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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情人节之花店篇

2月14日情人节。

不到两分锺,花店的门再次被推开,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客人络绎不绝,那扇门已经不知被推开过多少次,客人行色匆匆地进来,但是从花店里出去的每位客人无一例外地捧著满意的娇豔花束,兴高采烈地去见自己心爱的情人。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例如说花店里引人注目的那个英俊男子,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一个清雅斯文的男子身後,一脸的幽怨,致使气质如兰的男子朝他瞪眼睛,英俊的男子看到对方似乎生气了,一言不发地坐到角落里,不敢再跟,但是视线依然紧紧相随。

英俊的男子看看手表,故意大声说道:“咦,原来现在已经三点了。”

清雅的男子笑著将包装好的娇豔欲滴的玫瑰花束递给客人,“您要的玫瑰花。”

“谢谢。”

“不客气,慢走。”

清雅的男子送走客人,笑著走过来,“已经三点了?”

“是啊,赫,我没骗你,不信你看表。”英俊的男子连忙将手腕伸到清雅男子的面前。

“小雅,时间不早了,你先走吧。”银赫对著正在忙碌的面容清秀的女孩子说道。

小雅笑著说道:“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呢。”

“今天是情人节,你男朋友君祥肯定约了你,早点走吧。”

“老板,这样不太好吧。”

银赫笑得如和煦的阳光,温暖人心,“没关系的,对於情人来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并不是每天都是特殊的日子。”

“就是,上班是小事,约会可是大事,可别耽搁了。”金律在旁边附和道,巴不得小雅快些走,这样就剩下自己和银赫了。

“但是今天是花店一年中最忙的日子。”小雅低头摆弄衣服的下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放心吧,我能应付过来的。”

“还有我呢。”金律笑著说道,生怕被人遗忘。继而忽然想到什麽,对银赫说道:“今天怎麽没看到阿桦?”

“阿桦的女朋友在A市,阿桦请假去A市和女朋友过节。”

小雅边收拾自己的东西,边笑著说道:“老板不但准假,还送给阿桦九十九朵红玫瑰。”

银赫笑容满面,有点惋惜,“可惜你是女孩子,不能送君祥玫瑰花。”

小雅扬了扬手中包装J致的礼盒,“我给他买的MP5,他每天上下班在路上花费很多时间,可以在车上看电影打发时间。”她才不会那麽俗,送君祥巧克力呢。

“这个给你。”银赫笑著将一盒Godiva巧克力递到小雅的面前,“送给你和君祥的。”

“我不要,这是金先生送给您的,我怎麽能要呢。”小雅红著脸连连摆手,拒绝道。

“他送我那麽多盒,我自己怎麽吃的完,拿著吧,别客气。”银赫不顾金律哀怨的眼神,将巧克力塞到小雅的手里。

“小雅拿著吧,其实我买那麽多盒,就是想让赫给你们每人一盒的,不巧的是阿桦不在。”

小雅推拖不过,只得将那盒Godiva巧克力放进包里,“谢谢老板,我先走了。”

“好的,明天见。”

“明天见。”

等到小雅走了以後,金律立刻从後面抱住银赫,哀怨地说道:“赫,你居然把我送给你的巧克力当著我的面送人。”

“不要那麽小气,你送了我十盒,我不过送了她一盒而已。”

金律略微不满,“哼。你一点都不重视我。”

银赫故意气他,“你重视我就行了。”

“哼。”金律将下巴放在银赫的背上,继续装可怜,“赫,你不爱我了,我连礼物都没有。”

银赫嘴角微弯,从花架子上抽出来一枝白百合,递给金律,“情人节快乐。”

白百合的花语是心心相印,百年好合。

金律立刻眉开眼笑,乐呵呵地接了过去,在花朵上轻轻一吻,“赫,我们也走吧。”

金律的话音刚落,响起风铃清脆的声音,玻璃又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银赫扔下金律不理,帮客人挑选花朵,G据他想要表达的花语,为他包装了四十七朵红玫瑰,配以若干满天星作为点缀。四十七朵红玫瑰的花语是你是我的唯一。

金律看到客人走了,立刻像八爪鱼似的又缠了上来,“亲爱的赫,我们也该去过节了。”

“今天是情人节,是一年中生意最好的一天,我怎麽能提前关门呢。”

“该买花的人,都已经买完了。”

“有很多人没有事先订花,下班以後会来买花的,现在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

“你不是要等到下班以後,大家都买了花,才关店吧?”

