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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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粗大的两根手指c入紧致的蜜x并开始猛烈地抽c,被异物入侵的酸涩疼痛让她闷哼一声,溢出眼泪。

他吮吸她滑落的泪水,声音有些难以压抑的颤抖:“阿秋乖,我知道你疼……忍一下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睁开眼眸看他,只见他因为强力的忍耐而涨得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都仿佛要爆裂开来,一双眼睛因为欲望而发红,眼底却依然是掩饰不了的怜惜。

他已经被欲望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却还强忍着让她慢慢适应,生怕生硬的入侵会伤到她……

阿秋分开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肢,双眼因蒙着泪光而迷离动人:“公子,你进来吧……”

她一定能容纳他的,这个如此怜惜她爱护她的男人,是不会撕裂她伤害她的!

他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彻底失去了理智,抽出早已黏湿的手指,他将狰狞的欲望抵在她玉户之上,硕大的g头将她柔软的花瓣撑开,宛若发狂的巨兽般咆哮着要进入她。

借着滑腻的蜜汁,硕大的g头滑入了一半,但几个月不经人事,她的甬道又恢复了紧致,生生将巨兽卡在里面,而她小x中的内壁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紧紧收缩,一吸一合地搅住他的g头,那种被紧窒而灼热包围住的销魂感令他克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低吼,沙哑得厉害,性感无比。

“呃……”她细细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将巨兽容纳进来。

而已经失去理智的他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销魂的折磨?一个挺身,不再顾忌女人的感受,被卡在d口的g头使力一沈,竟然将沈重的男gc入了一半。

阿秋只觉得自己的下t被撕裂了,硬生生被他的进入划开两半,那巨大的性器,像根g子捅进了她的身体里,硬邦邦的,却灼热得烫人。剧痛与滚烫两种感觉交替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於无法克制地低低哭泣,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浸湿身下的被单。

独孤本来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失去理智,狠狠冲撞了几下,无意间一低头,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使他脑海微微一凉,终於恢复了些许理智,怜惜地吻干她的泪水,一遍遍地亲吻着。

“对不起,阿秋乖……一会儿就好了……”独孤一边她耳边诱哄道,下身的捣弄却是没有停下,粗长的男g一下比一下深入,粉嫩的小x一张一合地被迫吞吐着男人的巨大硬物,yj和rd摩擦得“扑哧扑哧”作响,带出不少yy,流在她雪白的p股上,飞溅到男人前後晃动的两颗y囊上,打湿了床单,满室的y乱。

“呜呜……”阿秋被他的硕大顶弄得不时打哽,昏头昏脑地,只记得重复一句,“我不疼……呜,我不疼……”

这傻瓜!

她难道不知道这时候为了顾及他而逞强说不疼,比直接撒娇耍赖喊疼更令他怜惜吗?

“我的傻阿秋……”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再一味地深入侵占,而是对准了她体内的那一圈软r顶弄冲撞、摩擦剐蹭,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阿秋被他顶得身体发抖,险些被撞飞,但腰肢被死死搂住,死命按向他的臀部,火热的粗长微微拉出又使力刺进去,“啵哧”,拔罐声频繁而有力,汁y乱飞。不多久,阿秋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顺着男人抽c的yj流出来,滚烫的体y浇灌着g头,小x在猛烈收缩,男人不由得微微停下,享受被嫩x紧紧包围和收缩的快感。

眼看终於将阿秋送上了高c,独孤露出得意的微笑,不再压抑自己开始猛烈的抽c。巨兽次次深入,在她窄小的zg口不断顶弄旋转,滚烫的体温让阿秋哀叫连连,却已经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明明是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但其中夹带的海啸般的快感却一次次将她卷入情欲的狂潮中,往往一次高c刚刚结束,下一轮又接踵而来。

许久,直到她的zg口被狠狠撞开,容纳下他硕大的g头,他才咆哮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喷洒出浓稠的jy。

滚烫的浓y将阿秋刺激得再次高c,但经历了一场历时长久的欢爱,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是闷哼了一声,就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十一”刚过,给大家拜个早年~~

☆、鸳鸯十八谱(下)(h)

再次醒来,已经是红烛高照,半夜时分了。

她刚刚一动,身边的人就察觉了。

“渴了?”独孤问。之前那一场欢爱让她流了大量的汗水,再加上长时间的呻吟哭泣,这时候差不多该感觉渴了。

阿秋还有些迷糊,点点头。

独孤伸手将桌子上的茶水吸过来,运内力加热後才喂她喝下,一挥手茶杯又稳稳回去了。

喝了一杯水,阿秋才清醒了些。略微动了一下腿部,传来的酸痛让她不由惊呼了一声。

独孤一惊:“伤到了?”刚才他已经检查过一遍,出了有些红肿,并没有擦伤啊。

“没……”察觉到双腿间仍然有些黏腻,身体里面也还有湿润的感觉,阿秋有些奇怪──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他都已经帮她清理过了呀。

