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校园国中女教师的公然露出特终与始作者應相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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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應相和字数:8895国中女教师的公然露出(特)终与始“啊,徐小姐!今天很早来呢。”徐韡君打开大门,一名中年妇女正在打扫,见到她便亲切地招呼。

“王姨辛苦了。现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学。”

对家中看护兼清扫的妇人点头,韡君问了每天例行的问题:“父亲的状况……”

话还没问完,王姨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答:“没什么大问题,今天老爷好像特别有胃口,就是……”

明明玄关前只有她们两人,王姨还是靠近韡君、压低音量,“……就是最近情绪不太稳定、记忆也变差了些……”

韡君这时才发现王姨衫上扣子落了两颗,脸色一变:“他该不会对王姨你……!?”

“没事没事,”王姨连忙摆摆手,“今天上午老爷把我误当成夫人…我大吼了声,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

“那徐小姐,我还得去忙果园的事……”

“啊,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快去忙吧!明天见!”

刚送走王姨,屋内忽然传来低沈的声音:“谁?韡君吗?到家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即使朝夕相处,对於那浑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还是反射性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话:“父亲,是我。才刚进门,跟王姨聊了一下,还来不及打招呼。”

“嗯……”声音的人似乎不太满意。

“我刚才运动流了身汗,就先去沖洗一下。王姨已经煮好晚饭了,等会儿一起吃。”

在徐老再度开口前,韡君躲进浴室。

※※※※※※※※※※※※※※※※※※※※※※※※※※※※※※※※※“呼~”

梳洗完毕、细细擦着各种护肤霜,韡君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肤雪白、黑发及肩,最自豪的一双长腿浓纤度,托着两团绵白翘挺的臀肉。

『什么都还行,就是胸部……』韡君揉了揉毫无长进的两丸小肉球,略带郁闷。

想到那个“法”每天在学校晃着巨乳的沈老师,一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

『要是爷爷或父亲还在学校,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从韡君的爷爷开始,家里每代都有出老师,可说是教师世家。

尽管父亲十分严厉,教书时背地里被冠名“阎王徐”,但公正无私的性格还是让她敬佩的。

想着这些琐事,韡君一边穿上内裤,不料这时浴室门“碰!”一声被打开,吓得她“呀!”惊叫着倒退几步。

直到看清打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徐老,韡君稍稍安心。

发觉这时自己身上只有内衣裤,她用手遮着身体,勉强扬起笑容问:“父、父亲,怎么了吗?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脸的话,请等一下……”

走进浴室的老人虽然鬓发班白、脸有皱纹,但体格厚实、相貌刚猛,依稀可见盛年时的雄壮。

然而不知为何,双眼却是混浊无神、直勾勾盯着虚无的远方,对於自己女儿的问话也没反应。

“……父亲?”

韡君正纳闷着,徐老却突然脱下裤子,扶住软垂的阳具!“!?等,不行!”

韡君顾不得两人都衣不蔽体,使尽力气把父亲拉到马桶前方,正好赶上一泡尿液声势浩大地喷射出来。

“呼、呼,”

韡君在一旁调整呼吸,视线刻意避开父亲赤裸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换上,徐老已俐落地处理完生理需求、转头一看,喊的却不是“女儿”或韡君的名字,而是大吼“吴菁卿!又是你!”

“咿!!??”

才刚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徐老怎么了。

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吓傻的女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一下,怎么事!”

“每次都是你这调皮蛋,打破窗户、上课睡觉、不写习题,没半点女孩该有的样子……”

老人碎念不止。

韡君被拉扯着,慢慢想起徐老刚才喊的是他曾教过的学生名字。

会有印象,是因为那个叫“吴菁卿”的特别不乖,父亲总说她是他教过学生里最让人头疼的;又想起王姨说父亲最近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把几件事兜在一起,思绪敏捷的韡君这才知道,父亲是把自己跟那个“吴菁卿”搞混了,连忙喊着:“父亲,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吴菁卿。我是你女儿啊~”

然而徐老却不吃那一套,头也不地说:“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刚上幼稚园咧!撒谎不打草稿,罪状再多一条『意图欺骗师长』……在这给我站好!”

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厅,禁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着:“疼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点……”

“住口!”

徐老一个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响,浑身发软。

“立正!”

慑余气势,韡君不由自地双脚并拢、抬头挺胸、双手贴在大腿两侧,行了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现在开始服装仪容检查!…首先头发就不及格、超过耳朵!”

