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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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就泄了。

可朱由菘永远不肯给她更多的那一点,只是不停转动着笔管,不停给她无上

的快感,却不给她高潮的机会。

这快意的折磨似是无边无际,月娘不断叫着,忘了这是在哪里,她自己又

是谁。

朱由菘急速喘息着,欣赏着月娘因快意而扭曲的表情,欣赏着她小的飞快

抽搐。

他一脚踢开如画,让她的小嘴脱离他的龙阳。

再这么下去,他就算只是看着月娘,也会泄了身子。

他就要这样忍着,他要把自己灼热的,都送进月娘的花里,去溅打她

的花壶。

如画谦卑地跪着,不敢有一丝怨怼,等着主子新的指令。

直到朱由菘玩够了,才把那毛笔抽出来。

而月娘已经叫得没了力气,只能喘着气息,张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顶的纱帐。

而那纱帐上,则绣着巨细无遗的春图。

朱由菘看看那毛笔,头部已经摩擦得没了形状,紫毫蓬松四散着。

颜色都留在了月娘的花径内,却嗅得到淡淡的,的麝香味。

「现在,该是你们各显身手的时候了。记住,都给我卖力地亲近她。谁若做

不到我想,你们都明白后果。」朱由菘把那支价值不菲的毛笔扔在地上,对

所有的婢女说道。

殿内的一众婢女,连忙低头称是。负责牵住月娘的所有婢女,也都把枷锁的

链子,缠绕在床柱上。

其实月娘此时早已没了力气,就算没了那链子,她也是虚软得动弹不得。

那欲望在她体内深藏着,却一直不能尽情发泄。

她早已忘了何谓廉耻,她只想脱离这种无边无际的煎熬。

那些婢女们,纷纷脱下身上的轻纱,一个个光溜溜地,围绕在月娘的周围。

就连如画,也赶忙脱下全部衣裙,跪着蹭到床脚,伏在了月娘的两腿之间。

朱由菘坐下来,欣赏着这酒池林一般的靡风光。

一群环肥燕瘦的裸体美女,都成了增强他欲望的布景。

他要看的,是月娘。

看这月娘在同为女人的挑逗下,又会有着怎样妖异的风情。

月娘径自喘息着,身体内骚动的欲望,让她的两腿时不时就想挤在一起。

可还不等她并拢两腿,如画便已经用手撑住她的腿弯。

紧接着,如画竟埋头过去,开始轻轻用她的舌头,舔舐月娘的花核。

月娘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向腿间看了看,顿时羞得满面通

红。

尽管已经熟知男女之事的美妙,但被一个女人舔弄挑逗,还是第一次。

女人的舌头竟是那么柔软湿润,那么细致嫩滑。比起男人的舌头,竟更让她

面红耳赤。

如画耐心地撑住月娘颤抖的双腿,睁大了眼睛,一下下地用她小巧灵动的舌

尖,在月娘的花核上打圈,挑动。

仔细地聆听着月娘的呻吟,观察那花核的变化。

那里泥泞一片,充斥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和蜂蜜,还有月娘自身分泌的水。

如画如痴如醉地舔着吸着,听着月娘的呻吟越来越放浪,便用小嘴噙住那抖

动的花核。

又用白糯米般的小牙,轻轻啃咬着那脆弱的花核。

「啊,不要,不行,我要死了,别这样主子,救我」月娘被她逗弄

得受不了,拱起腰身,望向一旁观赏她的朱由菘。

可朱由菘却只是邪佞一笑,挥挥手,月娘身边围簇的其它侍女,便一拥而上。

月娘的左右耳垂,分别被两个侍女用小嘴包裹着,用巧舌舔弄着,还不时把

舌尖探入她致小巧的耳道中。

而月娘的两只房,也被另外两个侍女揉搓着。

她们一面用她们纤巧细嫩的手,去抚弄着那对饱涨的房;

一面又用舌尖,去轻吮细舔月娘的头和晕。

月娘的一对手脚,虽然被枷锁捆缚着,但也没能逃脱这样甜美的酷刑。

每只手脚都被一个美貌的侍女捉住,巨细无遗地,抓住她的每一手指和脚

趾,放在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就像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体外。

那些敏感细嫩的手指和脚趾缝隙,都没能放过。

那么多的舌头,就在其中欢快地徜徉游移,像一群刚被放入水中的小鱼。

可这也并不是极限,那两个捉着月娘小脚的婢女,不仅不遗余力地玩弄她的

脚趾,甚至又开始去舔弄她的脚心。

月娘的脚心薄薄嫩嫩,平日就是最怕痒的。

那两个侍女捉着她的脚踝,灵活的嫩舌,蛇信一般地,触碰舔刷着那里的嫩

而月娘腿间的如画,看着月娘已近崩溃,更是把舌尖捅入她水喷涌的花径

中。

花径中的温度已经高的烫人,如画每舔弄一下,都能感觉到,有新的水喷

涌而出。

每一下抽动,都惹得那紧窒的内壁一阵抽搐。

如画圆润微翘的小鼻头,正好就抵在月娘的花核上。

随着她舌头的抽动,那鼻头也一下下地顶弄着月娘的花核,和如画的灵舌一

起,折磨着月娘的忍耐力。

月娘一时间魂飞天外,身旁围簇的这群女人,比男人更熟悉她的身体。

她们更明白怎么做,会让她陷入生死不能的境地。

她浑身是汗,不停地颤抖着,绝望地看着朱由菘,有气无力地喊着:「主子,

主子,月奴,真地要死了。求你,让她们停下来,停下来,哦不啊啊」

月娘突然一个激灵,原来是如画,她的舌头从花径中抽出去,却硬生生地挤

入了月娘的臀缝间。

月娘的后庭,早已被水泡透,充分地润湿滑腻,让那舌头轻而易举地攻入。

如画的舌头特别长,比起一般人,她更像是蛇幻化成人。

刚才她刻意保留,只探入那花径一点点,让月娘舒服却不给她高潮。

如今探入这菊,她努力把舌头一点点伸长,细致地舔弄肠道内的每一处

褶。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长长的舌头,不断挤压着她的肠壁,转着圈地舔舐。

还时不时上挑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刺激着她的花心。

月娘努力想把那舌头挤出体外,而那如画便狡猾地顺应着她。

舌头虽然脱离了肠道,可还不等月娘喘口气,那舌尖又开始描绘她的菊花。

好痒,痒

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痒。从里到外,身体无一处不痒

月娘把锁链拽得哗啦啦作响,但攻击着她的那些个美艳的侍女们,却没一个

肯放松。

朱由菘如果不发话,她们就必须这样玩弄月娘,一刻也不能停止。

「是不是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朱由菘得意的声音传来,月娘马上张大

一双美目,寻找着他。

他就站在她的身侧,微笑着看着月娘香汗淋漓的媚态。

「是是主子,求您,让她们停下吧。月奴,我真地受不了了。

我想,我好想,有什么,刺穿我,死我也好,别这样,唔」月娘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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