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二折兽伏而出蛇蝎心计(1 / 2)

加入书签

耿照无法分辨她说的是眞是假。或许是不想分辨。

雷冥杳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该惧怕的人是她才对。

长剑挽了个剑花,挑向他的胸腹。这一手至少有五处破淀,耿照手眼未动,已掠过三种不同的化解手法截住修长的粉颈、扭断皓腕,或勾指穿破坚挺的稣胸,生生将鼓跳着的温热心子剐出……

回神惊汗,识海中的残酷画面让他从脚底凉到脑门,激灵灵一颤。

雷冥杳信手一掠,剑尖“叹!”

扎进他厚厚的胸肌,鋭利的穿刺感令男儿浓眉微褶,铁铸的身子却仍未动。碧火功的感应在夜里无比灵透,这一剑不带杀气,就算雷冥杳忽然动念想杀人,他也有把握在剑尖透体前将她制服。

冷冷回望,双眼在夜幕里凝锐生寒,微醒中带着威压。

女郎眯着眼,面颊晕红,呼吸急促,软锻抹胸密裹的奶脯起伏剧烈,鬼缘平贴胸口,销骨宛若两枚珊湖杈子,居间一抹圆凹,说不出的诱人。其下一片削平的玉壁也似,只差分许便要浮出胸肋,薄得恰到好处。

有的女子天生盛乳,连胸腋都无比丰盈。她生就一抹细胸,肩颈匀直,说是骨感亦不为过,莲红的抹胸缎面却是峰峦挺秀,耸得精绣全走了样;盈润的乳廓悬在束圆的小腰上,虽无符赤锦之绵厚,举手依旧晃如潮泛,煞是晕人。

“好气魄!”

雷冥杳放肆大笑,身子歪倒,如饱饮醇酒,腕上功夫却未稍减,皓腕一抖,剑尖自他胸口滴溜溜一转,红渍扩散,於幽蓝间看来宛若墨染。

耿照浓眉一轩,强抑着莫名的躁动,雷冥杳却自己扒开了襟口。她的睡褛是大袖对襟的形制,若用绫罗,便成华贵的细钗礼服;但这件偏以薄罗轻纱裁制,只在领口衣缘缀了条宽边花绸,纱衫里除了莲红抹胸裹着的地方,无不是香肌透雪,直与半裸无异。

胸间乳肌上一点殷红,恰於丘汾圆、曲线初鼓处,须揭开抹胸边缘才得见,周围微微隆起,色如淡樱的臃肿未完全消褪,正是白日里那“凌影销魂剌”埋针处。

“那小畜生射返我的销魂刺,着实恼人!”

她收了放肆的笑,眼波如雾般迷蒙,与其说是卖弄风情,更像缠着父兄撒娇的小女孩,使坏只为换一个充满怜惜的抚顶。“雷郎,你让我刺一剑,足见……足见心里有我的。我……我不恼你啦。我们别吵了,好不?”——她求的不是我。

耿照想要摇头,颈子一动却觉疼痛,皱眉闭口,心中的狂躁渐渐失载。

雷冥杳却曲解了他的沉默,“当啷!”

长剑坠地,白着脸喃喃道:“你恼我了,是不是?你恼我刺你这般的狠,是不是?”

绝艳的面孔一瞬间满布愁云,彷佛做错了什麽事,神情泫然欲泣。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呼啦呼啦的清脆屧响,将他唤回现实。

香风掠过鼻端,挣眼雷冥杳已不在原处:猛一低头,她竟屈膝跪在身前,白皙的小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像捧什么珍贵物事般,托出两丸熟荔果似的紫红。

酒意薰蒸,男儿本无欲念,雄性象征软软垂下,杵径仍旧惊人。

女郎拉耸着轻轻拈套,欲以嘴相就,烂嚼樱桃似的小小檀口张成肉呼呼一圈。手里握得满满的,不由得惊呼:“怎地没硬起,便这大了?发好的猪婆参都无此气派……”

梦呓般呢喃着,蓦地睡间温日、胸坎儿里细细一吊,连脚掌心都醉痒起来,忍不住凑上嘴吸吮。

爱郎经常扮成各种不同的样貌与她欢好,有时任她恣意打骂发泄,弄至见血仍不消停;有时又无比粗蛮,将她整治得死去活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天都下不了床……但她已许久未曾如此动情,如此浑身颤抖地企盼他的撑实贯满。

太常使用“飞魂烟”的结果,让雷冥杳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抗药性。

雷亭晚分量一次下得比一次重,已到她无法不察觉的地步。雷冥杳仍装作毫不知情,比起被药麻痹了的如释重负,“下药”毋宁更令她战栗不已,一想起便带来如潮快感,倏地将女郎卷入欲海,再难自己。

