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愚蠢至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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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将军皱紧了眉头,“那是你们不听军令,咎由自取!”

“将军……”士兵还要再说。

罗佳却在身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悠然道,“噗嗤,本公子以为是多大的事呢,不就是想抓一个人质嘛!那就抓呗!”

士兵以为罗佳在为他说话,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看向镇南将军道,恳求道,“将军!”

镇南将军眼色微冷,“本将军说了,她不能动。”

“将军!”士兵着急。

罗佳继续幽幽道,“的确家国大事不该牵扯到女子的身上,但眼下情势所迫,将军将她抓只是当做一个筹码,待尘埃落定,放了她也未尝不可。而且我听闻这位千落公主性格多动,只怕就算将军不想出手,她也不会安分守己地待在那儿吧……”

镇南将军看了他一眼,“罗公子好像很了解?”

罗佳笑了笑,“既然要合作,那就要做好万全准备。”

镇南将军哼笑一声,看着还在一脸恳求的士兵道,“将军府易守难攻,此行危险,多带几个人,切记,不准伤她!”

“是!属下这就去办!”士兵领命,急忙退下了。

罗佳淡笑着,安静地坐在一旁不说话。

镇南将军瞥了他一眼,直言道,“公主不是你能染指的。”

罗佳风流的一面他是知道的,所以他觉得刚才罗佳那番话虽然有理,但也不乏他的私心在里面,于是就直说了。

罗佳微微挑眉,轻飘飘的话里带着意味不明,“将军好像很袒护这位小公主,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她母妃早顾,将军你身为皇叔就忍不住多关心了几下……”

“住嘴!”镇南将军脸色刷的变了,幽深的眼底闪着寒光,“本将军怎么不只罗公子竟是这么喜欢嚼舌根的人。”

罗佳微微低下眼帘,笑而不语,心下却越加肯定,镇南将军或许真的是因为当年的事才做到如此地步吧。

真是个情深似海的痴情人啊!

罗佳暗自感叹,眼底却逐渐浮起浅浅的不屑,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情字,愚蠢至极!

将军府——

秦深听着秦夫人的话来到了千落的院子,看到了紫兰正在收拾东西,就问了声,“公主呢?”

紫兰指着屋里道,“公主说心烦意乱,正坐在屋里想办法呢。”

秦深眉梢一挑,想办法?就她那个脑袋能想出什么办法?

推开眼前的门,秦深看了一圈儿没看到人,脸色瞬间变了,大步超前,拨开挡在中间的珠帘走进室内,房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衣柜被打开了,床上也扔着几件男装,再看后面的窗户,窗台上还留着脚印。

“这个白痴!”秦深皱眉,沿着千落留下的痕迹一点点追上去。

紫兰瞧着屋里许久没传来声音,也有疑惑,忍不住就走进来打量,这一看,房间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窗户后面就是将军府的后院,穿过后院就是将军府的后门。

她家公主又跑了!

而且这次不但是她们家公主跑的悄无声息,连秦二公子也没个声信留下!

想想这外面兵荒马乱的情况,紫兰慌了,赶紧跑出去找人。

出了将军府,秦深就发现千落的线索断了……

从将军府后门出来是一条僻静的羊肠小道,按理说泥土地上应该会留下脚步的,可是这脚步却在没走两步就消失了。

再看墙壁上染了灰尘的瓦砖,其中有一块被人踩过,上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一般轻功很好的人不会留下这样的裂痕,除非,他带了人……

思及此,秦深的脸色一黑再黑,隐藏在袖口中的手无声握紧,平视前方的桃花眼底射出丝丝寒意。

镇南将军,他还真敢做出这种事?

身后的树梢微动,随着落叶票下,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没有波澜的声音道,“在郊外。”

秦深闭了闭眼,掩去眼底的怒意,这才沉声道,“仔细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是。”

那人说完,风起,再次消失得悄无声息。

千落觉得自己最近出门是不是要看看黄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刚偷偷摸摸出了将军府的后门,连五十米都没跑到,一转脸就觉得后脖颈一痛,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又莫名其妙闻到了烤鸡的味道,把中午饭还没来得及吃的它顿时就给饿醒了!

“睡醒了?”

一道声音从前面传来,千落寻思着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正当这时,面前出现了一双鞋,顺着那鞋子往上看去,看到一张笑容满面的脸……

千落嘴角一抽,“你有病吧!”

这人是真的有病吧?前天绑架了她,昨天就说从不绑架别人也从不撒谎,然后今天又莫名其妙把她给绑架回来了?!

“自己打自己脸也没见过像你打这么响这么频的!”千落无语。

罗佳拿着个鸡腿在她面前晃了晃,“事先说明,绑架你的人不是我,但看守你的人的确是我,不过你要相信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替人办事而已……”

“信你个鬼!”千落瞪着他,“还不快给我松开!”

罗佳嘴角一勾,“别人绑架你,我为什么要帮你松绑?”

“你!”千落气结,或许是因为昨天赌桌上玩得欢了,千落虽然心里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人很有可能是个疯子,但却并没有害怕,愤愤瞪着他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就这样绑架我?!”

罗佳眨眨眼,笑道,“真不好意思,就是因为知道你是谁我们主子才绑架了你。”

“疯子!”千落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搓绳子,想挣脱开来,却不想粗藏的绳子不但越来越紧,还把她的手腕蹭破皮了。

罗佳自然也注意到了,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道,“别再搓了,姑娘家留疤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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