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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座寺庙中都有一个专门执掌刑惩的僧人,他们手持铁,铁面无私,对犯了错的僧人施以严厉惩戒,在寺内拥有独特的地位,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作为一个铁僧人,自然对寺内僧人数目和面貌了如指掌。她只需微微一抬头就完完全全地露馅了。就算不抬头含混著应喏过去,密殿在什麽地方她一无所知,这脚只要跨出两步,方向不对也是彻底暴露。

怎麽办怎麽办到底该怎麽办啊啊啊她在心中疯狂地嘶嚎著,冷汗争先恐後地从肌肤里冒出,转瞬浸湿了内衣。

“扑哧──”

就在她紧张惊恐得无与伦比的时候,一声轻微的窃笑突然打破了沈寂,接著听到了另一道有些熟悉的清朗明澈如高原小溪潺潺,又略带点稚气的声音。

“姐姐,看把你吓的。你抬头瞧瞧我是谁”

罗朱愕然,猛地抬起头,看见了一张笑得温暖灿烂,纯净剔透的淳厚狡黠笑脸。

十一二岁的孩童脸蛋上天生飞扬上翘的眉梢和嘴角全都染满了可爱的笑意,棕色大眼里闪烁著点点金光,在霾昏暗的雪天中好像一轮释放著光和热的太阳。

“多多吉”她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呼。

“是我,姐姐。”多吉抱著铁,笑盈盈地凑近她,带来一股温热的暖息。他只比罗朱高出半头,身上也穿著厚重的僧袍,却一点也不显笨重臃肿,反倒有种天然的契合味道。

“你你怎麽会在这儿”他不是从地牢中逃出去了吗怎麽会在托林寺中还成了铁僧人。

“我出生不久就被阿妈放在托林寺寄养修行,偶尔才会回家看望阿兄。从地牢中逃出来後,为了不被抓住砍头,自然是回寺庙里藏好了。”

罗朱面色一僵,缓缓垂下头,低声道:“对对不起,都是我在地牢里胡乱嚷嚷,才害害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在无意中她身上就背负了好几十条人命。虽然不断地安慰自己那些都是迟早会死的重犯,但每每想到这事,还是会生出一丝浸骨的寒气。尤其想到连累了可爱的多吉,心里就内疚不已,只觉没脸再见他。

“姐姐,万事於冥冥中自有定数。是神佛不允许那些可恶的重犯继续活著,才藉由你让他们的死亡提前。神佛也是公允慈悲的,让我这样一个虔诚的修行者顺利地逃了出来。”多吉弯下腰,偏头从下方往上仰看她的头,温暖灿烂的清澈棕眼弯成可爱无邪的月牙。

“你你不怪我也不恨我”她绞著手指,紧张忐忑地盯著那对月牙。

“不怪,也不恨。”月牙眼调皮地眨了眨,流淌出纯净皎洁的波光,“姐姐,死的都是该死的,不该死的还好好活著。所以你不必难过,也没必要内疚。”

“什麽该死的不该死的,满嘴胡话还敢吓我,找打啊。”罗朱轻嗔道,纠结在心底深处的小疙瘩终於解开,释然。黯然沈重的神情松懈下来,绽开了一朵笑花,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许多,伸手捧起多吉可爱憨然又灵慧狡黠的脸蛋,真诚道,“小多吉,谢谢你的不怪也不恨,谢谢你的体贴温柔。”

“光说谢怎麽够姐姐不如嫁给我好啦”多吉又调皮地眨眨眼,半真半假道。

“好啊。”罗朱也眨眨眼,玩笑地回应,“只要多吉不嫌弃我老我丑,等你长成男子汉,我就嫁给你。”

多吉从她手中拔出脸蛋,凑到她耳边,嘻嘻笑道:“那姐姐可要好生保养,如果长丑长老了,我就娶别家的漂亮姑娘。”说完,他飞快地後退一步,远离双眉倒竖,转瞬沈脸的罗朱。

“你──”罗朱绷著脸凶狠地瞪他,片刻之後却又撑不住地笑骂道,“坏孩子”一时的放松让她忘记了身处何地,清脆悦耳的声音竟在不觉间大了起来,於沈寂的空气中显得分外突兀。

“嘘──”多吉连忙伸手遮住她的嘴,“姐姐,小声些。”

罗朱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收声,眼珠子四下转悠一圈。还好,没有引出什麽不该出现的人物。

多吉见她收了声,放下手,上前两步迈进大殿,将手里沈重的铁搁到殿门後。又紧跟著退出来,麻利而娴熟地整理起罗朱身上胡乱穿戴的僧袍。

“姐姐,我是来救你出寺的,待会儿你紧跟在我身边走,千万别落下了。”

