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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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流连于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

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口

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

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的那条细密的缝,又溢出一股爱。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

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

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

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

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

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

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

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

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却无法

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

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

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

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软塌塌的,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软。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

含住了花奴的。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

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

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去浸泡那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

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棍就在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

表情,小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观棋只能高声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

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大发。

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

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

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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