“是啊。情人节买不到花,是多郁闷的一件事。”

“幸福千万人,牺牲我一人。我抗议。”

“抗议无效。”银赫笑著将金律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拿来,去迎接正要推开玻璃门的客人。

“赫,五点了。”金律坐在角落里,眼神幽怨地看著银赫又送走一个客人,不甘心地说道。

“是吗?”银赫明知故问道。

“我们该去过节了。我在法国餐厅订了位子。”

银赫一脸的黑线,“我不去。”

“为什麽?”

“今天出去过节的基本上都是年轻的情侣,餐厅的座位很紧张的,我们又何必凑那个热闹。”

“没关系的,我们有座位,我已经事先订好了。”

“那我也不去。”银赫实在无法想像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两个大男人坐在一群年轻的情侣中间,含情脉脉地相望。

“取消啊,反正今天餐厅的座位那麽紧张,是不会空下来的。”

“那好吧。”金律见银赫态度坚决,只能妥协。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过一个情人节,这是我们两个人过的第一个情人节。”以前,两个人从来没有过过情人节,这是两个人重新开始後,遇到的第一个情人节,金律一心想和银赫过一个温馨浪漫的情人节。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昨天买了好多你爱吃的菜放在冰箱里,打算今晚做给你吃的。”银赫笑著说道。

原来银赫早有安排,金律的心情顿时开朗愉悦,从後面抱住银赫,热切在白皙的後颈落下深情的一吻,“太好了,那我们快回家过节吧。”

“再坚持两个小时。”

“赫。”金律极其不满地拉长声音唤道。

“再坚持一个半小时。”银赫无奈地摇头。

“赫。”这一声唤得比上一声还要长还要柔。

“再坚持一个小时。”

“赫。”

“没得商量。”银赫看到外面有个二十一二岁左右的男孩子在门口徘徊著,挣脱金律的拥抱,打开店门,“买花啊,进来挑吧。”

男孩子想到自己口袋中有限的钱,面色犹豫,“今天的玫瑰花多少钱一枝?很贵吧?”每年的情人节,玫瑰花的价格都比平时的价格贵好几倍。

“一块钱一枝。”

“一块钱一枝?”男孩子不敢置信地看向银赫,居然比平时的价格还要便宜?

银赫笑著说道:“不过数量有限,只能买九朵。因为我只剩下这九朵玫瑰花了,所以便宜卖给你。”

“你要吗?”银赫看向仍在发愣的男孩子,轻声问道。

这麽好的事怎麽能拒绝呢,男孩子连忙点头,“要,要。”

“你等我一下。”银赫转身进了花店,以最快的速度从冰柜里挑选了九朵娇豔欲滴的红玫瑰包装好,走出去递给男孩子。

男孩子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透过玻璃门朝花店里看,看到地上分明放著不少玫瑰花,不由心生疑惑,“那些玫瑰花?”

银赫面不改色,笑著说道:“那些玫瑰花,早已订出去了。客人马上就来取了,取完,我就关店了。”

“原来是这样。”男孩子接过玫瑰花,兴高采烈地走了,某某买的玫瑰花十元钱一朵,没有想到我运气好,遇到花店清仓,九元钱买了九朵。

金律站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当银赫刚刚一脚踏入,立刻就说:“关店。”

“还有半个小时。”

“你刚才说关店的。”

“我那不过是随便一说。”

金律目光灼灼地看著银赫,笑著说道:“行啊,现在撒起谎来不红脸了。”

“去,我那是善意的谎言。”

金律陪著银赫又卖了半个小时的花,当时间一到,金律立刻将银赫推出去,关上店门,迫不及待地拉著银赫上车。

银赫坐在车里,看著手里的花束,再看著回家的路,笑得灿烂,通往回家的幸福之路。

公园里,小雅和男朋友君祥坐在长椅上,口中吃著银赫送的巧克力,看著旁边心爱的人,巧克力的丝滑甜蜜直达心间。

“你猜我老板的男朋友送给我老板什麽花?”

“你老板不是男人吗?他们是同X恋?”

“是啊。那又怎麽了?每个人都有选择所爱的自由与权利。”

君祥想也不想地说道:“恶心。”

小雅生气地捶了君祥一拳,“不许胡说!我老板和他男朋友才不恶心呢,那才叫般配呢,我老板清雅俊秀,金先生英气逼人,两个人在一起要多和谐有多和谐,要多般配有多般配,简直是赏心悦目的一对。”

“你老板人是挺好的。”君祥想到平日银赫对小雅的照顾,对於刚才脱口而出的‘恶心’,有些略感歉意,毕竟同X恋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金先生送给我老板九十九朵双枝蓝色妖姬。”

“双枝蓝色妖姬?”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双枝的蓝色妖姬呢。”

“为什麽要送双枝蓝色妖姬?”

