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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坐在地上的银赫咬著嘴唇,抬起小脸仰视金律,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歉意和不安。

听到声音的王伯连忙赶过来,看到摔碎的花盆,顾不得坐在地上的银赫,小心翼翼地给金律赔不是,生怕少爷盛怒之下将银赫赶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银赫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不断地赔礼道歉。

金律看著银赫楚楚可怜的模样,冷哼一声,气呼呼地拿著机器人离开。

王伯无奈地叹了口气,扶起银赫,“没事吧?疼不疼?”

“王伯,对不起,我摔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架子上的花盆,连带把花盆弄掉下来了。”

王伯看到银赫胳膊上的血迹,MM银赫的头发,心疼地说道:“没关系。我正想给那盆月季换个花盆呢。快跟我回屋,我给你清洗一下,上点药。”

王伯一边给银赫擦拭药水,一边苦口婆心地说道:“以後别和少爷在一起玩了,少爷从小养尊处优,脾气有点大。”

银赫神色哀伤地点点头,受伤的胳膊虽然痛,但是没有心痛,心中已经明白自己和他是不一样的,他是少爷,是高高在上的。

接下来的几天,王伯在紧张不安中度过,害怕接到主宅的电话,等了几天没听到消息,才放下心来。後来他去主宅送花时,遇到过少爷一次,少爷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金律虽然没有赶银赫走,但是不再来花房找银赫玩了。银赫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偶尔会怀念和金律一起玩耍的时光。

第六章家变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红彤彤的晚霞染了半边的天际。

银赫走在通往花园的林荫道上,忽然看到不远处的那抹身影,带著几分犹豫走了过去,距离几步之遥时停住了脚步。

蹲在地上的金律感觉到关注的目光,不由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墨色的眼睛。

银赫看到金律眼圈泛红,似乎刚刚哭过,心中十分不解,在金宅没有人敢惹少爷生气啊?究竟是谁那麽大胆把少爷惹哭了呢?

金律看到银赫充满疑问和关切的眼神,恨恨地冲著银赫大声喊道:“看什麽看?!滚!”

银赫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没想到自己哭天抹泪的样子竟然被他看见了,金律又气又恼,站起来咆哮如雷:“滚!我让你滚开,你没听见啊!”

银赫看到金律突然怒气冲冲地冲著自己大喊,不由愣住,继而想到少爷可能还在生自己的气呢,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没有想到那是两个人童年时代的最後一次见面,随後金律出国了。

银赫後来才知道事情的原委,金律的母亲鬼迷心窍地迷上一个年轻的男人,以为自己遇到了弥足珍贵的爱情,头脑发热,居然抛夫弃子,不顾一切地和那个男人走了。金律的父亲金克旭恼羞成怒的同时,内心深受打击,看到金律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另一张相似的面容,想到自己已然成为上流社会耻笑的对象,不禁怒火中烧,在家大发雷霆,最终决定将送金律出国,金律本人是不想出国的,可是被父亲无情地拒绝。

银赫不禁心生感伤,没想到金律居然同自己一样被母亲抛弃,难怪他会偷偷哭泣。在银赫的记忆里是没有父亲这个人的,一直同母亲一起生活。

有一天,母亲带著他坐了很久很久的汽车,来到繁华宽阔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母亲看到他灵动的眼睛恋恋恋不舍地跟著五彩缤纷的气球转动,给他买了一只好看的气球和一只甜甜的BB糖,随手往他的口袋里塞了点零钱,告诉他乖乖站在百货商场的门口等她,可是他等到天黑百货商场闭店也没有等到母亲出来。

第二天,他依然站在那里等候母亲,却是失望而归,他孤单落寞地仰望黑色的天幕,心里阵阵作痛,内心深处最柔软最珍贵的东西被彻底撕破了。银赫知道母亲不会回来了,父亲不要自己,现在母亲也不要自己了,悲从中来,终於忍不住蹲下来哇哇大哭。有一天,在巷子里他被比他大的孩子们欺负,庆幸的是恰好被路过的王伯看到。

後来,梁管家从王伯那里知道事情的经过後,梁管家认为母爱是无可替代的,如果能够帮助银赫找到母亲是再好不过。梁管家特意问过银赫的家庭住址,他说不清具体是什麽街什麽路,但是能说出个大概,梁管家暗中托人打探。