今晚的飞魂烟下得极重,焚药的瑞脑销金小兽搁在绮轩廊下,熏得附近的莲叶边缘蜷缩焦裂。雷冥杳视之为情郎的热烈求欢,不想巨硕如斯,却未勃挺,活像发制好的顶级乌石参,瞧着怕人。鲜润微膻的奇妙口感也像。

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鑚揽,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缝里,一丝皱折也不放过,滑滑的触感如轻扫,异常销魂。

耿照低头看着她的荒堂艳举,不知为何竟不觉得恐惧。

就算半软的尘柄被女郎握着也不怕,碧火神功的感应,灵敏到了几能听见她脉中血液奔流的擦刮,嗅到她股间正坠着一抹晶莹,泌出蜜肉,液珠压碎在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倘……

女郎春情满溢,强烈到彷佛在他耳畔呼啸。哪怕一丁点杀意闪现,他便立时捏碎她的秀颅……虽说如此,却无出手的机会。屈跪在他身前、捧着囊杵细细舔舔的美艳女郎只想,一心一意,别无其他。

走……走开!

他差点吼叫出来,似呼应他的狂怒,昂然硬翅起来!

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着肉菇,心想雷郎这回不知服了什麽药物,那话儿膨大得吓人,却一点也不硬……

口中之物陡地暴胀,杵身硬如铁铸,明明男儿未动,怒龙却自行突入了柔软的咽底,贯得她身子一颤,两只晃荡,连抹胸也兜不住,微鼓单颈呜呜抽搐,眼角迸出清泪。

耿照只觉得前端被一团娇软裹住,与膣中极深、直抵玉宫颈狭处差堪彷佛。

他本较常人伟硕,遇着横疏影那样身子娇小,或膣腔短浅的女子,抽添时毋须全进,便能撞着女子的宝贵玉宫。

玉宫古称“花种”,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儿之处,娇嫩异常,形如一只窄口,膣底接着囊颈,别说,稍稍使力一捣,都能疼得女孩儿面白如雪,额际泌出斗大的汗珠;间偶一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感,一迳招呼那就是折腾了。

耿照见她泪珠滚落,本能要拔出,岂料雷冥杳搂住他的臀股,索性改用高跪姿,缩颔微微一压,暴胀的竟被完全纳入喉底。强烈的异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的痉挛,津唾从嘴角一路流到雪白的胸脯,无论视觉或杵尖上的紧迫都美极了。

雷冥杳紧促柳眉,冶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竟有着异样的美感,一边极熟练地吞套。雷亭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交欢时最不能碰的就是脸,为了弥补无吻可索的强烈不满,雷冥杳早习惯於它处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湿润滑软,明明咽底被塞得满满的,欲呕又止,仍强吮着前半截杵身。白皙的面频忽紧忽驰,嘴角溢出香津,流得胸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湿了纱罗软绸。

耿照从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尝过这种滋味,吸吮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的口腔壁无论吸附或剥离,触感都比腻润的膣内更加锐利;前端被压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泪滴型的悬壅垂无比娇嫩,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乌浓的发内,按着她的头不住挺耸。

雷冥杳发出极端痛苦的“鸣呜”哀鸣,被喷得涕泗交颐,汗泪俱下,发丝沾粘着口唇,下巴仰起,呑咽的角度也从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样格外哀婉,双手却紧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痉挛施压。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许,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噜噜夹着气泡,连女阴都未必能全进的硕大怒龙,竟给吞没大部,唇片几贴上紫酱色的硬胀卵囊。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咽咳使女郎无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贝齿刮着杵根,带来薄而鋭利的痛感;娇软的唇瓣上下一合,浆汨汨地耸拉着囊褶,腻滑的触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呛死了她,正要抽身,才惊觉是她无视呛呕,疯狂地吞咽着,简直就像要吞进肚肠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缝间的玉手凉滑柔腻,与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强烈对比。7k7k001.com

汹涌如潮的舒爽迅速累积,蓦地大酸,射意毫无征兆地涌上,他按着她的头低声咆吼,满满的她一喉!