“多吉,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罗朱平伸双臂,任他整理。

“三天前,法王在迦萨殿中召集了所有僧众和修行者,指著躺在莲座中昏睡的你宣布你是王进献给他的双修莲女。”多吉将她的僧帽戴正,可爱憨淳的脸蛋有些凝重,“姐姐,成为法王的双修莲女是每个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殊荣,可我知道你不是博巴女人,这份殊荣并不是你想要的。王把你进献给法王,分明就是在惩罚你对他的冒犯。我虽然敬重王和法王,却也不想看到姐姐因活得委屈,日日郁郁寡欢。”

“多吉”罗朱的眼眶瞬间发涨发热,喉头抽搐哽咽,“你你会会有危险的”

多吉替她重新系好僧氅,抓起她的手放到膛上,甜甜地笑道,“姐姐,我觉得你不该被王囚禁在王的地牢,也不该成为法王的双修莲女。你应该像天空中的金雀一样自由地飞翔鸣唱,像草原中的格桑花一样灿烂地摇曳盛放。你放心,就算我们被捉住,你是法王的双修莲女,不会被杀的。而我只要不是当场砍杀,总能寻机逃跑再来救你的。”他顿了顿,又道,“这两天,我已经在寺外准备好了厚实的衣袍和充足的食物,我们不会挨冻受饿的。”

“多吉,我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她与这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只是萍水相逢,在地牢中有过一次短暂而温馨的交集,他却看透了她的渴望,不顾自身危险,热情而无私地救助她。不管他能不能救她出去,这份情她深深地欠下了,也牢牢地记住了。

多吉咧嘴一笑,笑容灿烂温暖犹如破晓初阳,几乎驱散了天空的霾沈暗。

“姐姐,我是寄养寺庙的修行者,无需到场参加法事,是冒充铁僧人才敢在寺里匆匆行走的。趁现在还没什麽人来,我们快些走。”

“嗯。”罗朱忍住眼中的酸胀湿热,干干脆脆地应道,末了又多嘴地问了两句,“多吉,法王今晚做什麽法事居然让全体僧人到场”

“祈神传经,为卓尼钦波进行终极灌顶。”

“什麽”罗朱哑声嘶叫,倏地反抓多吉的手,指节呈现出用力过度的青白。据她的了解,屋脊高原密教内的灌顶需要纯洁的女人,先由上师掠夺女人的纯洁,将混著和处血的污秽赐给弟子吃下後,再由弟子和女人交合,行“空乐双运”之法。简而言之,就是两个男人罪恶地轮奸一个女人。

第一百七二章猪猡再逃三

发文时间:2152013

目前托林寺的卓尼钦波是凶兽烈释迦闼修,他的上师是魔鬼法王,而她,不巧被宣布为法王的双修莲女。不好的预感一波波涌来,不,应该不会的,她的处女膜早就被禽兽王掠夺了,她应该早就失去了成为灌顶祭器的资格。

“多吉,被用来灌顶的祭器是是谁”干涩僵滞的舌头艰难地动了动,她哑声问道。

多吉有些怜悯地看向她,抿抿厚实粉润的唇瓣,踌躇须臾,还是吐了实话,“是姐姐。”在罗朱面色惨白,身躯僵直的刹那,他突然伸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低声安慰道,“姐姐,不怕,我们逃出去就什麽事都没有了。”

“对,逃出去我们要逃出去”罗朱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涣散的神智陡然重聚。她推开多吉,跌跌撞撞地往前迈步。

“姐姐,走这边。”多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著她往左侧的一条小道拐去。

呼呼的风从耳边刮过,不时有冰凉的雪片贴上面颊。背後像是有吃人的恶魔在步步紧逼,柔弱的他们好似老鼠般沿著僻静的小道、暗的墙角、曲幽的回廊在空寂的寺庙中七弯八拐地惊惶疾走著。

不知道是他们选择的路线真的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还是所有僧众真的都到密殿参与法事去了,一路上除了差点与一个寺内修行者撞上外,竟是有惊无险,眼看百米开外就是巍峨厚重的寺庙大门了。

“姐姐,到门口了。”多吉欣喜地站在庙门前喘气,呼出一团团白雾。

是啊,终於走到门口了。两扇开的庙门紧闭著,只要拉开关门的沈重铁阀,外面就是自由的天空。罗朱弯腰扶膝,也不断地呼出一团团白气,心脏在腔中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好像要蹦出嗓子眼儿,然而在强烈的激动中又隐隐觉得似乎有什麽不太对劲,不过即将脱离魔窟的狂喜凌驾在了那股不安的隐忧之上,不容她多想深想下去。

她和多吉喘息片刻後,一起动手,小心翼翼地将铁阀慢慢抽出,轻轻放在地上。

“姐姐,我们走。”多吉牵起她的手,对她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小汗,牵著她手的糙手心也是湿漉漉的。