看出了她的疑惑,独孤解释道:“这别居的後院就是一处温泉口,但是大半夜把你带过去我担心你会着凉,还是等天明後天气暖和一点再去清理吧。”那温泉也有极好的疗伤作用,他原本也是仗着有温泉才敢那麽放肆的,没想到天气太冷,不好带她去。

也怪他没有设想周到,当初就把温泉建在了室外,想着可以边泡温泉边赏梅花。早知道这样就多引一道水建一个室内浴池了。

阿秋明了,蹙眉艰难地挪动自己酸软不堪的双腿。

“很疼?”独孤的大掌摸向她滑腻的大腿根部。

“不是……”阿秋抓住他的手,窘迫得脸色发红,“是……好像又拉伤了……”

独孤懊恼了──他憋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舒缓一下,她这麽一拉伤,他又得等上十天半个月了。

见不到她的时候难捱,见到了,更难捱!唉!

阿秋再次试图挪动双腿──刚才用同一个姿势睡了好久,全身都有些僵硬了。

“喔──”这次轮到独孤惊呼了。

阿秋呆住,有些无神的眼睛睁大,无辜地看着他。刚才她碰到了是……

天,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怎麽还那麽硬挺?

独孤红了脸──他总不能跟她说刚才他欲求不满,对着她的睡脸意y了很久吧。

真是,太丢脸了!

好像自从她表白心意之後他就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想要她的冲动,恨不能时时刻刻跟她缠在一起,只要一空闲下来脑子里想的就是两人水r交融的场景,活脱脱就是一个满脑j虫的色胚。

“那个……”他挖空心思想要找个借口或是转移话题,却见阿秋一个转身,双手撑在两侧趴在了他身上。

温软滑腻的肌肤摩擦贴合,很轻易地就勾起了一串火花。

“你……”独孤顿时口干舌燥,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向她胸前因自然垂落而倍显优美的弧度,尖上一点朱红鲜嫩可口,令人胃口大开。

阿秋艰难地分开酸软的双腿,然後一双小胳膊再也支撑不住重量,整个人摔在他身上。

独孤闷哼一声:“阿秋,别胡闹了……”现在的他意志力堪比一张薄薄的纸片,可承受不了这麽刺激的接触啊!

阿秋埋首於他胸前,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我没闹。”说的好像她是个任性无知的天真少女似的──她这辈子就没任性无知过,好吧,或许在他面前偶尔有过……

感觉一双柔夷握住了自己昂扬的欲望,独孤倒抽一口气:“阿秋!”

“嗯……”阿秋有些漫不经心的,握着那滚烫的大铁棒上下移动了几下,感觉它激烈的抖动和膨胀,不由有些郁闷──真的太大了……

忽然她松开手向床外望了一下。

独孤“嘶”一声,颤巍巍地哀求:“你别停啊……”不带这麽折磨人的!

“我的针盒呢?”

独孤拉过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坚挺:“我来找我来找,你千万别停啊。”

“噢。”阿秋听话地开始她的工作,一只柔嫩的小手不但顺着那滚烫的硬挺上下移动,还时不时捏一下他下面的两个蛋蛋,然後展开手掌碾磨他滑腻的g头。

“哦,啊,太棒了……用两只手……呃……”

阿秋表示爱莫能助,她的另一只手正在用来撑起她的上半身呢。“我的针盒……”

“好好好,我找我找……”独孤的眼睛迅速在地上的衣物之间扫s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她那暗红色的针盒。用内力吸过来,他纳闷地问,“你要这干嘛?”

“通过x位针灸能刺激人的性欲,还可以缓解yd的痉挛……”阿秋很熟练的打开针盒,捻出几根细如牛豪的针刺在了自己的茹房上。

独孤的眼睛都直了,鼻血蠢蠢欲动,下t的巨棒更是狠狠弹跳了一下,不由呻吟了一声:“阿秋,我想进去……”

真的太折磨、太刺激了!

“快了……”阿秋将最後一根针刺在自己的r尖,强烈的刺激让她“啊”了一声。

独孤面色哀怨地看着那颗因为受到刺激而更加坚挺的红果果──呜呜,好想咬一口……

看着她洁白无瑕的两边玉峰被c上了数根细针,尽管相信她的医术,他还是有些担心:“疼吗?”