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痛的她又要叫出声,却被一声“还敢动!?”喝地不敢动弹。

“再来是校服……吴菁卿,你这次连校服都不穿就来上学啦?”

韡君这时上半身还是只穿内衣。

被自己父亲直勾勾盯着胸部看,不禁羞红了脸,却不敢用手遮掩。

可徐老的右手却猛地拉扯那件花边绿色胸罩:“才国中就穿这种内衣,成何体统!?给我脱掉!”

韡君还来不及反应,胸罩就“啪”地断开,被徐老随手扔到一旁。

“呀啊!”一声惊叫,两粒浅咖啡色的奶豆暴露在空气中。

“你内裤该不会也是这种的?还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

说着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

韡君顾不得胸前赤裸,两手死命拽着裙头、跟徐老僵持着,羞耻、难过、惊吓等各种情绪交杂,双眼已泛着泪光。

“不、不要……”

“好啊!竟敢忤逆师长!转过身去,这次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徐老一扯,韡君重心不稳、撑住墙边的落地窗,双手不由自松开裙头。

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被猛力扒落。

“啪、啪!”

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不到一会儿,两瓣粉臀已成了浅红色,伴随每次打击荡出阵阵“股波”。

“呜、呜……疼、疼啊,父亲…啊!别、别打了……”

韡君浑身赤裸、趴在窗边,尽管外头是自家庭院、不会有人,她还是感到羞愧万分,泪水禁不住落了下来。

“啪、啪、啪……”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轻轻放在红肿的臀肉上。

“呜……?”

韡君以为徐老终於恢复理智,转头却瞧见他依旧双眼无神,只是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粗糙大手开始缓缓滑动。

“……老婆啊,今天穿成这样,想要了吗?”

韡君楞住,感觉老人的手沿着自己的腰往上滑。

“什……噫!?”

佈满皱纹的掌心将韡君的乳房整个覆盖,轻轻的搓揉起来。

“呀!不、不要!”奋力甩开徐老,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却也不在意,说道:“今天想玩官兵捉强盗吗?来吧,我当官兵、你是女强盗,捉到就要用『棍子』好好惩罚你啰~”

“父亲,冷静一点!我是韡君,不是什么吴菁卿,也不是妈妈啊!”

徐老依旧充耳不闻,倒是从方才撒完尿就露在外头的阴茎,慢慢有了反应。

韡君见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登时只见一男一女裸着身子在屋中追逐,若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会以为是对懂情趣的夫妻呢。

韡君没想到平时严肃的父亲,年轻时竟会和母亲玩这种游戏,这下倒苦了自己,只能没命似地往前狂奔。

那扭动的纤腰和阵阵的“臀波”,让后面老头的“小老头”似乎也忆起青春岁月、返老还童,随着步伐一弹一弹地雀跃着。

韡君不敢头,跑着跑着却听见后头脚步声停下,传来“咳咳咳!咳咳咳……“的咳喘声。

她生怕年迈的父亲在剧烈奔跑下出意外,不假思地转身往跑。

没想到接着却听见自己父亲笑喊:“逮到了!”韡君旋即被扑倒在地。

“不、不行!”

发觉上当,徐老滚烫的尖端在自己的下体摩擦,随时可能进入,韡君吓坏、反射性的膝盖一抬,把老人顶开,接着连滚带爬地起身。

看见前方有道门,韡君慌不择路的往里头冲!“碰!”关门声和老人的脚步声一起被锁在后头,韡君这才松了口气。

“呼、呼”低头喘息了一阵,忽然觉得四周有点亮,韡君抬头一看,“嘶~”

倒抽了一口凉气、当场吓傻:本以为自己躲进了家中某个房间,却没想到是跑出了屋外!大门是自动上锁的,於是一位赤裸裸的国中女教师,就这样呆愣着被关在家门外,不知所措。

※※※※※※※※※※※※※※※※※※※※※※※※※※※这个小镇四季如春,即便?¨地¨?度?是在深冬,气温也仅是其他城镇初秋的微凉。不怕冷的人一年到头都穿短袖也没问题。

微风拂过浅黄的林叶间,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方几缕淡淡的炊烟,想来是辛勤的妇,早早就在为一家大小准备晚膳。

本来应该是幅闲暇的村景,但无论是这栋带有庭院与围栏的欧式高级透天厝,亦或是光着屁股蹲在高级住宅门口的女人,都与这景致扞格不入。

韡君惊魂未定,原因无他:刚才一抬头,就看见林婶正在遛狗,距离自己不到二十米!还好她是背对着自己、渐行渐远,若是正面迎来,经那张八卦的嘴儿一传,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怎么办……』尽管房子四周庭院围绕,还有铁栏杆圈着庭院,不担心有其他人忽然进来,但栏杆和稀疏的草木可挡不住视线,要是有人凑巧走到附近、往院里一望,就什么都完了。

