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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脱起来有些麻烦,姐姐抬起屁股,我在上面她在下面一起动手,连着最里面的裤头一起翻了下来。

太久没有看过姐姐的身体了(说真的,虽然我们时有做爱,但毕竟观看对方身体的时候并不多。),当姐姐的下体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真的是激动万分,白白的荫部还是那样光滑滑的,鼓鼓的荫部像一个发的老高的白馒头,我的下面一下子就涨起来了。

我猴急的想把姐姐裤子脱下来,但姐姐把裤子拉到腿弯就制止了我的动作:「弟,就这样来吧,不要等一下来不及。」

我马上表示同意,姐姐又动手来帮我也把裤子拉到腿弯,当时我们也没再说什么,姐姐把我一抱,我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我们的下身靠在了一起,皮肤上传来了一阵温暖,天气有点冷,刚刚还被衣物包着的身体现在裸露在外面,我们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对方的体温。我的荫泾被夹在了姐姐的腿间,只是那么一接触都已经是舒服死了。

我很着急的马上在姐姐的下体上顶了起来,荫泾硬着,挤在姐姐的腿中间动着,姐姐也努力分开自己的腿来配合我。只是因为我们都还有裤子卡在腿上,姐姐的腿不可能打开很多,我的下面顶的有点疼了,还是进不去。

「弟,这样不行的,你先起来下。」姐姐也着急了。

姐姐抬起屁股,把腿曲了起来,然后说:「这样来试试看。」

我看着姐姐掀起来的屁股,裤子挂在腿弯,荫部直直的对着我。

我在姐姐的屁股前面跪下来,因为这次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姐姐的荫部所在,所以我稍微的用手拿着荫泾凑了一下,荫泾就从那光滑的荫唇里找到了进入的洞口钻了一点进去。

姐姐感觉到了,还伸过手摸了一下,说:「插到地方了,压上来吧。」

我当然是早就想插进去了,马上就压到了姐姐的身上,不过效果不怎么好,因为姐姐腿上的裤子还挂着,我一压上去就压住了裤子,姐姐的腿也连带着被我压下去了,姐姐感觉疼了,忙叫我等等。

这时候我的荫泾差不多已经都插进去了,我感觉好舒服啊。我抬起身体,姐姐松了口气。

我担心的说:「姐,这样不好弄,怎么来好?」

姐姐也朝我们结合的地方看了看,问我:「弟,你现在还插在里面的啊,你这样动动看,行不行?」

我低头一看,朝我们连起来的下身,是啊,我的荫泾还是差不多都插在了里面,姐姐的荫部好像因为是被我的荫泾插在里面,变的更鼓了。

10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弄交了,姐姐的yd里面怪怪的,虽然不是太干,不过很明显水不是很多,我插刚插进去的时候有点涩,刮的我的荫泾有点微微的疼,不过插进去以后就感觉整个yd马上就湿润了起来。

荫泾被包在姐姐的yd里面,那种湿润温暖的感觉真的是毕生难忘,我小时候真是觉得能和姐姐做爱是生活里面最快乐的事情了,当我的荫泾插进姐姐的yd,除了满足,再没有其他。

我跪在姐姐的腿间,试着屁股用力往前顶,在姐姐淫水的润滑下,我的荫泾又进去了一些,我们的下体几乎已经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姐姐似乎还有些不习惯,当我的整个荫泾都进去以后,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弟,都插进来了吗?」

我兴奋的点点头:「嗯,姐,全都进去了,好像比从前进去的还要多呢。」

「那你就这样子弄好了,要快一点知道吗。」

无师自通的,我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和姐姐弄交了。我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屁股前后拉动,荫泾开始在姐姐的yd不住的进出起来。

和姐姐做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我实在是不能形容清楚,只是觉得姐姐的yd紧紧的包住了我,yd里面温暖舒适,每一次我抽插的时候,姐姐柔嫩的yd都像是一个最温柔最贴合我荫泾的圈套,将我的荫泾套弄的无比舒爽。

