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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今天我做太多活,累坏了,弟弟不听话!”我解释道。

“你刚才不是说不累吗?还说等转马达呢?”娘有点不高兴。

“娘,我刚才蒙你的,其实我好累!”我苦笑,其实光那点农活不会累跨我,只是我旺盛的精力下午被金凤婶吸得一干二净!

“连娘你都蒙!”娘用指甲夹了我软绵绵的肉棒一下,“以前你说想我是不是也在蒙我!”又捏了我得肉棒一把算是对我说谎的惩罚。

“娘你说瞎话呢?”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奶子,那双奶子热辣辣的,看来现在娘一定多么“饥渴”!我只好装着一副可怜样说:“今天真的是累坏了。”

娘见我语句变得很深沉,想定也许真的是太多农活把我累坏了,连平时生龙活虎的棒子都失去本色,于是她站起身喃喃地朝门口走去。

“好好休息,别累坏了!”娘关怀的说,看着娘走出门口,她是多少有些失落,多少有些失望。

倘若不是被金凤婶抢先一步下手夺走我的精力,娘现在一定可以品尝我热辣辣的棒子味道,她也就不用失望地走出我的房间。

是啊,我最旺盛的精力怎么可以被一个外人夺去,而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担寂寞。顿时我对金凤婶的敌意又涨高了一截,我只希望时间快快过去,明天的中午快点到来!由于昨天已经把玉米地的活弄完了,今天我的任务就轻松了很多。除了去挑几担水,喂喂猪,晒玉米就没什么忙活!

当我到村里公用的晒场晒完玉米往家里走的时候,正好碰上小强和他弟弟,哥两一个拿着鱼竿,一个拿着朔料袋,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小强还高兴的对我说:“民哥,我们去捉鱼去了!”

“多捉几条,回来送我一条!”我给他们兄弟两打气。

弟弟则开心的说:“送你一条最大的!”两个小家伙真够意思啊!看着兄弟两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朝着婶子家里走去,心里一份激动。

“婶子在吗?”我进了门就大喊,深怕没人在家!

从厨房里探出个漂亮的女人,“没良心的,你啥舍得跑来找我拉!”婶子是又气又急!

“婶子说哪的话,我整天都在找机会找你,可是没机会啊!”我说。

“去去去,就你,还有什么事情好忙的!”婶子洗好了碗筷放到橱柜里,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对我甩了甩手上的洗碗水,胳膊撞了我一下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婶子,小强两兄弟不在家吗?”我跟上去问道。

“哥两去水库捉鱼了!”婶子回答。

“太好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紧跟婶子跨入了她的房里,顺手把门合上,稍微留了条小缝。

“好什么,他两去捉鱼关你什么事?”

“婶子不能这么说,怎么说我也教小强做了那么多作业,他总得送我几条鱼吧!”

“你还真贪啊!”婶子坏笑。

“小强都知道感谢我,你做娘的也该有点行动吧!”说完这话,我一屁股坐到了婶子床上,而婶子也坐到了跟着床上,跟我只有一个手臂的间隔。

“你想我怎么谢你,尽管说!”婶子落落大方。

我把手伸到她身后,摸了摸她得屁股,然后在她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疼死了,你个没良心的!”婶子猛地锤了我的大腿,然后越捶越轻。而我的手则伸进她的衣角里,楼着她得小蛮腰,爱捂着。

有付出就有回报,婶子本来锤着我的大腿得拳头终于松开了,开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我还是反应激烈,软绵绵的棒子开始涨大了。当婶子的手抚摸到我的跨间时,还故意地捉上一把,隔着裤子缺还能把我的整根肉棒抓在手心。

“你终于舍得主动上门拉?”婶子捏着我的棒子,现在她还在记恨我对她那么长时间的冷落。

“婶子,其实我早想跟你好了,只不过害怕被人撞见呀!”我委屈地说,大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拨弄她的荫毛。

“啥都别怕,婶子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就知道婶子厉害,所以现在跑来找你拉!”婶子听见我的赞美,不知道多高兴,主动来松开我的裤头,而我则配合的解开自己上衣的口子,脱了衣服扔到一边。

婶子看见我全身裸体,自己坏笑,两三下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又把我压到身下,我则配合的摸她的奶子,扯她的乳头,使劲揉!

也许是我得真诚打动了她,她终于舍得弯下头伸嘴去含我的肉棒,我那gui头被她狡猾的舌头弄得奇痒。“婶子,痒死我拉!”我求饶,是啊,这娘们的功夫不是几个男人能应付的。

“痒死你最好!”婶子原来还在记恨我!婶子就这样贪婪地吸着我的棒子,我被她弄涨到了极点“你快让我进去吧!”我哀求。

婶子终于良心发现吐出了我的棒子,握住我得肉棒对着自己得yd。“滋”一口把我的棒子给吞了,好不容易得到止痒的机会,我闪电一样抬起屁股,就像偷袭我娘一样,趁她不备,直插她yd深处。

“呀!”婶子被我袭得惊叫。

“没良心的,就你花样多!”婶子又气又笑。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快速偷袭,不出所料,婶子“呀!”又叫起来。

“管它什么花样,自己舒服就行!”

