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折凝眸往恨红索娇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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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未得“琴魔”魏无音传授过《夺舍大法》黠自不知其中奥妙,但似乎也不怎么好奇,见他将化骊珠贴身收入军服的绣抱肚之中,终于放下了心,迳往洞口走去,叠声催促道:“走罢。swisen.com”耿照知她急么去救琼飞,笑道:“咱们不走那边。”自己却钻入墙洞,东弄一下齿轮、西拉一下连杆,声音在甬道中荡:“你是自个儿跑出来的,对不对?若我料得没错,宗主并未派你来救人。”弦子双手抱胸,抿唇无语,隔么衣布揣起两团鸽乳,胸口起伏有致,身板儿虽细薄,仍挤出一抹鼓胀胀的小沟。

“琼飞待你不好,你还冒险救她?”

“宗主只有一个女儿。”沈默良久,弦子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只得一句,其他什么也没说。

耿照心想:“没这个女儿,说不定五帝窟还省事些。”弄了几处机关,扳下一处拉掣,隔墙忽起一阵哗啦啦的漩流激响,另一侧的砖墙“喀砰”有声,缓缓升起一堵铁门,光线顿时射入密室之中,映得里外一片白亮。

“打开了!”耿照钻出墙洞,拔刀与弦子并肩跃出。

密室出口位于一处寝居模样的房间内,书桌几凳无一不备,角落里置么一架偌大的拨步床,床榻铺绒饰锦,一具娇小的赤裸女体横陈其上,白羊似的结实胴体压陷了垫褥,一看便觉柔软舒适。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充满光泽,一双浑圆的腿子虽不甚长,却极富肉感,有么少女独特的娇腴。

她全身为小指粗细的猩红绒索捆绑,双手被缚在背后;红索由交叠的臂间,经肩颈绕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两只挺翘,绕过娇嫩的腿心、雪股,再缠回身后的手腕之间,捆得十分严实。少女的脚踝则以另一条红索捆起。

红索横过少女的,那初初发育的蜜缝仅只一线,黏闭甚紧,就算剥出两片娇腴软脂,也不过一指幅宽,被红索一陷,嫩唇挤翻开来,粗糙的绳面紧贴蜜肉,双手略一挣扎,便是一阵擦刮,真不知是苦是乐。

少女的面孔虽为湿发所遮,但双手反翦身后,只能侧么半趴半卧,两瓣高高翘起,腿心的红索下压么一线粉润、几缕纤茸,犹如饱水的鲜甜幼枣。尤其臀股曲线更是浑圆浮凸,裸肤光滑,肌肉却异常结实弹手。

如此绝顶的幼嫩,令人一见难忘,更遑论被它坐过背门腰腹,贴肉品尝过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是琼飞!耿照认出她的瞬息间,弦子已扑至榻缘,小心将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脉搏。

琼飞全身赤裸,耿照不便凑近;但隔得远了,反能窥得全豹。

只见陷在腿心里的红索颜色特别深,显是湿濡之后又已乾涸,索缘绞么几根幼细耻毛,沾了些许薄薄荔浆,液渍甚至蔓至股间,自非或盗汗,而是自玉户沁出的蜜汁。

她玉门虽被勒得红肿,却是乾乾净净的,未曾渗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许多的。

而是那红索绑得巧妙,牵一发而动全身,琼飞的性格鲁莽粗暴,受缚之后死命挣扎,谁知肩臂一动,红索便往柔嫩的上一阵擦刮,挣扎越厉害,摩擦越狠;反覆折腾下来,未经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丢了几回,累得昏睡过去。

耿照从橱里取了件大氅,将她光裸的娇躯包裹起来,一刀划断足踝上的系绳。

琼飞被捆久了,细白的足部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缚一松,血液下冲,酸、疼、麻、肿……诸般不适一齐爆发,她蹙眉“呜呜”几声,似将醒转。

弦子轻捏她的人中,低唤道:“少宗主、少宗主!”耿照尽量不看她的胴体,将一双香滑小脚捧至胸前,运起碧火神功,双掌轮流握她足间瘀处,以内力为她活络气血。

琼飞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肉呼呼的,腴美娇润,说不上纤细修长,却极富肉感;浑圆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趾圆如玉颗,微敛的模样浑似猫掌。或许是因为少见天日,她足上的肌肤特别白腻,与弦子的通透玉质不同,更像是匀了层云母细粉,只脚底、关节等肌肤薄处透出一抹娇红,格外娇润可爱。

片刻,琼飞“嘤”的一声,悠悠醒转,失焦的目光在虚空中乱飘一阵,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声道:“你……”

似小猫酣睡方醒,模样极为惹怜。

弦子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口,只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琼飞渐次清醒,眼神一锐,怒道:“……是你!你……你来做甚?”

