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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从来没有这样子想过她，也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词去想她。把蔚蓝揽到怀里，曾湛叹口气：“以后谁的话也不听。”

蔚蓝点头：“嗯。”

蔚蓝这样的子真是好笑，一下坚决地要走，谁的话也不听。现在要回去，兴高采烈地收东西，动作麻利地很。

曾湛笑了许久，带着东西，带着蔚蓝，去了省城。

村子离省城不远，却也不近。蔚蓝扁嘴，在车里坐立不安。曾湛笑了笑：“你闭着眼睛，好好坐着，慢慢的，就不难受了。”

又指着后座：“有话梅，可能吃了就不晕车了。”

蔚蓝一听吃的，好啊，可以转移注意力了，伸手去抓了一袋话梅，慢慢啃起来，蔚蓝现在才知道，话梅可比晕车药好用多了。

曾湛叹口气：“又是一年过去了。”

蔚蓝赶紧眨眼睛，她又长了一岁了！

106

曾湛在省城里的房子低调不少，八十多平米，装修一般，位置也一般，但比村子里实在好的太多了。

蔚蓝跑进去左右看了看，非常满意。

曾湛看看时间，对着蔚蓝说：“你在家好好呆着，我去局里一趟，很快回来。”

蔚蓝点了点头：“嗯。”

待曾湛要关门，蔚蓝又跑了过去，把脑袋凑到门口：“叔叔……”曾湛点头：“嗯。”蔚蓝咧嘴甜甜一笑：“你不要见别的人了好吗？”

她说的别人，是别的女人。

曾湛稍稍一愣，眼里全是蔚蓝一张无邪天真的小脸蛋。

这小丫头，现在，该真的把心交给他了吧？曾湛有些心暖，也有些得意，这小丫头多难对付啊，竟被他拿下了！

曾湛笑了起来：“嗯。”弯腰在女孩额头上蹭了蹭，笑道：“叔叔心里就你一个。”

蔚蓝心里甜，将从来不开心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点了点头，关了门。

曾湛开车的时候想通一个问题，这不管女人还是女孩啊，只要先要了她的身子，她还能不死心塌地跟着你？

曾湛抿抿唇，心情异常不错。

去单位处理了一些公事，又赶回了家陪着蔚蓝。

曾湛也是到现在才知道爱情这回事是怎样的。

蔚蓝就已傻丫头，认定了就一个劲地缠着，把曾湛看的死死的。

看电视要窝在曾湛怀里，吃饭要喂曾湛，自己也要曾湛喂，出去走一会累了也要曾湛背。就连曾湛上厕所，也要守在门口叔叔叔叔地叫。

曾湛去单位，蔚蓝也要一个个电话打过去询问情况。

曾湛只在开会的时候不接电话，其余时间都乖乖听从土匪王的唠叨，她什么都说，今天看了什么电视，吃了多少水果，在屋子里走了几圈……

曾湛觉得她闷了，想想这丫头最近老实，怕闷坏了，便要问她去不去读书。这时候蔚蓝盯着电视屏幕看，愣愣说着：“叔叔，我想你了。”

蔚蓝吸口气，又抬眼看着墙壁上的始终，叔叔才离开两个小时啊……

她怎么就想着叔叔了？

曾湛握笔的手停顿一下，她刚刚说了什么？微微咧嘴：“叔叔没听见。”

蔚蓝挤眼：“不要说了。”

“叔叔想听。”曾湛把笔放下，又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城市。他能清楚地知道，蔚蓝现在在哪个位置。

蔚蓝脸红一下：“我说，我现在想你了。”曾湛满足地舒口气，嗯了一声。

蔚蓝问：“我这是怎么了，才一会不见就想你了。”

曾湛开怀大笑，也不多说这个话题，开口问：“去上学？”

蔚蓝不确定，上次遇见苏顷那样的老师，这次会不会？蔚蓝想了想：“再看吧！”曾湛点点头：“我上班了，回家陪你。”

