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暮蓝的天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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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我是个私生女,却也是这个世界上众多见不得光的惨情私生女最坦然自在最无所谓的私生女。百度搜进入索请看小说网快速进入本站

当年,那个曾经叱咤商界屹立不倒号称神话的神氏被我父亲亲手摧毁的事件,事情过去十几年,至今仍有人说起时津津乐道,也思疑甚重。为何那个天杀的男人就要干出这等让人呼天哭地丧尽天良的惨事,他要是把神氏折为百元大钞,再坐在直升机上往下一撒,那该多皆大欢喜啊!

我听了不免暗笑,那个又霸道的男人若真这么做,我倒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对于那件事,我其实知之甚微,所听到的基本都是从身边的三叔四爷五姑六婶口中听到的,若要全然清楚,其实不难,只要去问我那个安静得近乎孤僻的母亲便很清楚。

为何?那个称为我父亲的男人那么爱她,自然事无大小都对她坦然,呃,不,我错了,应该说,那人对她的保护欲狂得近乎变态,应该是不愿她清楚这些俗事的。

其实要知道的话,问我陈离干爹就知道,他对于这件过往,偶然看到我时都会感叹:你爹,是个变态狂人呐。

但我从不问,因为这事与我无关,我从来不喜欢牵绊于一些和我无关的事情,也从不喜欢纠结。

我只知道,那个号称我爷爷的老头儿在苟延残喘半年后,便化为一堆白灰,而我那个父亲,连坟墓都没有给他立,就往大海里一撒了事。

说好听和新潮的是海葬,但说白了,其实他压根儿就不想清明重阳这些节日去祭拜那个人。

上一辈的恩怨,从来就不是我应该关注的,人的一生,何必去纠结太多与个人无关的事,太累也太无聊,自在的随心所欲,才是我最喜欢的生活方式。

啊,我还没正式介绍过我自己,秋暮蓝,神寒和秋楠之女,16岁,就读温莎贵族寄宿学校,高一学生。

所有知道我家错综复杂的关系的人都说,我像极了我母亲秋楠,活生生的就是第二个秋楠。其实不然,我仅仅是样子像她,性格,尽管也有几分,但我却比起那个飘渺似仙的女子来,更多了几分随遇而安,漫不经心和无所谓。

比起我那个安静淡然得近乎孤僻的母亲,我比她更受欢迎,更随心所欲,也很容易和同学们打成一片,她们也没有对我表现出不满。当然,那些天生适合当演员的人,我自然没有读心术去窥探他们的真心如何的。

母亲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淡漠,至于我,其实骨子里也承了她和我父亲的几分高傲。

曾记得好友任苒说道:蓝蓝,有时候我真是看不懂你,像是离我很近,但其实又离我很远,你就像天边的那一朵浮云,让人抓不住。蓝蓝,告诉我,怎样才能抓住你?

我淡然一笑,其实我也不清楚,要怎样,才能真正抓住我?

看似我对谁都很友好,看似不在意,看似漫不经心,但其实,我很清楚,我只不过是都无所谓。

总觉得,心底一处,空了一块,等着谁人去填补,等着它修复完整,于是我一直在孤独地等待着,等着那个抓得住我,又能将我那空心填满的那个人。

潜意识里,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所以,我愿意等待。

“蓝蓝,就知道你又躲在这里。”任苒的脆生生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我捻了念眉心,忽地又晒然一笑,这动作,我真是随了我父亲。

转头看去,长得牛高马大的任苒有着近一米六八的身高,却偏偏长了一副娃娃脸,身材却又火爆得让人喷鼻血,这种组合怎么看怎么怪异。

能和她成为闺蜜好友,大概也是因为这种好奇的心所然,她可爱率真,偶尔有点多愁善感,是个没啥心眼儿的女孩,我总想着,到底以后,是谁有幸得了这一宝贝。

跟在她身边的,是那个弱弱的小绵羊似的杨洋,她真没起错名,羊羊,胆小怕事,天性善良,天生充满母爱的女孩,哪怕看见一只蚂蚁死了,也会掉两颗眼泪的人。

杨洋娇小*丽,温柔似水,是那种我见犹怜的女子,尽管也是好友,但比起她,我却更喜欢任苒的率真大咧咧,因为不用担心说错什么而去费尽唇舌挽救。

在两人身后不远处,是冷酷彪悍一头短发削得极薄的司马兮水,她很冷艳,是我们四人之中最美丽的一个女生,倾国倾城,身材也,比起我这副中等搓衣板有看头多了。

司马兮水,初认识她时我几乎没一口水喷出去,一个男孩性子的人却偏起了这么一个女性的名。她身高一米七二,还有继续飙升的迹象,明明长了一副冷艳倾城的脸孔,却偏偏喜欢舞刀弄刀的,身手还一等一的好,据说她读小学就以一敌十,凶悍得很。这就是出生在军人之家的悲哀,好好的一女娃,被养成了男孩性子,可惜了,她那辈生了四个儿子,就她一个女生,想着贵养,却偏偏养成了男孩相,把盼孙女儿盼得头发花白的司马军长几乎没气得背过气去。

我们四人同住一个宿舍,是温莎附属高中出了名让人垂涎的四朵名花,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友。

若男冷艳,苒苒可爱,洋洋温柔,我淡泊,性格不同,容貌各有千秋,一个宿舍出现四种性子的美人,如何不让我们这叫四公主的宿舍出名?又如何不能引男生注意?

任苒拉着温吞的洋洋走了过来,啧啧,可怜的小绵羊,那碎步当真如古时女子,被任苒半拉半拖着过来,小脸皱的都快哭了。

而司马,则一边比划着招式,一边劈腿着闪来,好一个踢大刀的飞毛腿无影脚,只是,她能不能少折腾些?我真怕了司马老爷子泪眼婆娑的拉着我手对我念叨:好蓝蓝,我们家兮水,就靠你掰正了。

每次听到这话我都很无奈,也很想大吼一声,老爷子,兮水她不是les。

“说。”我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枯草,看着头顶宽大的法国梧桐树树梢缝隙投下斑驳金点。

六月的风,真是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啊。

这块宝地,人烟稀少,位于学校的西北角,种植大片的法国梧桐,绿茵茵的草地蓬勃生长,我最爱的就是在午后躺在这里躲懒,远离喧嚣尘世。

“蓝蓝,明天晚上你早点来我家,我们一起打扮好不好?”任苒一屁股地坐在我身边,毫不淑女,洋洋就不同了,细心地拿出手帕垫着才坐下。

我记得,明天是任苒十六周岁的生日,她生在六月,比我晚一个月,洋洋则在九月深秋,兮水更离谱,最高大的是她,却偏偏长在年尾,十二月寒冬之时。

说起这个我就头痛,她家父母为庆祝她的生日,为她举办一个生日晚宴,邀请的都是上流世家的公子,当然,也有一些任苒比较要好的同学,我们几个同宿舍的死党,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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