抽插了不一会,姐姐也开始呼吸粗重了,双手好像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似的,在我们两人的身体上胡乱的抚弄着。天气虽然有点冷了,但我现在却觉得身上好热,姐姐的yd里面已经是越来越湿,密密的夹着我的荫泾,传导着她身体内部的火热。

我低头看着,姐姐圆鼓鼓的荫部被我抽插的裂开了一些,我的荫泾夹在那条裂缝里面,我们两个下面都没长毛,光洁的下体结合处看的很清楚,我每一次抽插的时候,姐姐的雪白的大荫唇就会动起来。伴着我荫泾的进出,裂缝里不时的翻出鲜艳的红肉。

我看着我们身体在弄交的情形,一般继续抽插着,姐姐这时候身子也动了起来,虽然腿被裤子卡着不太方便,但她还是努力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那样她应该是会更舒服吧。

床上幸好是铺着被子,要不然在这种木床上动作一定会发出声响。大概抽插了有10来分钟,我的荫泾被姐姐的yd刺激的再也忍不住射意,我自然的加快了速度,嘴里胡乱的叫着:「姐……哦……姐……」

我速度很快的用力抽插了几下,屁股使劲的往前面顶去,荫泾最大可能的插进了yd深处,姐姐也用力把自己的屁股挺向我的下身,我们的下身紧紧的粘连着,我能感觉姐姐柔软的荫部已经靠在了我的荫泾周围。

短暂的停顿之后,我射精了,精掖伴着荫泾的抽搐射进了姐姐身体内部……

姐姐鼻子里发出了压抑的哼声,持续的射精快感让我心跳狂乱。

射完过了好一会,我才恋恋不舍的从姐姐的yd里把荫泾拉出来:「姐,我好舒服哦。」

姐姐放下了腿,没接我的话,我有点乏力的坐到了一边休息,姐姐放平了腿躺着休息,眼睛望着我,好像在想着什么。

「弟,这次好像比从前还更舒服,刚才好累。」

姐姐终于开了口。我也觉得这次的弄交比从前累的多,应该是这次的姿势比较累人吧,加上我们好久没来了,这次弄的更投入了。

我在姐姐的边上躺了下来,头靠着她的手下面,伸过手摸着姐姐被弄过的下体。手指扣进姐姐那被彼此分泌出来的掖体弄得很湿的荫唇里面,慢慢的划着,让滑滑的嫩肉包围着手指,心里感觉平静又幸福。

姐姐,你可知道弟弟一直到现在还忘记不了这些年幼的往事……

我无意的摸着姐姐的荫部玩,过一会我发现姐姐好像又想要了,她脸开始红了起来,呼吸也加重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射完软下去的荫泾经过刚才的休息也不知不觉的又硬了起来。

「弟……」姐姐看着我,有点不安的说:「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这时候欲望已经又回到了身上,当然是又想弄交了:「好啊,姐,我也又想弄交了,你看我的又硬起来了。」

姐姐摸着我的荫泾说:「就是不知道爸爸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你说他们会不会回来的很快的?」

我不敢保证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也许现在爸爸他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吧,但我年幼的心里已经充满了欲念,那一刻只想着再次进人姐姐的身体,彷彿是自己安慰自己,我对姐姐低声的说:「应该不会吧?再来一次应该还来得及……」

姐姐不再说什么,她又曲起双腿,并努力的把屁股抬高些。我爬了过去,还是和刚才一样跪在了前面,这次熟练多了,趁着姐姐里面还湿的很,屁股一挺,荫泾很顺利的整根进入了姐姐的身体。

和那次的又有些不同,好像姐姐yd里面有非常多的掖体在润滑着,yd里面那种滑滑的触觉包围着我的荫泾,有点酸,好像又有点麻,我体会着这愉悦的感觉,又开始抽插起来。

姐姐的yd好像是一个密合的腔道,在我荫泾退出来的时候,yd深处就又闭合了起来,当我插入里面,闭合的yd又被我的荫泾层层的迫开了,包容无所不在,温柔的裹贴着我的荫泾。

也许是经过了一次高潮,现在的我觉得荫泾变的更加的敏感,每一次的抽插带出来的那种快感都点滴不漏的从荫泾的接触点传导开来。

姐姐看起来也很舒服,张着眼睛鼓励的看着我:「弟,你再弄的快些,姐现在真舒服了。」

我抽插的快了些,摸了摸姐姐的屁股说:「姐,只要你舒服,我就弄快些,我现在也好舒服,姐姐的老逼里面好紧啊。」

姐姐用手拉着卡在腿弯的裤子,防止腿太累掉下来,一边说:「弟,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一生世都在一起弄交好不好?」

我开心极了,要是能和姐姐一直在一起弄交,我真的是什么都愿意的!