“我偷偷问了金先生,原来双枝蓝色妖姬的花语是相遇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我们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

在茫茫的人海,你与我的相遇是一种宿命,早在我与你相遇的第一眼就已经注定,注定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执子之手,必将与子偕老。

番外二情人节之烛光晚餐

金律心急如焚,企图一路飞车回家和银赫过二人世界,偏偏天公不作美,在十字路口遇上红灯,这一条街道上的红绿灯很多,一个接著一个,遇上一个红灯就意味著在下一个十字路口也会遇上红灯。

果不其然,在下一个十字路口也遇上了红灯,金律气极败坏地瞪著红灯上显示的时间,银赫倒是一派的安之若素,看到金律气呼呼的样子,悄悄伸手过去握住金律的手。

金律看到银赫嘴角挂著浅笑,平和温暖的笑容直达心间,他内心等待的烦躁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轻轻握住银赫的手,金律突然希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就这样静静地拉著他的手,永不放开。

金律还沉溺於温柔乡之中,可惜的是,红灯变成了绿灯,银赫果断地抽出自己的手,笑著催促道:“绿灯了,快开车。”

经过一路的停停顿顿,汽车子终於驶入金宅的大门。

金律笑著去牵银赫的手,被银赫躲开,银赫的眼中满是笑意,“两个大男人居然拉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笑死的。”

金律不甘心地再去牵银赫的手,“怕什麽,在家里没人会看到笑话我们的。”

“不是怕,而是觉得两个大男人拉手怪怪的。”

“赫,今天过节,拉一下手嘛。”金律再次凑近银赫,明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银赫,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银赫轻叹一口气,把手伸到金律的面前,金律立刻笑逐颜开,乐悠悠地拉起银赫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去。

银赫走进主宅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金律送的双枝蓝色妖姬C在花瓶里摆在自己的房间,然後去厨房准备晚餐。

金律站在厨房里看著忙忙碌碌的银赫,觉得无比的幸福。银赫自康复後从日本回来,金律就担心银赫会记得那些不愉快的事,特意休长假领银赫出去旅游散心。半个月後,银赫主动要求回国,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我好不容易请一次长假,我们玩一段时间再回国,我还想和你去法国呢。”

“我知道你担心我,怕我不开心,还记得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已经没事了。”

金律定定地看著银赫,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眼中的关切之情溢於言表,分明是在说:“真的吗?”

银赫微笑著点头,“真的,我已经放下了。我在密室的时候,曾经疯狂的想念你,我对自己说如果某一天,我睁开眼睛能够看到你,那麽就让我们重新开始。虽然发生了很多不开心的事,但是已经过去了,既然发生了,就要接受,并且放下。这些天,我想的很明白,虽然现在我无法完全忘记那些事,但是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会忘掉所有应该忘掉的事。相信我。”

金律终於结束提心吊胆的生活,心情豁然开朗,激动地紧紧抱住银赫,“太好了,你想通了,我就放心了。”其实这些天,金律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因为银赫和自己一样习惯把心事放在心里,他真的害怕银赫钻牛角尖做傻事,现在银赫亲口说出来,说明他真的想通了。

银赫将头放在金律的肩头,幸福地说道:“现在对於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

“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们回去吧,你有你的工作,我也应该有我的生活,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

“好的,我们後天回国。”

回国一个月後,银赫的‘馀香’鲜花店正式开始营业。

令金律颇为意外的是银赫真的是彻底脱胎换骨,对於和金律的情人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讳莫如深,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金律是他的爱人,坦然面对所有的眼光。

金律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的情景,新来的小雅看到英俊的金律不只一次来接银赫,不由好奇地问道:“老板,他是谁呀?”

银赫极其平静地回答道:“我的爱人。”

当时震惊的不只是小雅,金律也同样的震惊,随後震惊立即被莫大的欣喜所替代,金律兴奋得差点当众拥抱银赫,给他一个深情的吻。

“律,你想什麽呢?”

金律被银赫打断回想,笑著说道:“想你啊。”

银赫手里拿著炒菜的铲子在金律的眼前晃来晃去,“我近在你的眼前,你老实交待,到底想谁呢?”

