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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记忆中的玩偶

金律和蓝非从法国餐厅共进晚餐後,驱车直奔蓝非的住处,像乾柴与烈火在漫漫的长夜里熊熊燃烧,激情释放。

次日,金律在金灿灿的阳光中醒来,入目的是一幕温馨动人的情景。蓝非含情脉脉地看著他,既温柔又深情的目光像一阵柔和的微风,吹得金律的心湖荡漾起阵阵涟漪。

这样温柔含情的目光令金律著迷眷恋不已,银赫从来不曾以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

金律给予蓝非深情的一吻,“你今天有什麽活动?有工作安排吗?”

“今天我休息,没有工作安排。如果你有时间愿意留下来,我的整天时间都可以给你。”蓝非说完,嘴角微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金律的下体,意有所指地说道:“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了。”

“胆大包天,居然敢质疑我的能力。”金律一个翻身压上蓝非的身体,低头啃咬光滑细腻的颈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蓝非轻笑著躲闪,口中不断讨饶,“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现在你才知道错了,晚了,必须得惩罚你。”金律故作凶神恶煞地说道,分开蓝非紧闭的双腿,腰身一挺,分身入洞。

蓝非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上金律的腰,温暖湿润的菊X紧紧包裹著金律的分身,令金律在欲海中沈浮。

两个人缠绵悱恻了一个上午,直到正午豔阳高照,金律才起床。虽然蓝非热情地一再挽留,但是金律没有接受。

金律到达公司,随即埋头工作,将需要处理的公事全部处理完毕,才拿起电话拨通金宅的电话号码,询问银赫的情况,得知银赫基本已经退烧了。金律放下电话,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才意识到其实自己的神经一直紧绷著,直到现在才得以放松。

金律回到金宅後没有上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看报纸,不经意抬头看到王妈手里拿著一个红色的东西走下来,随口问道:“王妈,你手里拿的是什麽东西?”

“这个玩偶啊,银赫让我拿出来帮他扔了。”那是一个可爱的红色玩偶,玩偶穿著白色的运动装。

金律双眸微眯,觉得这个玩偶似曾相识,从王妈手中接过玩偶,将玩偶放在茶几上,眸光一闪,突然忆起这个玩偶多年前自己送给银赫的。

那是他被父亲送到国外的前夕,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这个玩偶,想到银赫很喜欢它,托梁管家交给银赫的。

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保留至今。

“王妈,这个玩偶先放在这儿吧,一会儿我替你扔了。”

“好的。”王妈虽然心里奇怪少爷这麽大的人了,怎麽还对玩具有兴趣,但是没有问出心底的疑问。

现在的这个玩偶已经不会笑,不会动了,但是玩偶身上的白色运动装依然乾净,保存完好。

金律的心中波澜起伏,看著桌上的玩偶,若有所思。

金律的思绪不由飘到了十六年前的那个炎热的夏天,九岁的银赫站在那里,笑得天真灿烂,轻拍他自己的大腿,再拍拍他自己的肚子,学著玩偶的一举一动,学得惟妙惟肖。

这个大厅里响起童真的快乐笑声。

记忆慢慢地复苏,一点一点的清晰,多年前的那个情景历历在目……

第二天早晨,金律洗漱完毕,正大光明地站在银赫的房间外,轻扣房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才推开房门走进,亮如繁星的双眸看著已经起床的银赫,“听说你的病已经好了,今天去上班吧?我开车载你去。”

银赫手上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低声说道:“不用了,我今天不去上班,想再休息两天。”

那双闪亮的眼睛瞬间黯然失色,“那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金律垂头丧气地走出去关上房门。

银赫将床上的衣服重新挂到衣柜里,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到金律的汽车徐徐驶向大门。其实他今天是打算去公司上班的,但是看到金律灿烂的笑脸,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说出还想再休息两天的话来,难道是因为金律若无其事的态度刺伤了自己?

第五十二章床尾和

临近下班的时刻,金律特意打电话告诉王妈他晚上有应酬,不回去吃晚饭了,特意选在晚餐的时间回家,计划在餐厅和银赫来个不期而遇。

金律走进餐厅,看到银赫和王妈端菜忙碌的身影,故意吸了下鼻子,大声说道:“好香啊!王妈你做了什麽好吃的?”