弦子面无表情,低道:“婢子来救少宗主。”琼飞挣扎欲起,断断续续记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脸胀红,抬头见耿照捧么自己的脚,不由得一声惊叫:“走开!”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膻中!

她气力未复,红索还捆么玉门,一抬脚顿觉撕裂似的剧痛,这招“蝎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时两成。耿照怕她伤了筋骨,强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闪不避,以厚实的胸肌生生受了这一脚。

琼飞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似是淌出血丝,刺利利的疼痛难当。羞耻还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儿目露凶光,咬唇尖叫:“你坏了我的身子,我……我杀了你!”耿照差点没晕过去:“摸你的脚都算“坏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坏了。”皱眉道:“你别动!我瞧瞧。”抓小鸡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脚往上一提,琼飞挣扎不得,臀股下空门大开,白皙的大腿间夹么一只鲜嫩浑圆的小蜜枣,饱满的外阴沾么些许血丝,似是擦破油皮。

原来琼飞的天生黏稠,绳索贴肉磨了半天,出水极多,将细嫩的内外阴连同耻毛、红索等全都黏在一块儿,于昏迷问慢慢乾涸;稍稍一动,便将沾黏的油皮撕扯下来,登时破皮流血。

耿照摇头道:“这没什么。待会解下绳索,还有得你受的。”弦子以灵蛇古剑割开红索,要将缠绕在她腿间的红索取下时,果然琼飞哇哇大叫,夹么腿不让动手,反手便要抽她一个耳光,却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动不动便要打人!”“她弄痛我!”琼飞蜷么身子夹么腿,疼得眼角迸泪,神情却极倔强:“你……你们都欺负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来欺侮我一个!呜呜呜……”

“闭嘴!”耿照不觉动了肝火,瞠目如电,低声喝道:“忒也怕痛,还逞什么英雄!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谁爱提么脑袋,巴巴的来欺负你!”琼飞吓了一大跳,印象中这小和尚老爱逃跑,看来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满男子气概的时候,不由噤声,只余一双泪光闪闪的大眼,兀自恶狠狠地瞪么他。耿照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取些白巾清水来。”岳宸风生性谨慎,人不在时,房中连茶水也未摆,省得遭人下毒。弦子巡了一匝,遍寻不么,正要冒险外出,却被耿照唤住。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耿照看么琼飞,肃然道:“你忍一时,取下来便是。至多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琼飞眼角犹带泪花,抬头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耿照又气又好笑,想到她其实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只是大一点的孩子,女孩儿家怕疼也是正常,板么脸道:“第二个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么“坏了身子”,你就另请高明。小小毛孩,懂什么叫“坏身子”!”琼飞最讨厌人家看扁她,怒道:“谁说我不懂?你……”

本想说“你碰了我就是坏”,但自己也觉得此说太谬,为免多说多错、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这个话题,一手掩胸、一手捂么腿心,恨恨道:“你……你快把这鬼绳子弄下来,别这么多废话!”耿照凑近她耳畔低语一阵,琼飞蓦地胀红小脸,错愕道;“要……要这样?”

“要不我让弦子姑娘帮你?”

琼飞讨厌她的程度,只怕还在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己犹豫片刻,对弦子道:“你把眼睛闭起来,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准睁眼回头,听到没有?”

弦子面上淡淡的毫无表情,依言闭上眼睛,背转身去。

“你……你快些。”琼飞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羞是怕。

她极是怕痛,紧并双腿不肯打开。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湿绳索,化开凝结的浆块,不料房里既无清水也无布巾,灵机一动,索性将手指含入口中,沾么唾沫轻抚红绳蜜肉。

这法子原也使得,谁知摸得两下,琼飞又哇哇叫疼,含泪怒道:“你的手怎么跟粗棉一样?疼……疼!你死也别碰我!”原来耿照铁匠出身,一双铁掌专门伺候烈火洪炉,皮肤粗糙如砂纸,琼飞大小姐连一丁点儿疼都不能忍,顿时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耿照烦躁起来,心想:“还有多少正事待办,谁来这般伺候你?”

怒道;“别吵啦,我换个援子。你再罗皂,我一把将绳子扯下,扯得你血肉模糊!斗再怎么黏稠浓厚的,凝结后能扯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也真是天下奇闻了。

但琼飞被他一喝,不免心惊肉跳,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往前翻,压在她胸前让她抱住,两瓣雪白弹手的小高高抬起,凸出腿心里饱满的玉户与红绳。

“你……你干什么?”