“真的是在想你,展望一下我和你的未来。”金律挽起衣袖,“我来帮忙。”

“我不用你帮忙,你只会越帮越忙。”

“那我去餐厅等著吃饭了。”

“去吧。”

金律扫视频了餐厅一圈,然後关掉餐厅上方那盏珠光宝气的水晶灯,打开两侧那排彩虹灯,将客厅的那盏地灯搬到了餐厅……忙得不亦乐乎。

一切准备就绪,金律去厨房端菜。

当银赫端著最後一个菜走进餐厅,看到平日璀璨明亮的灯光已经被柔和暗淡的灯光所取代,餐桌上摆放著水晶花瓶,一枝娇豔欲滴的双枝蓝色妖姬在水晶花瓶中开得灿然,两个金色的烛台摆在餐桌的两侧,颇有几分充满浪漫的情调。

金律拉著银赫的手坐下,两个人并排而坐,一个笑得熠熠生辉,另一个笑得温润清朗,四目相对,温情脉脉,眼中流动的情愫是任何贫乏的语言无法描述的。

金律感到无比的幸福,其实幸福真的很简单,无非是你的爱人凡事先想著你,以你为重,“今晚都是我喜欢吃的菜。”

“才不是呢,我也喜欢吃这些菜的。”银赫夹起酱焖鲫鱼,向自己的盘中移动,中途却在金律希翼渴望的眼神中,改变了路线,放在金律的盘子里。

金律笑得如沐春风,拿起筷子伸向那盘酱焖鲫鱼,夹起来放到银赫的盘子里,两个人相视而笑。

金律打开收藏的法国名贵红酒,倒入两只线条典雅的水晶杯中,晶莹剔透的芳泽在杯中呈现,暗香浮动。

银赫端起高脚杯微微地摇晃,轻叹一声,“唉,老了。”

“你今年才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

“我知道啊,我说的是你。”

“我比你才大四岁而已。”

“你别忘了,新春刚过,你已经奔三了。”

“好啊,你居然敢嫌我老。”金律不满地去搔银赫的痒,引得银赫轻笑著躲闪。

“给你一次改过自新机会,你说我老吗?”

银赫满眼笑意地轻轻点头。

“不知道是谁昨晚向我求饶的,让我慢一点,居然还敢说我老,今晚看我怎麽收拾你。”

“其实我要说的是你虽然奔三了,但是还是那麽帅。”

“这还差不多。”金律深情地吻住银赫。

情人节是属於天下有情人的节日,不分年龄大小,不分X别,不分地点,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番外三情人节之激情的夜

银赫收拾完厨房,回到自己房间内的浴室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在镜子中看到一丝不挂的金律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

金律从後面抱住银赫,轻咬银赫的耳垂,“我们一起洗吧。”

银赫对著镜子,嘴角轻扬,温柔地笑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金律从镜中与银赫相望,含情脉脉,“是啊,在乎山水之间也,你就是我的山,我的水。”

话音落下,金律一把抱起银赫放进浴缸里,拿起可移动的喷头在银赫身上浇水,银赫索X闭上眼睛坐在浴缸里享受金律的全套服务。

金律为银赫清洗乾净後,自己也进了浴缸,因为是单人浴缸,两个人只能坐在浴缸里,金律背对银赫而坐,银赫温柔地替他擦背。

金律转身将银赫揽在怀里,“这个浴缸太挤了,明天换个双人浴缸。”

“不用麻烦吧。”

“必须得换,换了双人浴缸可以和你天天洗鸳鸯浴。”金律想到以後的X福生活,笑得分外灿烂。

银赫静静地靠在金律的怀里,嘴角挂著迷人的微笑,轻轻拨弄金律的头发,取笑道:“色鬼”。

时隔多年,这株青莲终於毫无保留,敞开心扉,在自己的怀里静然绽放。

拥著这个人,内心油然而生的喜悦,是取得任何成功的喜悦都无法比拟的,因为这个人就是他的全世界,拥著他就拥有了全世界。

金律春心荡漾,亲腻地亲吻银赫的发丝,玩笑地说道:“是啊,我是色鬼,左眼一闭色眯眯,右眼一闭色茫茫,两眼一闭耍流氓。我现在就要耍流氓。”说完,笑著去搔银赫的痒。

银赫笑声连连,身体向後移动,躲避金律的双手,不经意的身体摩擦将金律勾得情欲高涨,身体越来越热,分身渐渐昂首。

金律松开银赫,站起身来,将银赫整个人抱起来。

银赫搂著金律的脖子,明知故问:“你做什麽?”