“钥匙还放在房间……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王姨应该老早就收进屋里了……”

紧张过度的韡君思绪混乱、瑟缩在门边,心中想法一个个脱口而出,又接连被自我否决。

在徐老出现老年症状的时候,家中门窗都为了安全而重新装过,如果没有钥匙,不仅是外头无法进到屋内,连屋内都没办法出到屋外。

让父亲帮她开门是不用想了,要是真让那种状态的他跑出门,恐怕问题只会更加严重。

虽然不用担心徐老,但严密的门窗设计,也硬生生阻断韡君开窗进屋的可能。

焦虑万分的她望刚才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反光的缘故,只能看见镜中女子洁白的胴体与慌张的模样。

“……对了!学校!有备用的衣服在学校…啊、不行……”

学校离家太远,平常开车往返也要半小时,何况车钥匙也在屋里。

如果用走的,一路上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太大……有备用钥匙的只有王姨,但韡君手机在屋内;光着身子,别说找锁匠了,借个电话也难。

就算借到电话,王姨应该也早进果园忙了,她家人也不晓得在不在,很难联络上……韡君虽然不想轻易放弃,却愈思考愈绝望,连凉爽的微风吹在身上,都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唯有乳豆受到刺激,异常兴奋地挺立着。

“……还不都是你没抓牢。”

“哪有!?是你急着放手,风筝才会飞走的好吗?”

“别吵了啦!不找来肯定会被老妈打死…刚才风筝是往这里飞的吧?”

韡君还没想出任何好方法,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吓得转头一瞧,正有三个孩子走近,看样貌是兄。

最高的那个自己认得,是沈老师她们班的“大宝”。那么另外两个应该就是小六的“二宝”跟幼儿园的“小宝”了。

这“三宝”兄常惹得村里鸡犬不宁,是韡君亦有耳闻的调皮蛋。

『怎地偏偏这时候……』韡君家大门朝北,三兄停在西面的栏杆外,一副想翻墙进来的样子,韡君只好暂时躲到房子东侧、以墙壁做掩护,露出半张脸观望情势。

“好像是飞进这里面了。”小宝指着栏杆内说。

二宝惊奇地问:“这栋是谁家啊?又大又豪华~”

“记得好像是……啊!糟,这是徐魔头她家呀!”大宝想了一下,忽然露出个“不妙”的表情。

二宝小宝平时没少听大哥说那“徐魔头”的可怕。即使没亲眼见过,也同样露出胆怯的神色。

“哥哥,我们还是别进去吧……”小宝害怕的说。

“可是不进去就拿不风筝啊。要是老妈发现我们偷拿架子上的风筝、而且还搞丢了,肯定会被打死!”二宝嘴上这么说,双脚却开始发抖,进退两难。

韡君听见自己被叫做“徐魔头”,心情有些複杂,但她更挂心眼前的险境。

『拜託别进来、别进来……』老天好像没听见她的请求,三宝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偷偷翻进围栏,趁徐魔头还没发现前赶快拿风筝开溜。

他们却不知,其实那位“徐魔头”已早一步发现他们,却比他们更不想被发现。

『糟了糟了糟了…』围栏不高,最矮的小宝也在帮忙下进了庭院。

听着三人的谈话声从西面慢慢移向庭院北侧,韡君只能往庭院南边躲。

枯草扎着裸足,但这不见人影、只能听音辨位的害怕,更甚於脚底的刺疼。

“小跟我从这边找,你从另一边找,这样比较快。”大宝对二宝说。

『惨了!』听见这话的韡君冷汗直流。

院子与屋子呈“”字形,三宝兵分二路、两面包夹,自己肯定会被发现。

其实也可以翻出围栏外,但这样风险更大。

『怎么办…怎么办…』躲在“”字的南边,听着东西两侧脚步声慢慢接近,韡君脑中如乱麻,心脏噗通噗通地像是要跳出胸外,冰霜般的双颊因紧张而泛红。

就在这时,上苍似乎总算听见她的呼唤,让她发现了救命的稻草。

『……那个是!?』※※※※※※※※※※※※※※※※※※※※※※※※※二宝走在草地上,抬头在枝叶间找遗落的风筝。

平时听大哥说那“徐魔头”比吃人怪物还可怕,厉鬼形象根深蒂固。

这时走在她家庭院,勉强不腿软已经是极限了。

脑中想着恶鬼、二宝转过墙角,眼前忽然站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神经紧绷的他吓得“啊!”一声,惊跌在地。

