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奸夫淫妇?自由恋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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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相当难受。

齐业立刻退出小姑娘的口腔,看着她干呕咳嗽。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忐忑又期待,良久才小声问:“要我自己坐上来吗?”

性器勃起得并不完全,但硬度已经足够。齐业低头看了一眼她分腿而跪的腿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水光。

“可以么?”他问。

颜凉感觉到齐业的质疑,羞得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可她现在是在帮大师兄的忙,怎么可以半路脱逃!

“可以,我会努力的。”

身下还不够湿润,颜凉伸手沾了些有他气味晕染的津液,轻轻地覆上那将立未立的小肉粒。

“唔嗯……”

察觉到齐业注视的目光,颜凉身下立刻吐出一小口爱液。她竟然在大师兄面前自渎,而他还看的那么认真。属于齐业的目光,颜凉只觉口干舌燥,不禁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

当自己的手指插进体内时,颜凉紧盯着他那立起的肉棒,脑中想起那夜被他插入的感觉。炙热粗长,缓缓填满,用力撞击,水液四溅。分明那么疼,可又爽又刺激。

“唔……齐业……”

颜凉加入第二根手指,似是故意,将自己的私处展示给他看。她的技巧糟糕,太过粗暴的频繁抽插翻出嫩粉的媚肉,扑哧扑哧的水花声连着她娇滴滴的呻吟。

水眸满是欲望和讨好,紧紧盯着他像是在膜拜,又不知餍足地看向他的下体,似是乞求。顶端已经挺立的小肉芽充了血,被主人忽略在空气中不断颤抖。

一股又一股的爱液被她的手指搅弄而出,溢在白皙的腿间,湿漉漉的淫靡模样。

“这么饥渴?”

仿佛又闻到那股勾人的骚味,齐业俯下身,伸手轻轻一按她的阴蒂。

“唔!啊啊……嗯……”

颜凉挺高了上半身,乳团儿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仰起,她颤抖着高潮了。快感来得汹涌剧烈,春水潺潺,一滩水渍晕在地砖上,整个下半身都是湿漉漉的。

齐业将沾了她水液的手指抹在她的乳尖上,就像一粒可口的小樱桃,嫩粉色的,翘立可爱。小巧的粉色乳晕很是养眼。

“齐先生……”

胸前一阵酥软,颜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向他的手。

狐狸精擅长勾人,也擅于沉溺,动情之快叫颜凉自己都害羞不已。

对上她那双似是委屈的眼,齐业的手忽然顿了,而后猛地收回。

“抱歉。”

响亮的一声,似是巴掌打在脸上,被打疼手的颜凉立刻哭了。她……她竟然被齐业拒绝了!为什么呀!是自己不够好吗?可分明是他要自己像那晚一样帮他的!

分明连羞耻心都抛弃了,不惜自慰让自己湿润,却还是被大师兄嫌弃。

自己真的那么一文不值?想到之前在教门中,齐业总是冷冰冰训斥她修炼不认真,偶尔的叹气声,颜凉只觉得难受极了。她捂着浴袍就往外逃,却被抓住了手腕。

“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没法放空自己,和你做爱。”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那么沉稳,连气息都没有乱。颜凉透过水雾,看着齐业的手。

骨节分明,因常年握枪起了薄茧,透着青年的英朗与坚实。

一瞬间,颜凉的心都被握住了。她太过熟悉,不愿挣脱。过去十几年里,这双手抱过她,揍过她,抚过她的脸颊也抽过她的手心。教过她握剑,写符,掐诀,也为她缝过衣服放过风筝,握着木筷把他自己的咸菜夹进她的碗里,将她偷养的小动物丢回山里,将她弄丢的发带藏在掌心交还。

他是她十几年来最亲近的人,亦兄亦师,是她九死一生活下来最想见的人,也是她变成妖怪后最不敢见的人。

小姑娘无声地哭着,饶是齐业的心都有些微疼。他以为是自己捏疼她了,松开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叫颜凉啊。曾经被你抱在怀里的小萝卜头,你还取笑过这名字太随意,得多抱抱才能暖和起来。

“我叫胡黎。”颜凉撇过头,不敢看齐业,紧抿着下唇,“齐先生随意叫吧。”

“小狐狸?”

齐业努力做出个笑容,试图安慰她,可她根本没看见。

看来是将这小姑娘吓到了。

可就这么放她走,齐业不甘心。他太需要修为,猎杀妖怪,为颜凉报仇。

“抱歉,我不是嫌弃你。”

齐业伸手给颜凉拢好浴袍,示意她跟着下楼。

楼下有一处龛位,立着一块牌,清雅的香格外郑重。颜凉不敢看那牌子上刻着的名字,却听齐业擦亮火柴,握着三支香合目静思,待到香灰落了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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