“爬山啊,爬你这座高山。”金律笑著亲吻光洁的额头。

金律温柔地将银赫放到床上,从上到下打量纤长白皙的躯体,如视珍宝,抓起银赫的手逐一亲吻如青葱般的手指,十个手指全部亲吻一遍後,拿起修长的食指放在口中吮吸,将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轻抚。

银赫无比温柔地注视著金律,眼神柔和得像阵阵春风将金律的心变成一江春水,金律无比的满足,激荡的情怀更加澎湃,敏捷地跳上床,饿狼扑食般扑向银赫。

金律压在银赫的身上,激烈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来,遍布额头、嘴唇、眼睛、脸颊、鼻子、美颈、肩膀,胡乱地亲了一通,再次将诱人的红唇堵得密不透风,四片红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亲吻吮吸,极尽缠绵。

金律的舌头轻轻撬开银赫的贝齿,长驱直入,像柔和的风温柔地一一拂过每颗雪白的牙齿,品尝甜美的蜜Y,轻舔粉舌,两条粉舌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

经过一番悱恻的缠绵,气息紊乱的两个人才分开,双眸含笑地注视著对方,深深明白彼此眼中的深情是一世的缠绵,今生的约定。

突然,粉红的舌头从银赫的口中伸出,轻舔金律的双唇,金律静静地看著银赫,满眼的柔情蜜意,双唇微微张开,邀请粉舌的进入。

粉舌毫不客气地伸了进来,直接与金律的舌头追逐、嬉戏、缠绵。

金律轻啄银赫的双唇,笑著说道:“赫,你勾引我。”

银赫的双臂缠上金律的脖子,落落大方地说道:“是啊,那又怎麽样?奔三的男人。”

“好啊,让你嘲笑我老,看我怎麽收拾你!”金律坐起身来,将银赫的双腿抬起来朝银赫的方向按压,银赫配合地双臂揽住自己的双腿仰躺在床上,将自己的下体完全展现在金律的面前,那个令人欲罢不能的菊X露了出来。

金律的目光变得更加灼热,伸入一指,直接没入,在菊X里转著圈,轻轻触M又软又热的肠壁。随後又加入一指,继续开拓,待涂满润滑剂的三G手指全部进入,并且抽送自如後,立刻抽出手指,提枪上阵,分身一鼓作气,一C到底。

花壁立刻缠了上来,将金律的分身紧紧裹住,颤栗的感觉立刻如电流般传遍金律的四肢百骸,令他血脉贲张。

分身立刻动了起来,完全的抽出,接著再次完全的C入,经过数次这样的抽C後,褶皱的菊花完全绽放,益发的妖娆妩媚。

硬挺的分身变得更加的chu大灼热,在银赫的体内肆意冲撞,撞得银赫浑身发软,心跳加快,口乾舌躁,微微扭动身体,渴望更多的激荡碰撞。

金律无视银赫渴望的眼神,抽C的时候偏偏避开银赫的敏感点,偶尔才会碰撞一下,偶尔的碰撞G本无法满足银赫,反而将他体内的欲火勾得更加的高涨。

银赫知道金律是故意的,生气地将双脚伸到金律的X前,轻轻踢他,金律笑著抓起一只脚,去挠脚底板,引得银赫又气又笑地挪开双脚,嗔怒地瞪著金律。

金律笑得邪肆,轻拍银赫的大腿,“我B不B?”

银赫瞪了金律一眼,生气地别过脸去,“哼,不B。”

“真的?那我可退出来了。”金律作势要全部抽出分身。

立刻得到了银赫的急切挽留,“不要。”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B不B?”

“B。”

“我老了吗?”

“老当益壮。”

金律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非常的不满意,果断地抽出分身,看著菊花一张一合,不断地在收缩,不怀好意地伸手去逗弄菊花周边的褶皱。

幽深的菊X里刚才还是充盈律动的,突然空虚平静下来,这种不适感与空虚感立刻引来银赫的强烈不满,咬著嘴唇,气恼地瞪著金律。

金律笑著伸进一G手指以示安抚,嘴角轻扬,“我老了吗?”