二宝吓得瘫软,却不知那女人韡君的惊吓程度更甚於他:如果这二宝早出现个三秒,看见的可就不是“恶鬼”,而是个没穿衣服的裸女了。

数秒钟前,韡君绝处逢生,在后院草地上发现一件运动罩衫,想来是王姨收衣服时不慎落下,恰好成了韡君的救命符。

也不管上头沾着些尘土,手忙脚乱地套上,下一瞬间,就看见二宝惊叫、倒在自己面前!

听见二宝的叫声,大宝跟小宝以为他找到风筝了,从庭院东侧转弯,看见的却与二宝看见的不同,是个光溜溜的女人屁股!

为何从西侧看来是徐魔头,从东侧看却是两团绵白细緻、犹如熟蜜桃的粉臀呢?关键在於“救命符”:那件罩衫是学校先前运动会时,配发给女老师们的。

美其名是校友捐赠的“纪念运动服”,然而肯定又是官商勾结的结果:某个有钱之后就想要名声的商贾,以各种名义“馈母校”,顺便找些记者,塞点红包,善人形象就能被造出来,简直比吃饭还容易。

对此学校老师均心知肚明。但自己的薪水、年终奖金等等,想来也有部分是“校友馈”来的,这些钞票也不会吃了自己,都纷纷来个“闷声发大财”。

秃顶的财务长听见韡君先前的抗议,还楞了半天、一副看着笨蛋的样子说:“徐老师你还是第一位对此提出不满的人呢……”

要馈当然是送最好的,这件运动上衣不仅质地高级、透气又有韧性,与这所偏乡穷国中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外观设计上也带了些巧思,其中是不是带着想看年轻女老师穿着清凉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露背、燕尾加上无袖,让这罩衫穿上后,由前面看来与一般的无袖背心相同;但从背后看,却有个大大的倒v字形开口,即使把背后的下摆绑起来,也还是会有椭圆形的中空,露出背后脊柱处的肌肤。

要穿这件运动罩衫,通常里面得多加件衣服。

但现在哪来的其他衣服让韡君内搭?慌忙之中,也忘了把屁股处的两条燕尾下摆绑起,因此从站在身后的大小两宝看来,韡君依旧跟没穿衣服差不多从双腿到两片翘臀一路往上,延伸到两片肩胛骨中间的三角形,全是毫无遮掩。

大宝当场呆住、忘了呼吸,两腿之间的“小大宝”倒是不忘举枪致敬;小宝则是“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韡君不晓得自己背后还是半裸,穿上衣服之后忽然又有了底气、逐渐恢复成“徐魔头”模式,这时听见小宝的“哇!”,立刻头厉声质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给我过来、排成一列、站好!”

哪知一个国色天香的裸背,转过身却是平时望之却步的徐魔头,大宝吓得当场软掉,“徐徐徐徐…”徐了半天叫不出声;小宝则是险些吓出尿来。

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在韡君身前排成一列。

“说!你们跑进我家院子做什么?”

其实她早知道这些孩子进来做什么,问这问题只是想拖延时间。

在三宝结结巴巴地答时,韡君假装沈思、低头确认自身衣着:『…嗯,应该没问题。』心情轻松起来,就比平常多碎念了几句,完全没想起这件衣服背后的玄机2|?。

二宝小宝老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低着头不敢看向徐魔头;然而大宝因为那惊鸿一瞥,不禁稍稍抬头、用眼睛余光偷瞄徐老师,想确认刚才看见的春光是梦?

是真?这一瞄竟让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师的罩衫下摆不断被风吹起,但她却像是没感觉似的毫不遮掩。

下摆随着风的强弱忽高忽低,紧实的大腿也若隐若现;风向淘气地变换着,偶尔又把罩衫吹到紧贴她的身体,玲珑有緻的身形透过薄衫印了出来,尤其是胸前两点米豆大小的激凸……好东西就要跟好兄分享,大宝悄悄推了推二宝,兄连心、心有灵犀。

春色与恐惧摆上天平,终究是性欲魔高一丈。

美人当前,那些责骂也变的不痛不痒,两人甚至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被骂。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下可委屈年幼的小宝,还不明瞭男女之事,被骂只觉得伤心郁闷。