“少爷,你回来了。你不是说不回来吃晚饭吗?我今晚做的菜都是银赫特别喜欢吃的。”王妈笑著说道。

“临时有变动,活动取消了。”金律极其自然地拉开椅子坐在银赫的旁边。

银赫面无表情地端起饭碗,往碗里挟菜,然後起身对王妈说道:“王妈,我上楼吃饭了。”

银赫端著饭碗径直上楼,至始至终不曾看金律一眼。

金律一脸苦笑地放下筷子,眼睁睁地看著银赫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少爷,你和银赫什麽时候能和好啊?”

“唉,我也不知道。”金律满脸愁云,唉声叹气地说道。

金律起身拿了一只空碗,把餐桌上的每样菜都挟了许多,直到碗里的菜堆得跟小山似的才停手,默默看了一眼楼上,把碗递给王妈,“王妈,麻烦你了。”

王妈接过碗,笑道:“你这孩子呀。”

王妈从楼上下来时,看到金律已经吃完了饭,坐在餐桌前发呆,王妈轻轻碰碰金律,低声说道:“少爷,你想什麽呢?古语云床头打架,床尾和。”

“有道理。王妈,我太爱你了。”金律眼睛一亮,兴冲冲地上了楼。

金律洗完澡穿著睡袍歪在床上,不停地看时间。他熟悉银赫的作息时间,知道银赫如果不加班的话,一般是在十点左右就寝,十分准时。

金律在等十点锺,因为以目前两个人的这种情况,最好还是等银赫已经躺下了,自己再过去比较好,避免在明亮的灯光下彼此尴尬的相对。

但是现在的每一秒,每一分,对於金律来说却是那麽的漫长,那麽的难熬,令他坐卧难安,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半点心情,唯一可以做的事只有看著锺表的指针滴答滴答地一格一格地走过。

终於到十点锺了!

金律一跃而起,下床站在与银赫房间一门之隔的地方,轻轻推开那扇门,果然室内一片黑暗,银赫已经上床就寝了。

十年来,金律曾经无数次走进这个房间,亲密地抱拥床上的这个男人,与他尽享欢爱。可是这一次,金律突然莫名的紧张,忐忑不安。

金律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脱下睡袍,一丝不挂地钻进银赫的被窝里。

金律从後面将银赫抱在自己的怀里,感觉到怀中人明显的身体一僵,显然银赫仍然醒著,并未入睡。

金律心里紧张不安,决定忽略银赫的身体僵硬,亲腻地轻吻银赫的後颈,轻声唤道:“赫。”

遗憾的是并没有得到银赫的回应。

金律在银赫的耳後轻轻吹气,不死心地再次唤道:“赫,银赫。”

寂静的夜晚,万籁俱寂。回应金律的只有柜子上摆放的闹锺指针在无言的夜里走动的声音。

突然感到害怕的金律将怀中的银赫抱得更紧,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彷佛只要松开手,怀中的人就会凭空消失不见,永远离开自己。

金律温热的舌头沿著耳廓转了两圈,将银赫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吮吸。一只手从银赫的睡衣下摆探进了衣服里,温柔的爱抚。

因为没有遭到银赫的拒绝与反抗,金律悬著的那颗心渐渐放了下来,胆子越来越大,将银赫的衣扣一颗颗地解开,修长的手指夹住一颗红樱不轻不重地捻弄起来。

另一只手也没閒著,不安分地滑进银赫的睡裤里,轻抚平坦的小腹,渐渐向下,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温柔地爱抚。先从上至下轻抚几遍,接著单独爱抚它的前面,粉嫩的前端探出了头。

金律感受到分身在自己的手中逐渐变硬变大,不由嘴角上扬,轻舔银赫的耳垂,低声说道:“你硬了!”