时隔不久,梁管家和王伯领著他回去过一次,得知他的母亲跟著一个男人搬走了。事情显而易见,梁管家叹了一口气,M著他的头,轻声说道:“我们回家吧。”银赫默默地跟著梁管家和王伯离开,意识到这个老人实际上并非如初次见面那样的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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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归来

时隔六年,两个人再次相遇,这一年银赫十五岁,金律十九岁。

银赫放学回来,听到梁管家和王伯说少爷回来了,不由一怔,匆忙放下书包,兴高采烈地往主宅跑去,心里激动不已,太好了!他终於回来了!六年没有见过面了,不知道这几年他过得好不好?长高了多少?人是不是依然那麽英姿飒爽神采奕奕?

临近主宅时,银赫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到主宅的台阶下站著一个修长挺拔的少年,剑眉朗目,挺鼻薄唇,英气逼人,少年神色冷峻,眼底是挥不去的淡淡忧郁,带著三分迷茫七分冷然地环视四周,继而看到了银赫。

“律,律。”随著呼喊声的临近,从主宅走出来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高大的身材与强大的气场令人无法忽略。

短暂的目光交接後,金律对银赫完全视而不见,神色自若地转身,对那个年轻人微微一笑,一起走进了主宅。

银赫收起欣喜的笑脸,傻傻地站在原地,没有想到久别重逢,两个人的见面场景居然会是这样,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欢呼,热情相拥,竟然是完全的陌生与冷淡。银赫凝神伫立片刻,神情落寞地转身走向花房。

六年啊,六年里可以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遇见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六年的时光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X格与思想,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六年的间隔像一堵宽厚的墙隔开了他与自己。

一个月过去了,金律没有来花房找过银赫。

开始的时候,银赫安慰自己:他父亲出车祸去世,他刚刚回国,肯定特别特别的忙,葬礼、家族生意一大堆的事情需要他打理。

时至今日,银赫无法再自欺欺人,不由黯然神伤,默默地将内心的伤心与绝望深藏心底,也许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毕竟自己是那麽的微不足道,他与自己终究是不同的。

意识到这点的银赫内心逐渐平静,不过失去了一个童年玩伴,突然想起那年不小心摔坏金律的机器人,金律怒气冲冲地将自己推倒的情形,如玉的脸庞漾起淡淡的微笑,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何谈失去呢?

银赫终於释然,生活很快恢复以往的节奏,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穿梭在花房里。在庭院的大门口,两个人遇到过两次,银赫礼貌X地低下头,问候道:“少爷好。”

金律淡淡地看他一眼,神色自若地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月,银赫听王伯说梁管家要离开了,不禁伤感起来,自从六年前金家名存实亡後,那个J神矍铄的老人突然变得沧桑和疲惫,眼睛总是望著远方出神,金律的父亲突然车祸去世,令老人倍受打击,悲伤不已,前几天终因休力不支而晕倒,醒来後的老人意识到真的是力不从心了,决定离开,安度晚年,由他的儿子协助金律。

原来那天见到的年轻人是梁管家的儿子梁日东,早年留学国外,取得两个硕士学位,曾在国外的大型公司任总经理,年轻有为,能力非凡。

银赫听到梁日东的学识与经历,很是羡慕,看著面前和他说话的王伯,内心惶恐不安,最近两年,王伯的身体不太好,日渐衰弱,害怕有一天王伯会像梁管家一样离开,王伯的离开将会是永远的离去。

王伯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亲的人,伤心又担忧的银赫突然抱住王伯。

“好孩子,怎麽了?”王伯轻抚银赫的头发,安抚反常的银赫。

“我没事。”银赫轻轻摇了摇头,抱著王伯的双手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仿佛一松开手,眼前的这个人就会凭空消失不见,所以必须紧紧地抓住他。

“好孩子,放心吧,王伯会一直陪著银赫的。”王伯慈祥地看著银赫,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是听到梁管家要走心里难受了,这个孩子从来不爱表露自己的心境,什麽事情都喜欢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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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失身的危机

令一切发生改变是在一个四月的午後,春光明媚,没有功课的银赫跑到庭院一处幽静的地方,躺在草地上悠闲自在地晒著太阳。

感觉到明媚的阳光被阻碍,银赫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脚边,嘴角挂著意义不明的笑正看著自己。

银赫曾在远处见过这个人,听王伯说过此人是金律的三叔金克杰。

银赫第一反应想站起来,哪知道才坐起来,正要起身,不料却被金克杰制止,和蔼的问道:“我没见过你,你是谁家的孩子?”