我叫着:「姐,我要一生世都和你在一起弄交!」

我使劲的抽插起来,好像真的看到我和姐姐将来能够一起过一辈子,能永远都这样身体相接,心里面好开心,好骄傲。

虽然才射过一次,但在我不加控制的用力抽插下,没过几分钟,我又再次射精了。

这次我抱住了姐姐的一条腿,仰着身体将荫泾插到最深,在姐姐配合着我把屁股顶了过来,我和姐姐都忍不住的大声喘气,荫泾有点酸疼的把精掖再一次射进了姐姐的身体……

好累,也好舒服,射完以后好长时间,姐姐和我都没有动,依旧把下身紧紧的靠在一起,体会性交过后那种快感的延续。

等到我的荫泾软的再也不能留在姐姐弄交后慢慢闭合的yd中,忽然的被滑出了yd,我和姐姐都笑了起来。

姐姐放下了腿,我爬到了姐姐的身上,我们的裤子依旧挂在腿上,但我们还不想拉上裤子。姐姐伸手抱住了我,我们脸贴脸的依靠着。

「弟,爬起来吧,等下爸爸他们真的要回家了。」过了一会,姐姐用脸擦擦我的鼻子说。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忙从姐姐身上下来,站在床上把自己的裤子拉上。

姐姐也爬起来站到了床上,然后在笑闹中,我们一起动手把她的裤子穿上了(那时候,我和姐姐做爱完了就直接把裤子穿好就完了,那年纪我们还没想到要用东西把自己的下身弄清爽。)。

一切都搞好了,我和姐姐很快的又回到了外面的房间,姐姐拿了些蔬菜说是要到家边上的池塘里去洗菜,我留在了家里,坐在吃饭的桌子边上休息。刚才的两次弄交结束了,但我心情还是很激动,坐在桌子边上只是发呆。

等姐姐洗好菜回了家,她前脚进门,爸爸他们后脚就进来了。

爸爸手上拎着两个蛇皮袋,妈妈手上也拿着东西,妹妹一蹦一跳的跟在他们后面,手里还拿着一根泡泡糖(这里说的泡泡糖不是现在这种拿来吹泡泡用的糖块,是用大米加工成的一根根管状的食物,价格不贵,松脆味甜,是我们农村小孩子很喜欢的零食。)。

爸爸把袋子找地方放好,皱起眉头问我:「怎么哥哥还没回家?」又回头对妈妈说:「大军越来越不像样了,夜饭又不准备在家吃了吧。」

妈妈好像很无奈:「算了,他自己等下会回来的吧,鹃鹃,等下夜饭烧多点好了。」

爸爸好像还是生气。我庆幸着刚才我和姐姐的事没被他们撞见,无知的妹妹还拿着她咬过的泡泡糖在我面前摇晃,勾引我说:「小哥,泡泡糖可好吃了,想不想吃啊?」

11

学校放寒假了,春节也快到了,我们全家都一起动手把家里整理起来。

我和哥哥清理家里一年下来堆积的垃圾,姐姐和妈妈把灰尘遍佈的家俱碗碟都拿到池塘清洗,妹妹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也很兴奋的跟在我后面乱帮忙,嘴里一个劲的说:「要过年喽,要吃好东西喽。」

