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诱母攻防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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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蒂换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夏竹衣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美妇人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看到冲凉换了衣服的朱蒂便说道:“大嫂,你们今天回来挺早的啊,我刚才有些困,在床上躺了会儿,没想到睡着了,你们和玉龙回来我都不知道”。

“竹衣,是我们吵醒你了吧”。看着夏竹衣脸上淡淡的红晕,朱蒂心里暗道,要是没撞见你和玉龙偷情,我还真以为你睡觉了呢。两人一起下楼,朱蒂还偷偷看着夏竹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一个省委书记夫人,一个外表端庄,冰清玉洁的美妇,竟然会和她名义上的儿子乱伦,而且在床上还如此淫荡。

“快把你的精液射到妈妈的屄里来”。朱蒂耳边回响着夏竹衣的淫叫声。屄?

多么淫荡下流的字眼啊,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吗?

夏竹衣走在前面,朱蒂可以看到她走路时扭动的屁股。这是朱蒂第一次这么关注一个女人的屁股。朱蒂也在心里赞叹夏竹衣有傲人的资本,不但相貌出众,身材更是火辣。看这扭动的屁股,便能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想到刚才儿子和夏竹衣交欢时说的淫言浪语,朱蒂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也不知儿子最后有没有在夏竹衣的阴道里射精。朱蒂知道夏竹衣不能生育,也许就因为这样,夏竹衣不用担心和儿子乱伦会出什么事情,才敢和儿子这般胡天胡地的。

方兰和方玉龙在客厅里聊天,两人正说着读研的事情。看到夏竹衣和朱蒂下楼,方兰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竹衣,你今天也提早回来啦?”。

“嗯,今天工会没什么事情,我感觉有些困,就早些回来休息了。天气热了就是这点不好,人容易犯困”。

“朱蒂妈妈,你今天走了不少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晚上和范叔他们吃饭还早着呢”。

“不用了,妈妈冲了澡,感觉精神好多了”。听到儿子叫她妈妈,仿佛听到儿子在说要肏她的小骚穴,情不自禁并拢了自己的双腿。小坏蛋,夏竹衣也算是你的妈妈,为什么要跟她偷情呢?难道是因为儿子幼时缺少母爱,有恋母情结?

夏竹衣年轻又漂亮,是既做母亲又当情人的不二人选。朱蒂看着儿子,满脑子全是儿子挺着屁股在夏竹衣身上冲刺的模样。儿子结实饱满的屁股不只是撞击着夏竹衣雪白的屁股,更撞击着她沉寂了多年的心房。

金华山庄包厢里,一众人坐了一大桌子。方达明和范大同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坐在一起,鲁亚男坐在范大同边上,范晟荣又坐在了鲁亚男的旁边。范家几代单传,人丁稀少,范大同这一支是最近的族亲。二十多年前,范晟荣在陵江读书,和范大同夫妻有来往,此刻坐在一起也有话题。

方达明的另一边则依次坐着夏竹衣、方兰和朱蒂,再旁边便是方玉龙、范芷琪和夏沫。徐源挨着范晟荣坐的,梁红钰母女三人则坐在方达明的对面。一众人虽然知道了方玉龙的真实身份,但对方玉龙身份的认识却是各不相同的。范大同一家和梁红钰母女以为方玉龙是方达明自小收养的,徐源和范晟荣等人则以为方玉龙是两年多前因为车祸而使用了现在的身份。只有方达明和三位美妇人知道方玉龙是因为某个阴谋安排进方家的。即便这样,朱蒂也不知道方玉龙还曾经误认为自己是青华的事情。

这小姑娘不错,又是本家人,就是不知道儿子跟她感情如何。朱蒂见范芷琪和方玉龙坐在一起,有心搓合两人。就如夏竹衣曾经看上范芷琪一样,朱蒂也挺看中范芷琪的,尤其现在范芷琪跟方玉龙上床后,泼辣劲收敛了许多,在朱蒂眼里成了个娴静的小姑娘。范芷琪知道朱蒂是方玉龙的生母,又是她的前辈,谈话间不着痕迹给朱蒂戴了几顶高帽子。两人有共同语言,聊得甚是开心。方玉龙对两人谈及的专业术语一窍不通,干脆和范芷琪换了个位置。

“芷琪,跟姑姑说说,你跟玉龙发展到哪一步了?”。朱蒂压低了声音问范芷琪。听到朱蒂这样问她,范芷琪一脸羞红,吱唔了半天说她跟方玉龙挺好的。坐在对面的鲁亚男见女儿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模样,知道女儿的心思全在方玉龙身上了,脸上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担忧。

回到家,鲁亚男将女儿叫到了房间里,问她和方玉龙的事情。“芷琪,你跟方玉龙到底怎么样了?我觉得方玉龙这个人不靠谱,你还是早些跟他断了关系。

你们拖得时间越长,你只会越受伤”。

“妈,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说张重月的事情,玉龙跟张重月订婚又不是真的,再说我现在还在上学呢,就算不跟玉龙在一起,我这几年也不会交别的男朋友,你就别管我和玉龙的事情了,我会处理好的”。

“死丫头,妈妈这是为你好,妈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尤其是像方玉龙那样的男人。你现在跟他热络,等新鲜劲一过,他肯定就嫌你烦了”。

“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把我和方玉龙当成普通朋友就行了”。

“普通朋友?你们……都那个了……”。鲁亚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气呼呼地坐在床头。

“妈,你都知道我和玉龙都那个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像你买的股票,都已经跌到底了,你也不担心了”。

“那能一样吗?妈妈是担心你受伤,我怕方玉龙对你就是一时兴起”。

樟林苑别墅,沐浴后的朱蒂和方兰在客厅里聊夏竹衣和方达明的事情。朱蒂问方兰,夏竹衣和方达明的感情如何,方兰说很好啊,两人称得上相敬如宾。

“那竹衣怎么会住在这里?”。

“竹衣一直都是跟玉龙住一起的,玉龙单独住这里她不放心,所以经常来这边住上几天。这屋子大,人少了太冷清,竹衣过来,我也有人说话聊天。老是跟玉龙聊天的话,玉龙要嫌我烦了”。

玉龙这么大人了,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过来住肯定是为了和玉龙偷情。朱蒂又想到白天看到夏竹衣和儿子偷情的情景,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酥痒。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白天的欲望被压下去,没有发泄出来的缘故?