银赫实话实说道:“我是花房王伯收养的孩子银赫。”

金克杰单手擒住了银赫的下巴,“你躺在草地上的样子挺赏心悦目的。”说完,使劲一推,在银赫没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时,将他推倒在草地上,金克杰立即压了上去,不给银赫任何起身的机会。

银赫觉得莫名的恐慌,挣扎著想要起来,紧张不安地说道:“您要做什麽?放开我,我没有做错事。”

金克杰再次露出那抹意义不明的笑容,“你在偷懒,看我怎麽惩罚你。”

“我没有偷懒,我帮王伯干完活才出来的。”单纯的银赫急切地解释道。

金克杰用身体压住银赫,不怀好意地伸手探向银赫的下身,隔著布料轻轻摩擦银赫的玉J。

那麽隐私的部位被一个男人这样握在手里,任意玩弄。银赫很惊恐,浑身冰冷,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拜托你放开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金克杰看到银赫黑白分明的双眸闪著点点水光,“别哭啊,小宝贝,一会儿保证叫你舒服!”说完低下头去亲吻银赫的双唇。

银赫羞愤地转过头躲开,金克杰的那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接著落下的几个吻逐渐向银赫粉红的双唇靠近。

银赫避无可避,感觉到潮湿的吻正一点点的接近自己的双唇,不由浑身僵硬,紧崩著身体,如临大敌。

金克杰的吻落在了银赫的双唇上,银赫惊得忘记了反应,直到金克杰的舌头伸入了银赫的嘴里,试图来个双舌共舞,银赫才反应过来,使劲咬了金克杰一口,那令人作呕的舌头才缩了回去。

金克杰冷著脸说道:“你居然敢咬我。”

居然莫明其妙地被一个男人强吻了,银赫恶心得想吐,气得瞪大了眼睛,大声怒骂道:“变态!你是个大变态!”银赫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金克杰。

金克杰看著像个困兽被死死压住的银赫,得意地笑著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挣脱不了的银赫出离地愤怒,突然抬起头用力撞向金克杰的头。

金克杰没想到银赫会突然来这招,头被撞得生疼,被激怒的金克杰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火冒三丈地骂道:“下贱的东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肯上你,是看得起你!多少人等著我上呢!”

银赫目光如炬地瞪著金克杰,铿锵有力地说道:“那你起来上他们去!反正我不愿意!”

金克杰不以为然地说道:“不愿意也得愿意。”随後扯下领带,将银赫的双手捆了个结实,银赫虽然奋力挣扎,可惜一个十五岁的少年G本不是成年男子的对手,无奈地只能恨恨地瞪著金克杰,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将这个衣冠禽兽刺穿。

金克杰坐起来去解银赫的腰带,引得银赫不停地扭动身体,做著垂死挣扎。

“真是不老实。”金克杰索X将银赫翻过身去,让他背对自己,褪下他的裤子,雪白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露了出来。

裤子被褪下的那一刻,大滴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银赫的脸庞被迫贴在草地上,感觉到那双罪恶的双手正在揉搓自己的臀瓣,银赫既恐惧又紧张,仿佛掉在了冰窖里,心底的寒意四散开来,忍不住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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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叔侄对阵

裤子被褪下的那一刻,大滴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银赫的脸庞被迫贴在草地上,感觉到那双罪恶的双手正在揉搓自己的臀瓣,银赫既恐惧又紧张,仿佛掉在了冰窖里,心底的寒意四散开来,忍不住微微颤动。

金克杰心里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多麽细嫩的皮肤,充满弹X的屁股,令人爱不释手。感觉到银赫的微微颤动,金克杰面露得意之色,“害怕了?”

银赫虽然默不作声,但是紧闭的双眼,颤动的睫毛,咬住的双唇却泄露了内心的恐惧。

金克杰将银赫的双腿拉开到极致,自己则脆在他的双腿中间阻止他合拢,无人造访过的幽菊顿时无所遁形,修长的手指终於探向幽深的菊花,轻轻抚M著菊花的褶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吗?我胯下的宝贝很快就要进去了!”

银赫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明白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焦急万分,剧烈地扭动身体,挣扎著向前一点一点地蹭。

金克杰收回了手,饶有兴趣地看著还不死心的少年做著徒劳的努力,待他向前蹭了一米後,才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双脚,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回原地,“小宝贝,你乖乖认命吧!”