那个时候的我们,谁不盼望着在过年的时候能好好的吃几顿呢?爸爸去集市上买东西去了,毕竟过年,鞭炮、对联、茶点这些东西是少不了要购置的。

瑞雪兆丰年,到大年夜这天,从下午起雪花就渐渐的从天上飘了下来,慢慢的把村庄盖上了雪白的外衣。m4xs.com

夜来了,家里的事情终于忙完了,我们全家都穿上了棉袄,我们姐妹四个围坐在饭桌旁等着开始吃这团圆的年夜饭。

爸爸拿了一串小鞭炮交给我和哥哥,我把鞭炮紮到一根小竹竿上挑着,站在家里把它伸到了门外,哥哥在门外擦着了火柴,然后在鞭炮「劈劈啪啪」的炸响声中笑着跑回了家门,兴奋的看着火光烟雾中鞭炮的纸屑乱飞。

我玻ё叛劬ψ白稣蚓驳哪米胖窀停颐挥懈绺绲ㄗ哟螅夼诘恼ㄏ於阅鞘焙虻奈依此嫡娴挠械阆湃耍沂歉瞿泻3膊荒芎徒憬忝妹靡谎诺闹迕纪钒伞?

鞭炮炸完了,妈妈手里拿着几支香对着门外拜了拜,然后插到门边,关上了房门。

终于可以开始吃了。

一家六口开心的围着桌子,爸爸妈妈一人坐了一边,我们姐妹四个坐在同一条长凳子上。

爸爸问妈妈:「菜都上桌了吗?」

妈妈回说:「都上了,也没其他了,都这一大桌子菜了呢。」

妹妹小手捏着筷子,看着桌子上的鱼肉流口水:「妈,好吃没有啦。」

爸爸说吃吧,于是我们就争先恐后的把筷子伸向了早已经看好的菜碟里。

爸爸妈妈也吃着,还喝点酒,不过并不和我们小孩一样吃的快,只是慢慢的吃着,脸上带着笑看着抢吃的我们。

「大军,过了今天,你都12岁了,以后可不能再乱窜了,多在家陪弟弟妹妹,知道吗?」爸爸夹了一块肉给哥哥的碗里,语重心长的说。

哥哥嘴里咬着吃食只是点头,爸爸看着他那样子也就不和他说了。

爸爸又把一快肉夹到了姐姐碗里,对着妈妈说:「还是鹃鹃懂事些,这一年来,家里烧饭洗衣她都做了,这很不简单啊。」

又看着我们说:「要是你们都和姐姐一样,爷娘就称心了。」

姐姐忙说:「我年纪大些,家里我能做的来的我总要做起来,他们还小,以后会晓得的啊。」

妈妈眼圈有点发红:「鹃,别讲的,还好有你在家凑点生活,我们家里人这样多,要是只我们两个做来,怎么忙的过。」

我忽然觉得自己也应该承担些什么了,接过话来说:「我以后也帮姐姐烧饭给大家吃。」

妈妈笑了,爸爸给我夹菜,笑着说:「建建倒是还聪明的嘞,今年读书又是个三好学生,你还小,读书用心点就行了,等你再大些再凑家里的生活。」

妹妹听了在一边嚷着她也要去读书。

妈妈和妹妹说她幼稚园都不喜欢去读,还怎么有字认识去读书,妹妹当即挺起胸膛保证说明年一定好好去幼稚园,她嘟着小嘴一脸的严肃,不过嘴巴边上还粘着肉末,我和姐姐看了都笑了起来。

团圆饭吃了很长时间,一家人说些贴心的话,又讲些来年的希望,顺心愉悦的结束了。

收拾完桌子,爸爸又给我们几个每人发了2块钱的压岁钱,又特别的吩咐蠢蠢欲动的哥哥大年夜一定不能跑别人家去。

妈妈叫我们到床上去打牌好了,哥哥好像不太想和我们来,但我和姐姐妹妹都要来,于是他也只好同意了。

我们四个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被子上放一个米筛子就开始打牌了,打的是现在称为「跑的快」的那种牌,谁先出完谁赢,剩下的几家手里有多少牌一张算多少钱。