方兰见朱蒂心神不宁,便让朱蒂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坐飞机去沧南。方兰的话正中朱蒂下怀,两位美妇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就在两位美妇人坐在二楼客厅聊天的时候,方玉龙被范晟荣叫到了后面的新别墅里说张重月的事情。

“舅舅,你说重月的妈妈以前跟你谈过恋爱?”。方玉龙故作惊讶,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范晟荣。范晟荣见方玉龙一脸“震惊”。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却不知方玉龙只是在演戏,对方早已知道他和乔秋蓉的恋情。

“玉龙,有件事情我要请你帮忙。我跟秋蓉谈过,但她不肯承认,我也不好意思追问,重月有可能是我和秋蓉的孩子,我想让你帮忙确认这件事情”。

“舅舅,你说重月是你和乔秋蓉生的?重月是我的表妹?”。

“我想是的,虽然秋蓉一再表示重月是她和张维军的孩子。玉龙,你跟重月现在什么状况?”。

“舅舅,你这可给我出了个难题,我和重月订了婚,现在关系也挺好的”。

“好个屁,你妈已经跟我说了,张家有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不得不让重月跟你订婚”。

“那是以前,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和重月发展得很好”。

“再好也不行,你和重月是表兄妹,不能结婚”。

“舅舅,重月是谁的孩子还没确定呢。再说就算是我表妹也没关系,以前表兄妹结婚的多了。而且这事也不能怪我啊,要怪也是怪舅舅你,谁让你年轻的时候太风流了呢。舅舅,这事我妈也知道?”。

“嗯,我和秋蓉谈的时候,第一个认识的家人就是你妈。玉龙,还有一件事情也要让你弄个清楚,这事你妈都不知道。我想除了她没人知道真相了,你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影响太大了”。

“舅舅,是跟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有关吗?”。方玉龙见范晟荣表情严肃,以为对方要讲二十多年前的大事情,也跟着表情严肃起来。

范晟荣却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却不是你想的那件事情。你知道我们范家数代单传,人丁不旺,芷琪家那一支是跟我们家最近的,所以我们两家一直有来往。那时候我在陵江在上大学,芷琪的爸爸在省地质局工作,当时正领导一个小组在澄江为建跨江大桥进行地质堪查。那时候大同和亚男结婚没多久,亚男又刚复员回陵江,大同一两个星期才回陵江一次,所以那阵子亚男心情一直都不太好。有天晚上我们学校举办活动,亚男没事就来我们学校参加活动。活动很成功,结束后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去唱歌,那时候歌厅刚刚在陵江兴起,亚男也去了。那时候我们年轻,都没什么酒量,喝了点酒就有些头晕晕的,我送亚男回去,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这一回方玉龙真瞪大了双眼,看着范晟荣说道:“舅舅,你怀疑芷琪是你和亚男阿姨的女儿?”。

“我也不知道,后来芷琪就出生了。算算日子,芷琪很有可能是我和亚男的女儿,但我不能确定,我送亚男回家那天是礼拜五,礼拜天大同就回陵江了,我还跟他们夫妻一起吃了晚饭。芷琪出生后,我去看她。亚男见了我只是对我微笑,并没多说什么,我也不好意思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总觉得芷琪是我的孩子”。

方玉龙和范晟荣相对而坐,都看着对方不说话。方玉龙以为范晟荣最多就是跟他说张重月的事情,没想到还有一个范芷琪。小辣椒极有可能是他的表妹,是张重月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两人见了面还相互看不顺眼呢,竟然是姐妹。

“玉龙……”。

“舅舅,芷琪的事情更不能怪我了,都是你犯的错误”。

“臭小子,你脚踏两只船还好意思说我。舅舅我可比你正派多了”。

“舅舅,你这分明是睁眼说瞎话。我和重月订婚了,你和乔秋蓉订过婚吗?

我和芷琪的感情是出生入死换来的,你和亚男阿姨却是酒后乱性,你还好意思说比我正派?”。

范晟荣被方玉龙说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佯怒道:“臭小子,脚踏两只船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那时候我刚认识秋蓉,对秋蓉是认真的,和亚男也只是个意外。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帮我确定重月和芷琪的身份。特别是芷琪,别让任何人知道。我看亚男和大同感情挺好的,我不想因为芷琪的事情影响到他们。你搞定这事情要多长时间?你知道我在法国有家庭有工作,不像你妈是个自由人,我过几天就要回法国了,我想在回法国之前知道这个答案”。

“舅舅,搞定这个事情倒不用多长时间,可明天我就要跟我妈和姑姑回沧南,之后还要带她们去看望瑞江那边的养父母,怕要三四天才能回陵江。确定重月和芷琪的身份,怎么也要五六天吧。你要是昨天就跟我说的话,明天就知道答案了。

舅舅,事情都过去二十几年了,你为什么还要追问当年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我心中的一个执念吧,如果她们真是我的女儿,我却没有尽到一点做父亲的责任,总觉得心中有愧”。

“舅舅,她们一个是省长女儿,一个是市长女儿,要你为她们做什么?说不定你要认,她们还不稀罕呢”。

听了方玉龙的话,范晟荣脸上难掩落寞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道:“所以我才要让你偷偷地去做这件事情,不要让她们知道”。

朱蒂穿着咖啡色的吊带睡裙,两个丰满挺拔的乳球顶着丝滑的睡裙,露出一片洁白光滑的乳肉,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即便胸口有提花的饰纹,依旧挡不住两个意欲宣告存在的乳头露出那显眼的轮廓。有时候连朱蒂看到自己不戴胸罩穿着单薄衣服的样子都会感到一丝的羞涩。