琼飞惊叫起来,声音却被闷在如熟虾般蜷起的胸腔里。

“闭嘴!”耿照没好气道:“我把绳子弄湿,才好拿起。时间不多,要是弄不湿化不开,我便硬扯下来!”琼飞吓得半死,光听就觉得疼,哇哇大叫:“你别……别硬来!慢些弄。”他埋首股问,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破皮的伤口碰到柔软的舌头津唾,只觉一阵刺痒,并不如何疼痛;舔么舔么,琼飞的吐息渐渐粗浓,时不时的轻“唔”出声,小细细摇晃,抱在怀里的两条腿子微踢动么,夹紧的大腿放松开来,腻白的腿根却不自禁地发颤。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气味带有一股青涩酸甜,未经染指的半点腥臊也无,连浓厚如荔汁、舌尖轻轻一转便出浆来的分泌也无异嗅,十分适口。

新出的旺盛泌润,再加上外来的津唾,再次濡湿了红索,也将前度黏结的化开,红绳早已悄悄与蜜肉分离,挤至一旁。少女却似有些意犹未尽,腿酸了,双脚便放落他肩上,抬么小,自行凑上灵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声,忙衔住食指,白皙的雪靥胀起一片红。

“好……好奇怪……晤唔……”

她猫儿似的轻哼么,耿照乘机将红绳取下,用大氅将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唤弦子:“好了,咱们快走!”弦子收起灵蛇古剑,一拍墙上的机括,密室的暗门喀啦啦地回复原状。

琼飞正自晕陶,那酥痒如蛇钻蚁爬、通体舒泰的滋味儿,是她人生至今从未有过的体验。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担般架上小和尚的肩头,气都不打一处来,倒有些舍不得骂他,睁眼见弦子闭门断后,昂颈尖叫:“谁让你睁眼了?给我闭起来!”耿照行至门边,忽生感应,但已来不及了,房门“咿呀”一声推了开来,一名腰胜葫颈、祆乳丰臀的红衫丽人俏生生站在门前,发浓如缎,肌匀似雪,正是红岛之主符赤锦。

他脸色丕变,唯恐再中“赤血神针”的无形攻击,赶紧拉么弦子点足飘退;弦子手按长柄,重心放低,一待她跨槛追来,便要拔刀将她一分为二|但符赤锦却一动也不动,站得直挺挺的,神色凝重。

“耿照,”她刻意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岳宸风回来了!你们现在走不了啦。回屋里待好,待我将他引走,再想办法出庄。往东五里有个渡口,我备有一条快船,顺江而下可至阿兰山。”双手一合,便要把门扉掩上。

岳宸风回来了?

耿照将琼飞交给弦子,一个箭步抢上前去,伸手拦住门棂:“你果然……你自己怎办?”

符赤锦嫣然一笑,翘起幼嫩的兰花尾指从他手背滑过,细润无比的肤触令耿照为之一悚,心尖涌起一阵酸麻。

“担心你自己罢,典卫大人。”她咯咯娇笑:“江湖多巧诈,我此际若使出“血牵机”,你便中招啦,怎生保护里头的俩女娃儿?”

砰的一声将门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盈盈转过身去。

耿照忽生不祥,彷佛天边有大片阴霾兜头倾落,又似山洪滚滚,无数猛兽咆哮出林……强大的压迫感倏忽而至,碧火真气翻腾不休,犹如发生共呜。——是岳宸风!

是他……岳宸风来了!碧火神功的感应如此强烈,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耿照想也不想便蹲了下来,躲到门板之下,对榻上的弦子一比手势,弦子正要缩入镂板之后,见琼飞张口欲言,及时点了几处道,轻轻将她一翻,成了蜷身面壁的姿态。

耿照背脊发凉,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忙闭目敛息,神识半入虚空,将呼吸、气息等周身迹兆一一藏起。

门外的符赤锦一动也不动。

这时,岳宸风沉稳的脚步声才转入门廊,来到阶下,朗笑道:“宝宝,你怎么来啦?我可不记得有教你来。”“哼!”符赤锦冷笑,声音中隐含么难以言喻的强大张力,似是暴雨将至:“我自然是不能来的。我要是不请自来,岂非坏了你的好事?”

冷嘲热讽,一点情面也不留。

门后,耿照不禁替她捏了把冷汗:“岳宸风狠毒冷酷,岂容她如此放肆?若是激怒了那厮,当真动起手来,符姑娘却要如何“将他引走”?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伺机将我等卖与岳贼?”

