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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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姐姐叫老了。

诗言诧异,谁说古人古板谁说古代的男子大男子主义这周朝的男人个个都会说甜言蜜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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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突闻噩耗

诗言咯咯笑着,娇声道:好了,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愿意叫什么都好,反正称呼和名字一样,都只是个代号罢了。

阿禽眼睛晶晶亮地看着诗言,笑道:说的是,柳姐姐。

诗言在心底暗暗打了个胜利手势,自己并没强迫他,他到底还是叫了姐姐,这就叫以德服人,嘿嘿。

两人在凉亭里,轻声细语地聊着天,小白窝在诗言温软的怀里,惬意地打起了瞌睡。

正在这时,花园的月亮门处传来召公的大嗓门:既然你家公主在后花园,我和周公就自己进去了,你不用领路了。

紧接着是丫环告退的声音,和踢踢踏踏走近的脚步声。

阿禽猛地站起身,不好,我家主子来了,我得走了,不然主子看见我在这里好生气了。

诗言理解地点点头,目送阿禽跑出凉亭,但是他即刻又反身回来,看着诗言怀里的小白,这个小白,我得抱走,不然周公看见了,就知道我来过。

诗言虽有些不舍,但是也不愿夺人所爱,于是将小白递了出去,突离温软之乡的小白,睁开眼睛,不乐意地喵了一声。

阿禽嘘了一声,然后轻声道:柳姐姐,我有空再过来,带着小白陪你啊。说罢,转身咕咚咕咚跑出凉亭,跳上墙头不见了。

诗言见周公和召公逐渐走近,赶紧下了凉亭,迎过去。

到了周公和召公面前,一福身,见过周公,见过召公。

召公一摆手,柳妹妹,都这么熟了,不用多礼。

周公却是温润一笑,公主在这里住得可习惯

诗言抬眼,见周公和召公都穿着官服而来,显见是刚下朝不久,脸上有着忧色。

诗言问道:这外面热,周公和召公是进凉亭还是回前厅坐着

周公微微笑道:不用了,只是有几句话想和公主说,不想打扰公主太多时间。

诗言立刻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心里却想,这阿禽难怪会如此礼貌,看来都是周公熏陶的。

周公犹豫了片刻,慢慢问道:公主离开武庚别院有些日子,可想着回去看看

诗言一怔,拿不准周公话里的意思,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别有深意

召公在一旁见他俩如此,着急道:四哥,不用这么含蓄吧。柳妹妹,武庚要死了,你回不回去看看

诗言一个踉跄,心下恐慌,颤颤抖抖问:这是从何说起

周公嗔怪地看了一眼召公,温声道:十一弟夸大了,武庚只是卧床不起,我们希望你能去看看。

怎么会如此诗言有些不敢相信。

唉,上次他对你轻薄,召公接过话头,直爽地道,你一气之下跑了之后,他就一病不起,说对不起你,说你肯定不会原谅他,病势非但不见好,他又绝食绝药,所以现在就剩一口气了,你要不要去见他

还未等召公说完,诗言便拨开二人,跌跌撞撞奔出去,她的心在颤抖,眼泪也飞溅出来,虽然武庚轻薄过她,可毕竟曾经是自己的主子,而且这一身的荣华富贵还是拜武庚所赐,怎么能忘记他最最主要的是,她不要武庚有事

看着诗言失去冷静,踉踉跄跄的背影,周公和召公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情更加凝重。

武庚别院里静悄悄的,那些花草树木都耷拉着脑袋,仿佛也没了生气一般。

诗言飞奔进来,看见这里熟悉的一切,忍不住心里一阵难过。

平林听到通报迎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平林一向平静的脸上微微变色,眼眸里闪着并不隐藏的喜悦,他颤抖着问:妹子,一向可好。

几日不见,平林也消瘦了许多,看在诗言眼里,更觉得他憔悴不堪,心下一痛,赶过去,挽上平林的胳膊,大哥,你瘦了好多。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

平林牵着她向前走,低声道:咱们什么身份啊,哪敢生事这些日子管叔来过,这才惊动了周公和召公。

诗言理解地点点头,快步走进武庚的寝房。

武庚躺在床上,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闭着眼睛昏睡着。

诗言见他如此模样,扑通坐到床上,眼泪开始一滴一滴落下,她哽咽地问: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平林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心疼道:别哭。你那日走后,也没原谅他,武庚就一直郁郁寡欢,后来病倒了,不吃饭也不肯吃药,太医来看过,说他自己都没有求生意识,神医也无能为力啊。也许你劝劝他,他能好起来。

这个傻瓜诗言抹了抹眼泪,伸手抚上武庚的额头,脑门热得烫人,她回身看着平林,大哥,你把汤药拿来,我试试。

可是平林踌躇了一下,还是走出去把药端来,递给诗言,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武庚,转身走出去,将门关上,他倚在门上,轻叹一声,慢慢闭上眼睛。

诗言端着药碗,打量着床上的武庚,此刻的武庚脸色苍白,狭长的眸子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密密地像把扇子,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薄薄的嘴紧抿着,唇上不再红润,皲裂,干涸,泛着青白色。

诗言伸手抚摸着武庚的脸,沉睡中的武庚此刻褪去了阴晴不定,单纯得像个孩子般,带着稚气,透着倔强。

诗言拈起羹匙舀起一勺汤药,送到武庚嘴边,汤药却顺着他的嘴边流下来,武庚的薄唇抿得太紧,喂不进去,或许他潜意识根本就在拒绝吃药治病。

诗言万般无奈,轻轻喊道:武庚,我是诗言,我现在要喂你药,你要乖乖地啊。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汤药,将嘴贴近武庚凉凉的薄薄的唇上,慢慢摩挲着,说来也怪,昏迷中的武庚居然自动张开了嘴,诗言顺势将那一口药喂进他的口中。

诗言见武庚咽下汤药后,皱了一下眉头,良药苦口啊。

诗言也觉得好苦,不禁伸了伸舌头,却见武庚啊了一声,又张开口。

诗言赶紧拿起勺子,舀起汤药,放到武庚嘴边,武庚却突然闭上嘴,不悦地嗯了一声。

诗言知道武庚这是要自己用嘴喂他,不禁笑骂道:你这个坏蛋,有病还不忘占我便宜。

没办法,病人最大,诗言只好一口口地将汤药喂进武庚的嘴里,武庚也是极配合地张口,但是只要诗言换成羹匙,他便死死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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