麽指抚过前端,轻轻画著圆圈,轻车熟路地挑起银赫的欲望。将整个分身握在手中有节奏地来回套弄,套弄到G部的时候,手指下滑到两侧的果实上,将两颗熟透的果子握在手上细细把玩,再由G部上滑到前端,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拨弄铃口,使得铃口渗出透明的Y体。

银赫的喘息声逐渐加重,无法抗拒的情欲像一道巨大汹涌的海浪将银赫冲倒,银赫在海浪中扑腾著挣扎著,最後只能渐渐的沈沦其中。

金律再接再厉,加快手上的套弄速度,凭著娴熟的技巧和对银赫身体的了如指掌,很快的就让银赫登上了顶峰。

金律将碍事的睡裤与内裤全部褪下,跪在银赫的双腿中间,迷恋地抚M银赫光裸修长的双腿,光滑的大腿内侧带给金律丝绸般的触感。

金律的下腹窜起阵阵的热流,徘徊的手指终於伸向隐密的花X,伸入一G手指做起扩张来,手指由一G增加到两G,三G……

当金律提枪准备入洞的那一刻,银赫突然睁开眼睛,黑色的眸子静静地看著金律,轻轻开口:“藤原中川比你温柔多了。”

像一盆冷水迎头浇下,将两个人燃起的欲望瞬间熄灭。

金律眼神一凛,一字一字地从牙缝中挤出,“你再说一遍。”

“藤原中川比你温柔多了。”

声音缓慢而清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有力量,彷佛一把利器深深刺进了金律的心房。

金律挥起的拳头重重地砸在银赫的枕头旁边,深潭般的双眸定定地看著银赫,波澜迭起,最终却未发一言,起身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银赫转头望著如钩的冷月,久久无眠。

第五十三章料想成真

翌日,碧空白云,阳光明媚,微风拂柳。

金律的内心世界却是乌云密布,暗无天日,关上自己的房门,看了一眼隔壁银赫的房间,默默地转身下了楼。

果然不出所料,早餐只有他自己,银赫没有出现。金律草草吃过早餐,脸色Y沈地开车直奔公司。

午後两点时分,杨海陵面带喜色走进来,“佳索集团刚刚打来电话,明天上午他们会来访。”

听到这个消息,金律依然沈静如常,没有半分喜悦之色,现在对於他来说能否得到这个项目已经不重要了。相反,他的内心深处甚至有种渴望,希望此次与佳索集团的合作不成功,因为这份成功的里面包含著银赫的牺牲,包含著他自己的耻辱,为这份成功所付出的代价令他难以承受,甚至有种弃甲而逃的冲动。

“这是一个好消息,我觉得佳索集团可能是来谈签约细节的。”杨海陵喜出望外地说道,完全沈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丝毫没有注意到金律的异常平静。

“交给你了,你负责接待吧。如果银赫明天有来上班,不要让他接待。他身体不适,需要多休息。”

“我知道了。”杨海陵点点头,出去准备明天的接待事宜。

想到佳索集团自然会想到藤原中川,接著会无可抑止地想到银赫和藤原中川共同度过的那个夜晚,想到银赫面染情欲,在藤原中川的身下呻吟承欢……

金律彻底的抑郁了,觉得X口沈闷,仿佛X口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压抑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时,金律的耳边突然响起银赫的声音:藤原中川比你温柔多了……金律不由气血翻腾,恼火万分。

金律在极其的郁闷压抑心情下度过了剩下的下午时光,期间蓝非打来电话和他聊天调笑,他依然心情烦闷,完全没有閒情逸致与蓝非调笑,简单应付了几句,以公事为由便匆匆挂了电话。

回到金宅时,银赫正坐在餐厅里吃饭,金律选择在银赫对面的位置坐下。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默默吃饭,谁也不跟谁说话,晚餐时间在沈闷中度过。

银赫先吃完饭,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金律看著银赫挺直的背影,突然出声说道:“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上班了,我觉得你需要在家再休息几天。”一想到明天银赫上班可能会遇见藤原中川,金律的心里极其不舒服,他不希望银赫和藤原中川再碰面,不想以後银赫与藤原中川再有任何的接触。

虽然明天藤原中川未必会亲自出马,但是金律不想冒这个险。

银赫停住脚步,回头极其冷淡地看了金律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上了楼。

藤原中川的再次来访,令金氏集团的美女们著实兴奋了一番,虽然本公司的金董事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帅气男人,但是帅哥美女看久了也会审美疲劳的,更何况藤原中川与金律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帅哥,金律是属於英气逼人的类型,藤原中川则像一只黑天鹅,高贵优雅,无懈可击。

藤原中川的亲自来访,既在金律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猜想之外,没有想到藤原中川竟然真的会亲自过来。

“没想到,藤原先生您会亲自过来,有失远迎。您有事说一声即可,何必您亲自过来。”看到在秘书徐莹的带引下,走进自己办公室的藤原中川,金律立刻起身相迎,请藤原中川在沙发上坐下,微笑著说道。

