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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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

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

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

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

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

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

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

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

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下,隐隐约

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

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

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卫子卿闷闷地回答。

朱由菘摇头笑笑,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让卫子卿和卫子瑄

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

二人不解,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凑近了一看,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

殿,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画。

刚才火光着眼睛,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

撼的场面。只见那些春,却又不是平日所见之物。

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一个个深眉凹目,高鼻广额,竟似是些外族人。而

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往往不是两人交媾,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

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交。

似这般春图,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却也见所未见。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

名的表情,朱由菘笑道:「如何我这里的春光,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来

得有趣得多吧」

「你,盖这座殿,就只为刻画这些」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没错,太平年月,我就只为这些。可这里,也有其

他的妙处。若世道乱了,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

被人包围了,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本世子最少还可

以在此暂避一年。」朱由菘微笑着墙上其中一组春图说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泄密」卫子瑄心一横说道。

「呵,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本世子是一介皇族,而你们两个,只是

寻常富家子。我怕你们什么再者说,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本世子只怕你从

今后,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

「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

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他们两个,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

「好不惜福的两个人。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却本是一无所知。你

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春画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留在

当时中的旧物。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却因人劝谏,说这些都是

前元败亡罪证,这才侥幸得存至今。如今落于我手,你们才有缘得见。」

朱由菘一边说着,苍白细长的手指,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交配的春,指头

就停留在人与羊的交合处。看看二人无话可说,且眼神也有些迷离之态。笑笑又

接着说道:「前元顺帝最为心迷的一种增强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叫做演揲儿

法。乃是红教蕃僧所授,要男女拥抱交合进行修炼。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交媾

情形,以便激发修炼的欲望。据说此法练成,不仅可以身体健硕,更可一夜连御

十女。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他所心醉神迷之物,必定有其道理。本世子照样施

行,亦无不可。」

「你就不怕重蹈覆辙你这样,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卫子卿看着

朱由菘,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妄图能够说

服他,放过他们兄弟俩。

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只是茫然地听着。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景色,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

之中,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

「哈哈哈哈哈,」朱由菘一阵大笑。「我是世子,并不是皇帝。我的天命是

做我的逍遥自在王,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既然如此,大明是盛是衰,又关我

屁事行了,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现在,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在这档乐

事上,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

说罢,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下面盖住一尊佛龛。佛龛里面供奉

的,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而是有的人首兽身,有的兽头人体,都是雌雄成对,

互相偎抱,作交媾之状,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

人首兽身的,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还

高举着,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

另一对人首兽身的,则长着一只奇怪的阳具,上面密布倒刺,汹汹然刺入那

兽头人体的下,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

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并不是金身玉砌,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

水晶发出的灿烂光芒,更足以夺人心魄,令人眼花缭乱。

卫子卿和卫子瑄,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让清醒的神智,一点点地抽

离出自己的躯壳。

朱由菘点点头,下巴,眉一挑,抚琴便知趣地走到卫子卿身边。两手在

自己肩头轻轻一拨,那薄如蝉翼的所谓纱衣,便无声地跌落在地。

赤裸裸的抚琴,主动贴上卫子卿的身体。也并不急于马上与他共赴云雨,她

明白,主子是要看好戏,她也不能太急于求成。

其实在她看来,无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瑄,能爱惜月娘到这个份上,都是一

份难得的情意。若换做是她,她也算此生无憾了。只可惜,这福分不属于她。

她也只有在身体上一偿所愿,假装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假装他心中眼里,看

的都是她。

于是她紧紧地靠着卫子卿的膛,用一对翘翘的硬生生的头,和一双饱满

的软绵绵的房,去蹭卫子卿的脯。隔着薄薄的滑腻的丝缎秋衫,她能感受到

卫子卿身体的温度骤然烫了起来,他宽阔的膛里面,那颗心跳的飞快。

她娇喘着,用嘴巴一点点撕扯开他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结实的部。她用手

捧着自己的一对美,用那头去刮蹭他的肌和腹肌,还时不时低下头去,让

越来越迷离的卫子卿,看自己用粉舌白牙,去轻舔撕咬自己的一对房。

接着,她又把手塞入卫子卿的衫下,找到那一截又烫又硬的,几乎紧贴肚皮

站立的。那上面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她稍用力一握,那竟狠狠地一跳,

把她的手险些弹开。她笑笑,用手指在那顶端轻轻一抹,就到了一手的黏

湿滑腻。

此时的抚琴也难免欲念高涨。从来她的男人,都是别人选她,别人尽情地

糟蹋她。唯有这一次,虽然也是被人指使,但这对象是卫子卿,她便甘之如饴了。

于是她一手抚弄着卫子卿的,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一只腿站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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