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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四人,妹子出阁了不能用他花钱。他的那份,我给补上。你们的我干嘛要填补?往后的住院费、医药费,也就几万块,三个人平摊,丧葬费也平摊,一辈子不能让他再受尽折磨,现在止疼最好的药物,就是杜冷丁,一支杜冷丁也就十几块錢,加上其他药物一天二三百差不多。今天每个人拿出两万,摆在这。”

邢老大邢老三面面相覷,哦,等了半天,不是給他們把錢還上,而是跟他們一起分擔啊。

这两个人的脸,啪叽一下就落下来了。

“这么说,爹妈财产,你也要分?”

“媳妇儿,他们说遗产呢。”

苏墨淡淡的丢来一句。

“根据继承法,你完全有资格。”

“就算是一个缸,砸碎了还有我四分之一。”

大淘悄悄问着苏墨。

“小爸,我们家有鱼缸,爸爸要缸干嘛。”

邢老大邢老三嗷的一嗓子就跳起来了。指着邢彪的鼻子就吼上了。

你尽过责任吗?你什么都没做过你还来分家产啊,告诉你没门,老家的房子绝对不会给你的。

邢彪淡定的摆弄计算机。邢老三吼着。

“找咱妈算算去,这事儿不说个明白不成。”

好啊,那就去呗。邢老大邢老三先走的,跑到邢老太的床边就哭闹,说这有钱人就是死抠,放屁蹦出人豆都能洗洗吃了,那么有钱来跟我们算账,我们都拉饥荒了。

邢老太今天精神还不错,格外的好。也不说什么,看见邢彪跟苏墨来了,让邢娟关上门。

这一辈子的帐,也该算算了。

“医药费,都花了不老少了,谁赚钱都不容易,就这么着了,个人负担个人的。我说说财产,我这一病啊,家底也折腾空了,以前彪子给我点钱,也给你们分了。娟儿家人呢,给了娟点嫁妆,也没钱了。就剩下一个老房,那房子,给彪子,家里的电视什么的,你们两家分分。”

“怎么能给他啊。凭啥给他。”

“就凭你们一个多朋一不给我交医药费,彪子赶过来把医药费交了,还请了护工,给我换了病房,让我临死之前也享了福。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容易,我一直认为他有钱,就该帮帮你们,可到头来我才发现,我帮衬了你们,让他受委屈,他从这个家里没得到一分钱,我快死了,这一碗水要端平。”

苏墨跟邢彪没想到,老太太临死之前,能说出这么一句公道话。他们以为还会跟以前一样继续压榨他。

“我说了算,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也从家里得到了不少钱。就是亏了彪子,彪子,房给你,值不了几毛钱,那也是给我的,一辈子我没给你留点啥,这也算个补偿。”

邢老太挥了挥手。

“都回去吧,我挺累的。”

邢老大邢老三再不满意,也是瞪了几眼邢彪,觉得老太太糊涂了,气呼呼地走了。

苏墨捏了着邢彪的肩膀,他有些呆愣,也对,这事儿,他们意料之外。

可没来得及安慰,刚回到酒店,邢娟打来电话,哭喊着咱妈去了。

一切都来得挺突然的,第二天办理丧事,邢老大邢老三不允许邢彪出席丧事,邢彪在村口磕了三个头,把邢娟叫出来,塞给也一张银行卡。

“房子给你留着,你时不时的给二哥照看一下。这里有二十万,十万给咱爹养老,五万丧葬费,五万给你。有急事给我打电话。这钱别让人知道了。”

回到酒店,一头扎在床上,一声不出。

苏墨抱着他,亲他的脸,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后背。

“还有我的呢,还有我呢。”

大淘端了一碗饭,跪坐在床上,拿着勺子拌饭,然后挖起一口饭送到邢彪的嘴边。

“爸爸,我喂你吃。”

邢彪把眼泪擦在苏墨的衣服上,伸手把苏墨还有儿子搂在怀里。

对,我还有他们,生命里最重要的媳妇儿儿子。

这次离开,再也没有回到东北。

亏欠他的也算弥补回来,怨呀恨呀,也都过去了。长出一口气,我的生活很幸福,前尘过往,过去了,不值得再去想。

听说,你要娶老子番外七这关于吃醋

关于吃醋啊,这个事儿啊,不好说。

他们两口子吧,那不是说人见人爱吧,那也是不少人迷恋。

邢彪要是身边有人,哎,就是工作上的,跟那个小姑娘小伙子靠的近一点,还不等苏墨发飙呢,邢彪虎着脸问着人家,你离我远点成不?退后,再退后,哎,保持一米距离。你在那说话,我听得见。

如果让苏墨撞见了,一迷迷点的亲近,苏墨那脸耷拉的跟长白山一样,等着起门,指一下墙角,手里起颠着那么厚的法律书籍,他妈的还是国外原版的那种木头面的法律书籍,让他顶。掉了,重新顶。顶够一小时,再把婚姻法抄写十遍。

这吃醋,谁能接受得了。邢彪只能一再的小心远离任何人,不能靠的太近了。

要说邢彪这辈子最怕啥,怕苏墨啊,怕他不高兴,怕他闷着生气,怕他生病,怕他说一句,老子不跟你过了。

这是真正的祖宗,脑瓜子顶着,嘴里含着,就怕苏墨掉脸子。

为了防止媳妇儿吃醋,任何人,跟他保持距离!

但是啊,他也吃醋啊。哀怨的看着苏墨,很想跟他说,你也离不相关的人远点,看着他们围着你我心里也不舒服。

“媳妇儿,咱儿子说,要你带他去游乐园。”

“后天去,明天不去。”

“那个,媳妇儿,咱们两口子很长时间没有度二人世界了,我把儿子送到爹妈那,咱们两口子明晚好好磕炮吧。”

苏墨用钢笔把他的大脑袋顶开。

“明天我要上课。别闹了。”

“你好端端的律师,你给女学生上什么课啊,给的工资也不高,累得要死要活的,乱七八糟的事儿还很多。都耽误我们两口子恩爱,还有人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

邢彪撅个大嘴,最后那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最可恶的,我们两口子刚打个啵儿亲个嘴儿,他妈的就打电话。操蛋的,他不睡觉咱们还要睡觉吧。”

这就是让他最火大的地方,妈个比的,刚来感觉,两口子刚抱在一起想干点啥,苏墨难得顺从,电话吵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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