家这个字对于蔚蓝来说，足够幸运，也足够幸福。

满足地挂断电话，蔚蓝躺沙发上睡了过去。

办公室里很安静，曾湛开始想了想自己的行径。

一开始把蔚蓝带过来，实属占有欲望。后来呢……吃上了，也舍不得了……再后来到现在呢？蔚蓝也开始臣服，心软的话一大堆，幸福的表情也一大堆。

曾湛有些害怕了。

他爱上了一个小女孩，比她小十一岁的小女孩……

他以前也玩过女人，但没有一次陷进去过。这次呢？竟然栽到蔚蓝手里了！

可是，栽就栽吧，男人栽女人手里不是很正常吗？他是个男人，又不是男神！

这么一想，曾湛舒坦不少。

107

时间过去一个月，曾湛很放心地将蔚蓝送进了学校。

依旧是艺术学校，蔚蓝又抱起了大提琴。

开放式的学校让蔚蓝可以每天都回家，这里的老师年纪都稍微大了一些，对待学生的对台和蔼又疏远，这一点让曾湛实在放心。

苏顷那样的……怎么能叫老师呢？

蔚蓝虽然脑子不是特别灵光，但对大提琴，确实有天赋。

曾湛就算再忙，晚上也一定会回家。偶尔身上也沾些别人硬蹭上的脂粉味，每次回家都必须把自己洗干净才敢上床。

他回来的晚，便抱着蔚蓝睡觉，回来的早，怎么着也要折腾她几下。

若说以前蔚蓝是可怜的皮娃娃，任人摆布，委屈扭捏，那现在的蔚蓝，肯定是妖。

你敢进去，她就有本事让你舍不得出来。

两条腿勾的你动弹不得，小嘴儿还支支吾吾地叫不要……

曾湛拧着眉瞪她，蔚蓝就捂脸，由着曾湛在她身体里狂风暴雨似的攻击，嘤嘤道：“你别每次都弄在里面啊！”

曾湛低头看看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按了按那小滴花核：“不弄在里面，你能舒服？”蔚蓝把脸一红：“怎么着都难受。”

曾湛亲亲她的唇，笑道：“告诉叔叔，怎样才舒服？”

动作变慢，蔚蓝叫的有些凄苦，含情脉脉道：“用力一点……”

曾湛很喜欢放浪一点的蔚蓝，但蔚蓝呢，一会腼腆，一会还真浪……曾湛觉得，自己都二十八岁的人了，还看不透一小姑娘。

五月的时候，蔚蓝让曾湛把林欣瑜找来，还是做她的老师。

许久未见，林欣瑜还真是有些想念蔚蓝了，这小姑娘单纯可爱，其实脑子……还是挺灵活的。见着林欣瑜，蔚蓝眼里多了些歉意，上次和她一起回家，叔叔也不管青红皂白，把人家骂了一顿，现在又把人请回来……

蔚蓝瞪了曾湛一眼，脸皮真是贼厚。

为了表示歉意，曾湛请两个姑娘下了馆子，撇开平日的清高，和林欣瑜多说了几句，算是安慰。

说到林欣瑜快毕业的事，曾湛想了想，道：“要当老师？”

林欣瑜点头：“嗯，专业就是这个。”

曾湛看了看蔚蓝，给她夹了些菜：“小学？初中？”林欣瑜睁大眼睛，把嘴里的吞下去，笑了笑：“小学吧。”

曾湛点点头：“嗯，这倒不难。”他和教育局局长熟识，让林欣瑜做老师很容易。眉心一挑，对着林欣瑜笑了笑：“这事你不用急，等我消息。”

林欣瑜忙道：“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烦……”

蔚蓝看看林欣瑜，笑道：“有叔叔在呢！”

这事就算包在曾湛身上了，回去的时候蔚蓝一个劲地夸赞曾湛：“叔叔，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

做蔚蓝心目中的好人，确实不错。

灯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老长，曾湛低头看了看，女孩虽长了不少，但确实看上去还小……

