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年少0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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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女生被叫进新人房,然后要我们脱下鞋子上去跳一跳。说童男童女这样会带来好运气。

长大以后我才知道,那个压床的仪式是要给处男处女做的,还好那位大哥哥后来的婚姻生活还算美满,只不过陆续生了4个女生。

快到中午时,宾客陆续到达,婚宴场地不意外的就是在庄内的国小操场上。

那时候没有什么里民活动中心这种东西,最大的空地就是国小操场。

喜宴从中午快一点才开始吃,席开快60桌,算是很大的场面。

阿公上去又是国语又是台语,还夹杂日本话,废话一堆,讲了快15分钟。

把新郎上半辈子的事蹟都讲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吃完喜宴,都已经超过3点了,连伴娘跟着新娘的亲友一起回去了。

我以为拿了红包可以闪人,准备回家脱下衣服,去买玩具了。

没想到还有什么奉茶,点菸。

原来送走宾客后,还有家里的程序要走。

只见新娘身上都是黄金饰品,脸上的浓妆被哭了好几次的眼泪跟汗水给弄花了。

喝了太多芭乐汁,柳橙汁,突然觉得尿好急,以往只要到户外的树下随便尿就好。

今天太多人,总是不好意思。

突然想到刚刚的新娘房里面有厕所,那是叔公为了给大哥哥娶新娘,新加盖的浴室,里面有浴缸跟马桶。

那个年代这算是新的卫浴设备,大部分便所还是用蹲的,就像我家一样。

偷溜进新房,对着马桶尿了一大泡尿。好舒服。

出浴间时,突然发现地板上有好多五角、一元、五元的硬币,那是讨吉利用的。

我却当作捡到钱,趴在地板上慢慢地捡拾,最后只剩床铺下面还没捡。

我爬进床底,把下面几个铜板也捡进口袋,正当要爬出来时,新娘走了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心想如果被抓到我捡钱的话,大概会被毒打一顿,所以决定先躲着再说。

突然有个东西掉下来,仔细一看是新娘礼服,然后新娘从礼服堆中走了出去。

我看到的是身上穿着白色布拉甲跟内裤的新娘背面,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她脱下鞋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浴间,开始呕吐。

顿时整间房间都是好臭的味道。

新娘子吐完后,伸手到背后把布拉甲解开,脱了下来,接着脱掉内裤。

人往前半弯着,摸着浴缸内的水温。这个姿势让我看到新娘大大的屁股跟中间长长鸡掰毛。

突然房门又被打开,看着黑色皮鞋,我知道那是新郎进来了。

新郎也是满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他进到房间,看到脱掉的新娘礼服,探头一看,新娘子已经泡在浴缸内。

他两三下就脱掉身上的西装衣裤,晃着懒较走进浴间内。

两人就在里面鸳鸯戏水起来,几分钟后,两人光着身体走出来。

大哥哥大概160,新娘大概跟阿桃差不多高。不过她的奶子又比阿桃小一点,奶头跟奶晕都是浅浅的肉色,但是奶头好长。

两人一下子就往床上倒了,还好墙边的化妆台镜子有反射到床上的部分位置。

新郎摸着新娘的奶子,像是发现新玩具一样,一面揉一面舔着奶头,[啊……好痒啊!!!都是你的口水了]。

[你的奶啊好软喔……好像菜燕(果冻)]。

[卖乱摸啦!!好痒喔]。

[你的懒较足硬,人家会怕]。

[好了没,我准备把懒较插进去了。]从反射中,看到新郎趴在新娘双腿中间,新娘的腿开开朝着天花板。

[啊……足疼!啊……啊……慢一点!!啊……流血了!啊……]。

[足爽……懒较插的足爽!!……你的鸡掰洞好紧喔……啊……啊……]。

靠腰!一个喊痛,一个喊爽。为什么会流血?。

脑袋里面一堆问号,好想爬出来问问题喔。

不过床板像是弹簧一样,一下子被压下来,压到我的头,一下子又弹回去。

房间内夹杂着两人的叫声,跟床铺床板的鸡鸡歪歪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足爽足爽!!……呼呼呼……啊……我出来了!]我听到大哥哥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人下面有够痛,还流血……都你害的。]新娘抱怨着,不过这也证明了两人都是第一次。

[那是我的懒较大只,你的鸡掰洞小康。我听人讲,以后常常相干,你就不会那么痛了。第一次会惊,第二次会痛,第三次你祖妈脱裤跟你拚。]大哥哥练着肖话,逗得新娘哈哈大笑,还捏了他,痛得他哇哇大叫。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床上就没有动静了。

我才鬼头鬼脑的慢慢爬出床底。

大哥哥光着卡称,不胜酒力趴着睡着了。

新娘子则是正面躺着,也睡着了。

当我准备用爬行的姿势慢慢爬到门口时,突然想起刚刚大哥哥讲的新娘的奶子像是菜燕。

想想阿母跟阿桃的奶子摸起来都是硬硬的,怎样摸也不像菜燕啊?。

突然起了色心,我半趴着,从床底慢慢抬起身体,先用手推了新娘子的腿,她没有动静。接着我用轻轻拍了她的手臂,也没有动静。

我慢慢伸出手,指尖碰触到新娘的奶子,轻轻压了进去。

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头,三根、四根,看着新娘子都没有反应,我越来越大胆,直接把手掌像是爪子一样,抓住新娘的奶子。

一抓,吓了一跳,怎么她的奶子真的好像菜燕,豆腐一样,松松软软的。

这边压下去,会弹回来。

看着新娘长长的奶头,也跟阿母跟阿桃的短奶头不同,我也好奇地去捏了奶头,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比较长。这样嘴巴吸起来应该比较好吸吧?

我闻着手,差点吐了出来。

原本以为会闻到香香的奶味,就像我的手摸过阿母跟阿桃一样。

我的手都是臭味,我忘记刚刚大哥哥含过新娘的奶子,他的嘴巴都是酒味啊!

他舔过的奶子奶头当然也都是酒味。

[阿狗啊……紧回厝喔!!]窗外我听到阿母的喊声,我赶紧起身快步走到门边,确定外面没有人,赶紧开门离开。

走过走道,原本要从后门离开,不过后门走道堆满礼品。我只好从大门离开,客厅内,正厅外面的藤椅上都是东倒西歪的叔公,伯公。

年纪轻一点的就直接瘫坐在墙边,或是柱子旁躺着。

这些人都是喜宴时喝太多台湾啤酒的关系。

我沿着屋子的墙面走,准备从菜园翻墙回家。

看到四五个大哥哥以前的国中小同学,现在都在庄内做事。

[新娘还有在哀吗?好像没动静啊]。

[八分五十秒]。

[也没有多强啊]。

[靠腰啊!你当初结婚才五分多。人今天八分五十秒,比你多很多]。

[等我娶新娘,我一定乎已哀半小时]。

[靠爸咧!你先娶得到,不用每晚打手枪再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几个人互相烤洗对方。

原来刚刚不只我躲在床底上观战,连新人房的窗户外都有人在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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