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美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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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像的联繫,像一隻雁的两翼,可以分两左右,但没办法独立作业,拍动左翼时,连右翼也会随之舞动。

女友文丽是双胞胎,那是在我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纔知道,而那时我认识文丽已经足足三个月零十九天。每次和文丽谈起当时的情景,她总是拿起食指在我脸上轻括,啐我好不要脸,连自己小姨的豆腐也有胆喫。

文丽家住臺中,门前落地窗正对着英纔路,那一天是溽暑的晌午时分,文丽一回家就溜的不见蛋,留我在客厅正襟危坐着同未来丈人閑嗑牙,哪里不好聊却聊起隔年的总统大选,险些因为政治理念不合争辩起来,后来趁着厨房飘来阵阵饭菜香,我托辞避到厨房里头。那时倒好,一个跟文丽一模一样的娇俏背影繫着围裙正热切的舞动锅铲,隻听热油吱吱作响,不钢锅里油烟裊裊,我见素来对厨事避而远之的文丽竟转性炒起菜来,一时失了心眼,也忘记分辨围裙底下截然不同的穿着,大手一伸,由胸脯扎扎实实的将她抱个满怀,说时迟那时快,一声天雷勾动地火般的娇呼响彻云霄,隻见锅铲摔向罗马地砖,文丽的脸像炉火一样红。

匹啪匹啪的脚步声响起,全家人都围到厨房里来了,文丽的爸爸、文丽的妈妈,抱着黄色皮卡丘的弟弟,嘿竟然还有另一个文丽。我看见由楼梯上跑下来的另一个文丽粉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手底下不自觉松开了文丽,嘴巴张的好大好大,许久闔不起来,就隻知道看看左边的文丽再瞧瞧右边文丽︰咦怎有两个文丽

怎会有两个文丽一家人憋了好久,总算忍俊不住哄地笑了开来,在哄堂笑声中隻见我糗得无地自容。

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文玉。后来文丽笑着解释给我听。

我早她三分锺落地,所以算是姊姊。

妹妹从小到大跟我身高一样,体重一样,连高中以前念的学校都一样,而成年以后连三围也一样,不过现在体重差了一公斤,你知道谁比较重吗

我瞧瞧坐在另一头正和小弟玩得不可开交的文玉,瓜仔脸、星月眉、嘴角两弯轻浅梨窝永远带着笑,跟我的文丽可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相像,就算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也没办法如此唯妙唯肖的了。

当然是你比较胖罗分辨不出,我隻好随便蒙。

咦奇怪你怎知道文丽睁大眼睛。

废话我白天养你,晚上也养你,营养充足哪里会不胖

你要死啦瞧家人没注意到,她伸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文玉真的和文丽同样性子,有相同兴趣,连穿着打扮也属于同一种风格。文丽跟我念同所大学的企管繫,而文玉恰恰就念南部西子湾大学的企管繫,隻要仔细分辨还是可以发现姊妹俩在肤色上有些许的不同com,毕竟高雄跟臺北的太阳炙热度就有那丁点差别。

你们双胞胎姊妹一定发生过什心有灵犀的事吧隔了一阵子,我曾经这样问过文丽。

有呀平常一点的我不说,就说高三时候发生的事好了。她回忆起来。

那时候妹妹谈恋爱认识了一个东大的学生,人家对她爱理不理,她却是爱的死心塌地,书也念不下去,每天回家不是写情书就是啃电话,连带的我也遭到池鱼之殃,情绪时喜时悲、起伏不定。

离联考隻剩下半年,她谈恋爱关我屁事,我很怕这场无妄之灾让我也考差了。

有一天晚饭过后,文玉溜出去约会,而我跟家人挤在沙发前看龙兄虎弟,当时音乐教室单元可是每个家庭必看的节目,没想到当拨出菲哥访问吴宗宪最爆笑的片段,我竟然心里痛的要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恨不得马上死去就好。