“放寒假你们学校难道没出功课吗?还没写完就跑出来玩,竟然还翻进别人家的院子,你们知不知道这跟小偷没两样?……”

韡君彷彿要把刚才遭遇的紧张、绝望等情绪一并说出来般,劈哩啪啦念着。

到了个段落,停下来口气时,一阵强劲的冷风吹来,颳起自己的衣摆。

韡君先是光着身子吹了一阵风、身体已经习惯,因此后来对风吹起衣服、春光外泄也没察觉。

直到这阵强风袭来,她才反射性地伸手压住衣摆、想起:『等等、这件衣服好像是……啊!』手往后一摸,摸着自己光条条的屁股,差点叫出声。

『…难不成都被他们看见了!?』韡君脸上不动声色,两手却悄悄把背后燕尾衣摆打结。

『应、应该没走光吧…』以她对三宝的浅薄印象,他们如果看到自己走光,肯定会大呼小叫。

刚才自己念了半天他们都没吭声,所以自己应该是没走光才对……这么自我安慰着的韡君改变心意,想快点遣走三个小孩,以防春光真的外泄、又被他们多嘴传出去。自己虽然可以矢口否认,但终究是个麻烦。

韡君不知刚才的那阵风,直接把罩衫的衣摆吹到腰上,一直若隐若现的神秘三角终於完整的呈现在三宝面前,也解决了大宝的疑惑:徐老师真的没穿内衣裤!

大宝二宝在心中『哇~』的讚叹着。

大宝还偷偷补上一句:『居然是白虎……』难怪自己刚才在罩衫上找不到黑色的阴影透出,原来徐老师根本没有阴毛!

老一辈的人会认为无毛的“白虎”剋夫、易招来不幸,但大宝根本不信那一套。且韡君被逼出家门前,正好洗完澡、抹了护肤霜,身体比平时要粉嫩光滑。

没有阴毛的阻挡,鲜嫩的花瓣前端微微探头,落在两人眼中。

『这哪里像是会招来厄运啊?』大宝心想。“小大宝”也点着小头同意,还流了一点“口水”出来。

大宝看下面,二宝则是看上面:罩衫袖口本来就大,狂风又将它吹的更大更开,徐老师右边的胸部调皮的跳出来,咖啡色的奶头向他打了声招呼。

『嘶~』二宝深深吸了口气。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胸部:家里头省水,每天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

老妈的胸部自己也看过很多次:大是大、软是软,最近进入青春期,看到也会有些害羞,但终究是自己的老妈。

别的女人的奶子这倒是第一次看见:虽然没有老妈的大,但是小巧浑圆、感觉能一手掌握,乳头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核果,让人想咬上一口………那阵强风吹了数秒,造就的春光烙印在少年们的脑海,直到好几年后成家立业、依旧不时会梦见。

要是韡君知道自己无意中造就了一个白虎控跟贫乳控,不知作何感想?

“……你们刚才说是风筝掉进这里,那找到了没?”韡君问。

“……”

大宝二宝还沈浸在春色余韵中,只有小宝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地指向韡君身后。

转头一看,风筝正卡在父亲年少时栽种的山榄树上,离地约5米。

“徐魔……徐老师,请问您有没有梯子或竿子能借我们?”

韡君系上衣摆之后,风也停了,裸背春光虽美,仍不及方才的三点尽露。

二宝稍稍恢复理智,恐惧感再度涌上,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韡君家当然有梯子,但都放在屋里,现在进不了家门,自然也拿不到。

“那我爬上去拿?”大宝提议。

“嗯……好吧。我在下面看着,你注意安全。”

韡君想也没其他办法,虽然觉得有点危险,还是点头同意。

眼见大宝手脚并用,技巧纯熟地往上爬了一段,差点就能搆到风筝时,忽然停了下来。

“???”一大二小在底下一头雾水。

原来即使韡君的衣摆绑上,依旧只能遮住三成的屁股,大半股沟还是从背后那椭圆的中空最下方透出,搞的大宝的阴茎完全没有软化的趋势。

加上大宝也没穿内裤(三宝妈:“你们每次不是跳下河游泳,就是跑进田里搞的全身是泥。以后乾脆别穿内裤了,省钱、也省得少洗一件。”)。

阴茎隔着一层布摩擦树干,起先还觉得舒服,但往上爬了一段,树皮忽然变的粗糙,强烈的刺激让大宝快忍不住。

屁股反射性的开始微微前后抽送。

无巧不巧,顶着顶着,“小大宝”从短裤裤管滑了出来,正好顶进个小树洞,龟头遭粗糙的树皮包覆,少年终於忍不住、一泡童子精全射进洞中。

“呼~”精关放松,大宝的手也不小心松了。

“呃啊~~~!”只听一声惨叫,少年重重跌落草地。

“没事吧!?”韡君虽然严格,但终究是个老师,看学生摔下来,紧张的跑上前。

还好大宝屁股先着地,没有大碍。

“怎么办……”