罗朱心里又酸又软,感动莫名。在这麽寒的天气中,又不是跑长跑,怎麽可能累出如此多的汗水虽然多吉什麽也不说,虽然他笑得还是那麽灿烂憨淳,但她知道那汗水就像她身上的汗水一样,是紧张出来的,也是惊恐出来的。

咬咬唇,她也对多吉展开一个温柔甜美的笑容,手指与他的手指相贴相扣:“我们走。”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伸出另一只空著的手,各自扶著一扇门缓慢拉开。

咯吱──咯吱──

厚重的庙门被缓缓打开,浸寒刮骨的雪风夹杂著雪片凛冽扑来,将罗朱从头到脚冻成冰凉。

阶梯下,霾昏暗的世界中矗立著一群扎眼的披著绛红大氅的僧人。他们的绛红僧帽顶部和肩头都积著一层无暇的白雪,明显已经在这里站立等候了许久。

是了,她既然是灌顶中最重要的祭器,魔鬼法王又怎麽可能会放任她逃离罗朱看著那群面色端穆,道貌岸然的剽悍僧众,惊惶不安的心居然平缓了,那是深沈绝望之後的麻木淡漠。不管最终结局如何,至少她为自己的命运又努力了一次,该甘心了不是吗唇角微翘,露出一个浅到极致又涩到极致的笑。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麽魔鬼法王不派人直接看守,或是干脆将她带到密殿,而是派人在寺庙大门外守株待兔,害得她像傻子似的逃亡,历经天堂和地狱,浪费许多情绪和体力。

“请莲女上榻,随我等前往密殿。”

掌管托林寺祭祀法事等相关事务的曲本堪布朝罗朱合十行了一礼。伸手揭开身侧一张已落满积雪的绛红毡毯。毡毯下是一张一米左右宽,近两米长的朱色木板。整张木板嵌镶纯金蔓枝莲花,板榻四周则是大颗大颗的绿松耳石和蓝孔雀石,板榻中铺著一个五瓣莲花形状的蒲团,用五彩绸缎拼镶而成,每一片莲瓣上以同色丝线绣著一个模样美丽,身姿飘逸的空行母,看起来华贵富丽非常。

罗朱冷冷地看著木榻,半晌,幽幽道:“如果,我不上榻,不去密殿呢”

曲本堪布淡淡一笑,态度仍是恭敬有礼,不急不缓道:“法王有令,我等不能违背莲女心意。是入殿还是出寺,莲女可自行抉择。只莲女身侧的修行者多吉,莲女不能带走,他需回寺接受应得的惩戒。”

“什麽惩戒”

“杖毙。”

罗朱身子一震,与多吉交握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也不知道是她在颤抖还是多吉在颤抖。缠扣的手间冒出越来越多的汗水,滑腻腻的,让两只紧密相贴的手出现了丝丝缝隙。她不敢侧头去看多吉的表情,麻木的心翻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巨浪。

放开那只糙劲瘦的手,她的逃亡可能会实现。握紧它,等待她的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地狱。她感到手里的那只手正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她的手中撤离。她忽地侧过头,看到的是一张几乎永远灿烂温暖的可爱笑脸,纯净憨然,灵慧狡黠。棕色的大眼清澈明亮,笑意涟涟的背後潜藏著一抹对死亡的恐惧和决绝。

“姐姐,出寺右拐两里有座小丘,背风处搭了个小额博,彩色经幡很显眼的,所有东西都埋在额博下。对不起,我不能继续送你走了。”

在糙的指尖即将脱离她手指的瞬间,罗朱遽然出手,紧紧地、牢牢地、死死地握住了那只手。

多吉不可以被杖毙只要她还活著,就一定竭尽所能地保护这个孩子。在这一刻,多吉,已经和格桑卓玛一样,走进了她的世界,深深地扎下了。

“姐姐”多吉讶然不明地望著她。

罗朱对他柔柔笑了笑,转过头,朝曲本堪布轻轻问道:“如果我心甘情愿地上榻跟你们去密殿,可不可以不惩戒多吉”

“姐姐不行”多吉失声阻止。

“可以的。”她偏头朝他微微笑道,接著又调过头直直地看向曲本堪布,等待著答案。

曲本堪布沈吟片刻,道,“事关寺内法规戒律,我不能做主,莲女入殿後可向法王请求。”他侧移一步,略略弯腰,“莲女,请上榻。”

“姐姐,你走,不用管我”身侧的多吉用力挣著手,试图脱离她的禁锢,大声的叫嚷中已是含带了显而易闻的哽咽。

魔鬼法王才能做主吗罗朱心里呵呵笑了。原来一切都在魔鬼法王的掌控中,他想要的,就是她心甘情愿地成为莲女,主动踏进地狱。不愧是和禽兽王拥有相同血脉的魔鬼,一个用格桑卓玛威胁她,一个用多吉胁迫她。而她,偏偏就是对这两个人凉薄不起来。