“婶子就喜欢你这干劲!”说完开始yd咬着我得肉棒不放,又是转,又是抽插。

插得爽,婶子闭上了眼睛就好象在畅想一翻,还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的嘴唇。我也闭上了眼睛,因为我也感觉好舒服,那gui头都快融化了!我们就这样一上一下,一吞一插,从未离开过对方,不知时间的流逝,我们只知道我们越插越狠,越狠越解恨!

“婶子爱死你拉!”婶子浪叫起来。

“婶子我也想死你拉!”

“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婶子话没说话就发疯一样扭着屁股,我知道她快来了。而我则附和道:“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我声音很大,充满了鄙夷。

“妈的!一对狗男女!”突然一个黑影破门而入破口大骂,婶子还没来得急回头看个究竟,就已经被黑影一把抓住头发从我身上扯到地上,我想她那时一定摔得很疼,不然撞地的声音不会那么响亮。

而我也被那黑影飞起一脚踢中屁股,从床上掉下来。终于,黑影对我们每个人都袭击一遍后暂停了破坏。婶子趴在地上抬头看了看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二牛!

婶子被人捉奸在床,一时忘了分寸,只有扯条床单了遮羞。而我趁着二牛仇视婶子的时候,闪电套上了裤子,披上衣服跑出房间。

二牛见我逃窜,回过神来,在我快飞出房间的时候,又被他恨恨踢了一脚,我几乎摔倒。但我还是控制好了身体,逃出婶子家门口,在窗外偷窥情况。

二牛拳头捏得发响,走出了婶子的房间,然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婶子趁二牛出去的工夫悄悄穿上了裤子,就在她找到衣服只穿了一边袖子的时候,二牛进来了,一把推倒婶子到床上,自己跟着跳上去。这时我才发现二牛手里拿把菜刀,那把菜刀现在就架在婶子的脖子上。

“臭娘们,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二牛怒吼!婶子到底是个女人,碰上这场面,吓得不敢吭声。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婶子脸上。我看到这里时,我转身离开了窗口,就这样背后传来了女人微弱恐惧的抽泣声。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是的,这是我的反击,是我布的陷阱。我第一天就知道让二牛来婶子家,我前面还故意流了条门缝,让外面的人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动静,我就是故意让二牛把我们捉奸在床。其实我老早就发现二牛在门外偷窥,但是他却还是有一丝顾及没有冲进来,而我却一直在找机会引诱他进来。

当听见婶子说:“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我就知道机会来拉,我故意补上一句,“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这就是激将法。

二牛果然再也忍受不了对他的侮辱,想条疯狗一样冲上来。而我却只是按照原计划撤离。我知道那些天真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看到妈妈丑陋的一面,所以我让他们去水库捉鱼,等他们回来时候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

如果一个人很狠,你必须找一个更狠的人去压制他。如果有一样东西对你不利,你必须找另一样东西来镇压它。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婶子用我和娘的秘密来威胁我就范,那么我必须找她的奸情来镇压她,然而这个发现婶子奸情的人又不能揭破婶子的奸情,因为他自己跟婶子也有奸情。

而我也不会无聊到揭破婶子和二牛的奸情,因为我自己和婶子都有奸。一奸压一奸,没有谁是失败者,更没有谁是胜利者,这样我们之间才会太平!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何已经这么老奸巨滑,也许是人被逼到了绝境都会找出路,也许是我真的聪明伶俐。但不管什么说,我总算不怕别人再来骚扰我和娘,怕人来抢走我的精力,怕人来揭破我们的秘密!那是我亲爱的娘,就算是不择手段我都会保护她,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因为没有她我也就失去了幸福!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迫切找到娘,因为我默默的承受着那么灾难,我急切希望得到她的奖励,也因为我刚才插婶子的时候没有得到发泄,一跟滚烫烫的棒子挂在我跨间好难受。

“娘!”我喊。房子里没人!

“娘!”我出到房外喊!

“民儿,我在喂猪!”原来娘在猪圈里。我们家的猪圈是独立的一间小房子,现在正养着5头肥猪。村里每家每户的猪圈都是一样的,不但养猪,也是人们大小便的粪池。

我进了猪圈反手把门栓上,就这样里面只有我和娘,5头肥猪!我掏出肉棒,刷刷刷,尿飞喷而出,射倒猪栏上,水花四溅!