她还牵着他的手，把他当自己的恋人，却叫他叔叔……

曾湛思考了一下，他对别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但是蔚蓝呢？

喜欢！

那是真的喜欢！

养她两年，然后娶了？

一半可行，一半不可行！

这些事，现在想呢？还是以后再想？

蔚蓝倒是一脸的坦然，反正现在不差，以后呢？说不定也能这样？

她回了一趟村子，叔叔把她接了回来，还对她这样好。他应该不会抛弃她！他绝对不会的！她呢？一定也不会抛弃叔叔，一定一定不会离开他。

108

蔚蓝在学校里学的努力，天赋极佳，整个年级，就是蔚蓝最出色了。教蔚蓝的陈老师有意培养蔚蓝，对她异常照顾。

没过几月，陈老师便带着赫赫有名的大提琴家梁姗姗来找了蔚蓝。

蔚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好……能让陈老师这么看重她。

她也仅仅只是单纯喜欢大提琴，喜欢像所有优美的女孩一样，能熟练地拉出一首曲子。她真是一点野心也没有的。

陈老师是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带着蔚蓝喜欢的随和，一把抓住蔚蓝，笑着对刚满二十六岁的梁姗姗道：“这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学的时间不长，但是，潜力无极限。”

陈老师又介绍梁姗姗：“你看过也知道的，这是现如今最年轻最有实力的大提琴家梁姗姗。”蔚蓝自然知道，学校里放的光盘可不都是这个梁姗姗的。

梁姗姗看了看摆在一边的大提琴，又盯着蔚蓝看。

十六七岁的姑娘眼睛还干净，梁姗姗喜欢蔚蓝眼里的清晰，也喜欢她茫然的表情。越是没有野心，越是拉得好。如她一样，从小喜欢大提琴，也一直刻苦练习，却从来从来不想变成演奏家。

成为演奏家也是偶然，和现在的蔚蓝一样。

陈老师教过她大提琴，看人厉害，教人也厉害。

她完全信得过陈老师。

“姗姗，你好好带她，以后准不错。”陈老师笑道，爱怜地蔚蓝的脑袋，轻声道：“你跟着姗姗，她很厉害，你能学到的东西很多，以后前途也不错的。”

蔚蓝眨了眨眼：“可我只想在学校拉琴。”

一句话把陈老师憋的大气出不来……

这个学校里的学生，都该有最光明的前途，就算没有野心，也一定要。

梁姗姗趁着陈老师没有发火，拉了拉蔚蓝：“跟我在一起也就是学学，你还能帮我忙呢。”

可蔚蓝不想帮她忙……

“我不想，我在学校里……很好。”蔚蓝不知道怎么拒绝，她是知道的，跟着大提琴家混，时间会少很多很多。

她和叔叔现在时间已经够少了，若是再少……她不想，一点也不想。

“你考虑考虑，我也会和你叔叔说。”陈老师道，眯了眯眼，戳戳蔚蓝的额头：“你个小熊孩子，大好的前途不要你要什么。”

蔚蓝很想说，其实有叔叔就够了。

但这话，应该不能说出来。

陈老师回头和曾湛说了说这个事儿，曾湛也没回复，这些事，看蔚蓝自己的决定，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见蔚蓝和曾湛都不回复这个事情，陈老师又急了，她就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和梁姗姗一样优秀的学生。

再次和曾湛说了这个事儿，曾湛这次才表示想想看。

晚上和蔚蓝窝在沙发上，曾湛开了口：“你真不想跟着别人混？”他想不起来梁姗姗的名字，也只好这么说别人了。

蔚蓝点头：“嗯。”

“说说为什么？”曾湛笑了笑，蹭着她的鼻尖。蔚蓝扭扭身子，低声说：“你已经没有时间陪我了，我要留时间陪你啊。”