银赫气呼呼地说道:“一点都不老。”

“态度不好,再说一遍。”

银赫伸手捶了金律一下,催促道:“快点。”

金律看到银赫有几分恼意,不敢再得寸进尺,见好就收,重新提枪入X,全部没入,分身立即朝向银赫的敏感点发起猛烈的冲击。

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令银赫一时没能适应,气息急促,“你慢点。”

“不能慢。慢了岂不是代表我体力不支,我可是正值壮年。”金律将银赫的双腿放在自己腰身的两侧,全力冲刺。

撞击的强度一次比一次大,撞击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连续的冲击已经令银赫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啊……慢……慢点……啊。”

金律看著银赫高高翘立的分身,不管不顾地继续发动强力冲刺,银赫娇喘不止,双眼迷蒙,面容红似晚霞,诱人的模样使金律的下身一紧。

金律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轻轻爱抚,感觉到分身轻微的一颤,不由恶意地用手指拨弄分身的铃口,前後同时受到刺激,强烈的快感直达全身,银赫硬挺的分身已经在喷发的边缘。

金律腰身用力一挺,直达幽X最深处。

“啊。”释放的欢愉声同时从金律和银赫的口中发出,两个人一起登上快乐的殿堂。

番外四情人节之骑乘式

金律躺在银赫的身边,X膛微微起伏,身体的每处毛孔无一不透著舒畅淋漓之感,心满意足地将银赫搂在怀里。

银赫闭著眼睛休息,有些慵懒,感觉到金律的手指在轻抚自己的双唇,张开双唇含住金律的手指,轻咬了一下。

金律不但不抽出手指,反而在银赫的口中翻搅,去捅银赫的舌头,银赫不堪其扰,用力地咬了一口。

金律吃痛,不得不抽出手指,惩罚X地轻拍银赫的臀部,“居然敢咬我。”

银赫睁开眼睛,笑著说道:“你自找的。”说完笑意盈盈地笑了一眼金律的下身,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应该庆幸被咬的只是手指头。”

金律状似委屈地把头埋在银赫颈间,“赫,你学坏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坏的。”

“我可是年轻有为的优秀企业家、良好市民。”

银赫突然伸出手指,轻弹金律的分身,“刚才居然临阵退出,胁迫人家说谎话称赞你,过分。”

金律的双眸微眯,“谎话?”

银赫双眸明亮,嘴角轻扬,“是啊。”

那意思就是说我老了,一点不B了。金律故作生气地说道:“哼,看我怎麽收拾你。”

下一刻,银赫被金律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金律不轻不重地拍打银赫的屁股,接著拍打变成了揉搓,揉搓变成了爱抚,爱抚的手沿著曼妙的曲线渐渐向上。

金律的手像带著火种,在所到之处播种,银赫的身体慢慢火热起来,窜起阵阵热流。

金律游移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轻抚银赫背部的一道疤痕,虽然疤痕已经变淡,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它的痕迹,想起银赫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受尽非人的折磨与虐待,金律的心一紧,痛了起来。

银赫感觉到爱抚的力道越来越轻,最後那只爱抚的手静止不动,心里了然,轻声说道:“已经过去了。”

几个月前的那段痛苦经历,他已经慢慢淡忘,不去回想,反倒是金律每次看到背部的那道疤痕,都会闷闷不乐,痛惜之情溢於言表。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眼前的这个人是支撑自己的力量。如果不是为了等待金律,希望能够见他最後一面,告诉他自己是爱他的,自己早已咬舌自尽。既然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而上天又让他们再次相见,那麽就让所有不愉快的经历随风而逝吧,珍惜现在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银赫起身与金律相对而坐,看到金律满眼的痛惜之情,忍不住伸手去M那张英俊的脸庞,“律,事情已经过去了,而我正在你的眼前。”

“赫。”金律紧紧拥住银赫,“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相信我。”

银赫嘴角挂著浅笑,幸福地说道:“我相信你,律。”

金律捧起银赫清俊的脸庞,细细端详,似乎要将这张脸牢牢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生生世世,永世不忘。

许久之後,金律才闭上眼睛,深情地轻吻银赫。

银赫闭上双眼,同样深情地回吻金律。

再一次点燃了爱的火花,温柔的吻渐渐变成火热的吻,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互相抚M,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随身携带,永远在一起。

金律分开银赫的双腿,因为之前的润滑剂和欢爱的Y体还留在银赫的体内,所以勃起的分身很容易就C了进去。

金律搂著银赫纤细的腰身,来回抽送著,突然听到银赫说道:“我来吧。”

在金律微愣的刹那,银赫已经搂著金律的脖子,坐到了金律的身上,变被动为主动。

金律的双眼流露出既惊讶又惊喜的目光,轻声问道:“你确定?”