“怎么不尿到坑里!”娘责备我说,原来她都看见了。

“尿不准!”我抓着鸡吧左右甩剩余的尿水。

“没事涨那么大当然尿不准!”娘说,还好,我好怕她看不到我涨得笔直的鸡吧。娘说完,弯下腰捞了一瓢猪艚喂猪,然后两只收撑在猪栏上翘着屁股欣赏这些她一手喂大的肥猪。

我悄悄来到娘背后抱住她的腰,两手解开她得皮带,抓着她的裤头顺手以扯,然后她的内裤就露在我面前。娘根本我料到我会出奇招脱她的裤子,就在她发觉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的内裤也扯到她的漆盖处了。

“呀!民儿,你干嘛啊!”娘是有气又羞,但是她却不能伸手去提她的裤子,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现在她手上脏西西的都是猪艚,只有左右摇摆屁股。

“不干嘛!娘,我涨得难受,给我插一会!”我说。

“你昨晚不是硬都硬不起吗?”娘嘲讽。

“为了你,我休息了一整晚,现在你看多精神!”我握着肉棒拍打着娘的屁股肉。

“你昨晚一定睡得不好吧!”我关心的问。

“还说!昨天吊我胃口”娘向后拱了拱屁股,看来是想撞倒我发泄昨晚的委屈!

而我却迎上去给她屁股一巴掌,“啪”清脆得很。正是这一拍,拍得我情绪激动,欲火中烧。我在娘的背后从她得两腿间伸手去拨弄她的荫毛,而另一只收捞捞地抱着她得屁股不放,深怕着迷人的屁股飞走了。

“给你10分钟!”娘终于妥协拉,哦,不,应该说娘也想要了。

我于是蹲到她屁股后面仔细观察她的屁眼,原来从后面看女人的荫唇是那么有意思,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荫唇,因为我知道不能直接用手指插她的yd,那样没经过润滑会弄得娘很疼,这些都是在婶子身上试验的结果。当娘的荫唇被我舔到的时候,我发现她不停地打寒颤,殿部的肥肉抖动得厉害。

“小心我放个屁你闻闻!”说完,娘自己笑了,她已经越来越幽默了。

“把你屁眼封上看你怎么放!”我用了一个拇指插入娘的肛门里。

“啊!”接着听见娘的深呼吸,我这才想起我插婶子的肛门时,她是那么情绪激动。我想娘也快要骂我拉。

我拔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拇指,轻轻地揉着她的屁眼,“娘,对不起。弄疼你拉!”我歉意着道。

娘又做了个深呼吸,“没事,娘不疼。”听完娘的话,我那时多感动啊,把脸贴到她的屁股上,双手搂着她的脚好久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很疼,可是她却故意隐藏,因为是对我的爱,所以她强忍着痛楚,原谅我的任性。

“怎么傻了?”娘间接地提醒我继续我的工作,而我却在她屁股上深深留下一吻“娘……”

“恩!”

“我爱你!”

“爱我还不快插,10分钟到了哦!”我知道娘故意活跃了气氛,而我也知道该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我站起身子,握着肉棒送到娘的yd口,娘则很默契地太起屁股,垫着脚尖,涨大了腿来迎合我。

“滋……”我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滋……”又是长驱直入,一插到底……一次一次不知乏味。而娘两手就撑在猪栏上,前后移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她闭着眼睛,我也闭着眼睛,这是幸福的滋味,我们要慢慢体会。

不出10分钟,娘来拉,那些淫水飞喷而出,滑过我的肉棒,滑过我的鸡蛋,最后落在了她漆盖处的裤子上,而我则加快了频率插她的yd,终于也是爆发怒射。即使短短的10多秒射精性高潮,但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的诱人心魄。

“你看它们都给你教坏了!”娘卟嗤一笑,我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我也卟嗤一笑!猪栏里有一头公猪正骑在一头母猪后背上,我晕!连畜生吃饱了没事做都知道向人叫板拉。射完后,我满足地抽出了肉棒,它终于软下来拉。我抽起自己的裤子,转身就想打开门出去。

“小混蛋!回来”娘骂道。

“娘,什么事?”我头也没回刚想拉开门走出去。

“快回来帮我拉上裤子!”听娘说完,我转过身看了看娘。原来娘的双手还撑在猪栏,可是她满手都是脏兮兮的猪艚不能自己提上裤子,所以还是翘着屁股乖乖站在原地不动,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真迷糊!”我边给娘提上裤子边自责。

“在猪圈里来你当然变猪头!”娘打趣。

当我帮娘穿上了裤子,扣好了腰带,我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娘,以后我要天天陪你喂猪!”

娘乐了但还不忘数落我:“你会把猪都教坏的!”

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在村头碰上婶子我也不用绕道走了,我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反而心底舒服。她有所顾忌,我和娘才会安全。

见面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敢塔话,其实只是我不想塔话而已,但我表面上还要装得无奈委屈,让她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让她发觉是我设计坑害了她。

但我觉得她内心十分的不甘,她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而二牛只是个莽夫,她总有一天找到对付二牛的办法,一想到这里,我又深深有一种危机感,那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又开始佔据了我的心头。我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该怎么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日里喧闹的村头村尾都安静了许多。不出两日,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著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么睡著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娘帮我提著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著手在路边等著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前3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考前3名的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著嘴巴神气地答应她。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著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抬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里翻出20多块钱,“快拿著,正好这里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著我,我只好放开牵著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著娘挥手,车子啟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爽,有疑就问。

“大叔,那么早上街啊!”我岔开话题。

“是啊,赶著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啊?”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精吧,反过来了!

“7头啊,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干,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姦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啊!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干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蹌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荫谋!这一切都是荫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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