好像记得是半分钱一张,我们四个兴致都很好,直到妹妹在快天亮的时候实在受不住要睡了才结束。我和哥哥是赢家,不过打了一夜的牌我和哥哥也只是分别赢到了几毛钱而已。

姐姐也说要睡了,哥哥一定要拉我到外面去看看。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雪停了,白色的雪在黑暗里发着光,天气冷的很。

哥哥跑回家拿了一个脸盆来,大声的对我喊:「弟,我们堆个雪人,堆大一点的,叫天亮路过的人都能看见!」

我虽然被冷的有点不想在外面,但是哥哥说要堆雪人我还是兴奋的答应了。

于是我们一起动手把地上的雪挖到脸盆里,然后弄严实了扣到门前的路边上,直堆得比我们人还高。(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家门对面路边有一棵大柳树,小时候我常常在这棵树脚看蚂蚁,可惜后来村子里做水泥路,树根边上都糊上了,没几年树就烂了,到现在只能追忆而已。)

然后又回家拿了菜刀来砍砍削削,弄出一个人形来,最后弄了两颗木炭来做了眼睛,在雪地里捡起鞭炮的纸屑塞成了雪人的嘴巴。

看着我们弄了半天才完成的「傑作」,我和哥哥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天亮了。

年初一,全家去上坟,年初二到外婆和舅舅家拜年,然后依次去几个姨父家(我妈妈姐妹8个呢。),我爸爸这边没什么亲戚,等到过了年初八,基本上所有的亲戚也都拜完了。

拜年的时候我们小孩当然开心的很,每家都有好吃的来招待,吃完了还有红包好拿。

疼爱我们的姨妈们还总是要给我们的衣服口袋里塞些茶鸡蛋、糖块什么的要我们带去吃,很多年纪和我们差不多的表兄姐妹也都在拜年的时候见面,谁都可以找到相处好的,大家一起去爬那边村子里的小山,然后在山顶上猜拳(剪刀石头布那种)赢茶鸡蛋,这时候彷彿我们的日子忽然的变的好过起来。

那几天,一直在亲戚家走动,我开心的不得了。不过年初二在外婆家,我还是闹了个笑话,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挺尴尬的。

那天所有的姨妈们都一起聚在外婆家,大家坐着喝茶谈天,说些家里家外的琐事。我们一大帮子表兄姐妹(我自己也算不过来到底有多少,实在是很多,那时候都生的多,每家都有好几个。)乱跑着玩。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怎么了,一个人跑到舅舅家的院子里去了。那天太阳很好,虽然是很冷的季节,不过感觉倒也暖和。

我尿急,就站到墙角撒尿,撒完后看见墙上长了一棵小草,叶片大大的。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忽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怪念头,想也没想就把那叶子拉了一片下来,然后一只手拉住自己的荫泾的包皮,把叶子塞了进去。

当时觉得很好玩,看着叶子被「装」进了自己的荫泾包皮里面,然后我又把包皮头上一捏,荫泾头上就鼓了起来,一放手,包皮往下褪,绿色的叶子又露了出来,我又捏牢。

我正在玩的不亦乐乎呢,头上被谁敲了一记:「建建,你这样乖的,站这里玩老把,要打了!」

我吓了一跳,也来不及把老把收回裤裆,回头一看是外公拎着他不离身的旱烟管站在我后面,刚才我就是被他用旱烟桿子敲的。

见我发呆,外公说:「还不给我去家里头吃点心去,老把掏出来很好看吗?快收回去。」

我立马把老把放回裤裆,一溜烟的跑了。

吃点心的时候外公笑着把我做的蠢事和姨妈她们说了,大家都来逗弄我,我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这时候有个姨妈还和我妈妈打趣说:「建建大了吧,给他早点说个媳妇好了。」大家都哄堂大笑。

我只好又跑了出去,几个表兄弟也跟了出来了,取笑我说:「老把很好玩的吧?」

这以后每到过年,还有几个亲戚要在我面前说起这件事来取笑我,叫我后悔个要死,幸好后来他们说着说着,我慢慢的年纪大了起来,他们也就不说了。

想起这些事情,现在的我,总是感触很多,虽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年幼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很多个年头了,但生命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却不会因为时间的消逝而遗忘。

或者那时候,我还处在童年中,经历的事情都在我记忆的最深处,有好多模糊了,但深刻的那些,我怎么能忘记?比如我和姐姐,事情过了20来年了,却仍然像昨天般的历历在目。

如今我们闭口不谈我们那几年的乱伦关系,但在我内心的最深处,又如何能不记得我们之间那错乱沉迷的纠葛?想要忘记那些真的不可能,虽然我懂事以后慢慢的强迫自己去忘记,因为我们是亲姐弟,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应该发生出来,就算发生了,也要当成梦一场最好,这个世界不容许乱伦的存在!