晟荣叫玉龙过去肯定是谈张重月的事情了,玉龙知道张重月可能是他的表妹,肯定会感到意外,说不定回来就要找自己谈这事情,自己穿着这样性感的睡裙和他聊天,是不是太暴露了,这样和儿子在一起好吗?儿子小的时候,她经常抱着儿子睡觉,有时候儿子的脸会整晚贴在她的胸口,甚至还会在睡梦中咬她的乳头。

可现在儿子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知道了性爱之事。朱蒂又想到白天偷窥到的一幕,儿子强壮健美的身体压在夏竹衣的身上,儿子饱满有力的臀部还在她眼前晃动。

恍惚间,她又听到夏竹衣和儿子的浪叫声。

“好儿子,轻点儿,妈妈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好儿子,再深点,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妈妈的子宫里来,妈妈舒服死了”。

“小坏蛋,今天这么用力,是不是想你朱蒂妈妈了?”。

“才没有呢,我现在就想肏妈妈的小骚屄,吮妈妈的大奶子”。

夏竹衣那个时候肯定是很舒服的,儿子的性器肯定和他爸年轻时候一样,说不定更大,也许真能插到夏竹衣的子宫里去。朱蒂是医生,知道男人的性器真要插到女人的子宫里,女人肯定要被男人插死,但她还是忍不住会这样幻想。

玉龙说想肏妈妈的小骚屄的时候,心里有没有在想我呢?如果那时候他真的在想我,会把我想象成什么模样?朱蒂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儿子和夏竹衣交欢的一幕,儿子粗大发黑的肉棒和夏竹衣粉嫩光滑的小肉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儿子的性器真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会是什么感觉?不知不觉间,朱蒂一手滑进了睡裙,隔着同色的内裤轻轻摩擦着她那异常饱满肥美的阴唇。

单身多年的朱蒂对手淫并不陌生,虽然她性子比较清冷,但年轻的模样让她一直保持着正常成熟女人的需求。当自己的手指划过阴唇,敏感的神经如同被电击了下,让美妇人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下,也惊醒了美妇人胡乱的思绪。玉龙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想着他做这种事呢?要是玉龙突然过来,撞见自己这般模样,那该有多羞人啊!朱蒂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宁静的月色,强忍着心头让她难挨的欲火。

“妈妈,你睡了吗?”。方玉龙在门外轻轻敲着门。朱蒂回过神来,来不及思考什么,拿起床上同色的衬衣套在了身上,略微遮住了她性感走光的胸部。

“玉龙,你进来说吧”。朱蒂开了门,让儿子进她房间。方玉龙进了房间,朱蒂便问道:“玉龙,你舅舅都跟你说了吧,你准备怎么处理你和重月的关系?”。

“妈妈,我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你说我真和重月结婚好不好?”。

“这个主意不好。现在是新社会了,表兄妹结婚并不合法。当年你舅舅和秋蓉恋爱的事情并不是没人知道,只是你舅舅失踪多年,没人提起罢了。要是你和重月结婚,必定会引人关注,到时候说不定你和重月是表兄妹的事情也会被人挖出来,这对你来说是个麻烦。我看芷琪比重月更适合你,虽然她也是范家后人,但你们已经不算近亲了,结婚生子没有关系。你舅舅是什么态度?”。

“舅舅先让我帮他确认重月的身份,如果重月真是我的表妹,他也希望我和重月不要交往下去”。方玉龙看着朱蒂,要是美妇人知道范芷琪也有可能是他的表妹,肯定比他还吃惊。

朱蒂见方玉龙盯着她看,有些心虚,莫不是儿子知道她白天偷窥他和夏竹衣偷情,或者知道她刚才手淫的事情了?朱蒂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对方玉龙道:“玉龙,你现在还年轻,可能感觉不到什么,女人有时候会很麻烦的,你交女朋友应该慎重一些”。

“妈妈,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女人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如果重月只是做我的女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臭小子,要是你有本事让重月死心踏地跟着你,妈妈能怎么办?关键是你舅舅那边,如果重月真是你舅舅的女儿,怕你舅舅会不高兴”。

“妈妈,只要你支持我,舅舅那边我会说服他的”。

“臭小子,你们男人都一样有这坏毛病,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小心芷琪知道了翻天”。

“芷琪才不会呢,她知道我跟重月订婚的事情”。

“臭小子,不跟你说了,早些去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沧南去祭拜你爷爷呢”。

朱蒂想到夏竹衣跟她关于范芷琪的话,范芷琪和儿子可谓是生死之交,或许真不会在意儿子和重月的事情。

方玉龙离开了朱蒂的房间,朱蒂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满眼睛都是儿子的模样,不是儿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她,便是儿子挺在结实性感的屁股在她眼前晃动。朱蒂干脆坐了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连线英国那边的医院,说些工作上的事情,借工作冲淡她胡乱的思绪。

方玉龙回到房间,和朱蒂一样打开了笔记本,只不过他是准备偷窥朱蒂。和偷窥夏竹衣一样,他故计重施,在朱蒂房间的水晶吊灯里装了个高清摄像头,又在床下装了窃听器,朱蒂在房间里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方兰像幽灵一样进了方玉龙的房间。看到方兰过去,方玉龙兴奋地向她招了招手。方兰白了方玉龙一眼道:“臭小子,让姑姑陪你一起做坏事,真够坏的”。

