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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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

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

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

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

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

杀。

所以归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

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

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

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

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

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

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

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

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

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

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

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

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

的蚌,花瓣一样地,被那长的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细,几乎是她小

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白的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粉色,在他进退间

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

已放缓了冲击抽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

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的每一厘嫩,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

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

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大的龙阳;

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

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

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

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

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硬的棍,每每慢慢地磨

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

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

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

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

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都勾出来,勾出来,让一辈子

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

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

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

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

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

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深处那块小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

小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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