银赫晶亮晶亮的眼睛看著金律,下颌微微上扬,一反常态,口气颇大,“不就是骑乘式嘛。”

“那交给你了,我可不管了。”金律轻啄银赫的脸颊,难得今天银赫这麽主动,自己得好好享受一下这样的X福时光。

银赫眼含笑意,将金律轻轻推倒在床上,自己则双腿分开,坐在金律的身上。

其实早在十年前在‘风情’调教学校银赫就见识过骑乘式,并且被迫学习过这个姿势,刚从调教学校回来的初期,金律想令银赫完全臣服,故意欺辱银赫,有一次交欢让银赫自己动,银赫采用过这个姿势。後来金律没有难为过银赫,在床上采取主动,而银赫一直是被动的那一方,偶尔金律提出银赫他主动,在男人身下承欢并且得到快乐这一点已经让银赫觉得自己下贱不堪,如果再采取主动……所以银赫恍如未闻,置之不理,无可奈何的金律只得自己动作。

而在今天在此时,同样的事情因为心境的不同,变得完全不同。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於你爱的那个人,恰好也是爱你的那个人。这样的相爱是甜蜜的,是幸福的,是令人迷醉的,他的快乐就是你自己的快乐,你愿意为这个人做任何事情,付出一切。

银赫神色坦然,毫无别扭难堪之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无需保留,无需伪装,无需带著面具,他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主动提出来做骑乘式的欢爱。

金律平躺在床上,热血因为银赫的动作而沸腾,看著银赫白皙修长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著,那张清俊的脸庞上挂著迷人的浅笑,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情意,注视著自己,充满爱意的温柔目光令金律完全沉醉,无法自拔。

金律的分身如一柱擎天C在银赫的身体内,又热又紧的菊X裹著硬挺的分身,热情似火,加上银赫起伏的动作所带来的摩擦快感,令金律气息紊乱,血脉贲张。

骑乘式的欢爱,真的是视觉上和感官上的双重享受。

银赫迎上那道越来越热辣的目光,微笑著朝金律伸出双臂,金律立刻乖乖地伸手握住银赫的双手。

银赫拉著金律的双手,闭著眼睛完全沉醉於情欲中,身体上下起伏著,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给彼此带来无穷无尽的欢愉,令两个人欲罢不能,在爱的海洋中携手同行。

金律坐起身来,握住银赫纤细的腰身,将头埋在白嫩的颈间,银赫感受到从金律的鼻间喷出的温热气息喷在自己的肩头,喷得他的心又暖又甜,抬手轻抚金律的头发。

片刻过後,金律用头轻蹭银赫的肩膀,“怎麽不动了?”

银赫笑道:“罢工。”

金律抬起头来,不依地说道:“罢工时间结束。”

银赫依然不动,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晶亮的眼睛闪烁著顽皮的光。

“宝贝,动动嘛。”金律的双手抚上弹X挺立翘臀,不停地爱抚揉搓。

银赫还是不动,将头枕在金律的肩头,“我累了,歇一会儿。”

哪有做爱做到一半中途休息的,银赫现在停止不动,摆明是报复上一轮欢爱时自己的抽枪退出,金律轻抚银赫的脸颊,“宝贝,你打算休息多长时间?”

银赫闭上眼睛,“不一定,我有点困,也许会睡一觉再说。”

“宝贝,你刚才好B喔,我感觉可舒服了。”

响起慵懒的声音,“是吗?”

“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宝贝,我以後再也不会临阵退出了,我知道错了。”

金律讨好地轻吻银赫乌黑的发丝,“宝贝,你动动腰嘛,动一下就行。”

银赫终於直起身,搂住金律的脖子,眼中难掩笑意,“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宝贝,我以後再也不会临阵退出了,我知道错了。”

“不是这句。”

“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银赫故意找茬,“态度好像不太好。”

金律捧起银赫的脸庞,深情地注视著他,极其恳切地说道:“赫,我好爱你,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继续吧。”

“那就继续吧。”银赫揽住金律的肩头,终於恢复了有节奏的起伏动作。

金律的双臂缠在银赫的腰上,轻咬银赫X前红樱,“赫,你真的学坏了。”

“哼,都是跟你学的。”