看到方玉龙胯间已经勃起的肉棒,方兰坐到了方玉龙身边,将玉手伸进了男人的裤子里,轻捋着男人的肉棒说道:“白天没在射在你竹衣妈妈的身体里吗?火气这么大”。

“是姑姑太性感迷人,我看到姑姑,鸡巴就硬得痛了。姑姑,你先帮我摸摸”。

方玉龙伸开双腿,让方兰帮他脱掉裤子。方兰看着侄子勃起的肉棒,浑身觉得火热,便也脱了睡裙坐到方玉龙身后,捋着男人的大肉棒和男人一起看着电脑屏幕。

“臭小子,我看你是想你的朱蒂妈妈,鸡巴才这么硬的吧。嘴巴这么甜,还不是想让姑姑出力骗你的朱蒂妈妈。要是姑姑能像你朱蒂妈妈一样年轻就好了”。

女人总是不满足自己的美貌,方兰也不例外。无论是相貌身材,或是年轻的状态,方兰在同龄人中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可这一切又让比她大一岁的朱蒂比了下去。

“无论如何,姑姑都是我的最爱”。方玉龙的后背靠着方兰的柔软的乳房,摩擦起来舒爽无比。

朱蒂讲的是英语,方兰还是上学的时候学的英语,根本听不懂朱蒂在讲什么,只能让方玉龙当翻译。方玉龙告诉方兰,朱蒂在跟英国那边的医生谈些工作上的事情。

“姑姑,你怕不怕朱蒂妈妈突然过来?”。想到白天夏竹衣曾害怕事情败露失去控制,方玉龙突然问方兰。

“你朱蒂妈妈要是现在敢过来,今天晚上姑姑就帮你把她肏了”。方兰像慈爱的母亲一样抱着方玉龙,只不过她的双手却抓着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一只玉手抓着肉棒,另一只玉手轻揉着男人的阴囊。方玉龙性欲高涨,将电脑放到了床边柜子上,抱着方兰压到了他身上。姑侄两人互通心意,尤其是床上之事。方兰分开双腿跪坐在方玉龙脸上,露出和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丰腴而柔嫩的阴户给方玉龙舔舐吮吸,自己则低头含住了男人粗大的龟头,纤纤玉指更是夹着男人的大肉棒有节奏的捋动着。

朱蒂和英国边那边的医生视频通话半个小时后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给人一种她累得已经睡着的错觉。实际上,朱蒂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她忍着不动的身体没几分钟就扭动起来。

这种念头怎么会散不去呢,难道要发泄出来才行?朱蒂扭动着惹火的身体,一双玉手情不自禁攀上了自己丰挺的双峰。自己虽然五十岁了,可身体还很年轻,和普通少妇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手淫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又没人知道。

朱蒂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在她头顶的吊灯间装了高清的摄像头,她的一举一动正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朱蒂身上就穿了吊带睡裙,双手稍稍揉动,那花生米般的乳头便从睡裙的领口滑了出来。朱蒂的乳头其实也就和方兰差不多,但她的乳房没有方兰那么大,所以乳头看起来要比方兰的乳头更大。美妇人的乳头很敏感,每次手淫,她都会用力搓揉自己的乳房,用手指夹着挺拔的乳头来回摩擦。

方兰低头伏在方玉龙的胯间,嘴里含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不时发出“啧啧”。

的吞咽声。方玉龙躺在床上,扒着美艳姑姑的大腿,探出舌尖舔在了美妇人的肉穴上。方兰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在方玉龙眼前闪着红润的光泽,丝丝淫水正从阴蒂下方的肉洞间滑出,如同渗出的清泉被男人的舌尖卷了个精光。

方玉龙绷紧了双腿,努力挺起屁股,将肉棒插入姑姑的红唇深处。方兰呜咽着,用手夹着侄子的肉棒根部,喉咙如同吸盘一样吮着男人发胀的龟头。美妇人分开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脸庞,微微抬起的臀部一阵急颤,露出的阴蒂跟着在方玉龙眼前颤抖。这淫糜的景象看得方玉龙更加兴奋,用力探着舌尖插入美妇人的小骚穴里,合起的嘴唇夹住了美妇人那颗玉珠般的阴蒂。一阵回来吮吸舔舐,方兰如遭电击,整个身体一阵急剧颤抖,含着肉棒的红唇间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仿佛整个灵魂都飞到了九霄去外,那雪白圆润的双腿跟着绷紧,将方玉龙的脸庞紧紧夹在了她的玉胯之间。过了好一会儿,美妇人绷紧的玉腿才松软下来。

方兰高潮了,湿润的玉胯压在方玉龙脸上颤抖着。方玉龙还没有满足,用力顶着美艳姑姑的玉胯,将他那根灵活而粗长的舌头深深插进美妇人的阴道,探索着美艳姑姑肉洞深处的每一寸嫩肉,体会着美妇人阴道痉挛挤压他舌尖的美妙感觉。泄了身的方兰从颤抖中回过神来,吐出了那根几乎让她窒息的大肉棒,改用玉手来回套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抓在手里倒也滑爽。

“玉龙,你妈妈在自摸了”。方兰到侄子房间来,就是想跟侄子一起偷看朱蒂是如何手淫的,看到朱蒂躺在床上自摸,又兴奋起来。方玉龙正吮着方兰的小骚穴,听到方兰说话,松开了抓着美妇人丰臀的双手,和美妇人一起坐在了床上。

朱蒂房间只亮着床头小灯,但足以让方玉龙和方兰看清她的一举一动。

方玉龙对朱蒂的身体并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朱蒂半裸的模样,依旧让他感觉兴奋。朱蒂妈妈的身体比他想的更美,和夏竹衣方兰相比各有千秋。也许是对方是他的亲生母亲,方玉龙感觉朱蒂的身体是多么的完美,那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曲线,都充满了诱惑。那白嫩的玉乳在灯光的照射下是多么的晶莹剔透,被吊带卡着的乳球如同完美的玉雕,红艳的乳头则散发着宝石的光彩。

方玉龙早就知道他亲生母亲的乳头挺拔,此刻看到美妇人的玉指夹着乳头在乳房来回摩擦,忍不住学着样子将双手压在了姑姑方兰的乳房上。方兰自然知道侄儿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在侄儿耳边轻声说道:“臭小子,姑姑就暂时当一回你的朱蒂妈妈,让你摸个痛快”。方兰侧靠到了方玉龙身边,方便男人抚摸她的乳房,也方便她套弄男人的大肉棒。

