容韬叹息──如果他没有遇上春娘,应该是能爱上她的吧。毕竟,这样一种纯粹的爱情,千金难求。

可惜,命运弄人。他无法爱上她,而她,也早已被自私的爱蒙了双眼,犯下了滔天大罪。

他从怀里抽出一根匕首放在她手心,尖刀对准自己的心脏。“你看清楚了,我是真的。”

叶盛云仿佛呆傻了,痴痴看着他,不明所以。

“不管今生、来世,我都许给了春娘,生生世世,我都绝不会爱上你!”慕容韬沈静地把话说话,握着她的手向自己狠狠一刺。

尖利的匕首刺过心脏。

作家的话:

这起起落落的,差点把我自己都绕进去了~~

☆、杀局(下)(清水)

“爹!”站在他身後的山花尖叫一声就要扑过来。

阿秋拉住她,一双本来就木讷的眸子如今空d吓人。“不要去……”

“姐姐!”山花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泪眼蒙蒙地看着她。

“他去找娘了……让他走吧……”虽然不舍,但是,为了这个天下他已经忍了十几年,如今他终於能放开一切去和娘团聚,身为子女,她们能尽的孝心也就成全二字而已。

只是没想到他们父女缘分这麽短,说断就断了。

罢了罢了,娘亲在那y冷的地方已经独自等待太久太久,就让他们重聚吧。

叶盛云先是呆呆地看着慕容韬在她手上慢慢沈睡、冰冷,许久,咯咯笑了几声,深红色的血y自嘴角溢出。

“你终於还是走了,你去见她……你居然不要我……我穿越千万年的时光,陪着你等了你十几年,你居然不要我……”溢出的血越来越多,侵染了她华丽的衣裙。陆翔天的咒术终於还是起作用了。

“哈哈哈哈,老天爷,你让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成为一个大笑话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噗”一声喷出鲜血,双眸光彩渐失,终於倒在了慕容韬怀里。

众人等了许久,没看到半点响动。

阿秋过去摸了一下她的脉搏,道:“她死了。”

阿秋奋力推开她的尸体,不让她靠在慕容韬身上,脸上是难得的冰寒──这个造成她父母生离死别、伤害了无数人命的元凶终於死了。

虽然痴情一片,难掩滔天罪恶。

独孤本来正忧心忡忡地看着阿秋,忽然一个转身,挡下一道剑光。

接着,千万道杀气重重的刀光剑影如雷雨般向众人袭来。

潜伏的武皇卫终於出动了!

一时间,双方陷入混战,阿秋趁乱将山花拉入内殿,靠在柱子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山花,把外面迷魂阵的生门改成困门。”阿秋说着,双手起结,书房上空的横梁上响起几声惊呼,掉下几个身穿武皇卫衣袍的人。

“好。”山花虽然天真,却不糊涂,很听话地依照阿秋的话行事。

一时间,惊呼四起。被阵法困住的人很快被阿秋唤来的毒虫咬伤,惨叫不绝。但武皇卫毕竟不是凡人,仍然有很多人突破重围,攻向内殿。

“乖乖,你的蛊术很厉害啊!”陆翔天不知什麽时候钻到了她们身後。

阿秋有些懊恼地咬着下唇──她的蛊术虽然厉害,还天生有c控虫类的本事,但是她平时养的蛊虫实在太少了,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安啦安啦,有秦问天和青虹在,不会有事的。”武皇卫虽然厉害,但是有那两个怪胎在,一时也无可奈何。

“咦,那个叫独孤的小子不是秦问天的徒弟吗?功夫怎麽这麽差……啊,他受伤了……”

阿秋手一抖,蛊虫差点失控。

“还好还好,只是轻伤。招式是挺熟练的,内力很差劲啊……普通人努力练个二十年都不见得比他差,啧啧,秦问天怎麽会收一个不是天才的徒弟呢?”

普通人努力练个二十年都不见得比他差──说得轻巧,他两年前内力尽失,後来才重新修炼起来的,能有今天这个境界已经很不容易了!

听着陆翔天的揶揄,阿秋如鲠在喉,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忽然“哇”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山花和陆翔天大惊失色。

“姐姐──”

“喂你──”

阿秋一个转身,用柱子挡住自己的身影:“不要出声。”她捂着剧痛不已的胸口,艰难地说,“公子会分心的。”

陆翔天懊恼不已:“我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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