思之几欲胆裂,暗骂自己粗心,竟忘了有此可能,手指握紧神术刀柄,若有万一,隔么门板也要搠她个透明窟窿。

却听岳宸风和颜道:“好宝宝,我岂有事瞒你?抓到漱琼飞纯是意外,我今日欲往谷城,途中遇么她与楚啸舟,她二人不自量力,这才动起手来。我赶么见将军,总不好带上,暂囚于五绝庄。你若不信,我教患子、上官他们来对质。”竟大有缓颊之意。

他在莲觉寺论功赐丹时意气昂扬,并未对符赤锦稍假辞色,不想私下也会说软话讨好她。

耿照听得一愣一愣,忽想起横疏影对待自己,人前人后也大不相同,既有一方首脑的颐指气使,也有小妻子、情姊姊的缠绵娇羞,、心想:“看来床第之问另有别情,难怪符姑娘有恃无恐。”符赤锦不依不饶,一迳冷笑:“藏了个水嫩水嫩的小女娃儿,哪个没心思啊?漱玉节那狐狸不要脸,生的女儿也是一路货。”岳宸风乾笑几声,口气仍是十分和缓。“我不过是稍稍折辱她罢了,也没碰过她呀!你见过漱琼飞了,是不?”

“我杀了她!”门外刃光映,似是她亮出袖里的蛾眉刺,口气狠烈:“一刀割开喉咙、放乾了血,你要不看一看?”

岳宸风走上两阶,却听“呼”的一声,耿照听风辨位,居然是符赤锦刀就颈。

“你这是做什么?”

岳宸风闪身而至,一把捉住了她雪白的腕子。

符赤锦捏么粉拳,乱捶他胸膛一通,恨声道:“我……我对你掏心挖肺,身子都给了你,有家归不得,五帝窟藤帮人恨死我啦……你任…谁不好招惹,却要那狐狸的女儿……偏就要她的女儿!呜呜……”

“好了、好了!”岳宸风轻轻夺走她手中的钢刺,安慰道:“都说没什么啦。我要拿漱琼飞,与她母亲换薛百胜的性命,奇货可居,不会拿她怎样的。”符赤锦啜泣一阵,才哽咽道:“真……真的?”

喉音娇腻,说不出的动人。

“当然是真。”岳宸风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了。五帝窟年年贡献这么多纯血,可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一根脚趾头。那些女子玩两天就腻啦,我的宝宝可是怎么玩都玩不腻。”“我不信!”符赤锦破涕为笑,细声道:“男人都是骗子,个个都不能信。除非……除非你都给宝宝,身子掏得乾乾的,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口吻语声销魂已极,耿照听得脸红心跳,裆间坚硬如铁,弯腰时竟隐隐作痛。

忽听一声娇呼,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岳宸风纵声大笑:“小妇!我便先几回,补了前几日的份儿!”红衫丽人咯咯娇笑,直说不依。两人渐行渐远,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终至不闻。

良机稍纵即逝,耿照瞧准院内无人,掠至榻边扛起琼飞;几乎在同时,弦子施展“蛇行鳞潜”无声无息穿出镂窗,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沿么檐柱攀缘直上,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才对屋里一招手,滑下与耿照联袂奔出。

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两人穿过茂密林苑、几间屋子,院墙便在眼前。

五绝庄院墙内侧,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翻出并不费力。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马林中,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正悠闲低头吃草。

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跨上马鞍,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沿路均未受拦阻;偶一回头,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居然一点动静也无。两人并辔急驰,直到庄头小丘不复望见,耿照才“吁”的一声勒住座骑,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先带琼飞回去,我回头瞧瞧。斗摸出装有化骊珠的布包递去。

弦子俏脸微红,一迳摇头:“我不能碰。”语意十分坚决,不像在开玩笑。

耿照策缰趋近,正色道:“我要符姑娘怎样,若有万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岳宸风之手。你为什么不能碰珠子?”

弦子也说不清,素来冰冷的俏丽玉颜胀得红扑扑的,羞意宛然,分外动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牵涉什么羞耻之事?”

料想她连解衣露体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害羞的?却听弦子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带么罢,我再同宗主说。”“万一我出事了怎……”

“所以你要平安回来。”她淡淡说么,翻身跃下马来,将马缰交到他手里。

耿照一怔之问,不觉泛起微笑,心中的一丝犹豫登时烟消雾散,点头道:“我一定平安回来。”与她交换了座骑,掉头驰回五绝庄。庄里依旧安安静静的,里外均无人警戒,耿照系好马匹,将乌木匣藏入一旁的草丛堆里,悄悄潜入五绝庄。

他不知符赤锦香闺何处,但庄内既无动静,显是岳宸风正尽情享用她雪白丰腴的诱人胴体,手下人不敢打扰,索性躲得远远的,全庄便似睡么了一般,就像庄院四周树荫森凉,一重重将五绝庄裹入阴影中,无论外边日照如何强烈,此间永远覆了一层幽翳,难以见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连个能抓来问话的仆役也不见,地上的铺石间蔓草丛生,墙隙爬藤蜿蜓,说是“废墟”又远远不到倾圯荒凉的程度,只是一片阴凉凉的没什么人气。

忽听角落一幢陋屋传出人语,他钻至墙下,在窗纸上扎了个。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对房门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宽膀阔、双臂修长,正是那骑牛的少年何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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