“玉龙,要是你妈知道我们在偷看,她会怎么样?姑姑都被你带坏了,要是以后你妈知道了,教姑姑怎么办啊”。

“姑姑放心好了,只要我们不说,朱蒂妈妈是不会知道我们在偷看她的”。

方玉龙揉着方兰丰硕的大乳房,忍不住又低头含着美妇人的一个乳头吮吸。经过男人一年多的滋润,方兰的乳房越来越挺拔,无论是形状还是肤色都不输朱蒂,和朱蒂相比还胜在丰硕上,对方玉龙来说,姑姑方兰的乳房便是极品中的极品,让他吸得舍不得松口。

方兰见侄儿迷恋她的乳房,心里自然欢喜。如今朱蒂回来,她和朱蒂又差不多年纪,便有心有朱蒂一较高下。别的比不上,一对乳房绝对不会输。当然,方兰也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朱蒂,她和侄儿只是偷窥客。等方玉龙吮了有一分多钟,方兰捧着男人的脸朝向屏幕,让男人别错过了他亲生母亲手淫的精彩瞬间。

方玉龙的目光再次聚集在电脑屏幕上,只见美妇人的一个乳房被裙子吊带勒得高高耸起,让人看了就有攀登高峰的冲动。另一个乳房被微微透光的睡裙遮住,饱满的乳房像还没有完全凝固的醇香巧克力。一黑一白,美妇人的两个乳房随着晃动的身体微微荡漾着,散发着成熟的妩媚风韵,仿佛是熟透的果子在微风中摇晃,等待着有人去采摘。

方玉龙睁大了双眼,盯着朱蒂的身体。有些凌乱的性感睡裙半裹着美妇人的身体,美艳中透着几分淫荡的气息,让男人内心滋生的占有欲望越发强烈。

自以为无人知道的朱蒂在床上扭动着娇躯,一手向下滑动,伸进了窄小的内裤里。也许是被内裤包着不过瘾,也许是怕弄湿了内裤,朱蒂扭动着玉腿,将性感的小内裤脱了下来,甩到了床尾。朱蒂努力回想着年轻时候的美好时光,想象着丈夫方建明还活着,也保持着二十多年前的模样,在她性感诱人的身体上耕耘着,将男人粗大的性器深深插进她的身体。

可是,这些记忆对朱蒂来说已经太过遥远,丈夫在她脑海里已经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此刻在她脑海里,关于性,关于男人最深刻最清晰的记忆却是白天偷窥的,儿子挺着屁股在夏竹衣身上抽插的情景。一想到儿子和夏竹衣性交,想到两人淫荡的对白,朱蒂就感到兴奋,抚摸阴部的手指也变得用力起来。

不,我不能这样!我怎么能想着玉龙做这种事情呢?朱蒂想努力回忆她和方建明欢爱的场景,可闭上眼睛全是儿子强壮健美的身躯,色色的眼神和饱满结实,性感无比的屁股,还有那根看上去又黑又粗的大肉棒。甚至是儿子大肉棒挺在女人肉穴里的特写画面。朱蒂甚至分不清楚那是夏竹衣的肉穴还是她的肉穴。

不,那是玉龙,是我的儿子!朱蒂在心里呐喊着,揉弄阴部的手指越来越快。

美妇人的阴唇肥美,那纤纤的手指完全夹在了丰润的阴唇间,只有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指尖从阴唇末端露了出来。朱蒂涂的指甲油是淡粉色的,像嫩红的小鲜肉,感觉并不妖艳,但此刻沾着淫水,夹在阴唇间亮闪闪的,像晶莹剔透的粉红宝石,诱人至极。

方玉龙揉着方兰的玉乳,两眼紧紧盯着电脑画面。当朱蒂一手滑到玉胯间后,方玉龙更是瞪大了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妈妈在扭屁股了,内裤也脱下来了。方玉龙看着朱蒂的玉指压在了丰腴的阴唇上,恨不得钻到屏幕里去舔舐朱蒂妈妈那诱人的阴唇。

方兰套弄着男人的肉棒,通过那根神奇的肉棒,她能感觉到男人微妙的心理变化。此刻,男人的肉棒像裹了层橡胶的铁棒,外面有弹性,里面却是坚硬无比,说明男人此刻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发泄欲。

方玉龙将美艳姑姑抱到了他的大腿上,一手继续揉着方兰的大乳房,一手滑到了美妇人的玉胯间,如同朱蒂手淫一样,将他粗壮的手指卡在方兰的阴唇间来回摩擦。方兰阴户间全是淫水,方玉龙的手指卡在中间,很快就被淫液浸湿了。

“玉龙,现在是不是很想肏你朱蒂妈妈的小骚屄?把姑姑当成你的朱蒂妈妈好了,狠狠肏妈妈吧”。方兰被方玉龙摸得全身火热,在男人耳边挑逗着。

“姑姑,我不该把你当成朱蒂妈妈的替代品,你是我最爱的姑姑,我想要你”。

方玉龙看着方兰,虽然美妇人此刻愿意当朱蒂替代品,眼中却有些失落。

“傻小子,姑姑愿意。告诉你,这一年多来是姑姑今生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光,只有你能让姑姑这么快乐,姑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方兰松开了男人的肉棒,分开玉胯坐到了男人的双腿上,将湿漉瀛的阴户对着男人的大龟头坐了下去。

“姑姑,你的小骚穴永远都这么紧,插在里面真舒服,我要插一辈子”。

“玉龙,现在我是你的妈妈,叫我妈妈”。方兰知道侄子的养母跟她很像,侄子记得她多半就是养母的关系。此刻她替代朱蒂,也是在替代侄子的养母。

“妈妈!哦……妈妈”。方玉龙抱着方兰美艳的身体,整张脸都埋在了美妇人的胸口,贪婪地吮吸着美妇人的大乳房,脑子里全是朱蒂玉指卡在阴唇间的淫荡模样。

朱蒂的性高潮来得迟,她一边自责不该幻想自己替代夏竹衣和儿子性交,一边用指节快速摩擦着阴蒂,满脑子都是儿子挺着大肉棒插她小骚穴的模样。和夏竹衣想的一样,儿子又黑又粗的大肉棒插在她粉嫩肉穴里的画面一直充斥着朱蒂的大脑。亲眼所见的画面感总比人胡乱想象的东西真实多了。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玉龙是我的儿子,为什么我想着和他性交会兴奋。夏竹衣和玉龙偷情是不是也因为这种感觉?是不是和儿子性交能产生更多的快感?

