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刘协是个好孩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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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对于拓奈奈的担心,董卓不置可否,只是轻声的笑了笑,目光游移。

“你笑些什么?”

“没有,忽然想到一句话,可是。觉得用在你地身上又是有些不合适的。所以,犹豫到底该不该说。”

她听见董卓这样的话。不禁挑起了眉毛,看着他龇了龇牙:“你想要说的不会是头发长见识短吧?”

“所以说不太合适,我觉得你可不是一个见识短的人。”董卓并不否认,只是淡淡的指出不合适的地方,接着在拓奈奈生气之前又说道:“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何进会对付你。”

“我怎么不担心。要知道,这宫里地动态其实就是朝堂上地动态,皇后是大将军的弟弟,我也可以这么看,皇后说地,就是大将军说得,大将军做的,就是皇后想的。虽然,现在皇后并没有再召见我进宫。但是。我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皇后还是想杀我的。既然她在皇宫里动不了我。那可不说明在这皇宫的外面就没有人不能动我。”拓奈奈冷笑了一下,继续在屋子里面寻找何进地身影:“我现在见不到他,当然会担心,会怀疑他是不是去安排人准备要下手了解我了。”

“若不是我早就认识你,我真不敢相信,你这样一个从没有在宫廷中生活过的女人,竟然对宫廷和朝堂的干系了解的如此透彻,看来,我刚才那句话是果然不能说的。”董卓由衷的称赞着拓奈奈。

拓奈奈也不客气,只是微微笑了笑,这是她的能耐吗?放这个年代也许是,可是,放在现代可不是。在二十一世纪那个戏说正说小说满天飞的年代,关于宫廷这点事早就被人说得神乎其神了。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伸出那个环境中还是不能了解其中的厉害,可是,理论知识谁还不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只不过,你还是没有在自己地身上将这件事全部地看透了。”

“怎么说?”

“你若是自己看透了,定不会这么说了。你不过是一个开着酒馆的弱质女子罢了,可是,那何进可是能够只手遮天地大将军,如果,他真的要置你于死地的话,你还能活过过年吗?”董卓摇摇头,唇角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果然是美人如。

拓奈奈听了董卓这话也怔了一下,随后释然。“果然是我想多了,这话,你说得果然是在理的。”她点点头,随后又笑了笑,直接将的苏东坡旷古名句丢了过来,反正穿越的前辈们干这个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没有什么觉得好害羞的。古人的诗词是用来做什么的?不就是给这些穿越女,穿越男提高身价的吗?她现在也不过是遵照传统在做一次而已:“你的意思在我们那里也有一句话,叫做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此山中。”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董卓若有所思,将这句诗又反复念了几遍,然后一拍巴掌,笑道:“秒啊,果然妙得很,这话实在是太妙了。寥寥数语,就将我想说得话,全部说出来了,能说这话的人一定是个一等一的妙人。”说着他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拓奈奈:“原本我都相信你并不是天人,只是一个人,可是,你说了这话以后,我又觉得你是天人了,这么美妙的话,也只有天上的仙人才能说得出来呢。”

见董卓一脸兴奋样子,这又让拓奈奈觉得诧异了,这董卓看起来并不像是历史所暗示的那样不学无术,倒反是个才子。如果才子算不上,倒也是个能通晓诗词的人。

“太尉大人最近可好?”两个人相对傻笑了一番以后,拓奈奈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所以重新开启了一个话题,也算是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僵局。

“还不错,至少还活着站在拓姑娘面前就好了。”可是董卓似乎并不想领拓奈奈的情,他依旧说着那很是客套的说。不过,随后他顿了一下,目光流转,看了看四周的人,又压低了声音说:“上次你说的……”

“我说的什么?”拓奈奈挑了挑眉毛,看着董卓欲言又止的神情。他是在在问刘协的事情吧,她笑了笑,并不打算自己说出来,她只是想看看,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下定决心呢?

“哦,不,不,没什么。”董卓到底最后没有说出来,只是摇摇头笑着,坐正了身体,端起了酒爵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将姣好的侧面留给了拓奈奈。

看来果然是不行的呢。她叹了一口气,现在并不是董卓成就刘协,自己坐居幕后一手遮天的时候,果然,提前泄露天机也不一定就能达到原本的效果。

“刘协果然是好孩子。”过了许久,董卓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拓奈奈的侧面慢慢的,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话代表着什么?拓奈奈忽然觉得脑子一片的空白,难道董卓已经去接触了太后,接触了刘协吗?那会是什么结果?董太后和董卓应该有什么关系的,就算没什么关系,至少他们都姓董,而在古代,一个姓氏的人,七七八八多多少少都能找到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他依附在太后的身边也不是一件多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拓奈奈所讶异的事情是,这明明是几年后才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她提前泄露了天机,那么也会提前实现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连同脖子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后,她缓缓的转头和董卓的目光对了上去:“是吗?”她听见自己那干瘪的声音这样问道。

“自然是这样的,在下一直对拓姑娘不是都很诚实吗?”董卓摊开了手,对着拓奈奈露出了一个你误会了我的表情。

可是,拓奈奈总是觉得有一股很凉很凉的气,在这个本来就天寒地冻的季节里钻进了她的心里,几乎冻僵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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