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折法眼由心馈君殊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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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赤锦笑道:“你是独孤天威的人,便立了军令状,眞要耍赖,溜回流影城躲将起来,死活不出,也就是了。独孤天威向与镇东将军不对盘,真给逼急了,就算原本无意庇护,也不会教慕容柔如愿。所以这张军令状虽然可怕,偏只你不怕。”

耿照摇头。

“我不会赖皮的。”

符赤锦噗哧一笑,见他神情认眞,抚着他结实的胸膛柔声道:“奴奴的老爷是大英雄、大豪杰,说话算话,不像我们这些女子小人,说话跟放屁一样。”

耿照也被逗笑了。

“但岳辰风不同。”

她悠然续道:“他畏惧慕容柔,更重要的,镇东将军是他的晋身之阶,没有了慕容柔的重用赏识,虎王祠岳家庄不过区区一乡下庄园,不成门派,难道要做五帝窟的宗主不成?因此寻刀一事,岳宸风比你着紧;老爷可以不怕,岳宸风只怕连做梦都在找刀。只消盯紧了他,妖刀赤眼早晚要现形。

耿照击掌赞叹:“还是宝宝锦儿聪明!这道理我便想不出。”

符赤锦娇笑道:“你心思都在别处,自然想不出。你出了一整天的神啦,恍恍惚惚的,在烦什麽心?”

耿照摇了摇头,半响才道:“我在想,赤眼到底是什麽时候给人掉了包。”

“十之八九是岳宸风……”

符赤锦察言观色,微露诧然:“难道不是麽?”

耿照沉吟不语。除了岳宸风,还有一个人有机会做手脚,但这麽做毫无道理……

他已陷在这矛盾当中一整天,终於明白是无解的难题。

对付岳宸风就像秤上求平,只要增加秤铊,使与秤物等重就不会输:一旦秤铊重过了秤物,秤杆斜向己方,便可能杀除岳宸风。

但赤眼却不同。

岳宸风的嫌疑最大,除了耿照,那厮持有赤眼的时间最长,但这样做对他全无好处,简直自打嘴巴。因他出手夺刀,引来天罗香、集恶道阻截将军,几乎演变成一场成功的刺杀行动:捅出了偌大篓子,未了居然无刀可献,只得到将军“无能”二字考语。自绝前程若此,还不如横刀抹脖子算了。

况且,自称“世间无人能在我面前说谎”的慕容柔,认定岳宸风说的是实话。

虽可能是有意包庇、甚且就是他与岳贼串谋,但还是那句老话:以镇东将军或岳宸风之能,无论所图为何,皆不必如此。只有“那人”盗走赤眼,一切才说得通——一路想着,两人又来到昨夜的小巷附近。耿照心不在焉,符赤锦却清楚得很,为免漱玉节弄什麽古怪,刻意比约定提早半个时辰抵达,两人不入巷内,却在左近的屋顶绕了一匝,没见有潜行都卫或黄岛异士埋伏。

“怪了。”

符赤锦喃喃道:“莫非騒狐狸转了性,打算照规矩来?”

耿照闻言一笑,心中亦觉有异。

他与漱玉节几次放对,深知这位高贵美貌的宗主看可不是省油的灯,虽没把宝宝锦儿老挂嘴上的“狐狸”考语当眞,要说漱玉节会老老实实只身入城,不做丝毫准备,实难教人信服。

两人在檐影深处等了一刻,见一名妙龄少女奔入巷中,不住张望,神色慌乱。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五官俏丽,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一身翠袄湖裳,容貌虽是不识,身形却甚眼熟。

耿照瞥得几眼,突然想起:“原来是她!”

轻拉着符赤锦的滑软柔荑,低声道:“找我们的。下去罢。”

“你认识她?”

符赤锦微感诧异。

“你也见过。”

挽着她一跃而下。少女倏然回头,湖水蓝的软椴褶裙如水波般一漾,窜似着细薄的纱质禈裤,裹出一小截匀称美腿来。

耿照见她神色仓皇,举手安抚,温颜道:“姑娘今日又来,可是宗主有事,不克驾临?”