曾湛有时候对她的心直口快……一阵钻心。

钻什么心？

这丫头就是煽情，特别是这样无辜的眼神，你永远也想不到，她下一句话，还能有多窝心。

“叔叔，我就想陪着你。”蔚蓝拉拉他黑色的衬衫，又低下头：“我是真的想陪你。”

曾湛有点怕了，以前霸着女孩是身体的欲望，现在呢？不碰她，也能这样揪心……他真真实实地喜欢上她，喜欢一个未成年，喜欢一个小了他不少的小女孩……

他不担心现在，但怕将来。

他能给她什么？

曾湛把身子一靠，笑了笑：“叔叔没说不让你陪。”蔚蓝把身子倚过去，点了点头：“嗯。”曾湛小腹紧了紧，这小妞的眼睛，怎么就这么干净。

她明明……就在诱惑你啊！

“你想做什么？”曾湛呼吸一口，伸手捏捏她的脸。蔚蓝咧嘴，乐呵地笑起来：“什么都做。”

她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动作极其灵敏地扑上去，两手搂着曾湛的脑袋，小小的红嘴巴凑上去，冷不防把曾湛撞的发晕。

她整个小小的身躯都趴在曾湛身上，两只小脚踩着曾湛的膝盖，前两团嫩蹭着曾湛的口，她一上一下，咬了口曾湛的薄唇，又好好坐下去，把臀落在他的胯上，学着曾湛每次弄她的动作，行动起来……

一个小姑娘做这种动作，多不雅观……

曾湛实在无语，两手抓着她的臀，低声道：“干什么呢？”

蔚蓝扬起下巴：“干你！”

曾湛笑了起来：“要干也是我干你。”说着便要将她起来，蔚蓝不依，摇着脑袋：“不行……你让我干一次，就一次。”

曾湛瞥眼：“这么大了，说话文明点。”

蔚蓝脱起睡衣来，瞪了曾湛一眼：“我学你的。”剩下一件黑色内衣，蔚蓝红了脸，指着自己越发涌动的口对着曾湛道：“黑色的，是不是……好看很多？”

这对白兔子没有多宏伟，但两团白的极度自然，她稍稍一抖身子，两团就跟着颤一下，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那是极度有质感的。

曾湛吞咽唾沫，直起身子来，点点头：“不错。”

蔚蓝高兴起来，笑道：“你喜欢的，对不对？”

她弯下腰，将自己的送到曾湛脸上，磨蹭一下，刚洗完澡，身上还有少许沐浴的味道，闻着清爽又干净。

“你所有的，叔叔都喜欢。”曾湛伸出舌头，在蔚蓝裸露的脯上舔了一下，一手环过蔚蓝，按着她的后背，张开嘴巴，含住那块嫩白柔腻的，用白净的牙齿在上面啃咬起来。

“嗯……”蔚蓝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她有一个月，没有和叔叔那个了。

曾湛把舌尖挤进内衣里，狂猛地往里钻，在那团软滑的嫩上找着那颗小头，吃不到嘴里，只能放在舌头上玩弄。

它像狂风暴雨一样，搔动那颗红艳的樱桃。

它想把它拖出来继续玩，又想继续藏在里面躲着玩……

蔚蓝快招架不住了，痒酥酥的，麻乎乎的，她就要坐不住了……

“叔叔……”双瞳放出异样的光彩，又柔又韧，睫毛颤的极其厉害。

曾湛下体也硬的厉害，直嗡嗡地顶着蔚蓝的大腿内侧。蔚蓝抓着他的脖子，点头看着叔叔的后脑勺。

她又引火自焚了……

曾湛吃了好长时间，蔚蓝不高兴了，腿酸的厉害，揪着曾湛的短发，小声说：“叔叔，我来……”

你来？

曾湛饶有兴味地抬眼，揽着她的纤腰，鼻音扬了一声嗯，又低眼看了看蔚蓝的红唇，指指自己的嘴唇。

蔚蓝凑过去，张开嘴巴，把曾湛的嘴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舔的慢，吃的多，咬的重，吸的狠。