“剥”的声,杵径拔出彤艳艳的樱桃小口,雷冥杳脱力瘫倒,伏地大声呛咳。

从口唇、挺秀的琼鼻下呛出,连呕带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虚掩着;片刻浆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衬与口诞蜿蜒,彷佛被暴雨卷残的凄绝牡丹,狼狈的艳容满是汁水白浆,比脸上更加靡。

耿照的稠浓如膏,量又极多,若非遇风化水,这一射能生生窒死了她。

饶是如此,仍呛得女郎死去活来,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无,软软趴在楼板上,背脊抽动,口鼻下积了滩稀薄汁水,津唾混合残精,一缕液丝牵上嘴角;股下竟也漫出大片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异味。

寻常大袖衫披覆於外,内里不是对襟襦衫、便是软锻抹胸,腰下还是系裙的。谁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胸下缘虚掩腿心,半截覆盖着浓密乌茸的白皙丫字隐约可见;两条白皙细直的裸腿,交叠叉出藕色薄纱,除了足上的红绳木屐,什麽也没穿。

她本就等着会情郎,听见楼顶声息,匆匆披上薄纱大袖,系了根带子就来;若非还与雷亭晚赌气,没准连衣裳都不穿。此时狼狈瘫软,春光自是一览无遗。

耿照很泄了一回,欲火不但未见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忽嗅得她雪股间飘来夹淡淡腥騒,竟是水,雄伟的紫红怒龙跳得几跳,沾满女郎香津的龙首兀自甩着一抹液粘,转眼又翘如弯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极骇人。

雷冥杳一身本领,学自号称“医毒双绝”的辕厉山始鸠海,连喝的水里都掺花露蜂浆,为保青春美貌,平日几乎不碰酒肉茶汤、五谷杂粮,三餐都吃以金论价、加急快马送来的贡品珍果,偶尔配点鲜蔬,飮用大量花露蜜水;须补充体力时,便喝上一碗浓浓的参茶。

她排出的水,连微微的腥都是来自膣中的气息,说是异嗅,更像蜜肉流出的催情液,宛若芝兰半腐、牡丹烂熟,足以令雄性发抂。淡淡的咸味异常适口,比泪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回神时,耿照才发现自己竟捧着女郎肥美的,意犹未尽地舔着颤抖的花唇。

以下校对到1778的一半,剩1778后半部分至1781雷冥杳边抽搐剧咳,蜜缝边淅淅沥沥地流着水,透明无色的清澈汁液像是微带腥咸的花露;他清楚知道那不是,而是的液。她的蜜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从婴指般的稣嫩蒂儿下沁出一点珍珠也似,连的水都没冲化多少,一添舌板上便微微发麻,竞比颤动的还要温热。

我……我在做什麽!

残存的理性几乎令他松手惊起,但这一幕只在识海中掠过,实际上并未发生。

他又低头添了她几口,女郎饱满的透着跪丽娇红,从不断开歙、犹如鲤鱼嘴般的花唇,到肛菊处都是,不似见过的那种橘醉醉的粉润,就是极艳丽的鲜红色,雷冥杳稍咳得大力些,膣腔一缩,喷出一道强而有力的液柱,连阴中稠浆都被刮出少许,溅得他一脸都是,旋被忘情埋首雪股、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所吞,女郎开歙的花唇彷佛另一张樱桃小嘴,为解求吻无门的苦闷,热烈回应着他的添抵。

她呛咳不止,连话都说不清,悲鸣似的鸣咽听来却格外催情。“来……雷郎……要……”

耿照迷惘地扶着龙杵,抵着热烘烘、湿漉漉的靡。女郎被他抱着雪股提将起来,摆成了屈膝翘臀的叱犬姿态,瘫软的上身还饥於楼板,浓发披散,拱着单薄的背脊继续咳呛,浑不知凶物已兵临城下。

她的娇谷中泥泞不堪,饱满胀红的外阴大大翻开,两片鲤鱼嘴似的酥嫩娇脂却密密贴紧紫红色的狰狞龙首,不住吸啜着即将排闼而入的侵略者,一点都没有抗拒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女郎娇臀,直要掐出血痕来“滋!”

一声汁水四溢,狠狠一贯到底!

雷冥杳鸣咽着向前大拱,迸出一声惨烈哀鸣,纵是泌润丰沛,她悉心保养的娇嫩花径也没受过这麽大、这麽坚硬的物事,刹那间还以为下半身被撕裂了,为药性所迷的恍惚神识一霎颤醒。

但喉底非自主地呛咳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她颤抖着大咳,被撑大至极的、火辣辣疼着的膣管一夹一夹地剧烈收缩,丝毫不给她缓冲适应的时间,极其粗暴地带着她越过了初经巨物的剧烈痛楚,麻木之中滑溜粘腻的大量泌出,竟生出一丝异样快感。

耿照仰头吐了口长气,被夹紧的杵身仍不断承受掐挤。

呛咳所致的紧迫不通於女子时的收缩,犹有过之,持续之长、收缩之频甚至大过了,几令他二度失守;毕竟这逼人的快感是建筑在一方的痛苦之上,他终於明白为何男女合欢的至高境界,会将“仙”与“死”同列。——越接近死亡,快感就越强烈!