符赤锦近距离一看,认出是漱玉节身边的熟面孔,听耿照一说,登时醒悟:“原是昨日那条传话的小母蛇!”

再看得几眼,悄脸一板,沉声道:“我想起来啦,你叫阿纨罢?漱玉节人呢?派个潜行都卫来算什麽?”

那名唤“阿纨”的潜行都卫脸都白了,噗通一声双膝跪落:“不是宗主……是我自己来的。请典卫大人救救絃子”“快快请起!”

耿照一运潜劲,手指未与少女肩臂相触,一股绵力已将她托起,如春风吹拂,却丝毫不容挣抗。阿纨发袂轻扬,苗条的身子再难跪实,浮空般盈盈而起,圆鼓的醉胸不住起伏;粉颊讶红,眼中满是佩服之色。

“絃子姑娘怎麽了?”

耿照急问。

阿纨道:“宗主本欲前来,但门中有人不信宗主,说絃子既打开亿劫冥表,圣珠必在她体内;宗主若不能自清,便不让宗主离开。”

耿照听得一愣。

“就算打开亿劫冥表,怎能一口咬定珠子在她体内?”

阿纨俏脸羞红,嚅嗫道:“宝……宝珠是至阳之物,一滴珠涎便能使女子受孕,便……便未沾着女子的私……私密处,亦有可能自毛孔渗入,透体结胎;若非神君选拔来延续宗脉的女子,寻常连珠涎也不能碰。如此圣物,一旦脱出冥表禁制,与女子肌肤相触,传说会钻入女子体内,再不肯出来。”

“岂有此理!”

耿照转头相询,却见符赤锦柳眉大皱,重重哼道:“是有这般说法儿没错。但帝门数百年来,谁把儿歌童谣当眞了?”

阿纨不敢驳口,低道:“符姑娘教训得是。是……薛老神君说的。”

耿照这才明白,何以絃子宁将重逾生命的化骊珠交给他这个外人,连碰都不敢多碰一下。却听阿纨续道:“……现下宗主万不得纪饬被逼着要剖开絃子之腹,以证我黑岛清白。阿纨求典卫大人速往莲觉寺,迟了,便救不了絃子啦!”——剖……剖开絃子之腹?

耿照一下没反应过来,符赤锦圆睁杏眸,已然发难。

“这等拙劣的请君入瓮之计,会上当的才是傻子。”

她峻声冷笑:“回去告诉你主子,因为她的自大无聊,化骊珠将继续在外流落。三日後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请她自来;若见诚意,典卫大人会考虑与她聊聊珠子的事。”

挽着耿照欲走,谁知爱郎丝纹不动;回过头来,果见一张踌躇不忍的面孔。

虽万般不顔,但她心里早有准备,本以为自己会气得七窍生烟,谁知事到临头反倒不怒,无奈之中竟隐有一丝骄傲:“只有我家的老爷这般滚热心肠,才专上这种歪当。”

明知莲觉寺是龙潭虎,却不怕与他一闯。定了定神,低道:要去可以,我同你一块儿去。”

耿照轻捏她的小手,摇了摇头。

“你只余三成功力不到,太危险了。”

“她们又不知道!”

她咬牙低声道:““血牵机”人人皆惧,带上了我,那騒狐狸投鼠忌器,兴许规矩些。”

耿照仍是摇头。

“寺中的机关我很熟悉,大占地利。若有什麽万一,我孤身一人游刃有余,带上宝宝锦儿,反而施展不开。”

不顾阿纨在旁,揽着她的葫腰搂近,两额相抵,柔声低道:“有你在家盼着,我说什麽也要回来。况且我已发过誓,绝不教费宝锦儿再受一丁半点儿的损害,你与我同去,我怎能专心应对?”