朱蒂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幻想着儿子的性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知道她不该这么想,但她无法控制自己。

我只是想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勾引儿子,谁也不会知道我是想着玉龙手淫的。朱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幻想着的儿子正在另一个房间里看着她手淫,甚至还让方兰替代她承受着那根大肉棒的抽插。

方兰蹲坐在男人腿上,扭动着肥美的臀丘套弄着男人的肉棒,男人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摩擦撞击着她娇嫩的宫颈,十来分钟,美妇人便连泄数次,潺潺淫水不但打湿了男人的阴部,还打湿了下面的席子。

“不行了……玉龙,让姑姑帮你吸出来吧”。方兰扶着男人的肩膀努力站了起来,张开的肉穴正对着方玉龙的脸,胀红的阴唇间还有淫汁流出。方玉龙哪管美妇人的阴户刚刚套弄过他的肉棒,张开嘴巴去咬美妇人的肥美的阴唇。方兰将男人一把推开了,低头趴在男人胯间,不断套弄着男人的肉棒说道:“让姑姑帮你弄出来吧,要是让你缓了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呢”。

玉龙,竹衣是你的妈妈,我也是你的妈妈,像肏你的竹衣妈妈一样来肏妈妈的小骚穴吧!哦!朱蒂娇艳的身体在床上不停扭动着,摸着乳房的手掌完全张开,手指如钩一样抓着白嫩的乳肉,显得肥大的乳头挺翘在玉指间,微微张开的乳蕾似有乳汁要喷射出来。美妇人扭动着身体侧过了身,夹在她玉胯间的手指从后面露出晶莹的指尖,压在阴部的手掌正用力揉动着,让整个身体随着她的手掌颤动。

“啊……玉龙……”。朱蒂微闭着眼睛,一直只是发出呜呜呻吟声的她在最后时刻叫出了儿子的名字,然后一动不动地侧躺在床上,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交织在一起,微微颤动着。

同一时刻,方玉龙在姑姑小嘴和玉掌的双重刺激下,将火热的精液全都喷射在了姑姑的嘴里。也许是把方兰幻想成了朱蒂,也许是最后时刻朱蒂喊出了他的名字,方玉龙这一次喷发射了很多,打得方兰喉咙都麻麻的。方兰用手指夹着肉棒向上捋动,同时咬着男人的肉棒,如同挤牙膏一样要把男人肉棒里的精液都挤出来。

“姑姑,刚才朱蒂妈妈真的叫了我的名字”。方玉龙还在回味着朱蒂的叫喊声,好像他刚才就射在了朱蒂妈妈的嘴里。

“姑姑听见了,不过你朱蒂妈妈只是在幻想和你做爱。她白天看到你和竹衣偷欢,手淫的时候想到你是很正常的事情”。

“姑姑,你以前手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臭小子,想套姑姑的话啊,姑姑就不告诉你”。方兰笑着下了床,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方玉龙,也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朱蒂。方玉龙见方兰光着屁股站在床边,身体泛着汗水的光泽,拉着薄薄的床单裹住了方兰的裸体,将脸贴在方兰的乳房下面,感受着情欲释放后的温情。

朱蒂坐在床上发呆,刚才一瞬间,她竟然叫出了儿子的名字,真是淫荡。要是儿子听到了她的叫声,会怎么想她?朱蒂又想到了白天偷窥的事情,夏竹衣问儿子偷情的时候是不是在想她这个亲生母亲,儿子当时否认了。那时候儿子在想什么?是真的在想她吗?夏竹衣是儿子的妈妈,儿子和夏竹衣偷情,是不是她也可以跟儿子偷情呢?不行,夏竹衣跟儿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自己可是儿子的亲生母亲,怎么能有这种无耻淫荡的想法呢?这种念头只能手淫的时候幻想一下,平时是绝不能想的。

朱蒂下了床,像做贼一样走到了房门边,将房门拉开一条缝,偷偷看着外面,确认客厅过道没人,她才去了洗手间。方玉龙抱着方兰的玉体,两人一起看着屏幕,看到朱蒂做贼的模样,两人都轻轻笑了。

“姑姑,你和妈妈为什么要帮我做坏事?”。方玉龙抬起头,看着方兰丰硕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着,白嫩的乳房正随着美妇人的呼吸颤动着。方玉龙一手滑到了床单里,手掌插进了美妇人的玉胯间,像把玩精美的收藏品一样抚弄着美妇人刚刚经过激烈性交的阴户。

“姑姑和竹衣妈妈是为了消除内心的不安才这样做的”。

“不安?姑姑和妈妈心里有什么不安的?”。

“当然会有。一来,姑姑和竹衣妈妈是你的亲人,也是你的长辈,虽然我们在一起做爱非常美妙,外人也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但姑姑和你妈妈心里总会有一丝不安的情绪,尤其是你朱蒂妈妈回来了,我们住在一起,很容易被她发现我们的事情。与其被她发现后尴尬,不如把她也拉下水,我们一起玩就不会尴尬了。

二来,姑姑和竹衣妈妈是和你血缘最近的女人,无论我们在一起多么快乐,我和你竹衣妈妈都会有一种负罪的压力,现在你朱蒂妈妈回来了,你们是亲母子,我和竹衣妈妈只能排第二第三了。要是你和你的朱蒂妈妈也交欢了,我和竹衣就不会有这种负责的压力了。玉龙,我和竹衣妈妈是不是有点卑鄙,将这种负责的压力推到了你朱蒂妈妈身上”。