她使劲握了握多吉的手,顺著他的挣扎松开了手指,一步一步走下阶梯,身後传来多吉嘶哑的一声“姐姐。”

她盘坐上莲花蒲团,四个身形剽悍的僧人用强健的肩膀抬起了木榻。从上方俯视,她看见多吉的嘴被布团堵住,身体被牛皮绳捆住,那双仰望过来的棕色大眼充满了悲伤,透明的泪水顺著可爱的脸颊汩汩流下。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她不是佛,可她愿意为多吉在地狱中走一遭。

第一百七三章莲女灌顶一

发文时间:2162013

队伍在一座恢宏的平顶殿宇外停住,殿门外的左右两侧用赭黄布幔搭建了两个围得严严实实的布棚。右侧棚外守候著两个为今晚法事而特意从属寺传来的女僧。她们上前扶著罗朱从木榻上下来,将她带进布棚。

棚内四周搁放著六个大大的莲花形鎏金暖炉,温暖如初夏。棚中立著一个宽大的浴桶,桶内装满浅碧色的热水,正往外冒著嫋嫋白烟,隐隐逸散出一股清雅纯冽的莲香。

身上的大氅被两个女僧解下,僧帽、袈裟、坎背、僧裙、内衣裤一一离体。她赤裸著身体跨进浴桶,任由女僧在身上洗濯按揉。两个女僧手法轻柔,洗濯得分外仔细,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放过,只是她的心已经麻木了,那叫做矜持羞怯的女神经早在无数次折磨中被拔出体外。

洗浴完毕,她被斜裹上一件赭黄色的厚实袈裟,露出光裸的右肩臂。接著,女僧又在袈裟外罩了一件绛红色的羊绒大氅。湿漉漉的头发用干燥的棉布蘸成半干,与五彩丝线一起,在脑後松松编成一独辫,余下便再无任何装饰。

女僧一边一个,扶著她的手臂架起她,将她半抱半搂地重新扶坐上木榻。木榻被抬起,进入了殿宇。

穿过密殿外殿,内殿与外殿中的偌大禅院中央已修筑了曼荼罗道场,地上铺著绛红毡毯,分东西南北摆上了四尊欢喜金刚的怒相双身佛像,全部是金身银眼,巨嘴獠牙。两尊像以舞姿站立,两尊像以坐姿孋跌,怀中所拥明妃也都是一副狰狞面貌。佛像前的供案上的香炉中满了香,摆著各种祭品,植物的、动物的,也包括人类的。

佛像边著四两米多高的天杖,八面白檀香木杆以纯金的十字金刚杵为饰顶,金刚杵上是一个金灿灿的宝瓶,宝瓶上是一颗血淋淋的红色人头,上面重叠著一颗腐烂绿色的人头,再上面则是一颗灰白色的骷髅,骷髅顶上是喷焰三股叉。从十字金刚杵和宝瓶上垂下一白色丝带,丝带上有太阳和月亮的标识,还悬吊著黄红蓝三色构成的三角幡、一个人骨做的法铃和达玛茹。

院墙的壁画下铺著绛红毡毯,挨挨挤挤地摆满酥油灯。火光跳跃摇曳,连缀出一片晕黄的光芒。道场正中是用厚重的赭黄幔帐围裹的一个小型密闭屏障,封了顶,看不清里面的布局。

金色的莲花宝座置放在屏障前,魔鬼法王端肃温慈地盘坐上面,头戴五佛法冠,右臂袒露,身著黄色坎背,裹罩绣了卍字纹的明黄袈裟。左手缠挂凤眼菩提念珠,在身前结印,身周隐放毫光,一派神圣澹然。在他身前跪著的人正是身裹一件朱红袈裟的释迦闼修。近千名僧人密密麻麻地盘坐在禅院中,除了第一排的僧人手里拿著法铃、达玛茹、以及各种长短不一的法号外,後面的僧人全都双手合十,敛眉垂目,口里低低念诵著经文。

再是麻木死寂的心看到这样可怕诡谲的场景也不可能无动於衷。罗朱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汗毛在一瞬间直立,皮肤上冒出一颗颗皮疙瘩。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恨不得立刻从木榻上跳下来,拔腿逃出这个地狱道场。可是,在看到木榻左下方被捆绑得结结实实,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多吉时,所有的逃离念头又瞬间消散。

她深深吸气,压下亟欲出口的惊恐尖叫,由著僧人将自己抬到魔鬼法王面前。在女僧的搀扶下,赤脚踩上毡毯,与释迦闼修并肩跪在了魔鬼法王面前。

“你还是回来了。”白玛丹增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慈爱地笑道。

罗朱沈默了一下,垂下眼帘,低声问道:“法王,您可以饶恕多吉吗”