风筝还在树上,二宝小宝都想上去拿,大宝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也说能再试一次。

韡君却不让他们上去,生怕有个万一。

一来会引来他人,尽管自己有衣服,但暴露了些,不好让太多人看见;二来是如果孩子们受伤,也不好跟他们家长交代。

“还是我去借梯子?”二宝提议。

韡君原本想点头,但旋即想起“借梯子”表示梯子的人八成也会跟来。

自己现在的穿着……“不行!”

听见一个个方案被否决,三宝的脸色逐渐黯淡。

“不过就是个风筝,拿不下来就算啦!要是下次摔断腿、或是撞倒脑袋怎么办?”看他们如此坚持,韡君有些生气。

“可、可是……那风筝原本是要拿来卖的……我们偷偷拿出来玩,要是不拿去,被妈妈发现肯定会被打死……”小宝说着,简直快哭出来。

经过三人解释,韡君大致明白:三宝家是开杂货店的,风筝是新进货要卖的商品,三人偷偷带了一个出门,如果不再偷偷放店里,惩罚会比摔断腿还可怕。

韡君原本想坐视不管,三人这么调皮,还差点看见自己的裸体,一些惩罚也不为过。

可是看见三人消沈的模样,尤其是泪眼汪汪的小宝,韡君又有些不忍。

其实刚才他们提的一些方案原本可行,就是自己不想再被看见,硬是否决,心中也过意不去。

“……好啦好啦。那就再试着上去一次,这次拿不下来就真的算了喔?”

终究还是心软,韡君无奈点头。

“”“太好了!谢谢徐老师!”“”

眼看大宝又要上前,韡君却喊了声:“等等!”

少年头,一脸疑惑。

韡君咬住下唇,心中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这次我来爬,你们在下面等着就好。”

“咦?”三宝很是讶异,没想到徐老师也会爬树。

其实韡君从国中以后就没再爬过树,不过身为一个老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学生去做危险的事。

因此明知爬树过程中一定会走光,她还是自告奋勇。

『不过……』“你们两个,到前门去守着。”韡君指着大宝跟三宝。

“咦!?”

“为什么?”

两人满头问号。

特别是大宝眼看一场春光秀就要上演,自己却被支开,“咦~”的更是响亮。

“……因、因为前门的铁栏杆坏掉了,我怕有小偷、野狗什么的跑进来。”

『一个在学校成天盯着那婊子的大奶看,八成早就懂那些事了……另一个还小……如果爬树一定会走光,可不能让他们两个瞧见。』韡君真实的考量当然不会讲出来,於是随便编个理由、凭着气势把他们赶出视线外,还不忘提醒:“不管是谁出现,都不能让他进来,听到没!”

※※※※※※※※※※※※※※※※※※※※※※※※※看着女人慢慢往树上爬,衣服下的屁股也慢慢露出来,二宝兴奋不已,头一次觉得自己排行老二真是幸运。

韡君千算万算,怎料到二宝早熟、论好色程度也跟大宝差不多:在学校,其他调皮的小男生只是掀女生裙子,他却是掀起裙子之后再扯内裤,三宝妈已经为此跑学校好几趟了,二宝依旧屡劝不听。

手脚张开、环住树干,韡君不晓得怎么爬树,只能像毛虫一样扭动着缓慢上移。

尽管上树前刻意扯了扯罩衫,让身后的结卡在屁股下,但其实根本遮不住什么,仅仅是自我安慰。部份的臀肉跟股沟还因此被挤出那椭圆形的镂空,越看越像颗可口多汁的白桃。

“呼……呼……”二宝的“小二宝”雄赳挺立,不禁往前走了几步、刚好站在韡君正下方,女人那粉嫩的蜜蛤一览无遗、随着身子扭动微微开阖着。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望着点点汗水渗出徐老师柔腻的肌肤,衬着粉色的肉瓣,二宝脑中忽然浮出这两句。前人咏莲花,这小鬼却是讚女阴,若濂溪先生地下有知,恐会直接抄起石砚往他头上砸。

“嘿咻、嘿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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