“不,姑姑和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方玉龙紧紧抱着方兰,他能明白方兰和夏竹衣的一些心思了。但他相信,姑姑和竹衣妈妈这么帮他,完全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乱伦欲望。

次日一早,徐源带着梁红钰母女三人来到樟林苑,和朱蒂三人一起去机场。

看到方玉龙和朱蒂亲密地站在一起,徐源都有些吃味了,对方兰说道:“姑姑,妈妈和玉龙像情人一样粘在一起,这跟我认识的玉龙不太一样啊”。

“玉麒,玉龙是在你妈妈手里弄丢的,当时又身受重伤,这二十多年来,你妈妈心里一直在担心玉龙,已经成了她的一块心病。现在重逢,你妈妈巴不得时时把玉龙带在身边呢,这种心情你一个大男人怕体会不到”。

“姑姑,我能理解”。徐源看着不远处的梁红钰和梁雪,虽然梁红钰只是梁雪的阿姨,但那种心情是一样的。

到了沧南,一行人去祭拜方老爷子。朱蒂跪在方老爷子的墓碑前,一边哭一边说道:“爸爸,孩儿不孝,这么晚才来看您。爸爸,玉麒也回来了,他带着您的孙媳妇来看您了”。虽然还没有正式结婚,朱蒂已经把马莉莉当成了她的儿媳,马莉莉和徐源一起跪在方老爷子的墓前。对方老爷子来说,没有什么比长孙带着孙媳来祭拜他更能安慰他的在天之灵了。

回到谷昌城里,方龙明夫妻宴请朱蒂一行人,问一行人的安排。徐源和梁红钰母女三人要在沧南游玩几天,朱蒂、方兰和方玉龙则去瑞江拜访方玉龙的养父母。看到方龙明的妻子曾茹挺着肚子,朱蒂问她还有几个月生。曾茹说要到十月份,又跟众人说是龙凤双胞胎,众人都向曾茹道喜。

到了下榻的酒店,朱蒂问方兰,方玉龙去了哪儿。方兰笑道:“大嫂,来沧南之前,玉麒还说你跟玉龙像热恋的情人一样粘在一起了。这话果然不错,玉龙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问起他来了”。

听方兰说她和儿子像情人,朱蒂感觉有些脸热,对方兰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玉龙罢了,在我心里总觉得他还是小孩子”。

“大嫂,我知道你的心情,你为玉龙担心了二十年,现在玉龙突然成了大人了,你心里还不习惯。玉龙在这里有些朋友,现在出去会老朋友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放心他,他还不放心你呢”。

方玉龙回到酒店,陪着两位美妇人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夏天的谷昌天黑得晚,七八点钟还像黄昏,方兰笑道:“玉龙,刚才你不在,你朱蒂妈妈还担心你呢,你可要好好陪着你朱蒂妈妈”。

朱蒂听了方兰的话,心头莫名有种羞涩的感觉。等朱蒂不在意,方兰压低了声音问方玉龙,怀孕的女人感觉怎么样。方玉龙坏笑道:“姑姑,你现在的思想可真邪恶,谷梓芸的肚子比小婶娘还大了,我怎么会跟她乱来”。

“真没有?那你去找她干嘛?”。

“我就让她吹了一回,反正和姑姑比差远了”。

“你们姑侄在说什么悄悄话?”。走在前面的朱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两人。

“大嫂,玉龙说让你担心了,回去要好好给你按摩一下”。

一路上有方兰安排,方玉龙时常和朱蒂发生些亲密的身体接触,让母子间的感情又亲密了许多。到了瑞江小镇,方兰和王月琴见面,除了方玉龙,其他人都惊叹不已。要不是方兰比王月琴高了十多公分,打扮得时髦大方,任何人都会把两人当作孪生姐妹的。龙永秀看到方兰的长相还有些脸红,对方保养得极好,穿着方面也比他老婆有品味多了。

龙娇娇跟着方玉龙叫方兰姑姑,叫朱蒂为朱蒂妈妈。朱蒂穿着蓝白色调的碎花雪纺长裙,外面套了件蓝色的雪纺衣,看起来像个刚结婚的少妇,龙娇娇不敢相信对方就是方玉龙的亲生母亲。到了龙家,朱蒂和龙永秀夫妇谈起方玉龙小时候的事情,聊起来就没完没了。这些事情方玉龙都不记得了,但他也没耐心听,朱蒂和方兰却听得津津有味。

说到龙姓,方兰告诉龙永秀,方家祖籍是江东的,却在沧兰落地生根了,她的姑姑原本也姓龙,后来才改姓方的,方家和龙家真的是很有缘分。龙永秀听了大奇,告诉朱蒂和方兰,他们这支龙姓祖籍就是沧兰的,百年前才从沧兰迁到瑞江的。方丽清的父亲是沧兰大户,在沧兰龙姓中很有名头,龙永秀还听长辈提起过。说来说去,原来龙永秀和方丽清还是同宗,按辈分算,龙永秀要叫方丽清姑奶奶,跟方玉龙成一辈了。龙娇娇听了咯咯直笑,问方玉龙,要不要叫他叔叔。

龙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睡觉,朱蒂睡方玉龙的卧室,方兰睡龙娇娇的卧室,龙娇娇和方玉龙则到阁楼打地铺。朱蒂和方兰问这样行不行,龙永秀说没事,以前夏天,兄妹两人时常拿了席子铺在阁楼睡觉,说是晚上要看星星月亮。方玉龙的房间陈设简单,朱蒂看着房间不免有些心酸。很显然,龙家无法为儿子提供像范家或者方家那样的生活条件。