阿秋摇头。是比扎别的地方疼一点,但还远远不到难以忍耐的地步。而且扎针之後身体内迅速燃起酥麻的欲火,很快就将这轻微的疼痛掩盖过去。热流很快在下t集中,抽搐的甬道内开始流出一道道蜜汁。

尽管什麽都没有做,但因为银针的刺激,两人贴合的地方仿佛更加炙热,阿秋敏感的身体不堪挑逗,竖起了根根汗毛,细细呻吟着。

她重新握着他硕大的玉棒在自己大腿根部摩擦了几下,沾上了汁y之後对准x口慢慢沈下身。

“嗯哼……”两人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咿呀!”因为x口被强硬地撑开,阿秋有些难受。

眼见阿秋双腿酸软一副後继无力的样子,独孤连忙扶住她的腰帮忙控制下沈的速度,一次次进出抽c,再一次次深入撞顶。硕大的欲望一寸寸深入蜜x内,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粉红色的嫩r然後再被撞回去。

“呃……”阿秋秀眉轻蹙,努力适应那种几乎要被撑破的感觉。幸好这次经过x位刺激,xr没有失控地痉挛,让他能够比较顺利地进入。

“好紧……”紧致湿滑的甬道包裹着他,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失控,那不断被抛弄的雪白双r被c上根根银针,刺激着他想要凌虐的兽欲。

“啊……嗯,不要这里,不要……”阿秋双手撑在他身侧,下t被他牢牢抓住不断按向他坚挺的欲望,硕大的g头不断刮过她里面的那圈软r,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不行……啊……太急了,我疼……呜呜……”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身体的那一圈敏感的软r被凌虐到滚烫发疼,酸软的大腿根部也开始阵阵抽疼,阿秋咬着下唇,似哭似吟,泪水颗颗坠落,很快湿了整张脸。

“不怕……先让你丢一次,等一下我想c到里面去……”他更加过分地对准那里开始狂猛地冲撞摩擦。

“啊……”在他猛力的攻击下,阿秋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仰头一阵哀吟,下t剧烈收缩,喷出了一股yy。

他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後冲着她最深处的花心开始顶弄,粗大到骇人的r棒一次次挤开她紧致的嫩r,撞击在她窄小敏感的花心上。

“啊……啊……嗯……疼……好疼的……公子……公子你慢点……公子啊……”敏感的小x哪堪忍受这麽残忍的凌虐,阿秋哭得不能自已,不住哀求着。

“你能承受我的,让我进去!”独孤的面色因为张狂的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他近乎粗暴地摇摆着她的下t迎合自己的欲望,一次次挑战她最大的忍耐极限,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他的侵犯而战栗哆嗦,他更是燃起斗志,行为愈发放浪起来。

“哦,好紧……你可以的,我进去过,记得吗……我曾经狠狠c进去过,你里面好软好热,紧紧裹着我的g头,都不让我出来……”

“不是……不是……”阿秋用力摇头,其实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只是下意识地抗拒着。下t在他的刺激下一阵阵缩紧,高c不断。

而他已经撑开了她狭小的宫口,挤进了深处。硕大坚挺的g头撑开宫口的刹那引来她一阵尖叫,而他丝毫没有停顿,“阿秋,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每一句“这里”都伴随着好几下猛烈的撞击,顶弄得她声嘶力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绑架(清水)

“哦,你的这里只能被我c……啊,我在干你……你感觉到了吗……你喜欢被我干的……噢!”用力顶了几下之後,他终於释放了自己。而阿秋也在他停止撞击的刹那大大抽了一口气,凉气冲进肺部引得她猛咳了起来。

这令他来不及慢慢品尝那销魂了滋味,连忙拍打她的背部为她顺气:“你怎麽样了?”

阿秋每咳一下两人的结合处就顶一下,她有些难受:“太涨了,出来……”

独孤抽出依然坚挺的欲望,浓稠的jy马上顺着滑了出来。他将她放在床上,打开双腿查看了一下,发现她的下t虽然红肿泥泞,但是流出的jy中没有血丝,知道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秋的咳嗽也终於缓了过来,对於他赤ll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但打开的双腿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合上了。她伸出依然颤抖的手想要收回银针,但双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要拔出来吗?有顺序要求吗?”独孤问。

“没,拔出来就行。”阿秋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咳嗽有些嘶哑。

独孤手法利落地将银针拔出,怜惜地亲吻了一下肿胀的双峰,然後吻住她的双唇。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我没事……”阿秋还是有些晕眩,靠在他怀里很快就沈沈睡去了。