“呸!变态!你这个变态!你是个大变态!”银赫气得破口大骂,可惜除了变态两个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金克杰不再说废话,伸出的手指直接刺入菊X,试图一探到底,不料刚刚进到第二个指节就无法再前进了,不满地用另一只手扯住银赫的头发,不耐烦地教训道:“放松,身体放松。小处男,不然一会儿你会很疼的。”

银赫眉头紧皱,强忍著不适,内心矛盾重重,一方面希望有人能够阻止这个变态的疯狂行为,另一方面深感此劫难逃,希望这种非人的折磨尽快结束。

金克杰看著银赫痛苦的表情,“不如你求求我,我可以对你温柔些。”

身为一个男人,即将要被另一个男人强暴,已经是奇耻大辱,难道还要失去尊严哀求?绝不!倔强的银赫嘲讽地说道:“你的废话真多!”

“不知好歹!如你所愿!”金克杰chu暴地松开银赫的头发,继续开拓紧实的菊花,又加了一G手指,动作chu暴地来回抽C,另一只手解起自己的腰带。

银赫的脸颊紧紧贴地上,後庭的不适与酸痛使他难以忍受,睁开眼睛意外地看到金律站在不远处,此时也顾不得平日的冷漠相对,急急地大声哭喊道:“少爷,少爷,救我!救救我!我是银赫。”

金克杰闻言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到金律正有条不紊地向这边走来。

金律淡定自若地在银赫的面前停下,嘴角噙著笑看向金克杰,“原来三叔在这里逍遥快活,害得侄儿好找,日东正在书房里等三叔呢。”

“呵呵,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东西。”

金律收敛笑意,目光深邃,“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他是花房的小花匠。”言下之意他是我的所有物,你没有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允许。

“小律,这孩子真是招人喜欢,将他送给三叔如何?”

“三叔,您别开玩笑了,就他的模样哪能入得了您的眼。日东正您等呢,正事要紧。”

金克杰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走吧。”

“我就不去了,我已经全权交给日东了,日东即代表我。”毕竟是自己的三叔,暂时还不想有避免正面冲突。

金克杰微吃一惊,没想到侄儿如此信任一个外人,“听说他是梁管家的儿子?”

“是的。”

“那我去会会他吧,看看是不是虎父无犬子。”金克杰笑得深不可测,漫不经心地向主宅走去,殊不知等待他的不是一般的虎,是一只猛虎。

走了几米远的金克杰忽然停下,转身看著银赫笑道:“真是可惜了。我改日再来找你,小宝贝。”说完,转向金律,眼中笑意闪烁,“小律,你肯定没有尝过少男的滋味吧?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胜似天堂啊。”

“疯子。”银赫看到终於离去的金克杰,终於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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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初次的H

金律看著金克杰的背影,若有所思,心知肚明刚才三叔向他要人不过是借题发挥,试探自己。自己的拒绝是想让三叔明白,属於自己的东西是绝不会让给他的。金律的父亲金克旭突遭车祸,金律被急招回国继承家业,但是董事会中有人提出他年纪轻轻,恐怕无能力担当重任。後来经过暗中查证,是三叔教唆和授意的,三叔的用意与野心,如司马昭之心,不言自明。

“不过有些事情上,你还年轻,不知深浅,要量力而为啊。”这是金克杰再次转身对金律说的话,最後这句话中的深意,不言而喻,年少气盛的金律被激怒了!

金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金氏集团掌门人的位置,自己是绝不会拱手相让的,势在必得。

“少爷。少爷。”银赫轻声唤道,试图唤起金律的注意力,想让金律解开自己。

凝神伫立的金律,低头看向银赫,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修长的双腿合拢,整个人蜷缩著,他的脆弱与无依,一览无遗,惹人怜惜。

不知为什麽,耳边突然响起三叔临走时说的话,少男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胜似天堂。

金律晃动一下头,试图甩掉突如其来的胡思乱想,稍微收敛心神後,看向银赫,“我帮你解开。”

“谢谢少爷。”

金律的手伸向银赫被绑的双手,看著赤裸裸的白嫩屁股,仿佛受到了诱惑,三叔临走说的话突然又冒了出来,那双手竟然神使鬼差地抚上了弹挺的屁股。

十九岁的金律在国外早经X事,但是仅限於男女情事。金律感受到手下的触感是那样的紧实有致,充满弹X,不似女孩子的柔软,著迷地来回抚M著。

银赫感觉到不对劲,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金律的碰触,“少爷。”

金律想到三叔说改日再来找银赫,神色一凛,手上突然用力,由抚M变为揉搓,冷声说道:“是你勾引三叔的吧?”