“他们觉得有些细节有必要再探讨一下。反正我閒著无事,就跟著过来了,顺道看看银赫。”

金律轻扯嘴角,试图绽放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结果却不尽如人意,笑得有些勉强,表情有丝不自然。

“我刚才去银赫的办公室了,不过没有看到他。”

金律的脸色顿时Y沈下来,凝声说道:“真是太不巧了,银赫最近生病了,这几天正在休假。”

藤原中川带著一丝遗憾,轻声说道:“那真是太不巧了。”

金律默不作声,拿起茶杯假装低头饮茶。

“金董事长刚刚说银赫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他,您知道银赫的住址吗?”藤原中川喝了一口茶,轻轻放下茶杯,抬眼看向金律。

第五十四章彷徨

金律极力伪装的若无其事的模样在那一刻全数消失殆尽,面沈如水,冷声说道:“银赫不过是偶感风寒,感冒发烧而已,怎能劳烦藤原先生的大驾,亲自去探望呢?!”

藤原中川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茶杯的边缘,状似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对金律来说无异於平地响起一声惊雷,“其实我这次来有个不情之请,我想让银赫跟我回日本。”

金律恍如未闻,面无表情地径自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装模作样地打开一份文件,“抱歉,我有点公事要忙,藤原先生您先坐著,请稍等我一会儿。”

面对金律反常的举动,藤原中川神色如常,波澜不惊地看了一眼金律,面带微笑地起身,“公事要紧,金董事长,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金律头也不抬地说道。

“金董事长,不用客气,我完全能够理解。”藤原中川依然是笑容满面,眼中闪过一抹兴味盎然的眸光。

金律一直看著藤原中川挺直优美的背影,直到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才收回目光。‘啪’地一声合上文件,金律极其气恼地骂了一声:“该死!”

刚才不礼貌的态度与反常的行为一定会引起藤原中川的不悦,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从而失去这个合作计画,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对於公司来说,损失是巨大的,这个项目能给公司带来的经济效益与影响力是空前绝後的。

之前公司上下摩拳擦掌,准备一雪前耻,如果这次又输给鼎恒集团,不光是自己不愉快,估计全体员工都会不愉快。最主要的是银赫为这个项目花费了不少心血,甚至付出了前所未有的代价。如此一来,之前所有人付出的努力将全部付之东流,银赫的牺牲岂不是是白白牺牲了?

但是当他想到这其中包含的屈辱与妥协,银赫的屈辱与自己的耻辱是不会轻易地淡忘的,他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正确的,是无可厚非的。

当他听到藤原中川想让银赫跟他一起回日本时,他实在是无法做到无动於衷,无法做到冷静自若,他甚至有种冲动想冲著藤原中川大喊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彻底死了这条心吧!”

难道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金律懊恼万分,面临左右为难的境地,这件事到底应该怎麽办呢?陷入深深矛盾之中的金律捶了一下自己的头,“该死!到底应该怎麽办?”

金律发觉自己从小到大,似乎任何事情只要和银赫扯上关系,自己就会丧失冷静思考,沈著以对的能力,变得情绪失控,易冲动,完全不计後果。

这几天,空閒时候的他曾不只一次地想过为什麽自己与银赫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如果当初不用那麽激烈的手段强迫银赫和自己在一起,银赫就不会恨自己。虽然银赫後来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个恨字,但是金律知道银赫对自己的恨意是深埋心底的,难以抹去。

当年他年少气盛,银赫拒绝他,令他恼怒不已,同时银赫的拒绝令他感到深深的恐慌,想到银赫有一天会像父母一样离自己而去,内心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银赫离开自己!

他疯了似的丧失了理智,才会受陆晓光这种小人的挑唆,送银赫去调教学校,以这种强硬的手段逼迫银赫就范。

尽管他後来想尽办法来弥补,千方百计地想令银赫开心快乐,希望能有一天银赫的内心能够真正地接纳自己,但是就好比一只已经摔碎的花瓶,即使用神奇的胶剂重新黏合了,但是这个黏好的花瓶还是会留有细微的痕迹,依然无法恢复成以前的完美无瑕,不可能会是天衣无缝。

其实关於当年的事情,他的心中早有悔意,後悔莫及,只是一直不愿在银赫的面前示弱。

金律全无继续工作的心情,索X扔下文件站起来走到透明的落地窗前,漫不经心地看著宽敞的马路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行色匆匆的人群,突然心生困惑:人们每天起早贪黑,忙忙碌碌,究竟是为了什麽?为了谁呢?自己这样忙忙碌碌又是为了什麽?为了谁呢?