阁楼低矮,方玉龙和龙娇娇只能弯着腰在里面活动。自从方玉龙入伍后,龙娇娇就再也没有在阁楼睡过觉,晚上跟方玉龙一起睡阁楼上,她还有些兴奋。瑞江的夏天比陵江要凉快些,冲了澡的方玉龙和龙娇娇爬上阁楼,各自睡一条小席子。龙娇娇将两条席子并排放一起,看起来两人就像睡在一张床上。两人关了灯在月光下聊天,话题自然离不开朱蒂和方兰,一个长得特像她母亲,一个长得特别年轻,对龙娇娇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一觉醒来,方玉龙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下体,抬头一看,只见龙娇娇歪着身子,一条腿从床单下伸出,压在了他的大腿上。死丫头!方玉龙无奈地看着熟睡中的龙娇娇。清晨阁楼的光线昏暗,只能看清龙娇娇的脸型轮廓,有种朦胧的美感。方玉龙有些迷惑,龙娇娇和他一起长大,而张重月和范芷琪认识才两年多,她们到底谁才是他的妹妹?清晨的方玉龙欲望很强烈,他不敢再和龙娇娇呆在一起,轻轻挪开了美少女的秀腿。整个二楼都是静悄悄的,两位美妇人和养父母还没起床。方玉龙洗漱一番后到屋外的空地练拳,回来屋里就热闹多了。

和昨天优雅的长裙不同,朱蒂和方兰都换成了紧身的短打,将凹凸曼妙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两位美妇人准备在龙家住一天,小镇也没什么好的去处,听说山那边就是龙江的源头,朱蒂准备去爬山,当初她和方玉龙受伤,就是掉进了龙江的下游。上了山,方兰和龙娇娇走在前面,方玉龙和朱蒂走在后面,遇到有难走的山路,方玉龙便拉着朱蒂一起上去。

朱蒂被儿子牵着手,心头一片火热,脑子里又浮现出儿子和夏竹衣偷情的画面。那个时候儿子有在想她吗?朱蒂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发现儿子正看着她,便问道:“玉龙,你这样看着妈妈干什么,妈妈脸上有花吗?”。

“嗯,妈妈就是一朵最美的鲜花”。

朱蒂咯咯笑道:“那妈妈岂不成了花妖”。

方兰和龙娇娇聊天,有意加快了脚步,先进了一片小树林,方兰回头张望,林木遮住了视线,看不清树林外的方玉龙和朱蒂。“娇娇,你哥和他妈妈还没上来,我们坐在石头上等他们吧”。林间的草木茂盛,方兰和龙娇娇坐在石头上,更看不见树林外的人影了。

“姑姑,我哥和张重月现在怎么样了?”。龙娇娇对方家和范家还是很好奇的,问了方兰很多事情。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方玉龙和张重月的事情,可她从方玉龙身上问不到真实的情况。

“玉龙和重月订了婚,但他们的婚约长不了”。

龙娇娇听说方玉龙和张重月订了婚,心里有些难受,再听方兰说两人的婚约不长久,心里又有充满了期待。“姑姑,重月是省长女儿,和我哥不正是门当户对吗?为什么他们的婚约长不了啊?”。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姑姑一时也说不清楚。娇娇,你怎么这么关心你哥的感情问题?”。

“因为他是我哥啊”。

漫步在山间,朱蒂跟方玉龙讲述着当年深刻在记忆里的零星往事。最让朱蒂印象深刻的,是母子两人被金线蛇咬。朱蒂不清楚金线蛇的毒性,只知道吸了毒血嘴里发麻,加上后有追兵,当时心情又急又怕。

“妈妈,你说你显得年轻是跟金线蛇有关,你有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如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药,那就是挖到了一个大金矿啊”。

“妈妈也有这个想法,但一直没有可行的方案。几年前我回过缅甸一次,想在缅北建一个研究所,但那里的基础条件实在太差了,再加上金线蛇是金三角地区特有的物种,非常罕见,你阿爸是做草药的,都没见过金线蛇,在这里成立研究所也不一定会有进展”。

“妈妈,救我的米国人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女儿还是个博士,现在陵江大学当英语外教,一直在打听我的下落,可能跟她父亲的研究有关系。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是吗?这倒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可这种研究,米国人肯定不会轻意透露,你从哪儿搞到他们的研究方案?”。

“乔安娜啊,她现在陵大当外教,重月和芷琪跟她关系都不错,我和她也挺熟的,说不定能从她身上套出点秘密来”。

朱蒂穿着修身的汗衫,胸部虽然不及方兰丰硕,但走起山路来也是一颤一颤的。美妇人身上出了点汗,散发着一股淡雅的香味。方玉龙时常在朱蒂身上闻到这种香味,似山间不知名的野花香,方玉龙琢磨着,这是和卢梦令一样的体香。

不经意间,方玉龙用力嗅了几下,正好被朱蒂看见了。

“玉龙,你怎么了,对花粉过敏吗?”。

“没有,我在闻妈妈身上的味道,就像这山间弥漫的花香,清新自然”。

“那是妈妈今天香水洒多了”。朱蒂听到儿子称赞她的体香,咯咯笑了。

方玉龙见方兰带着龙娇娇走进了一片树林不见踪影,一把搂住了朱蒂的纤腰,在美妇人脸上用力亲了下。朱蒂被儿子的举动弄得惊惶失措,一颗心怦怦直跳,本能地推开了儿子强壮的身躯,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玉龙……我们是母子,可不能越了线”。

“妈妈,什么是越线?”。方玉龙微微低着头,看着朱蒂带着羞红的俏脸。

“臭小子,你还不知道么?”。朱蒂伸出纤纤玉指,在方玉龙的额头用力戳了下。

“妈妈太美了,我只是想亲一下妈妈。妈妈,我小时候亲过你吗?”。

“妈妈不太记得了”。朱蒂立刻扭头看向别处,心里暗道,怎么没亲过,小时候天天亲妈妈呢,有时候睡觉也不老实,含着妈妈的奶头睡觉。

“妈妈,那我以后可以亲你吗?”。

“嗯,只可以亲妈妈的脸,不可以做别的”。在西方,儿子亲吻母亲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朱蒂对此倒没什么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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