那时全家人笑得人仰马翻,而爸爸眼尖,发现我竟然在掉泪,诧异的问我哭些什我实在解释不出个所以然,隻能说节目太好笑,一不小心笑出泪水来了。

晚一点文玉红着眼眶回来,一进门就直接躲到房间里头,好说歹说总算她让我也进了房间,追问之下纔知道她刚被男朋友甩了,难怪晚上我会莫名其妙的掉下眼泪。

文玉说她失去了男朋友真不知道明天该怎过,一个人伤心的在臺中公园池子旁晃荡了半个小时,就想跳进池里一了百了。

你看,就连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我也能感同身受文丽对我笑了笑。

我心中却转起另一个念头,问她︰也不知文丽发情时,文玉有何感受

文丽赏我一个鬼脸,隻说了一句︰不告诉你色鬼

原本隻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昨天竟然真的逮到机会,亲眼目睹了双胞胎姊妹在上匪夷所思的心灵感应。

文玉晓得我跟文丽同居,但昨天还是跑来找姊姊,晚上就在宿舍打地铺让她睡,本来一男三女要安排个睡法就很难,偏偏其中两个女孩是双胞胎,三人一起睡张大床难保自己薰心时不会抓错人,到时就难看了。我费了好大的劲铺了张软棉棉香喷喷的地,文丽总算答应跟我睡,文玉则屈就在我的杰作上头。

我几乎每晚都要和文丽做过爱纔睡得着,这晚闯入不速之客让我恨的牙痒痒的,以往在文玉面前总喜欢摆出未来姊夫的沈稳内敛模样,叫我在她眼前干出活春宫的勾当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我隻好屏息以待,抚着文丽睡袍内光滑的脊背,听着她的鼻息渐渐由急而缓,最后变成规律起伏的正弦波,而远远那端文玉的鼻息也同步的转成餘弦波。

觉得波峰波谷已经準确的迭砌着,我自己的呼吸反倒急促起来,因为时候到了,每天该做的功课一天也不能荒废。

我缩进被窝撩起文丽的睡袍,开始吸吮熟睡后发烫的,因为睡前刚洗过澡,沐浴乳的茉莉花香被体热蒸散开来弥漫在促的被窝里。文丽习惯我不定时的骚扰,这样的挑逗对她完全无效,埋着头依旧睡的像死猪一样。我舌头绕着两粒樱桃转了好几个圈不见功效,转换方向就往凹起的腹部转进。腹部的肌肤因为挤压生出多重縐褶,舌头翻山越岭抵达肚脐,然后灵蛇出动向肚脐眼里伸探,而熟睡中的文丽也隻伸手拨了我一下,第二波攻势又告功亏一匱。

这个时候我没法子再往下舔了,因为我已经退到床铺边缘,隻好干坤大挪移似的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将整个大头埋在文丽热呼呼的胯下开始工作,而我秣马厉兵、枕戈待旦的

小弟弟就屯驻在文丽眼前。

熟睡中的紧密的闔在一起,散发无比干净的气息,我低头闻闻伏贴的草丛,咫尺原野间犹存沐浴后清香,几丝毛发窜入鼻孔,哈叱我在被窝里打了一个闷闷的喷嚏。

双手环过交迭的粉腿,我把文丽滑腻的大腿根部打开,让头枕落在佳人之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瓣耻唇,狠狠吸一口熟悉的酸涩气味,觉得在裤襠里已经勃勃的跳动起来,嘴里便运劲打硬舌尖,抵着耻唇上的小珠蕾,或撩、或拍、或颤、或摆,直想挑起文丽的欲火。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实,不是沿着毛发稀疏的外抚触到菊穴口,就是轻柔的在会阴与菊轮间打转,三不五时还在肉缝间前后滑动,验收整体工作成果。

成效是显着的,或者这说,文丽的私处是极度敏感的,半根香烟不到的时间,肉缝的缝隙间已经泌出粘腻的淫液,刚刚好以表面张力状态凝注在缝隙之间,我的指头开始带起浓稠牵繫的晶亮水丝,心神更加亢奋。而舌尖攻势告一段落后,就往旁边密合的肉穴中挺进,隻觉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布的盘丝洞内前进,一山还有一山高,一寸更比一寸险,把持着乘万里风破万里浪的觉悟,我肉柱也似的巨舌已经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粉腿忽然往后一移,我听到文丽轻轻的说︰不要啦待会会吵醒文玉的

奇怪的是前面三个字竟有交迭的回声,好像是文玉梦囈般的声音,我稍稍拉开薄被,穿过文丽胯下,看到地上文玉也不安的扭动腰肢,小手在空中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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