符赤锦还待争辩,他两臂一紧,嘴唇贴近她耳畔:“回去找二师父,在山下接应。不管情况如何,二更天前我必杀下山来。”

符赤锦挣得几下,才慢慢将脸蛋儿埋在他颈窝里,动也不动,一股烘热溼暖沁入领间衣布,温温濡成一片。“你要平安回来……要不,世上也没有了我。”

“嗯。”

◇◇◇耿照随阿纨同去,沿途四顾,远近渔灯点点、波光粼粼,诧道:“不是出城麽?怎往水港边来?”

阿纨回答:“半夜里难以出城,走水路方便些。”

耿照想想也是,他持有钡东将军府发放的通牒文书,帝窟眼线却无此便利,自须由水路潜出。

阿纨领着他登上一条平底快船,那船比水月停轩的前导船“摇月”、“浣月”还要大些,船舱也宽阔许多。耿照随她推开舱门而入,阿纨点起灯火,舱内几把竹椅、一张软榻,布置得雅致舒适,一点儿也不像探子舟,说是一条具体而微的小画舫也使得。

阿纨低着头掩门闭窗,将横栓拉起,转身紧靠舱门。

耿照注意到她燃了熏香,紫檀几上的瑞脑销金兽口中香烟氤氳,袅袅飘散,不觉蹙眉。

“典卫大人请……请坐。”

话虽殷谨,阿纨依旧背靠舱门,回避着他的目光,低头嚅咡:“大人口……口渴不渴?婢子先给您沏壶茶可好?”

没等他开口,一扭腰便到了几前点水沏茶,慌乱的模样颇似小鹿逃命,惶惶然不知所以。

耿照四下移目,将舱内景况一一收入眼底,见她纖薄的背影有些瑟缩,满腔急怒顿无着落处,心中一丝不忍,终於还是在油竹椅上坐下来。阿纨端着漆雄茶具等,小心置於手畔,壶口犹见热气,水竞是温的。

“大人请用茶……”

“我不会喝的,阿纨姑娘。”

无视女郎的惊惶,他挥手打断她的话语。

“这艘船最少要三人才能帆弄桨、驶入河道,你并不打算带我出城,更遑论去莲觉寺。这是漱宗主的意思麽?”

阿纨呆怔片刻,似下定决心,起身解开腰带,“唰”的一声,软绸自肩头滑落,衣下竞空空如也,连肚兜也没穿。少女光滑紧致的肌肤在灯焰之下分外耀眼,腰带以上再无片缕,益发显出黑者极黑,白者益白。

“阿纨姑娘!”

耿照不敢正视,余光瞥见她褪下裙裳,正弯腰翘臀,从裤简中抽出一条雪润润的大腿——阿纨体型与絃子相彷,只略腴一些,同样是窄身削肩、圆腰一束,连胸乳都是玲珑称手,尺寸虽不甚大,却是饱满滚圆。

身子如此苗条,阿纨的大腿却出乎意料富於肉感,望之雪绵,稍触即陷,教人不忍释手。耿照瞥见腿心夹处一抹乌卷,哪敢让她再脱?起身欲阻:“别这样!阿纨姑娘……”

阿纨从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见他伸臂暴起,吓得惊呼,直觉便要掩住胸脯,忽想起此行任务,闭眼咬牙,迳将往他掌间挺去。耿照无奈缩手,想封她道,又见一身雪肉酥盈,何处能着手?长叹一声抱臂而坐,沉声道:“阿纨姑娘,你这是做什麽?”

阿纨裳下未着片缕,连罗袜也没穿,踢掉两只绣鞋,全身已一丝不挂,一手掩胸一手遮着腿心,彷佛将晕厥过去。

她不如絃子颀长,褪去衣物之後,整个人反而腴了一圈,上身虽苗条,腰下却甚丰满,除了棉花似的大腿,小腿线条亦十分结实,足胫较絃子略粗,肉呼呼的充满女性魅力,彷佛半身是少不更事的幼女,半身已是成熟妇人,裸体散发出浓厚的色慾气息。

阿纨的容貌堪称出众,身段亦十分傲人,尽管情况极是怪异,耿照仍不觉喉间浪动,咽下一口馋涎,当然他知道这不仅是阿纨的美丽胴体所致。

“宗……宗主吩咐,”

