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他凭什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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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寻香犹豫着,点了点头,“昭南将军说,是玉儿的师兄……”

尚行沉默,他觉得他可能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他长出了一口气,“无论是谁,长安城中如此大的动静,绝不会是一个县君失踪能造成的。清阳县君的能耐,只怕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大。”

“玉儿是武林盟主,城中的江湖人的确多了……”尚寻香点了点头,分析着。

尚行慈爱的转过头,摸了摸尚寻香的头,“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像她那样,不必勉强自己去学这些。”

尚寻香抬头,无奈的点了点头,“玉儿的确聪明……”

……

马车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昨夜有一男一女进了尚府的大门,这或许还不会让人想到什么。可是今早,宫中就传出消息,四殿下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而尚府也在此刻出来了一辆马车,往朱雀大街而去了。

这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朱雀大街……昭南将军与清阳县君的住所,就在朱雀大街。

叶长歌被连城安排在墨府中等着消息,顺便处理一些事务,偶尔也和齐越一起去盯罗元晋的梢。只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现,而今天在听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急切的等在门外了,仿佛那辆马车上的必定就是墨玉。

“姑娘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回来的。”初春站在叶长歌的身旁,小声的提醒叶长歌。

叶长歌的眼中带着笑意,“我知道,可是她为了保证事情的顺利发展,她的消息,必定是随着这辆马车来的。”

初春看了叶长歌一眼,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她是陪着墨玉经历过那些事情的,她总觉得,今天的这辆马车,可能会出什么事。

“不用担心,姑娘不会做如此没把握的事情。”花浅拍了拍初春的肩膀,安慰着。

初春摇了摇头,“姑娘那性子,这些时日都在外头,必定是受苦了,也不知过得好不好。”

花浅顿了顿,手也是一僵,眼神变得有些冷,“造成这一切的人,他会付出代价的!”

马车很快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叶长歌的眼睛一亮,提起衣摆,往前走了几步,殷切的看着那辆马车。

“杀——”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黑衣杀手,手中拿着格式武器,甚至还有几个手持弓箭,朝那马车袭去。

“玉儿——”叶长歌心中一慌,连忙朝马车跑去。

“叶公子——”

……

连城听说尚府来了一辆马车,连巡街也顾不上了,马上调转马头朝朱雀大街而去了。

只是连城到的时候,只见到满地狼藉,墨衣卫面色沉沉的站在朱雀大街上,手中提着染血的刀剑,地上是一地尸体,还有不少残肢碎肉,一辆马车孤零零的停在正中央,掀起的莲子露出里面空荡荡的车厢。

连城的马停了下来,他沉着脸看向墨衣卫,“出什么事了?”

花浅皱起了眉头,望向连城,行了一礼,“敌方都是江湖人,已伏诛,可叶公子……”

连城皱眉,下马,朝花浅走去,“叶长歌怎么了?”

花浅低下头,“叶长歌受了伤,被一支箭擦伤了手臂,可……箭上有毒,叶公子中毒了。”

连城的眸色闪了闪,“是什么毒?”

花浅脸上带着一丝为难,她摇头,“未知,这毒,无解……”

连城皱眉,他想起墨玉的血,还有之前在墨府外设下的蛊阵,对方……这是知道了什么吗?

“吊着命,不许他死,等玉儿回来。”连城皱眉,大步朝府中走去,“地上的尸首不许收,摆着看着。”

“是。”

连城的脚步一顿,侧头看向花浅,语气难得的的柔和了些许:“玉儿,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花浅顿了顿,微微摇头,“姑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只说叫我们不要担心。”

“没良心的!”连城扯了扯嘴角,迈进了福门,朝叶长歌的屋子而去。

连城虽说没了本命蛊,可该学一样都没落下,一眼就瞧出了叶长歌中的毒不简单。他没有别的办法,只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叶长歌,他知道了。

“如果不是我妹妹给你喂过她的血,你这回早就死了!”连城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叶长歌。

“她的一滴血,你知道能换她多少寿命吗?”连城嗤笑,眼神更加阴沉。

“你给我活着,她没回来之前,给我好好地活着……”

……

墨玉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嘟囔着:“我哥又在骂我……”

上官时笑了一声,给墨玉夹了一个春卷,“我若是碰见你这么个半点消息都不给,还继续闹失踪的妹子,我也生气!”

墨玉正要接话,却被忽然进来的墨衣卫堵了回去。

“怎么回事?”她眼神不善,直觉告诉她,出事了。

“府外有江湖人埋伏,叶公子被箭矢擦伤,中了毒。”

“你说什么?”墨玉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向墨衣卫,“长歌?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怎么会让他出去?”

墨衣卫没想到墨玉居然不知道叶长歌回来的消息,他迟疑的扫了一眼震怒的墨玉,没敢应话。

上官时皱着眉头,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笑容,他看着墨玉,默默的放下了筷子,“我让御医去看看他?”

“御医管用,我的人都不用干了!”墨玉脸色难看的很。

上官时也皱起了眉头,站了起来,走到墨玉身边,“玉儿……”

墨玉心里烦躁,推开了上官时的手,领着墨衣卫就出去了。

上官时的脸色也难看了好几个度,他攥着拳头,咬牙看着离开的墨玉。

上官问夏小心的瞧了一眼上官时,也放下筷子的站了起来,“四哥,那是她未婚夫,你……”

“闭嘴!”上官时厉声斥道。

上官时无力的垂下手,是啊,那是她的未婚夫,他有什么资格让她不要忧心呢?不过是一个商户之子,凭什么占着这个名头!

上官问夏沉默了下来,她看着上官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觉得自己今天收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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