似乎人们在前进的道路上容易渐渐迷失方向,迷失自己,最後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麽,不知道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那个人究竟在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何去何从……

第五十五章第一份工作

银赫心情失落地站在窗前,今天的心情与前几天很不一样,自己想休息不去上班与自己想上班而被迫休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也许是银赫平日忙碌惯了,突然閒了下来,无所事事,令他有些无所适从。从早晨到现在,银赫一直维持著这个姿势,站了很久,很久。

工作意味著什麽?

工作对每个人的意义都不一样。有的人工作是为了养家糊口,满足生存的基本需求;有的人每日忙碌,奋力拼搏,是为了更上一层楼,以後能过上更安稳舒适的生活;有的人工作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奋斗;有的人不断挑战自我,视工作为一种乐趣;有的人穿梭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为了名,为了利;有的人不为名与利,工作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工作对银赫来说,意味著实现自身的价值,因为他不想承认不愿承认不肯接受自己的价值只在金律的床上得以体现。

银赫的这份工作来之相当不易,是他经过努力争取来的,所以他一直珍惜著,并且全力以赴。

最开始的时候,银赫不在金氏集团上班,而是在一家小公司上班。

当时银赫刚刚毕业,不顾金律的反对,坚持出去上班。

对於刚参加工作的人,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孩看待这个世界,是没有负面情绪的,是包含热情与好奇的。初出茅庐的年轮人对工作是抱著极大的热忱,积极的工作态度,向上的努力目标,银赫自然也不例外,因为强烈的自尊心,他对工作的渴望与认真更胜於其他的年轻人。

因为是银赫的第一份工作,他踏实肯干,非常努力,总是加班加点,毫无怨言。很快,频繁的加班引来金律的不满,金律命令银赫把工作辞掉,银赫不肯。

有一天晚上,银赫加班回来,看到金律躺在自己的床上吞云吐雾,面色Y沈。

金律挑起眼角看向银赫,明知故问道:“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银赫察颜观色的看见金律面罩寒霜,心中一紧,小心翼翼地答道:“公司临时有事,加了一会儿班。”

金律口气不善地说道:“临时有事?这二十来天,哪一天你整点下班回家吃饭了?你们公司天天临时有事?”

银赫沈默地将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不敢再接话,怕自己的辩解会令金律更加生气,雷霆大怒。

殊不知,他的沈默不语在金律看来分明是一种我行我素的表现,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令金律心中压抑的怒火一下子窜了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金律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床头柜上,表情严峻,“明天把工作辞了!”

银赫低著头,轻声说道:“我想上班。”轻言轻语中带著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决。

“我养得起你。”

“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我想自己养活自己。”银赫低声说道。

金律看到银赫渐渐泛起水雾的双眸,将银赫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和颜悦色地说道:“你把这份工作辞掉吧,我不是不同意你出去工作,而是这份工作太忙太累了。你自己想想,你早出晚归,有多少天没在家里吃过晚饭了?”

银赫抬眼看向金律,泪眼婆娑,“这个公司里的同事对我都挺好的,教会我很多东西,我真的不想辞职。律,我以後不加班了,还不行吗?”

金律轻拥银赫入怀,温柔地吻上那张如玉的面孔,逐渐向上吻去微微渗出的泪珠,“那好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银赫,如果以後你又加班了,必须辞掉这份工作,没有商量的馀地。”

“我知道了。”

在金律的强制要求下,银赫终於恢复了日升而起,日落即归的正常作息时间,不再披星戴月地回家。

可惜好景不常。有一天,金律发现银赫居然将工作带回家来做,不由眉头一皱,却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催促银赫快些上床睡觉。前几次,银赫怕惹恼金律,立刻乖乖地放下工作,去洗漱睡觉。後来,银赫见金律并没有强烈反对自己将工作带回家,渐渐地把金律的催促声当成耳旁风,不以为然,终於有一次将金律气得面色Y沈地离开。

PS:新的一月开始,感谢为我投票的各位亲,我会努力更文的,争取这月把本文完结了.握拳.

