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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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感觉那小在一缩一缩地吸著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著。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荡的小,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著,把其他三手指,也都塞进了小。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著。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著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著自己的大麽指,都快被那小渐渐吞没,盯著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著头哭著,唔...唔,她含糊地说著,却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嗯春生终於把大麽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的下场,以後学乖著点,骚货春生低吼著,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著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著那麽紧的一个小,手腕边缘都是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著他。

他尝试著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於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著。

终於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著他的小。

就像入时那样,月娘战抖著,哭叫著。

清楚地知道,他那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著,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著她的小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麽,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後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後,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麽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後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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