………………

梅花幽香,林子深处水汽氤氲,遮挡了一切外界的目光。

“好点没?”独孤一边暗使内力为阿秋按摩双腿和肩背处一边问。

“我没事了。”阿秋趴在池子旁边的大石头上,舒服得昏昏欲睡。

独孤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猿意马,可惜他也明白阿秋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所以也只能边替她按摩边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免得自己的手一不小心就摸到别的地方去。

眼神转移到池子旁边的一本册子上,这册子的材质非常特别,水火不侵,整体暗金色,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本册子,正是《鸳鸯十八谱》。

看着它,独孤的心里还是十分复杂的──就因为这一本对於普通人而言没什麽大用处的册子,竟然让独孤山庄一夜倾颓,归於废墟,也让他这个昔日的天之骄子从云端跌入泥塘,更让独孤山庄上上下下一百来号人死於非命……

可偏偏这麽一个没什麽用还引来大麻烦的册子还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而现在的他,居然还离不开它。

真是罪孽啊!

现在翻开的这一页,正是“针灸”中的一章,也就是昨天晚上阿秋所使用的招式。原本他还以为这本书应该就是一本高级一点的春宫图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如果能好好研究透里面的内容,他和阿秋应该就能和谐很多了。

他不由地开始翻开这本册子,一目十行,很快就翻到了最後一章。

最後一章节只有一句话:术之至上,唯情而已。

心内震惊,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重。阿秋一惊,兀的抬头。

当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明白过来。

“公子……”

“陆叔叔给我讲了一个故事。”独孤忽然打断她。

阿秋转过身面对他,面带疑惑。

“他说,有一种怪病叫‘忘情’,得了这种病的人只要爱上一个人,第二天就会把他忘记,所以与这种人相爱之人,都会无比痛苦。”他微笑,“相比於他们来说,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阿秋没听明白。

独孤也不勉强,只道:“今天是新年,你想要什麽礼物?”

阿秋摇头:“我什麽都不缺。”

独孤凝望她许久,忽然笑了一下,颇有些自嘲的意味:“要是我也能像你这麽无欲无求就好了。”

阿秋踌躇了一下,道:“公子,虽说‘术之至上,唯情而已’,可是我们最近都还挺好的,所以应该也不用达到那个最高境界吧。”

“我很贪心,”他摸着她的脸,“我总想让你尝尝那种身心具至的欢愉。况且……”况且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瞒着她呢。

现在虽然也明白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但是只要她一日不解“死生契阔”,他就一日不敢将自己的狼人形态展现在她面前。这件事,是他解不开的一道心结。

从一开始只是想和她亲近一点,到後来希望两人交h的时候不会伤害到她,到如今,希望她也能爱上他,与他相守一生。人,果然是永远不能满足的。

他忽然话题一转:“你知道我这几个月去哪里了吗?”

阿秋当然不知道,摇摇头,居然也不会追问一声。

当真是个不会聊天的!

“我去了西北。”

阿秋好歹也是在宫中呆了一段时间的,所以还算了解一些消息:“打仗的地方?”

“是啊……”独孤於是把自己一路上的见闻讲了一遍,一点也不隐瞒自己大发战争财的小人行径。阿秋虽然还是一副木讷的样子,但是听得很认真,到了最後,已经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麽?”

“我……”阿秋刚要回答,忽然摇头,“没什麽。”

她这个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他眯起眼睛──这丫头,肯定又在打什麽坏主意了。

………………

庆贺新年,皇城取消宵禁十五天。

当天晚上,独孤带着阿秋出去游夜城。一路上看花灯、猜谜语、吃零食,玩得不亦乐乎。

“金钿遍野。”独孤拿过一个灯谜念道。

“地黄。”阿秋反应很快──地黄是药名,老本行嘛!独孤将赢得的奖品──小泥人递给她。

“踏花归来蝶绕膝?”

“香附!”这次的奖品是一小块糖,独孤随手剥了,送到她嘴边。阿秋顺势含住,抬起眼看着他,灯火辉煌,将她黑溜溜的眼珠子映得流光溢彩。

独孤不由心头一热:“蜜饯黄连?”

阿秋的眼珠转了一下,然後迷茫地看着他,猜不出来了。

独孤俯身,贴住她的嘴角:“同甘共苦。”说完舔了一下她的唇角,将黏在上面的一点白糖卷走,赞叹道:“真甜!”

阿秋先是茫然地没有任何反应,待明白过来他做了什麽,饶是淡定如她也不禁红了脸──这周围人挤人的,怎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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