谢谢Melissa77的礼物。

第五十六章被迫当红娘

某天傍晚,夕阳西下,红彤彤的云霞映红了半边的天际。

拿到工资的银赫脚步轻快,和几个同事有说有笑地一起出办公大楼,灿烂的笑容堪比满天的彩霞,令人迷醉。

“你们快看,法拉利耶!”一位年轻时髦的女同事看到不远处停著的红色法拉利,兴奋地大声说道。

众人追随她的视线看到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车,惊豔的犀利流线外形,极速的享受,令众人纷纷豔羡不已。

“近四百万的法拉利啊,有钱人啊。”

“这车太赞了!如果我能有一辆该多好!”

“我要是能有这车,真是死而无憾啊。”一位年轻的男孩子双眼放光,几近贪婪地看著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车。

“你都死了,还要这车有什麽用?!”旁边的同事笑嘻嘻地调侃道。

“至少死之前过瘾了,没白活一场!”如果买得起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车,自然是住豪宅,身边自然是美女如云。试问,这样的生活谁不向往?年轻的男孩子自然是既羡慕又嫉妒。

“你快别做白日梦了,估计你这辈子是没这种可能了。”年轻时髦的女孩子忍不住泼冷水,不屑地撇撇嘴。

“我虽然做不了有钱人的後代,但是我一定要做有钱人的祖宗!”年轻的男孩子握紧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年轻时髦的女孩子不屑一顾地转过头去,忽然非常兴奋地对身边另一个女孩子说道:“天啊,阿玫,你快看,法拉利的主人是个帅哥耶!”

“是呀,好帅啊。”多金的帅哥与跑车对於女孩子的吸引力是难以抗拒的。

银赫看到那辆惹人注目的红色法拉利的反应不同於其他人,原本璀璨的笑脸突然间凝固,扬起的嘴角缓缓垂下,极其不自然地对其他同事说道:“你们先走吧,我得等一个朋友。”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再见。”

“再见。”银赫微笑著挥手与众人告别,放下手的同时,随即收起了笑容,目光低垂,看著地面,面无表情。

银赫站在原地等同事们走开以後,才向那辆法拉利走去,拉开车门坐上车,微微一笑,“你怎麽来了?”

“我到附近来办事,顺道过来接你。”实则金律是特意来接银赫的,G本没有在附近办事。

“原来这样啊。”银赫有些释然。

“你看到我,似乎有些不高兴。”金律看向银赫,笑著说道。

“没有啊,只是有点惊讶而已。”银赫矢口否认道。似乎是为了向金律证明自己并没有因他来而不高兴,银赫冲著金律淡淡一笑,随後眼神飘向车窗外。

金律的目光淡淡地扫过银赫,刚才他分明看到银赫见到自己车子後瞬间僵化的表情,金律没有再开口说话,发动了汽车。

孰不知,在下一个路口等候红灯的时候,银赫坐在法拉利车里的这一幕被那个年轻时髦的女孩子眼尖地看到,该女子却没有声张。

“对了,我们今天发工资了。”银赫忽然想起这件高兴的事情,目光熠熠,难掩兴奋。

金律没有受到银赫的情绪感染,平静地问道:“有加班费吗?”

“没有。”刚刚步入社会的银赫,还没有学会计较得与失,对有没有加班费这点毫不在乎。

“真是没有前途的公司。辞职算了。”

“不要。”

“看来我十分有必要拜访一下这家公司的老板,居然能让员工如此死心塌地,不计报酬地加班加点,我得好好向他取下经啊。”

第二天早晨,银赫去茶水间打水,那个年轻时髦的女孩子神神秘秘地走近低声对银赫说道,“银赫,原来昨天你等的朋友就是那个法拉利帅哥。”

银赫微微一愣,随即否认道:“不是的。”

“你别否认了,我都看见了,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看到你坐在那辆法拉利车里,看得清清楚楚。”

银赫低下头,沉默不语,片刻之後,才缓缓说道:“是我朋友。”既然无法抵赖,只能承认了。

“银赫,你朋友……他有女朋友吗?”

银赫抬起头看到女孩子的笑容里带著一抹娇羞,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原本七上八下的那颗心终於放了下来,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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