银赫不明白少爷刚刚还说解开自己的,怎麽突然之间变得有点莫名其妙,心里装著几分不安,慌慌张张地解释道,“我没有。我在这里睡觉,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站在旁边。”

“你不在屋里睡觉,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睡觉,想勾引谁啊?”

“少爷,我真的没有。”银赫委屈万分,他常常独自一人来这里的,只因喜欢这里的宁静与清幽。

如果自己得到门卫的通报,没有出来找三叔,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声音,那麽现在银赫正在三叔的身下承欢呢,想到金克杰三番两次地妄图沾染自己的东西,金律不由怒不可遏,再看到赤裸下身的银赫,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怒火,chu暴地分开银赫的双腿,掰开臀瓣,看到经过扩张的粉色小X微微张开,似乎是在邀请自己。

银赫羞愤交集,从来没有想到六年後两个人的首次对话竟然会是这番情景。感觉到金律的火热目光正注视著那麽私密的地方,脸上火辣辣的,倍感屈辱,不由浑身紧崩,娇豔的小X随著主人的紧张而收缩。

一张一合,极度的诱惑,那Y糜的样子使金律下身窜起一股热流。

金克杰离开时那抹得意与自信的笑容深深刺痛了金律,金宅所有的一切都他的!包括眼前的这个少年!

金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火速地解开腰带,露出已经发硬的分身,利落地C了进去。

“啊。”银赫发出极其痛苦的声音,後X虽然经过简单的扩张,但是毕竟是第一次,突如其来的冲击使他难以适应,撕裂的痛楚令他紧紧地皱著眉头。

金律感觉到又紧又热,那紧窒又温暖的甬道包裹著自己的分身,果真如三叔所说,其中滋味妙不可言,胜似天堂。

金律热血沸腾,火热的感觉阵阵涌来,使得他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变得更加硬挺,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汹涌地袭来,更加有力地抽C起来。

“少爷,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银赫挣扎著想要起身,引来正在得趣间的金律不满,金律强而有力地按住他,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恶声恶气地命令道:“老实点。”胯下的抽C动作更加凶狠有力,似乎要将身下的人刺穿。

银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身体痛得要散架,却无力挣脱,被迫承受著金律的蹂躏欺凌。似乎知道现在对金律说什麽话都是无济於事,悲痛欲绝的银赫不再开口说话,紧咬双唇一直挺著忍著,饱含屈辱的眼泪肆意横流,没有想到送走金克杰那个变态,又来了一只豺狼,而这只豺狼居然会是金律,心理上受到的巨大冲击是空前绝後的,震撼的程度难以言说。

这是金律第一次经历男男欢爱,没有想到和同X之间的欢爱居然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温暖舒服的甬道令金律深深著迷流连,沈溺其中无法自拔,更加猛烈地抽C起来。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处因为剧烈的摩擦撞击发出Y靡的交合声。

银赫双眉紧皱,牙关紧咬,苦苦忍耐著金律的剧烈动作,希望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尽快结束。

两个人紧密连接的两股间的抽C频率愈来愈快,几个强有力的回合之後,热流痛快地S在了幽暗神秘的後X里,滚烫的Y体几乎要将银赫的内壁灼伤。

金律终於尽了兴,抽出软下来的分身,用银赫的上衣擦拭掉上面沾染的血迹和白浊Y体,满足地说道:“真爽。”说完,站起身来穿好裤子,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紧闭双眼大汗淋漓的银赫,解开捆住他双手的领带,随意地扔在一边。

银赫皱著双眉,痛苦地表情丝毫未减,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像一个零碎的破布娃娃。

金律用脚轻轻地碰碰银赫,“我要走了。”

银赫恍如未闻,依然紧闭著双眼,双唇紧闭,没有半点反应,似乎不愿意睁开眼睛再看到这个人。

PS:谢谢chujun,RSRS,SherLyn亲的礼物.大家看文上游戏的时候,隔段时间记得活动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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