爱,令银赫觉得幸福。

情人节的夜晚,金律倍感幸福,特别的X福。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Y。

无论多麽漫长的夜晚,在情人的眼中依然是那麽的短暂,难舍难分。

相爱的两个人沉溺於对方温暖如春的目光中,希望这个夜晚永无尽头,希望相爱的脚步永不停止。

作家的话:

番外五那一年之金律的梦遗

这一年,是金律被送到国外的第三年,金律独自在外生活,由於假期不得回家的禁令,已经令年少的他深深地体会到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含义,节假日的时候格外的想家,想念家中的温暖气息与香气四溢的丰盛菜肴。

在寂静无人的夜晚,金律抬头望向天际的那轮明月,不知道远隔千里的家乡是怎样的天气?庭院里那条蜿蜒的小路两旁的株桂花树开花了没有?父亲是不是又喝得烂醉如泥?今天的晚饭,王妈做了哪些可口的菜肴?那张清秀的脸庞是否依然稚嫩?

回想起故乡的那些人与事,金律不由黯然神伤,拿起桌子上的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因为内心的苦闷与寂寞,令他颓废不振,愤闷的情绪无处宣泄,他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寻欢,学会了放纵。

十五岁的金律已经偷尝过禁果,对象是一个比他年长三岁的外国洋妞,名叫玛丽丝,丰满的身材与豪放的作风令金律得到了不少的快乐,但是这种快乐是短暂的,是仅限於身体上的,激情过後,他的内心依然倍感孤独,寂寞在心像空旷的荒地,寸草不生。

金律百无聊赖捧著酒瓶,要不要去找玛丽丝happy一下,可是happy以後呢?不是还是同样的寂寞空虚?找玛丽丝的想法立刻被金律否决,很快喝完了一瓶酒,金律起身去洗漱,还是睡觉吧,睡著了,就不会有那些讨厌的烦恼了。

金律闭上忧郁的双眼,终於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他回到了金宅,看到黄灿灿的桂花开满了枝头,在清风的吹拂下,飘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令金律最为兴奋的是站在桂花树下的那个身影,白衣白裤,清爽怡人,如花的笑脸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金律欣喜若狂地跑过去,将银赫抱在怀里,“赫,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银赫将脸埋在金律的怀里,紧紧地抱著金律。

“好B啊!我终於回家了!终於可以看到你了!”

“是啊,我好开心!”银赫拉著金律的手,雀跃地说道。

兴奋的两个人拉著手,在金宅的偌大庭院里不停地奔跑,欢声笑语随风飘散……

第二天,晨光洒进室内,晒得金律的身上暖洋洋的,金律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嘴角轻轻扬起,做梦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昨晚他在梦里回到了金宅,看到了银赫。

金律起身要去卫生间,感觉自己的下身黏黏的,脱下内裤,看到上面沾著的白浊的Y体,昨夜自己居然梦遗了。

金律第一次梦遗是他十四岁那一年,梦遗是男XX生理成熟的标志和现象,接著金律学会了自慰,用右手来解决自己偶尔涌动的情欲。

J满则自溢,压抑的X欲望自然的流露,已经一周没找玛丽丝了,看来今晚要找玛丽丝泄泄火,想到玛丽丝,金律的动作突然停顿,因为他想起自己後来做的另一个梦,梦见自己和玛丽丝在床上翻云覆雨,玛丽丝狂野地扭动著腰身,Y荡地大叫,让金律C得更深些。金律按住她的腰,发起猛烈的冲刺,C得玛丽丝呻吟不止。

突然之间,玛丽丝的脸变成了银赫清秀的面庞,银赫双目含情,微张著粉唇,娇吟从诱人的粉唇中不断逸出,金律心潮澎湃,激荡不已,咆哮著喷S而出……

为什麽会在那种情形下,梦见银赫呢?金律十分不解,迷茫地望向窗外。

其实,梦是潜意识的显现,是我们内心世界的真实流露。只是少年的金律并没有认识到这点,没有意识到对於自己来说,银赫是与众不同的。

番外六那一年之动植物园

那一年,银赫十六岁,金律二十岁。

火热的八月刚刚过去,迎来了金秋的九月。

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天,晴空万里,一辆黑色的宝马在动植物园的门口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来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金律戴著黑色的B球帽,背著双肩背包,里面装著各种零食、水果、饮料、湿巾、纸巾等物,反观银赫两手空空,轻装上阵,金律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银赫的後面。

银赫穿著天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T恤,戴著白色的B球帽,清爽怡人,秀丽的面容加上清新的打扮,令人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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