他放开她的下巴,温和道:“多吉因你的逃离之念犯错,你如在接下来的法事中甘心奉献所有去弥补他的罪,自然无需惩戒。”小东西的身体已经被魂调弄妥当,但要让她身上的灵气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心甘情愿的奉献比动情动欲更能事半功倍。她承自高原远古神山,蕴含了宇宙能量的元之灵只能由他来摘取获得。

果然,魔鬼法王所要的是她没有一丝反抗的顺从,估计只有她心甘情愿了,魔鬼和凶兽才能从她身上汲取更多有用的东西。

“法王,我愿意奉献所有弥补多吉的罪,请您饶恕他。”她闭上酸涩胀痛的眼睛,朝白玛丹增缓缓伏拜下去。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身体早就被禽兽王咬过了,再被魔鬼和凶兽咬上两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是咬上两口,多吉就不用被杖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不幸死了,灵魂进的就是天堂,而不是在地狱中苦苦挣扎,她也可以离这些禽兽魔鬼远远的。

“曲本堪布,先将多吉带下去,法事结束後松绑。”

“是。”曲本堪布一挥手,提押多吉的僧人迅速将其拖离道场。

侯在白玛丹增身後的两名僧人撩开厚重的幔帐,隐约可见铺就在里面的朱色卡垫一角。

白玛丹增从莲座上起身,目光淡淡扫过伏跪在地上的罗朱,转身悄无声息地步入幔帐。

曲本堪布从一名僧人端著的金色托盘中取来一条绣著卍字纹的白布,蒙上释迦闼修双眼,扶他站起。

两名女僧也将罗朱扶起来,解开她身上的大氅,露出光裸的右肩臂。肩头爬满美清雅的粉白蔓枝莲花,那是身为莲花法王的莲女印记,而莲花中间那个嵌在骷髅内的古体奴字烙印则宣告著她亦是穆赤王家的奴隶。

女僧将她的左手交到释迦闼修摊开的右掌中。温热的大掌轻轻握住她的手,黝黑与粉白,砺与细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由自主地向许久不见的释迦闼修看去。

白布几乎占据了他一半脸庞,横掠过高挺如山的狭窄鼻梁。轻抿的嘴唇呈微紫的红,有些干燥。上唇轻薄,下唇丰厚,唇线棱角分明,流畅有力,辨不出是无情还是有情。

她的命运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变得更加坎坷悲惨。当初如果他没有抓住她,那麽她现在说不定依旧和扎西家的人一起生活在纳木阿村中。砍柴打猎,种田放牧,日子清贫却温馨祥和。可是,她被他抓住了,先是沦为了禽兽王的奴隶,接著沦为了魔鬼法王的莲女,眼下又将成为他终极灌顶的祭器。

恨吗恨但是和禽兽王比起来,他後来对她实在好上太多,那恨没有对禽兽王来得深。她对他应该是怨的成分更多些,怨他把她捉住,让她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自由、尊严和快乐。

她被他牵著送进了幔帐,接替那只温暖砺大手的是另一只滑柔而有力的温凉大掌。

释迦闼修躬身退了出去,虔诚地跪在屏障外。

微微的风刮起,被撩起的厚重幔帐落回原位,将屏障遮蔽得严严实实。

鼓号、铃锣一起奏响,伴随的还有连绵不绝的经文念诵声。

第一百七四章莲女灌顶二

发文时间:2172013更新时间:02172013

屏障外寒气凛冽,法音声声,萦绕著不可亵渎侵犯的庄严肃穆。屏障内温暖明媚,加厚的朱红卡垫上面绣著真人般大小的欢好神佛。不同於外面供奉的佛像,卡垫上的金刚欢喜佛蓝身怒相,身挂人头,面貌更显狰狞,而与其相拥相交的明妃则肤色如玉,姿容秀美。整幅绣像栩栩如生,在夜明珠的光芒照耀下,显出一种诡谲的旖旎和魔魅的神秘。

她,要在这张诡谲魔魅的卡垫上与魔鬼法王交合要在近千僧人的环伺下与两个男人交合卡垫上的蓝身欢喜金刚又称饮血金刚,传说是大自在天之长子,是一个象征残害世界的大荒之神。绣像中的他八面十六臂四足,每只手都托著一个血淋淋的骷髅碗,身周腾烧著金红色的火焰,獠牙交错,正在轻触怀中明妃的红润嘴唇,然而怒相蓝面上的三只眼却狞恶冷地往外注视著她仿佛即将啖噬她的体,撕裂她的灵魂。刹那间,罗朱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屏障里已经搁放了六个暖炉,你怎麽还会冷得发抖”