幽蓝色的迷离月光下,精赤如铁的健壮少年扣紧冰蓝色的女体,双目赤红“荷荷”有力地刨刮着痉挛哀叫的女郎。

那件薄纱大袖衫早被撕得粉碎,只剩莲红色的软绸抹胸,背后几近全裸,后背心两条系结带子,红系绳陷於光滑白皙汗珠密布的裸背,衬与弹扭得单薄肩胛,妖艳得令人迷醉。

雷冥杳不是宝宝锦儿,不是横疏影,甚至不是他的小霁儿,耿照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此际“陌生”却成了最好的出口。平日的小心呵护、轻怜蜜爱,唯恐碰碎了弄疼了心爱的女子,这些再也困扰不了他——耿照掐握她项起成团的股侧肌肉,加速、拔出的动作,撞击女郎汗渍紧绷的臀股,发出“”的靡声响。

雷冥杳的藕臂不断在楼板上抓着、揪着,苦无着力的地方,但她的挣扎全然是无意识的,身后男子的凶狠刨刮简直像用烧红的烙铁捅着她一样,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她一下拱腰下饥地,纤细圆腰左挣右扭,几欲断折。

呛咳早已止歇,痉挛却从咽喉扩散至全身,呻吟只维持了极短极短的时间,旋即被垂死般的剧喘取代,偶尔迸出几声尖说哀鸣,又突然顿止,彷沸连发声的部位都被强烈的痛苦与快感占领,再无一处留还自己。耿照一把将她捞起,箍着女郎的圆腰边走边插。

雷冥杳瘫软无力,原本是垂颈拖发、双掌按地,烂泥似挂在他臂间;谁知那龙杵刨刮着往里一顶,撞到一处酸、软、痛、麻,从未有人到过的异地,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

她“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锻链轻功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甩崩了背上的结子,勃挺的顿失束缚,猛向上抛,两只盈盈先是抛成了尖荀,又坠成圆瓜,最后还原两大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紧绷的乳肌弹开无数汗珠,呈环状滩碎地。

她后脑勺差点撞着耿照的下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耿照咬牙忍住拽意,松开雪股往前一捞,穿过她汗湿的两腋,探入抹胸底,握了满掌滑腻,顺势咬开颈绳,女郎终於一丝不挂,如头雪酒白羊。暴胀的怒龙插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夹在祉间的红绳把木屐也吊起来,伴随着“啊啊”的尖亢呻吟,喀喇喀喇敲着楼板。

雷冥杳的不算大,胜在尖挺高耸,乳质细绵,握在手里像沙雪一般,分外助兴。这麽绵软的,握实也支不住身体,女郎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叩、叩、叩、叩……耿照就这麽架着她一路推送,插到了八角桌边,女郎呜咽趴倒,将铺桌的锦绸揪得一团子乱。她爱使小性,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求饶,不料爱郎插得这般疾狠,咬牙不肯求饶;片刻实在受不住,回臂去推他,喘息道:“雷……等、等等……啊啊啊啊啊啊---等……等等……呀、呀……雷郎!”

尖尖的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耿照吃痛回神,本能地一胀,雷冥杳连话都说不出,翻着一迳发抖,竟又了一通,揪着桌巾死死吐气,绝艳的面庞雪白一片,只剩两颊霞艳如残。

耿照的神识短暂恢复,忽不知何以至此,呆楞不动。

雷冥杳却以为情郎终於肯歇停了,不甘示弱,喘息着扭头:“你……你不准动!瞧……瞧我的!”

跑着脚尖苦忍满胀,缓缓将一双美腿跨开。

她个头不高,腿却是美腿,线条匀直、肌肉紧实,却非染红非、雪艳青那样的修长比例,拜两寸余的屐脚之赐,才有屈膝扭臀,上下的余裕。

眼看耿照不动,她缓过一口气来,慢慢摇动凌空划圈,贴肉这麽绞,美得连自己都险些软腿;不多时渐渐习惯,更品出滋味来,丰臀越摇越是滑顺,股间唧唧有声。她媚眼如丝,猫儿似的仰着头,前前后后滑动,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喃喃赞叹:“啊、啊……原来……原来你这儿……啊、啊……是长成这样的。这儿……这儿是头,形状是这样……啊……变、变大^~!别……别……唔、唔……怎麽像颗鸭蛋似的?”

雪嫩的骨股摇晃着向后推:“这儿……这儿是雷郎的棍儿……啊……好……!弯……弯的……啊、啊、啊。啊、啊……怎还没到底……啊啊啊啊——顶、顶到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