她面颊滚烫,咬牙道:“为……为答谢典卫大人对帝门的恩情,特命婢子献上礼物一份,请……请典卫大人笑纳。”

至於是什麽礼物,已毋须解释。无论什麽样的金珠宝贝、神兵秘笈,耿照都有自信不多看一眼;但漱玉节为他备下的“礼物”,却需极大定力,才能抑下一尝那份青春雪润的冲动。耿照端坐垂眸,紧握竹椅扶手,捏得格格轻响仍不自知。

阿纨闭目轻道:“婢……婢子仍是处子之身,兼有黑岛正统血脉,天生……天生元阴丰厚,对大人功体甚……甚有补益,请大人任……任意享用阿纨。大入若不能尽兴,宗主将命阿纨一死,绝不宽贷。”

耿照不欲与她缠夹,料想附近纵有伏兵、也未必揽得住自己,摇头道:“阿纨姑娘,请你回禀宗主,她的“礼物”我收下了!也很尽兴。请她二日後巷中一会,我有要紧的正事与她谈。”

阿纨颤声道:“大人若不要阿纨,阿纨唯有一死。”

耿照叹息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晓?宗主用她的方式送礼,我也按照自己的意思收了,情意已至,何须为难?你纵在焚香炉中添入催情药物,甚至把药下在茶中,也药不倒我的。我遇过比这厉害许多的迷魂药物。”

说着便要起身。

自从吃过郁小娥的亏之後,他对迷魂香、蒙汗药益加谨慎。世间罕有比“七鳞麻筋散”更厉害难防的迷魂药,阿纨在青铜兽脑香中暗置的药,对“碧火神功”的效用自是有限。

阿纨见他如此把持得住,软的不行,便出硬招对付。

“典卫大人若不肯收礼,宗主定生气得很,说不定…便会对符姑娘不利…”

耿照猛然省觉:“不好!我怎麽就撇下了宝宝锦儿,任她自去?”

懊悔不已,本要拔刀杀将出去,见阿纨一丝不挂怯生生的模样,竟是有恃无恐,不由得投鼠忌器起来;凝思片刻,沉着道:“宗主若派人埋伏於小巷附近,决计逃不过我二人之眼。若是分道扬镳之後才派人动手,你等岂知符姑娘的去处?”

但阿纨十分乖觉,无论怎问都不答,似乎耿照不“享用”她,此事便悬於半空,决计没有个交代。

耿照叹道:“阿纨,我知你是冰淸玉洁的好姑娘,心中也不愿如此,你我何不各退一步,就当……就当是做过了,你让我离开,尽管回去向宗主禀报便是,我绝不出卖你。你将宝贵的身子,留给将来疼你、爱你的郎君,岂不甚好?”

阿纨闻言惨笑,颤声道:“宗主圣明,谁也不能蒙蔽……”

话没说完,咕咚一声仰头瘫倒。耿照为防有诈,运起碧火眞气护住心脉,及时将她拦腰接住,蓦觉她浑身滚烫,如拥火炉,全身雪肌沁出密汗,娇躯入懐时“唧”的一声,汗津津的几乎滑出臂弯。

“你……”

他突然明白过来,“你也中了催情迷香!解药在哪里?”

“没……没有解药。”

阿纨一触男子肌肤,浑身浪热,胸口股间泛起大片红潮,汗出如飞瀑,片刻蒸腾飘散,可见血沸。耿照没见过这麽厉害的春药,转眼阿纨气若游丝,呼息滚热异常,中人如灼,更何况呼出这等沸息的女体?