温慈柔和的嗓音从头顶轻轻飘下,含著淡淡的怜惜与宠爱,如春风吹拂,甘霖普降。她低埋的头也被温凉柔滑的大掌抬起,被迫看向设计她主动踏进地狱的魔鬼。

温润鸦青的长眉下一双绀青凤眼漾满温柔慈爱的笑意,深邃睿智,广袤无垠,似乎能包容所有,看透一切。端直高挺的鼻梁下弧线优美的薄唇粉白如莲。微微一个顾盼,一个浅笑,一个举手,一个投足,就是华光澹澹,莲香隐隐。悲悯仁爱的风华圣洁高远,好似九霄之上,神山之巅,冰雪之中徐徐盛开万千雪莲,明明观之可亲可近,最终却只能虔诚而卑微地仰视膜拜这尊神佛化身。

然而她深深知道,在完美无缺的神佛外衣之下,掩藏的是一个令人战栗发狂的恐怖魔鬼。可是,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身体不自觉的屈服顺从又是另一回事。像现在,她的脸蛋被魔鬼法王捧起後,那从灵魂深处流溢出来的恐惧就在他温柔慈爱又悲悯怜惜的注视下慢慢消退。她仿佛沐浴在和煦温柔的暖风里,徜徉在莲花盛开的海洋中,心变得安宁,连身体的颤抖也悄然停止。

“我怕在卡垫的绣像上面交合,怕在众人面前交合。”嘴像有自主意识般背叛了理智,吐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意念。

白玛丹增笑得更加温柔慈祥,手指在她细滑的脸上轻轻摩挲,“小笨猪,卡垫上的欢喜金刚面相狰狞是为了降服邪恶和罪孽,让所有魑魅魍魉心生畏惧。他是我的本尊神,躺在他身上就等於是躺在我身上,没什麽好害怕的。”手指滑到她的耳後,极富技巧地揉捏著她脆嫩的耳廓,“屏障围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你我交合,外面的证道法音朗朗回旋,你可以尽情地吟哦高叫,更不用害怕羞怯。”

他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逐一吻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面颊、嘴唇,最後落在她右肩上的莲花印迹上,突然重重咬了一口。

“啊──”罗朱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小腹中忽地传出沈坠的揪痛,几股冰凉飞蹿四肢。顿时,一道熟悉的黏稠热流从体内涌出,沿著腿侧蜿蜒而下。她震惊地张大眼眸看向魔鬼法王,不明白为什麽被他咬了一口後,她就忽然开始行经了。

“小猪,你因受伤疗治了二十多天,又在魂制造的情欲虚境中度过了四十九天,其实早就该行经了,是我将你的经血暂时封住。”绀青凤眼流转七彩莹光,生出几许黑暗的妖娆魔,“女人行经时最盛,你身上的灵气也最浓,用於灌顶最为合适。”手指滑到她的腰间,抽开束带,厚实的赭黄色袈裟滑落在地毯上,一具晶莹剔透,莹白粉嫩,感十足的青春女体蓦地暴露在明亮的夜明珠光中,紧闭的腿缝中是豔丽夺目的殷红。

罗朱只觉四肢冰凉彻骨,後背发寒。据她所知,是指女经血或其它道分泌物,经血在绝大多数文明里都是不洁的象征,可是在屋脊高原的密宗里却恰恰相反。密宗经文里认为人能怀胎有三个主要原因,即和经血、它们的结合及寻求转世的意识。白色男可以生成坚硬的白色骨髓、大脑和脊柱,红色女血可以生成柔软的红色内脏器官、血和肌。和经血的大量结合可以生成“终生金刚滴露”,存留在心脏中央直至死亡降临,因而女的与男的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密宗的灌顶仪式也多选在女来经血之时举行。

问题的关键是她不信密宗,不是虔诚的女信徒,在她眼中,这样的交合不是神圣的仪式,而是一种对女的残酷摧残。现代医学阐述:经期交首先会使细菌变得容易侵害感染子内膜,累及输卵管和盆腔器官,为女带来诸多麻烦;其次,经期交会诱发女抗子抗体的产生,从而导致免疫不孕。在冲动时,子收缩,还可能会将子内膜碎片挤入盆腔,引起子内膜异位,也将导致不孕。女生殖器也会因男的入充血,从而使月经量增多,经期延长。总之,经期交对女而言百害而无一益。

她面色煞白地踉跄退离魔鬼法王的怀抱,却不慎踩到卡垫的边角。一个趔趄,仰跌在卡垫中。紧闭的双腿摔得分散开来,刚好将染血的美丽花谷以靡诱惑的姿态呈现在白玛丹增眼中。

绀青凤眼微微一眯,掠过一道极亮的魔魅之光。白玛丹增快速卸下法冠,脱去多余的累赘衣袍,在卡垫上的小东西正要挣扎著爬起时覆压在了她身上。

“不不要”

罗朱在魔鬼法王身下拼命地扭动,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亲密相贴的温凉滑润肌肤给予她的不是身的舒适和心的安宁,而是道不尽的惊惧和骇恐。