曾湛畅快地躺在沙发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蔚蓝，她现在倒想一头……饥渴的狼！

嘴巴被蔚蓝吃的酥麻，曾湛伸手捏了捏她的腰，又转了转自己的脸。

蔚蓝吃够了，深吸一口气，再解开曾湛的衬衫，把脸埋了进去。

他的很硬很结实，蔚蓝用嘴唇在他膛上亲了又亲，伸出舌头在曾湛麦色皮肤上舔了又舔，觉得不够柔软，便往最柔软那处探去。

找着那颗小小硬硬的头，蔚蓝张口含了进去，裹在嘴巴里随意舔弄。

“唔……”曾湛一声轻叹，屋内灯光明亮，他甚至看到女孩脸上的酡红。

小丫头……也算真正地动情了。

曾湛把手伸过去，解开蔚蓝背后的扣子，让姑娘整个上身赤裸起来。

曾湛受不住了，她这么慢慢来，他非憋死不可。

把蔚蓝的睡裤一拉，曾湛指指自己的下体：“给叔叔脱裤子。”蔚蓝没玩够，摇摇头：“不要。”

曾湛低头笑了笑：“叔叔快憋死了，你忍心？”

不忍心，绝对的不忍心。

蔚蓝摆弄两下头，颤着手给曾湛解皮带，之后又拉裤链。

他硬的不成样，刚刚释放出来就忍不住往女孩嘴边跑，蘑菇头子搭在姑娘唇边，叫嚣着要进去暖一暖。

蔚蓝扭脸，要把身子提高，曾湛按住他的后背：“你不是说，今天要好好玩？”

蔚蓝眯眼：“我玩你……但还是你占便宜了。”

曾湛叹气：“给叔叔，好不好？”伸手捏了捏蔚蓝日渐丰盈的双，大拇指摁压住那颗娇滴滴的小头，稍稍一用力，蔚蓝就软了身子，趴在曾湛小腹上，任那肿胀大的压在她的脖子上。

烫……

蔚蓝笑了笑：“叔叔，你坏。”

曾湛没多少耐让她含了，掐着她的腋下，提了起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探了探溢出水儿来的小蜜。

还张开了……

吐着水儿呢……

曾湛满意地很，扶着自己的硕大，掐着姑娘的腿，往那里面一放，再一挺腰……给顺顺利利送了进去。

曾湛不知道，这小妞究竟怎么回事，明明开发了，却一次比一次吸的紧，里面热乎乎的，又湿润润的，褶皱裹的你就快要交代了。

蔚蓝那边可不好受，两个人尺寸不对，适应的次数虽多，但始终力度不够，刚开始进去，还是疼……

撑的蔚蓝想逃了。

“抽出去一点……”蔚蓝低低道，抓着曾湛的衣衫，小脸粉嘟嘟，小嘴也张着。

曾湛坐起来，也不听她的，干脆一到底，直抵姑娘的花心儿。

“嗯……”她除了闭着嘴哼哼，再没力气张嘴呻吟。

曾湛做这种事情话不多，把力气都留给自己的下半身，每一次抽送都跟什么似的……猛送了几下，又抽出来，蔚蓝适应起来。

虽然有点疼，可……感觉不差。

蔚蓝喜欢曾湛，就算疼，也能忍着。

何况……兴许爱本来就是做出来的。

从离开村子，大概就注定了，两个人反正总是要在一起的。

蔚蓝在曾湛身上跳的跟小白兔一样，两只雪嘟嘟地乱蹦。他越进越深，她闭着一般承受，一边享受。

曾湛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猛烈……

蔚蓝伸手捏了捏曾湛胯下的两颗丸，低低道：“拍的我疼……”

曾湛吐着气把自己释放出来，蔚蓝颤着身子，深深吸气，硬是将曾湛给的东西全都吸进身体里，再昏昏地睡了过去……

曾湛休息片刻，看看蔚蓝的睡颜，推了推她，小声道：“继续啊！”不等蔚蓝拒绝，便又把自己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