“喂!絃子之事是眞是假?符姑娘呢?你这毒该怎麽……”

他急急追问,但阿纨两眼翻白、神智已失,只不断吐出热气,难以言说。

当日在红螺峪,琴魔曾为他阐述毒之理:并不能解去催情药物,只能做为散去旁症的手段,或发散阳毒,或促进循环,在药性化消前得保不失;只有极少数的毒以为为解方,如赤眼的“牵肠丝”。

漱玉节派了个美丽少女来诱惑他,显然不是想让两人双双身亡。

这样安排的目的,显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性格,此毒副症猛烈,毫无转园;唯有如此,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线推展,没有横生变数的可能。

“可恶!”——比之红螺峪时,他已不是那个懵懂踌躇的少年了。

耿照将舱门、舷窗通通打开,一把将青铜兽脑、漆盘茶器扫入江中,抱着滚费的阿纨放倒榻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掏出抵紧玉户。那迷香既是催情药物,自弄得她泌润如漏,但被升高的体温一蒸,全成了浓厚蜜膏。

硕大的龙首在股间磨蹭几下,麦芽精似的液膏满满涂了一胯,所经处无不抹开条条黏腻,宛若拔丝。耿照前端微微陷入两片美肉,只觉缝里烘热难言,彷佛插着一团沸浆,隐带着强大的吸啜力道;尙未挺进,肉菇已被蜜缝噙住。

仅仅是相贴,耿照便已出了大汗,江风灌入亦不觉寒。

“阿纨姑娘,我来了,你……你忍着点。”

但阿纨早已失去意识,绯红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婉蜒而下,或许是较汗水更为黏稠之故,并未被体温蒸散,一路从面颊、颈颔、锁骨蔓延到榻上。她从一名羞怯少女变成这副痴态,不过转眼工夫;再拖下去,就算救回性命,也难保不损及脑识。

要救的人可能不只她一个——耿照捏着她绵软的股间一顶,排闼而入,裹着滚烫的蜜膏“噗!”

插进她身子里,一举贯穿那圈薄薄的娇韧,夺走了少女的淸白之躯。——好……好烫!

像被灼伤似的,一惊之下便想拔出,少女“啊”的一声挺腰,烘软的膣壁痉挛起来,彷佛想把侵入者挤出去。原本壊损的人偶就这样被龙杵注入了生命,瞬间又变成活生生的小动物。

耿照再无犹豫,一手一只,将两圑嫩乳馒头捏在手中,当作的支点。阿纨的玲珑饱满,略一收拢便捏得满掌,充满弹性,顶端的膨翘如尾指,与杯口大的均作瑰丽樱红,说不出的艳。

本想缓来,以免少女难以承受,才一放慢动作,膣中温度倏然升高,阿纨意识又渐模糊,张嘴死死吐气。他把心一横,抱住少女柳腰,抬起绵股,“啪”的用力!

阿纨腰肢悬空,雪臂被掐在双掌之间,肥美臀肉陷住十指,被插得滋滋有声,飞溅的液夹着丝红,宛若碎莹。

耿照料不到她这么娇小的人儿,竞有这般腴臀,膣中油润润、热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液滑,抑或破瓜血腻。阿纨未必是他遇过最紧凑的处子,但膣中烘热之甚,快感倍增,不由得大耸大弄起来。

阿纨被一阵蹂躏,体内阳躁抒解,体温略降,开始大量出汗,神智稍一回复,顿觉剧痛难当,咬牙忍得片刻,摇头哭叫:“疼!呜呜呜……典……典卫大人……好疼丨不要了、不要了……”

耿照知一放慢速度“阳躁积聚”不免前功尽弃,身下不停,柔声抚慰:“忍……忍着点,这是爲你好!”

阿纨身爲潜行卫,受过严格的忍痛训练”但股间从未经历这般痛楚,铁一般的狰狞巨物在其中进进出入,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刺痒、酸麻、快美、擦刮异感,吓得她六神无主,挣扎去推他的胸膛:“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典卫大人……铙了阿纨……”

哀叫声令男子兴奋起来,一把拨开小手,索性将她翻过了来,从身後狠狠!

阿纨趴在榻上,本想回臂推拒,又失陷魔爪,那枚鸡蛋大的钝尖沾着黏润贯入红肿的,像要贯穿她似的,“啪!”

一声撞进娇躯深处!

阿纨叫也叫不出,睁眼剧颤,随之而来的是更强更深的,更疼痛也更快美,直到膣底某处被插得迸开,犹如花房熟裂,一大股、一大股的阴凉浆液涌出,似无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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