“小猪,你难道忘了只有心甘情愿地向我敞开体和灵魂,才能弥补多吉的罪,拯救他的命”白玛丹增吻著她惨白的脸颊,柔和温醇的声音低缓磁,蕴含著平复人心的神奇魔力,“乖,不怕,我会赐予你极致癫狂的快乐。”

“经期交合会会让我生一辈子病的”罗朱用尽力气推拒也挣脱不了身上的压制,不得不乞求而悲哀地看著他。

“不会的,用魂调弄滋养的女体不会这麽容易生病的。”白玛丹增微笑著吻上她惊恐的眼睛,喷吐出清冽幽冷的莲香,温温柔柔地低语,“小猪乖,相信我,把你的体和灵魂献给我。还是说──”他略略一顿,笑意更柔,“你想看见帮助你的可爱多吉被杖毙成一张薄薄的人皮”

薄薄的人皮

罗朱推拒在白玛丹增肩头的双手瞬间僵直。没错,她主动踏进地狱为的是救多吉的命,无论什麽缘由,都是不可以反悔的。不管魔鬼法王安慰的话语是真是假,她都别无选择地只能接受。最後心防的坍塌加速了身体的臣服,心智的迷失。无力地闭上眼,静静感受著在眼皮上温柔蠕动的湿热,冰寒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在不断加剧的燥热中,她忆起在被魂调弄前与魔鬼法王之间的缠绵爱抚,忆起睡梦中那欲仙欲死、噬心蚀骨的酥麻快意。情欲的空虚混著经期的疼痛从小腹深处蔓延,开始掌控她的身体。双手在不知不觉中从魔鬼法王的肩头游移到他的後颈,温驯地搂进臂弯,紧闭的唇瓣缓缓开启,邀请著他的进入。

第一百七五章莲女灌顶三,辣

白玛丹增的吻从她的眼帘上沿着秀气的鼻梁一路下滑,封住她启开的仧瓣圆唇。柔仧嫩的唇瓣让他心生惬意,他含住嫩唇或轻或重地吸仧吮轻咬。直到那张柔唇内的香滑小舌受不了挑仧逗地探出来回舔他的唇瓣时,才将莲舌缠着小舌一块儿挤进溢满了仧甜清茶芬芳的小口中。

他抱着小东西掉转了位置,让她覆压在身上,一双大掌在她耳朵、面颊、後颈、後肩、後背、仧部逐一揉捏按压。莲舌施展手段,在滑嫩湿软的口腔里游走挑弄,对小东西娇嫩的唇舌吸咂有声,刺激着她口腔里所有的敏点。只一会儿就察觉到覆在身上的仧嫩身体软绵异常,那紧贴膛的饱满仧峰越发娇弹涨大,他甚至能敏锐地察觉到两颗娇嫩的凸硬仧珠正俏生生地顶在他的肌上。汩汩热仧濡湿了他的小,手指沿着迷人的仧缝探进仧谷,毫无意外地触到了一片有别於经血的细腻黏滑。

小东西被魂调弄妥当的身体变得比一般女人要敏得多,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要被男人随意揉捏弄几下,或是得到一个绵长热烈的亲吻,她的身子就会软如棉,动情出水,陷入情仧的饥渴。即使被毫无前戏地进入,虽然依旧会感到剧痛,但弹绝佳的仧却再不会被撕裂出血,而且仧数下後,干涩的仧就会极度敏地泌出仧蜜滋润。无论经受几个男人,遭到多久的躏,仧蜜都不会干涸枯竭。最隐秘最娇嫩的莲房也被魂与药物彻底调弄过了,完全能承受住男人凶悍的撞击。

这具仧嫩的娇躯可以说是他耗费了大量珍贵药物、心血和法力心培育出来的,不但能容纳赞布卓顿妖邪的仧望,更是辅助他修行的顶级祭器。

抱着仧嫩嫩的小东西又一次掉转了位置,他捧着她的颊,给予了她一个异常缠绵悱恻而又激烈火热的吻。翻搅出一股股甜蜜的津,莲舌一边勾缠着小舌,一边将津卷吃入腹。良久,舌才终於从她的口中恋恋不舍地仧出。仔细凝看在身下急促轻喘的她,光莹饱满的额心显出昭示动情的绯红竖纹,双颊如火,黑曜石大眼情仧迷离潋滟,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张,半张的仧瓣唇肿胀翘起,鲜艳仧滴,水光莹然。圆润小巧的下巴一片晶莹芬芳的濡湿,那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所留下的痕印。