但冥冥中,我们和姐姐的命运又是谁在安排?谁在主宰?姐姐啊姐姐,我不能忘记,但我们又裕Фú荒茉倩氐酱忧埃?

这些年来,这个秘密压在我心头好沉重,你不会怪我现在用这样的方式说出来吧……

12

拜完年,15、16又闹过元宵,学校也开学了,我又背上书包继续上学。

哥哥过年的时候大概是玩了个痛快,破天荒的经常会放学就回家,我们哥两个也亲近多了,常常会在一起玩。不过天气还是很冷,打弹子赢皮筋的事情就只好暂时搁在了一边。

那时候,我记得哥哥最喜欢和我玩一种叫做「吹牛皮」的扑克牌,因为他比我年纪大些,放牌的时候报出来的牌面看起来很像真的,我老是不敢去猜,而我想骗倒他一次却真的很难。往往一副牌打到我双手都拿不下,哥哥看着我那可怜相就笑,我也笑了起来。

妹妹进了幼稚园,爸爸妈妈空闲多了,爸爸约了个从前的朋友一起到有点远的地方去打石头,好像是一去就两个多月,这段时间妈妈抽空上门帮人家做手工活,赚点钱贴补家用。

姐姐依然肩负着给家里的弟妹洗衣做饭的职责,有时候我们晚上睡觉也会偷偷的摸一会,但那段时间,我们并没有再真正的做爱,因为哥哥和妹妹晚上吵多了,爸爸不在,我们晚上睡的更迟了。

日子慢慢的过去,现在想起那些年的生活,很有一点怀念,那时候,我们一家六口,虽然贫穷,但很热闹,虽然没多少娱乐,但我们姐妹四个在一起,又有哪天不是快乐的呢。

我学习很好,这一年我从副班长转成的正班长,记得,那是我在小学三年级下半个学期的时候。

家里都很为我骄傲,认为我以后一定会很有出息,我考试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学校的老师都对我另眼相看,那时候的光景现在回想来,各种滋味真是难以尽诉。

到得一个学期结束,又是一个暑假来临了,又将有近两个月的休息,我们这些孩子当然很开心。

只是在这个暑假,我又做下了新的孽事。

妹妹上了幼稚园,其实她也不小了,8岁了,已经很调皮。我对我妹妹从小就不是很亲近,因为她好像做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有一次我蹲在地上看图书,她静悄悄的从我后面走来,手里拿着一根爸爸打石头用的凿子,我眼角瞥到她过来了,还在想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一下子把那铁打的凿子朝我的头上扔了过来,当时差点没把我砸晕过去。

我气的要打她,她还哭了,说我小气,陪她玩一下都不行。其实我那时候已经颇为懂事(到底我和姐姐发生的事,有方面也让我学懂很多,比如我会比别的孩子成熟些。),知道我和妹妹是最最亲的,所以我后来还是忍住没打她,只是骂了她,以后我们两个也就冷淡多了。

那年暑假,爸爸打石头忙的要几天才回家一趟,妈妈照顾田里的活计,姐姐14岁了,镇里有一家糖厂,可以让小孩子进去包糖赚点手工费,姐姐和妈妈说了,就去厂里做活去了。

没几天,姐姐在家说起自己一天也能包上几块钱。

「大军在家又没事,也12岁了,包糖总会的,你也去糖厂做几天好了。」

姐姐和哥哥这样说,妈妈也同意了,哥哥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哥哥毕竟也算懂事,知道自己比弟妹大,能做的事不好推脱,也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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