“要还要”红嫩嫩水莹莹的仧瓣圆唇不满地撅起,娇娇糯糯的哀求像是渗了蜜糖,能甜软到男人的心底,也能一眼明了她灵智的逐渐沦丧。

白玛丹增淡笑不应,左手自後颈捉下她不规矩的双手压制到她的头顶,半撑起身,右手不断地揉按她的脖颈和肩头,缓解着她的情渴。

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滑移,落在两团仧峰上。小东西是仰躺的姿势,可这两团仧峰并没有往两侧散去,仍然高高地往上挺翘着,莹白剔透的无暇嫩滑上覆盖着一层情仧的粉色,浅桃红的娇媚仧晕中凸挺着两颗俏嫩的嫣红蓓仧蕾,蓓仧蕾顶端似乎有小孔微微翕张,诱人采撷。大掌顺势从脖颈滑到仧峰上,对着两团仧仧轮流揉按抓捏。他的大掌堪堪可将一个仧团包覆,那手感丰腴滑嫩、绵软沈实又弹十足。手指捻着发硬的蓓仧蕾搓揉拉扯,欣赏着小东西脸上忽而惬意迷醉,忽而又蹙眉忍疼的表情,愉悦聆听着从她仧瓣圆唇中泄出的断断续续的娇媚嘤咛。

他轻轻一笑,俯身吻上她大敞的右腋窝。这里泌出了湿漉的小汗,光嫩无毛,没有半丝狐臭异味,仧甜清茶味儿中似乎还带着一股仧的芬芳。柔韧湿滑的舌尖在细嫩敏的腋窝软仧上变着仧样地舔舐,在她狂颤不已的时候又用牙齿重重咬上一口。

身体像是进了三伏天里的烤箱,难捱的燥热流淌进血管,熏蒸着里面的血。燥热的身子被仧挑仧逗得又又软,像是有千万小刺在轻轻戳着肌肤,到处都是麻、毛刺刺、火辣辣的感觉。仧房涨痛沈坠,仧尖痛难耐,只有在被狠狠搓揉拉扯时才能缓解那份难受,可她最想的是能被什麽东西狠狠地啮咬吸仧吮。两个腋窝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爱抚舔舐着,平常挠一挠就得要命,现在不止还麻得要命,每当她颤抖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就有一股狠咬的剧痛传出,痛中伴随着尖锐的麻快意,直刺大脑。

可是部以下的地方至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半分爱抚,强烈的落差使情仧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炙狂。小内大的空虚和沉沉冰寒坠痛相交相缠,让她的神智陷入昏乱茫然。腿心间热涨涨的、麻麻的、骚的、空落落的,里面的仧难受至极地轻微仧搐着,一股股热仧接连不断地涌出,也不知是经血还是情。好想好想被狠狠填满,好想被男人往死里躏。她的身体为什麽会变得这麽经不起撩拨,这麽仧荡敏

“要我要”罗朱睁着情仧浓烈却涣散失神的眸子,朝着白玛丹增泣声喊道。

“要什麽我的小猪莲女。”白玛丹增放开她的手腕,轻吮她的泪仧,对着她的耳心温柔吹气,同时移开压制她下仧仧的双。只一瞬,那两条粉仧嫩嫩仧软软的长腿就缠上了他悍柔韧的腰间,蛇一般地饥渴磨蹭着。

“吸进来使劲”罗朱双手吊着魔鬼法王的脖子,断断续续地急求着。暗示地挺耸部,扭动下仧仧。

“不怕在卡垫的欢喜金刚上交合了”舌尖探进可爱的耳仧,在里面转圈,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不怕了”

“不怕在僧众面前交合了”手指捻住涨硬的蓓仧蕾磨搓掐扯,弹拨兜转。

“啊不怕不怕,还要”

“不怕经期交合生病了”一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嫑地猛然刺进空虚饥渴许久的莲仧仧。

“啊──”罗朱失魂惊叫,但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翅快意着一丝锐痛触电般从仧内传出,沿着脊柱爬升後脑,浑身一颤之後竟不由自主地将内那手指含得更紧更深,“不,不怕了。”她摇头媚泣,收紧手臂,小往上挺耸,仧不断地收缩,死死咬着那静止不动的手指,生怕它从内脱离出去。

“小猪,犯了错就该惩戒,不容随意饶恕。你与我交合後,我还是会杖毙多吉的。”白玛丹增轻咬她的耳垂,仧靡地抓搓仧弄着她的仧房,一度静止的手指在紧仧窒销魂的黏滑细嫩仧道中缓慢仧动起来。

罗朱抱着他的脖颈,几乎被不能满足的情仧逼疯。翘仧生涩地配合着魔鬼法王的手指扭动迎合起来,呜咽喊道:“那就把我躏死了,让我陪他轮回吧。呜呜法王求你给我给我”

白玛丹增微微一怔,对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有些讶然。抬头看看哭湿的晕红小脸,不由笑了。亲亲她的鼻尖,柔声道:“小猪不哭,我逗你玩的。连赞布卓顿那头不乖的禽兽我都没有欺骗过一次,又怎麽可能欺骗你这麽可爱的小猪呢乖,要想的话,就主动将双曲抱到前分开,对我毫无保留地露出美丽的染血莲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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